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呱
“本地百姓逃离之事确实影响甚大,殿下去永州处理完事情,若有空可去趟洛州。”
“洛州?那地方怎么了吗?”齐谨觉得这地名耳熟。
“据我手下人来报,洛州下一个村镇,六月初收了一百余石粮食。”
齐谨面露诧异:“一个村镇出的?”她强调“一个”。
“对。此事真假不得而知,若是真的,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本王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
深夜
观月独自睡在榻上,双眸紧闭,眼皮下的眼珠偶尔转动一下,睡得很不安稳。
他近来时常做梦,旖旎暧昧的梦。
梦里,有他,有许明棠。
他们的关系仿若还像之前那样亲密,许明棠对他也百依百顺。
绸带……布条……
被压抑的欲/望,痛苦而欢愉……
在看见鞭子抽打自己的欲望时,观月猛然惊醒。
额头汗水浸湿了发鬓,胸膛起伏得厉害。
他撑床坐起,瞧着腿间的物件,面无表情。
许明棠已经大半个月没来找他了,除了他那次主动去云山镇见了许明棠一面,他感觉自己很久很久没再见到她了。
观月本就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再愚笨都看出来许明棠对他竟没多出半点女男之爱,明明他们在床上那般契合……
他沉下眸子,重新沐浴更衣后,仔细在脸上、手上涂抹香膏,山不来就他,那他去就山。
许明棠本人正在孙县令家吃饭。
她本来不明白为什么孙县令这次竟邀她去她家中吃饭,以为是有关商铺的事情,谁知道……
望着身旁俊俏可爱的男子,许明棠面上温和,心中叹气:这孙县令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席间,孙县令对她道:“明棠,你今年十九了吧,听闻也是尚未婚配啊。”
许明棠浅笑回应:“是还未婚配,但家中已经有人了。”
孙县令摆摆手:“伺候的人不算什么,之后你要忙的事不少,得有个人管家才行。”她这几次和许明棠打交道,发现许明棠分外合她心意,聪明谦虚,脑子转得快,只除了是个商人不是读书人,没别的缺点了。
“多谢大人关心,但如今明棠业都尚未立下,如何成家?”许明棠正推说着,旁边有馥郁香气传来,“锦知给许小姐倒杯酒吧。”
孙县令的儿子,许明棠不会不给面子:“多谢。”
这香薰得她鼻子有点痒,不期然间想起观月身上舒缓好闻的暖香。
孙锦知倒完酒却没离开,还是离许明棠很近,许明棠神色如常,和孙县令打着太极吃完了饭。
孙县令说她饮了酒,还热情邀她留宿,许明棠只说明早还有急事,晚上要回村里,推却了孙县令的邀请。
孙锦知代孙县令送客。
他脸颊微红地想和许明棠说话,可都走到门口了,也没说上几句话。
“许小姐——”孙锦知还想和许明棠说话,就听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明棠——”
孙锦知的脸微变。
许明棠抬眸看见贺云景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贺云景笑着去扶她:“来接你回家呀,就知道你赴宴少不了喝酒。”
瞧见面前男子和许明棠的亲密举止,孙锦知想起许明棠在席间说的家里有人。
“孙公子留步。”许明棠对他道。
“许小姐好走……”孙锦知说完,小鹿般可怜的目光在许明棠身上不舍流连。
贺云景咬紧后槽牙,揽着许明棠的腰带她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行走间,有脂粉香气飘过贺云景的鼻间,他在许明棠发侧轻嗅,在嗅到许明棠身上酒味和脂粉香气时,再想到刚才那个俊俏的男子,手指不自觉紧了紧。
“捏疼了。”许明棠道。
贺云景气恼地把扶着许明棠的手一松,忍不住回道:“旁人捏得肯定不疼!”
他觉得委屈,店铺打烊时宋星告知他许明棠去孙县令府中赴宴,他知道官场赴宴肯定少不了喝酒,喝得多了留宿一夜也是常事,他又担心许明棠晚间还回来,便驾着车在门口等她,谁知等到了一身脂粉气的许明棠。
“这是醋什么呢?”许明棠喝了酒,语气慵懒绵长。
这语气在贺云景听来就是心情不错,为什么心情不错,因为刚才那个男子吗?!他眼眶都气得红了一圈:“我有什么可醋的!”
争风吃醋向来会惹女子不喜,他也没指望许明棠会在意,闷着头扶许明棠上了马车,见她坐好,转身要去驾车。
但没走成,因为腰带被一只手勾住了,他冷着脸去掰许明棠的手,却听耳畔一声轻笑。
随后腰间被人一拽,贺云景一时不备,被拉倒在车厢中,他疑心是许明棠喝多了,可下一秒,唇上传来温热柔软,还泛着红的眼眸蓦然睁大。
第70章 第70章但小狗不听话,小狗疯了……
马车停进宅子后院,宋星看见贺云景回身进车厢,将许明棠打横抱了下来。
宋星还想上去帮忙,被宋容一把拉住:“贺公子,浴房热水已经备好。”
“嗯。”
贺云景抱着许明棠走远之后,宋容才点了点宋星:“以后跟在主家身边,有点眼力见。”方才两人亲密的姿势,哪里需要她们上前帮忙。
宋星:“!”
……
贺云景为许明棠擦身换衣,看见许明棠唇角的咬痕,心虚地别开眼睛。
有指尖戳贺云景的下巴:“咬我?”
“不小心碰到的。”贺云景支支吾吾地辩解。
一刻钟前,贺云景被许明棠压着亲吻,意乱情迷时嗅到她身上的脂粉香气。
想到刚才那个年轻男子眼睛都黏在许明棠身上,这还是他看见的,要是没看见……贺云景一个没注意犬牙就用了点力气。
然后就被许明棠毫不留情地反咬一口,在舌尖的位置,现在都能感受到一丝血腥味。
“哼!”
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许明棠比往日要放纵一些,她的指尖顺着贺云景的下巴划到他的喉结,凸起的喉结让她玩心大发。
“明棠……”贺云景声音低哑,受不了她这样的玩。弄,他攥着许明棠的手低下头,鼻尖碰着她的脸颊,舔了舔她唇边的咬痕,随后深吻下去。
许明棠被贺云景从浴房抱回房间。
就这样几步路,许明棠的手也没闲着,按着贺云景身上软软硬硬的肌
肉。
胸膛的肌肉很软,按到的时候贺云景会无意识绷紧,手感很好。
被许明棠不安分的手碰着,贺云景最后两步路健步如飞。
……
床榻上的衣服零散落着。
贺云景漂亮结实的肌肉上布满汗水。
他知道许明棠喜欢他的身材,他体型本就不差,在矿区搬了一个多月的煤更叫他肌肉线条流畅紧实,酒意上头的许明棠动作间多了几分撩拨。
……腰身挺动得只见残影。
许明棠伏在贺云景身上,指甲陷入他宽厚的背肌里。
“贺、贺云景……”许明棠不想要了,太快了,虽然舒服,但也觉得有什么要脱离掌控。
但小狗不听话,小狗疯了,六月以来,许明棠忙店铺、灾民、耕地等各种事情,贺云景很久没有和许明棠亲密了,喝了酒的许明棠和平日不一样,他好喜欢!
澎湃的情感抑制不住。
他要把所有的都给许明棠!都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
“停、停下……”
陷入痴迷的贺云景完全听不见,许明棠忍无可忍一口咬在贺云景的肩膀上。
两人同时……,贺云景喘息着抱紧了身上的许明棠,循着许明棠的唇吻上去,呼吸急促炙热。
他们身上的温度都很高,肌肤紧密贴在一处,没有半点缝隙。
许明棠能清晰地感知贺云景胸膛的剧烈起伏,临昏睡的前一瞬,她想把贺云景踹下去,但是激烈运动之后的腿酸软无力,腰背又被温热的手掌按着,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贺云景看着依着他肩膀睡的许明棠,心都化了,低头一下一下亲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嘴唇……
唇角的咬痕已经淡得看不出来了,贺云景贴上去又亲了一下。
亲着亲着……贺云景就被许明棠挥了一下,“别闹……”
贺云景停住,小心地哄拍她,许明棠再次熟睡。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还是……在一起,他听叔伯说,这样容易……
如果他……的话……
才冒出这个念头,贺云景立刻摇头,不行不行,明棠身边那么多狐狸精,肯定会趁虚而入。
想到这,他打消了……的想法,小心地退出来,……叫他看得喉咙一紧,克制地别开眼。
小心地清理之后,贺云景拥着许明棠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许明棠在鸟鸣声中睁开眼眸。
她记着今日有事要做,起来时还未到辰时。
外面有些声响,随后有人轻手轻脚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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