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宙第一红
柔软的唇瓣,粉嫩的小舌,湿漉漉的——
耶律青野的喉结上下一滚,竟是没有反抗。
他不反抗,宋知鸢要舔的地方可就更多了,她像是在这里挖宝藏一样挖来挖去,终于挖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地方,靠过去的时候很热很舒服,为了能更舒服一点,她努力的把对方身上的所有阻碍都扯下来。
玉带钩,扯下来!
衣襟,扯下来!
护腕,扯、扯、扯——上面有暗扣,她扯不动。
算了,扯别的。
宋知鸢抓住了一条浓色绸裤,向下一扯。
好,都扯下来啦。
扯完别人,又要扯自己,珍珠履被她踢翻,倒在地上,腰带被她扯下来,松垮的堆叠悬挂在床旁,露出纤细娇嫩的腰肢。
她并不是过于瘦弱单薄、杨柳扶风般的柔弱女子,也不像是大多数养在后宅、被规矩束缚的姑娘一样低垂着头,畏畏缩缩,遇事退让,正相反,她张牙舞爪,灵动有力,浑身冒着朝气,连带着她的身子也盈盈润润,手臂上甚至可以看见肌肉轮廓,像是一只活泼的小兽。
皎洁如玉的肌理,粉嫩柔润的唇瓣,颤巍巍的软肉,全都倒映在耶律青野的眸中。
她的腰变成了柔软的水,软绵绵的靠过去,将这热烘烘的东西全都抱住,她好想让自己舒服些,可是又不得要领,乱七八糟的搞了一通之后,又趴在耶律青野的身上开始哭。
怎么回事,她明明已经碰到他了,怎么还是这么难受?
“哭什么?”她的眼泪滚落下来的时候,耶律青野咬牙道:“不是都给你了吗。”
他都屈尊降纡、宽宏大量的任她摆布了,她怎么还不动了!
他才是那个被下药、被摆送过来的人,他都没哭,她这个始作俑者在哭什么?之前跟永安说要把他吞吃入腹的张狂劲儿去哪儿了?
“我好难受。”她不知道他是谁,也忘记了自己是谁,只囫囵的求他:“帮帮我。”
帮帮我。
细细的声音像是在酒酿圆子羹里面浸泡过,水漉漉的捞出来,带着点醉人的甜味儿,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耶律青野被气笑了,抬手毫不客气的掐着她锁骨下的软肉问:“我帮你?你不会?养了三个男宠,现在来装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宋知鸢被他一掐,只觉得一股酸麻从他的手指上蔓延过来,她的喉咙不自控的冒出呜咽的声音,浑身发抖,毫无抵抗力的伏趴了下去,更要命的是,有水流淌到了耶律青野的腿上。
耶律青野的脑子似有泥石流猛地冲过,“轰”的一下,把他的城墙冲毁,他几乎没有思考,一只手猛地掐在了她的腰上,攥着向上一提,随后将她整个人恶狠狠的向下一摁!
第20章 霸道王爷狠狠宠之不愧是敢给本王下药的女人……
厢房的木门紧紧闭着,盛夏的燥热被阻挡在门窗之外,偶有蝉噪隔着一道木门嗡震,很快便被猛烈的声音掩盖过去。
厢房之内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
宋知鸢如同北江中的一叶扁舟,被江浪重重的拍于水下,刚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着喘上一口气,随后又被下一轮江浪拍倒,她甚至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被江水灌满的时候,冒出支离被淹的破碎的尾音。
这和她想象之中的也完全不一样。
她想要找一个温暖的,安静的,能让她舒服的地方缩起来睡一会儿,但是她找到了一只暴躁凶狠的妖兽,她被折叠扭弯成各种自己都想不出的形状,然后被这只妖兽一口一口,全都吞进去。
她早就没了神志,只剩下本能,当她的身体颤抖着、无法动作、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敢再去渴望什么东西了,她吃饱了,她一口都吃不下了,她去伸手推他,但没有任何力气,手指在半空中虚虚划过,在他紧绷的手臂上轻轻一抓挠,反而让他呼吸更重。
耶律青野手很大,一掌可以包住宋知鸢的半张脸,手劲大,下指重,随意一掐,就让宋知鸢连哭带喊的哀求。
耶律青野却不停手。
他以前没有碰过女人,北江的水那样冷,将他的身魂心魄一起冰封,直到他来到长安。
人道长安花似锦,他从不信,却不曾想,自己亲眼见了一回。
微风过窗遇惊春。
长安的春将他的冰雪融化,变成长长春水,他失神的沉溺在此,无法中断此流,浓夏日常,水晶帘动微风起,石楠开遍薄枕席。
等他停下的时候,宋知鸢早已昏昏,她哭了很久,桃花眼尾被自己的眼泪浸透了,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湿黏城一簇一簇,可怜极了。
耶律青野抱着她,一时竟不想松手,但是抽身之际,他在一片石楠花气息之中,嗅到了一点铁锈腥味儿。
他一低头,便看见了自己的腰腹间一片血润的水滋,这味道耶律青野可太熟悉了,他在江上数十年,见过不知道多少血。
难道是方才他让宋知鸢哪里受伤了吗?
他去查看将昏昏已睡的宋知鸢,果然在宋知鸢的身上找到血,但这目光一触,却让他浑身一僵。
这竟是宋知鸢的处子血。
她养过三个外室,竟然还是处子。
耶律青野如遭雷击,半晌没有半点动作。
想来外界传言有虚,宋知鸢就算是名声差了一点,却也不曾真的去做那些荒/淫/事。
唯独到了他这里,她没有忍住,可想而知,他是她在所有男人之中的例外。
她给他下药,不过是太想得到他了而已,这不该是她的错,喜爱这种
事怎么控制得住呢?虽然她错了,但这是可爱的错误,是可以原谅的贪婪。
他不仅不会与她计较,甚至还隐隐有些许得意。
意识到宋知鸢如此喜爱他、没有别的男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时候,耶律青野的心底里冒出来一种酥麻,这种感觉很美妙,人突然变得很轻盈,像是飞上了云端,后脊爽的发颤。
宋知鸢竟然如此爱慕他...那他给她个身份也不是不可以,思虑间,他少见的温柔,竟然低头吻了她的侧脸。
肌肤相亲时,他似乎浑然忘了前几天还要把这个人拆骨扒皮的事儿了,低头吻她的时候,竟然尝出了甜蜜的味道。
情/欲一旦交融,爱意就如雪崩般自山峡涌出,你吞掉我,我淹没你。
被他紧拥、亲吻、把玩的宋知鸢对这些一概不知,她刚从一场要命的风浪中归岸,疲惫的身体陷入了短暂的沉眠,顺带做了一个不是很美妙的梦。
梦中,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被加快无数倍在她的眼前呈现。
赏花宴,舅母,来客,齐山玉,宋娇莺,永安,耶律青野,还有她自己。
她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碎片一般的画面重现,男子滚热的臂膀,带着伤疤的胸膛,掐着她软肉的宽大手掌,她一声声哭,又被江水淹没。
人像是要被活生生撞碎,记忆也就支离破碎,脑中的画面开始乱放,每一张脸都在她的脑海中浮现,随后快速闪过,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宋娇莺递给她的那一杯酒上面。
宋娇莺以前也总故意弄坏宋知鸢的东西,引得宋知鸢大怒、与她争吵的次数也不少,前有弄坏母亲珠花,后再在赏花宴上捣乱,便也不显得多突兀。
而那时候在宴会中发生的事情太多,纷纷扰扰的挤杂在一起,这一点小事如白驹过隙快到只有一点倒影,当时只道是寻常。
直到来到了梦中,宋娇莺递酒的画面被骤然翻出来,放大,放大,放大,定悬在她脑海中,这杯酒,这杯酒——
在这一刻,宋知鸢灵台清明,死死记住了宋娇莺的脸。
而下一瞬,画面破碎,她在梦中跌落,失重感使她骤然惊醒。
醒来的一瞬间,她看见的是方家老宅床褥间的绸蓝色锦缎,身下是柔软的床铺。
宋知鸢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她这不还好好躺在床上呢嘛。
结果下一瞬,身体的酸痛席卷而来,于此同时,她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阵滚烫的温度。
她呆愣的低头抬眸看去。
烙印青紫吻痕手迹的腰,被掐紫的软肉,一塌糊涂的腿心,以及——她身旁躺着的男人。
她颤抖着看向这个男人。
对方身上一件衣裳都没有,可见古铜色的肌理,臂膀结实矫健剽悍,浑身透着热腾腾的血燥气,一靠近就要被烫伤似得,而那张脸锋利,眉眼间拧着一种独属于男人才有的厚重、刚烈之气,纵然昏睡,也能感受到他眉眼间凝着的冷冽。
这是...北定——北!定!王!
各种破碎的画面重新拼凑在一起,她隐约间记起来了来龙去脉。
宋娇莺给她下了药,她在厢房之中辗转反侧,随后爬到了隔壁来,当时,北定王醉酒躺在厢房里休憩,而她,爬上来,扒了北定王!
北定王好像反抗了,但是她骑在了北定王身上!
她!强!了!北!定!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永安骑啊!怎么谁都骑啊!
这可怎么办!上辈子永安只是玩了北定王养子,就被北定王掀翻朝政,谋反逼上,脑袋都被人砍了啊!眼下这件事落到她这里来,她更惨了!她连个官身都没有!不还是说死就死吗!
上辈子是永安这辈子是她,她们姐妹俩难道就命犯北定王吗?
宋知鸢只觉得脑子一阵嗡鸣,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脑袋好像已经从脖子上离开了,以至于脖颈上都冒出了一阵阵冷气儿,好像已经头脑分离,天各一方,死的不能再死了。
到时候全长安的人都会说她爬北定王的床后被北定王砍死,不止什么好处没占到,还声名狼藉了!反倒宋娇莺,害了她之后还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宋府女儿,踩着她的脑袋往上爬!
不要啊!她不要死啊!上辈子都不知道是怎么活的,这辈子不要死的这么可笑了啊!
心底里怕死的窝囊劲儿一冒上来,她就想跪下去给北定王磕俩,跟北定王和盘托出说自己是被人下药了希望北定王不要只砍她一个要砍也要将她满府都给砍了让她全家人一起下去谁都别想活,但跪下去之前,她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凭什么她就得被北定王弄死?
那股子不服输的求生欲又使她爬起来,想要悄无声息从北定王身边溜走。
她想,反正北定王醉的都不能反抗了,那她从他身边溜走也没什么关系吧?只要北定王不知道,她完全可以假装没有这回事!
但谁料,宋知鸢才刚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就听见旁边闷哼一声,随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北定王“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眼。
他小憩了一会儿,睁开眼就看到一只雪白的羔羊爬跪在他面前,摇晃的软肉像是一种无声地邀请,让他又记起了方才发生的事情。
——
耶律青野看的出神,宋知鸢却被吓坏了。
“醉酒”的北定王拧着眉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吓人死了,宋知鸢匆忙开口说道:“王爷您先别杀我,我们是误会,我是被人害了,是我养妹。”
宋知鸢张口就说“一定是我养妹害了我”,但是又没证据,只能颠三倒四的说:“我马上去找酒杯,找证据,你不要先砍我,要砍请一定记得把我宋府全家都砍了,他们一定也不清白——”
她死了没关系,她家人可别都活下来啊!
她说这些的时候,北定王就静静的看着她雪白的耳垂与一分一合的唇瓣。
看着宋知鸢手忙脚乱语无伦次的开始推卸责任,早已经看透了一切的北定王玩味一笑。
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假称自己是被害的,没关系,她愿意演,他可以信。
她能有什么错呢?她不过是被他迷疯了,爱惨了,馋完了,一时做了一点小错事而已,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陪她玩玩儿又怎么了?
唔,还把锅甩到了她的养妹身上,听起来,宋知鸢对她养妹实在是很不喜,联想起之前宋知鸢因养妹的排挤与针对离开宋府一事,北定王暗暗点头。
很好,有仇必报,不愧是敢给他下/药的女人。
宋知鸢说了半天,都没听见北定王开口,她不安地看过去,就看见北定王面无表情的躺在床榻间,眉目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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