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 第78章

作者:望云际 标签: 穿越重生

  一见面就将大姐的事告诉了他,元载似乎不敢相信,怔愣了许久。

  周云若急道:“三弟,是真是假,你去伯爵府走一遭就知道了,咱们快些去,我担心大姐。”

  元载倏地握紧拳头,大声道:“他要真敢如此,我饶不了他。”

  说罢,就同周云若一起出了院子,临行前,周云若让石霞等在府门,叮嘱她,呆会儿神医来了,一定要留住他。

  二人上了马车,直奔伯爵府而去。

  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从拐角处探出头,望了眼离去的马车,转身就往另一条路跑去。

  停在一辆豪华的马车边,掀开车帘就道:“爷~她又出府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马车里伸来的一把玉扇砸了脑袋。

  “没规矩的东西,本国舅是你的爷,她就是你的奶奶,以后唤她奶奶,再叫爷听见你她她她的喊,把你脑袋砸开花。”

  男子抱着脑袋,连声道:“是是是,奶奶往伯爵府去了。”

  宁国舅坐在马车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命车夫也往伯爵府行去。

  今日起了个大早儿,本想在考场外截住她,哪成想她母亲和嫂嫂也跟着,自己只能远远的瞧她几眼。

  可那几眼,不解相思之苦。

  伯爵府门前

  元载揪起那下人的衣领,怒声道:“自家姐姐,我还见不得了?”

  说罢,就往里面闯,管家带着一群护院急匆匆赶来,他扫视众人,最终目光落在元载与周云若身上,先是行了一礼,才道:“三爷,世子夫人真的不在府里,不若您过几日再来。”

  元载冷哼道:“便是不在,我进府等着就是,她还能不回来了,妻弟来了,他孟盛如见都不见,将我拦在门外,这便是你们伯爵府的待客之道?”

  “三爷,此事确有误会。但世子近日心情不佳,府中确有不便,还望二位能够理解,改日再访。”

  言罢,管家轻轻抬手,示意门房关闭大门。

  元载见此人,眼神凌厉起来,看来二姐说的没错,孟盛如当真打了姐姐,怕周家人知道,才不敢让他们进去。

  突然,“嘭~”的一声,竟是周云若踹开了一旁的侧门。

  看向元载:“大门不给走,走侧门就是。”

  见二人从侧门,快速进了府内,管家一脸愕然,又无可奈何,好歹是亲家,总不能将人打出去。

  随即带着人跟去。

  二人进了梧桐院,孟盛如立在紧闭的屋门前。

  他冷眸落在周云若的脸上,眼底满是戾气,那药,周书瑶喝了八年,都没有猜忌,自她来了一趟府里,一切就变了,前后联想,定是这贱人发现了什么。

  还有那药,他只喝了一碗,就突然不举了。定是她与周书瑶搞得鬼。

  孟盛如暗自思量,闹开了,大不了休妻。周家已经出了一个和离的女子,再被休一个,那真是丢人了。他赌周家不敢与自己撕破脸。

  只见元载瞪了孟盛如一眼,就用力推开门,门一开,大姐的丫鬟嬷嬷,便哭着跑出来:“三爷,二小姐,你们可算来了,小姐她她”

  元载瞬间就拂开她们,脚步凌乱,往屋里奔去。

  周云若刚要进屋门,便被孟盛如猛地一掌扇在脸上。

  一声“贱人”脱口而出,孟盛如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周云若的鼻尖:“这里不欢迎你,日后再敢踏进伯爵府半步,我让你躺着出去。”

  暴虐的语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泻而出。

  周云若站立不动,目光如刀,穿透他的愤怒,直视他那颗腐蚀的心。

  “孟盛如,今日这一巴掌,我记住了,你对我大姐所做的一切我更是铭记在心,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你的恶报,就快来了。”

  他闻言,露出狰狞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是伯爵府的世子,今日便是打残了你,周家也奈何不了我。”

  话音刚落,元载便从屋里冲出来,一拳打在孟盛如的脸上,发出一声低吼。

  “你敢打我姐姐,给我还回来。”

  说罢,二人打成一团,周云若压着眸子,走进屋子,去到里间,只望了一眼,就抄起架上的花瓶,红着眼,朝外奔去。

  “啪~”

  花瓶应声而碎,孟盛如只觉后脑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温热流到脖子间。众人大惊。

  院中的丫鬟瞬间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家丁们瞬间冲过来,周云若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架在孟盛如的脖子上。

  血气翻涌,朝伯爵府的人厉声道:“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宰了他。”

  下人们神色惶恐,再不敢轻举妄动。

  血越流越多,眨眼间,就浸湿了孟盛如的衣领,他脸色煞白,垂眸看向抵在脖间的锋利刀刃,稍稍一动,刺痛袭来,就带起几滴血珠。

  

第119章 周书瑶被打了

  管家见状,眼皮直跳,这女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伤伯爵府的世子。爵爷夫人,定不会轻饶她。

  高声道:“放下利器,让你走。”

  心道,先保下世子,回头自有人来收拾她。

  周云若目不斜视:“三弟,去将大姐带出来。”

  元载咬着牙,转身进了屋内,再出来时,怀中抱着周书瑶,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衣衫凌乱,渗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尤其是那露出来的一截皓腕,青紫交加,细瘦的手腕上还缠绕着几道已渗出血丝的绷带,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元载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目光中满是愤怒与心疼。

  就连府中的下人们见到她这幅模样,也震惊不已,他们只知道昨儿晚上,世子屋里传来夫人的哭声,只当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却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世子,竟能对夫人下这般的狠手。

  周云若扯过孟盛如的衣领,刀不离手,沿着来时的路行去。行至半截,便见伯爵府的老夫人吕氏,带着一群护院,怒气冲冲的朝他们走来。

  她看到孟盛如的惨状,惊得身子直颤,大吼一声:“莫伤我儿~”

  周云若眸光一凛,高声道:“孟盛如殴打我大姐,我不信,你这个当家主母,一点不知,你纵着儿子行凶,良心何在?可配我大姐唤你一声母亲?”

  吕氏闻言,眼中划过一抹戾色,毫无愧疚,怒声道:“这毒妇给我儿下药,致他断了子孙袋,打她都是轻的。”

  周云若咬着后牙槽,胸间的恼怒压都压不住,高声道:“你儿子好龙阳,养娈童,他根本不配娶妻生子。”

  “你胡说!”

  “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她握着刀再次抵住孟盛如的脖子:“那就要看谁的刀快了。”

  “你若敢杀他,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你敢~”

  只听一声怒吼,宁国舅带着一群随从赶来。周云若见到他,有一丝错愣。

  他走过来,先是看了眼周云若脸上肿起的指印,眸光扫向孟盛如,虽见他伤的更重,可还是有一股邪气迅速凝聚在眼底。

  看了吕氏一眼,猛的抽了孟盛如一耳光:“小娘养的烂货。”

  打了孟盛如,更是辱骂了吕氏,因为那吕氏原本就是小妾扶正。

  吕氏恼怒的冲上前,宁国舅回身就给了她一耳光。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这可是伯爵府的主母,他宁国舅再是尊贵,也不能打爵夫人。

  宁国舅凝眉,眼底掠过一丝凉意:“我宁紫渊的女人,你也敢挫骨扬灰!找死。”

  此话一出,周云若心头一紧,忙拉住他:“休要浑说,我何时成了你的女人?”

  吕氏捂着脸,瞪着他们,顿时冷声道:“难怪敢如此行事,原来是攀上了国舅爷,你周家好门风啊!”

  清者自清,宁国舅惯爱调戏女子,这样的话恐怕也对别的女子说过,不欲在与他们理论,姐姐身子抱恙,须得赶快回府医治。

  吕氏被宁国舅的一番威慑,倒是没在阻拦,只抱住儿子恶狠狠盯着他们的背影。

  周云若行到马车前,想着他那番话,她深吸一口气,终是忍不住回头对宁国舅低声道:“今日谢谢你,可有些话,我还是与你说明白的好,我对你无意,以后不要找我了。”

  说罢,也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就上了马车。

  宁国舅立在风中,直到马车看不见了,才回过身来,一双桃花眸里,没有往日里的轻佻,而是沉重的郁色。

  他不傻,一个女人对自己动没动情,还是看得出来的,他好几次都想说服自己就此罢了,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脱了衣服还不都是一样的睡。

  自那次被她扬了一把土,他就有些心灰意冷,回去后包了潇湘院的头牌,睡了两晚。身体上的躁动是消解了,可心里却愈发觉得空虚。

  他从没对一个女子这般好过,既然她不领情,那就不能怪他硬抢了。

  ——

  周府

  大伯母颤抖着手,轻轻抚过周书瑶青紫交加的脸颊,眼神里满是愤怒与无助,嘴唇嗫嚅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周生承坐在外间的太师椅上,此刻背影显得格外佝偻,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

  片刻后,周云若带着神医从内室走出来,神医将周书瑶中毒的事,告诉了周生承。

  周生承紧紧抿着唇,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般疼痛。他死死握着颤抖的拳头,恨自己有眼无珠,竟将女儿嫁给那样的人。

  周云若心中亦难过不已,眼眶中蓄着泪水,神医见此,深深叹了一口气,人间悲苦!女子更是不易。

  他看向周生承:“你的女儿,老夫能救。”

  周生承闻言,猛地抬起头,起身激动的握住他的手:“阁下当真能解毒?”

  “能解,可那毒已伤及肺腑,想要活到老是不可能了。”

  见周生承神色悲痛,又道:“也不必太过悲伤,遇上老夫也算她命大,老夫可保你的女儿活到五十岁。”

  周云若闻言,心中一动,大姐上一世未活到二十六岁,这一世能活五十岁,已是上天垂怜。

  她看着神医,不由的问道:“您就是黄药师吧?”

  神医一愣,这女子竟然知道他的身份,抿唇点点头:“老夫正是黄药师。”

  周云若瞬间弯下双膝,朝他行了一礼:“云若代姐姐谢过黄药师,不满您说,我一直在找您,这天底下,除了您就没人能救她了。”

  黄药师笑笑:“这便是缘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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