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 第32章

作者:望云际 标签: 穿越重生

  “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我是你生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我和离与谢云舟无一丝关系。”

  陈氏沉声道:“即便如此,我也不同意,谁家过日子还没有个磕磕绊绊,成了婚焉能再向往时一般任性?”

  “母亲,我不是任性,无论您同意是否,我都要离开闫家。”

  她拂袖道:“周家两辈人也没有一个和离的姑娘,不说你三妹议婚在即,只说他今日的态度,那是万分不肯和离的,到时你怎么自处,又能拿他如何?”

  周云若面若寒霜,她咬紧唇,双眼透出坚定,语气不屈道:“那我就去官府告他。”

  “啪~”

  怒极之下,陈氏打了她一巴掌。

  她又气又急:“你是想气死我不成,女子状告丈夫,无论和离成否,皆要受两年牢狱之刑,真到那时你还有何颜面立足人前。”

  看着女儿脸上的指印,她又心痛地捂住胸口,不觉落了泪:“当初我不答应,你誓死要嫁,这会儿又死活要离,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和离可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啊~”

  周云若眼中隐着泪意,这是母亲第二次掌掴她,第一次是她执意要嫁他,如今,这满心的酸涩苦楚她说不出,却也不怪母亲。

  自己亲手种的恶果,只能自己尝,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

  她不怕受两年牢狱之刑,唯怕重蹈覆辙。

  此刻她看着母亲,红着眼道:“母亲~是女儿不孝,可继续与他过下去,我会生不如死。”

  说罢,不忍再看母亲伤心难过的模样,起身走了出去。

  冷风拂过满是泪水的面颊,她咽下喉中的哽咽,石霞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瘦削而有力的肩,透出一股坚韧不拔。

  目光也随之坚定,不过是两年牢狱之刑,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替她去坐。

  刚进紫云院,就见谢云舟立在前方,她停下脚步,眉头微蹙。

  他走上前,盯着她微红的侧脸,眼底闪过心疼之色:“云若~”

  她后退一步,侧过身,低声道:“都不小了,该注意身份,以后别来我的院子。”

  谢云舟凝视着她,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极力克制内心的情感波动。

  凉风拂动她耳垂下的珍珠,她的侧脸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柔和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双眸微颤,眼底泛起丝丝灼意,他盯着她道:“这满府的人哪个不知谢府的三爷,自幼便喜欢追着你跑。”

  “今时今刻,也依旧不改。”

  此话一出,满院的下人皆垂下头,不敢去看他们。

  她心头一紧,大声喝止他:“谢云舟,你闭嘴。”

  石霞见此,忙将下人们唤走。

  此刻,院中只剩她二人,他步步紧逼,红着眼道:“你大婚时,我去了。”

  闻言,她眼中透出震惊。

  他眼底赤红一片,痛苦道:“凭什么我爱了那么久的姑娘要让给他,我想把你抢回来……”

  眉眼一落,又满是痛色:“可我望见你对他笑,眼里都是光,我便……逼着自己放手,哪怕我两手空空,年华虚度,再痛,我都放手,只要你幸福。”

  周云若胸口好似被撞击,不觉间眼底浮出疼意。

  抑不住情绪的翻涌,他瞬间抓着她的肩,低吼道:“可你不幸福,你哭了一次又一次,凭什么还要我再放手。”

  她神情恍了一瞬,又撇开脸,不看他,沉声道:“你说这些也感动不了我,那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和我没关系。”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那你为何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

  她心头一紧,避开他灼热的呼吸,又直视他的眼,冷声道:“谢云舟,记住你的身份,你不仅为人夫还为人父,别让我看不起你。”

  闻言,他神思落寞,与她对视了片刻,身子虚晃一下,终是缓缓落了手。

  避开她刺人的目光,呢喃道:“你可有一丝一毫的心疼过我。”

  萧瑟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前。

  夕阳如血,缓缓沉入地平线,余晖洒满天际。

  周云若倚坐窗边,自他走后,她便是这么发着呆,双福端来一碗红参鸡汤:“主子,您就用些吧!午膳您一口也没吃,这会子再不吃,身子怎么受得住。”

  周云若挥挥手:“端走吧!”

  石霞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将鸡汤接过来,放在她身前的小几上。

  轻声道:“主子,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见她不吭声,叹了一口气,又低声道:“既是不忍心,又何故与他说那些绝情的话?”

  

第43章 龙阳之好

  她微微侧目:“我若不把话说狠,他如何能死心。”

  石霞惋惜地叹了一声。

  她唇边扯出一抹苦笑:“我原以为他对我只是少时的浅情,却不知竟伤他这般深,他那时一定很难过,是我欠了他。”

  石霞不解道:“总归是要和离,您就没想过和他在一起吗?”

  她转过头看着窗外的夕阳,神色惆怅,声色却坚决:“生为女子,已是不幸,又怎能让另一个女子因我受伤,何况我对他只是愧疚,他一腔深情,我既不能等同相付,就更不该误他,那样对他不公平。”

  和离后,寻一隅清净自在地,洒脱安然的度过余生,这便是她期许的生活。

  次日清晨

  周府门前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接她的嬷嬷是周府的老人,见了她便道:“世子夫人本是要亲自来的,奈何小公子受了风寒,她一时走不开,又放心不下您,便命老奴来接您。”

  想必是知道了她的境况,想要劝解一番。

  马车刚离开府门,墙角猫着的两名男子,就起身往宁国公府跑去。

  伯爵府邸,门前石狮威严,进到深深的庭院,青石铺地,古木参天,雕梁画栋比之周府更显气派。

  大姐姐早已等候在厅堂,见了她来忙握住她的手一阵嘘寒问暖。

  多日来的阴霾,好似散去了些,却是一句不提闫衡,只与她聊着儿时的事,两人相谈甚欢,仿佛回到了闺中之时。

  天色渐晚,她本是要告辞,耐不住大姐姐的挽留,便答应同她小住两日。

  晚膳之后,才见到孟盛如,二人相互道了礼,周云若不着声色地打量着他身后的小厮。

  阴柔的少年,面容清秀,一头柔顺的长发束在肩后,白皮红唇,细长的眼眸看向孟盛如时,竟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微微蹙眉,又听他道:“常听书瑶谈起你们儿时的趣事,此次来了,便多住两日,多陪陪她。”

  周云若微微一笑,应了声“好”

  又听他对大姐姐温声道:“你们先聊着,我先回书房处理公务。”

  说罢,便带着小厮离去。

  周云若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好奇道:“姐夫每晚都要处理公务吗?”

  “是啊~他公务繁忙,每日都忙到半夜才回,开始我也怕他熬坏身子,说了多回,还是老样子,便由着他了。”

  深思之下,疑虑更深,据她所知,孟盛如虽在户部任职,可他如今只是书史令,这是个闲职,哪里有公务要回家忙到半夜。

  面上不显,她又与大姐姐闲聊了会,大姐姐终于还是问了她:“二妹,你当真要和离吗?”

  她顿了一下,回道:“大姐,我心意已决,此事你莫要劝了。”

  周书瑶看了她片刻,神色担忧道:“当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她沉默着摇摇头,眼中满是坚定。

  见此,她长叹一声,握住她的手,也不再说什么了。二妹的性子她是了解的,认准的事就不会改变,就如同她当初要嫁他一般。

  便是二婶以断绝母女关系要挟,她也丝毫不改,她看着那张瑰丽的容颜,也罢,即使和离,凭她的好相貌,也是能寻得好归宿。

  此时,嬷嬷端来一碗汤,周云若闻到一股淡淡药味,便开口问道:“大姐生病了吗?”

  嬷嬷忙笑着解释道:“二姑娘有所不知,夫人生小公子时难产,世子怜惜夫人,便每日都命人熬煮补汤,一日不间断地给夫人喝,您瞧,夫人的气色是不是比未出阁时还红润?”

  闻言,她看向大姐,见她红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由得说道:“当真是好气色,这般好的药方,我也想讨了去,日日喝。”

  周书瑶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刘嬷嬷待会去厨房拿些给二妹。”

  嬷嬷笑着点头,服侍她喝下。

  周云若看着她饮下,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夜色深沉之时,雾微浓,她带着石霞悄摸地走出厢房,避开下人,直奔书房的方向。

  待进了,周云若对她道:“你习武脚步轻,靠近了听,我在这给你把风。”

  夜色中,她的身影隐在雾中,不足一炷香的时辰便回来,直到两人回到屋内,她才看清石霞发红的脸。

  顿时心中发凉,又听她道:“主子,如你所料,我在窗缝里看得分明,两个男人竟然脱光了做那种事,而且那被他压在身下的还是个没长成的少年郎。”

  说着打了寒颤,末了,忍不住说了句:“真恶心。”

  周云若死死握紧拳头,好个无耻至极的孟盛如,人前端庄持重,人后肮脏龌龊,勋贵之家竟养出了这种败类。

  想起他每晚行了那脏事,还要同大姐姐睡在一起,异常恼怒。

  再看桌上那几包药材,目光冷厉,她明日便回去,仔细地查查这些药。若他真的动了手脚,她定要他好看。

  天微亮,薄雾未消,她便向大姐姐请辞,面对她的挽留,她说过两日再来。

  出了伯爵府,路上清冷,马车一路向周府行去。

  没走多久,马夫就调转马头,石霞问了才知,前方有路障,只能绕道而行。

  马车行进一处窄巷,忽然又停了。探出头看去,只见前方大小不一的干柴散了一地,挡了路。

  窄巷不好掉头,石霞与马夫一同下去清理

  突然,一个黑衣人快速钻进马车里,不待她张口呼救,一块布便捂了上来,她立刻失去知觉。

  待她醒来,只觉燥热难安,忍不住想去扯衣领,她浑身都热,喉咙里忍不住地发出呻吟。

  当既脸红心跳,她这是怎么了?

  她扫视着这间陌生屋子,方桌上点着一盏香炉,升起袅袅香烟。

上一篇:北宋小丫鬟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