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宙第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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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鸢也没发现这点小插曲,她所有心思都在北定王身上,她跑出长廊、绕出水亭,走到后院时,耶律青野已经上了马车。
马车是摆在公主府后院子里的,公主府的院子里有一片专门给客人停马车的地方,四处栽木,一辆辆马车并排而放,由专门的人看管着,四处还算清净。
这人才刚刚在马车里坐稳,后脚便隔着一道门,听见了外面宋知鸢追来的动静。
“王爷!”隔着一道门,小鸟雀的声音叽叽喳喳:“您醉了吗?现下就要回了?”
他听着那焦躁的声音,脑袋里的刺痛转而散了几分,继而涌出几分甜滋滋的,像是蜜水一样的东西,滋润着他焦躁的内心。
她追出来了。
这么着急的跑过来,显然是害怕他真的走掉。
呵,本王,胜券在握!
耶律青野放松了些,倚靠在马车壁上,隔着木板,声线低沉道:“天色渐晚,本王要回了——唔,宋大人不陪您那男宠了吗?”
“王爷开我的玩笑。”宋知鸢站到马车前面,因为没有脚凳,只能自己努力抬起膝盖往上爬,但奈何北定王的马是战马,马车也比寻常马车更高,所以她费力了些,爬的时候声线都有些混乱,喘着粗气继续说:“只是席面上用来消遣的伶人,非是我的男宠。”
女人在外面难免要逢场作戏嘛!
说话间,宋知鸢爬上马车,但没有贸然进去,而是隔着一道马车木门,道:“属下有件事想要与王爷说上一说,不知王爷眼下可有空闲?”
耶律青野当时已经醉到浑身发飘了,听见宋知鸢隔着一道门如此言语,不由得心底一阵得意。
“什么要紧事,竟能让宋大人抛了席面过来?”他还傲上了,不肯直接放宋知鸢进来,而是拿话头磨着她:“明日再谈想来也是一样的。”
“明日我要上职啦。”马车外的宋知鸢便道:“而且再耽搁下去,恐误时机——王爷醉的这般厉害吗?”
听见宋知鸢那莺莺软软的关切话语,靠在马车上的北定王微微勾唇,道:“进来。”
宋知鸢撩开帘子,干脆爬进车厢内。
车厢内没有点灯,一片昏暗,只有半开的车窗外透进来的几缕月华照明,北定王靠坐在马车墙壁上,抬眸看着她。
黑暗中,他的眼眸像是某种猫科动物,散发着泠泠的光,瞳孔一直盯着宋知鸢。
他有些醉了,不像是平日里那样端坐,而是慵懒的靠在墙上,看上去随意了些,不再束缚他自己,但随之一起放开的,是被他压抑了许久的凶性。
他见宋知鸢进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左腿屈起,右腿随意摊开,暗粉色的唇瓣被酒气浸的亮晶晶的,昂头看她的时候,像是看着某种即将送到口中的猎物。
耶律青野难耐的磨了磨牙尖,声线嘶哑的问她:“宋大人有何话说?”
今日这一战,他从头到尾都不曾松懈过一刻,他甚至都没看过宋知鸢,宋知鸢想来是怕了。
她怕他真的和她就这么分开,怕他不在乎她,所以才会找来。
若是这时候,宋知鸢肯向他服软认输,说倾慕他良久,想要嫁给他的话...呵,他也得考虑一下。
他堂堂北定王——
而这时候,宋知鸢当着他的面儿,伸手探入胸膛间。
耶律青野瞳孔一缩。
她要脱衣裳!
上来不谈判,竟然直接就要使出杀手锏?
第32章 王爷破大防妖女,下作,用这种手段逼……
当时车厢中一片昏暗,唯有一点月色透过马车格子窗落到她的面上,将她的眉眼润出皎洁的颜色,点点月华像是流动的水,流过烟粉色的面颊,淌过红润的唇瓣,最后凝在衣领间,将那一截雪白的、纤细的脖颈照出泠光。
翠裳肌透未融雪,碧带色欺初晕竹。
像是一支含苞欲放的绿萼梅。
——
明媚俊秀的姑娘跪坐在对面,素手往胸膛间一探,便叫耶律青野丢了一半魂魄。
他后腰一紧,喉头上下一滚,心道:妖女,下作,用这种手段逼迫他就范!
随着那只手探进去,衣领被扯开了一个弧度,露出里面一小截如牛乳一般的肌理。
他见到那肌理,便想到柔嫩的口感,甜嫩的香气,耳边好像浮现出女子隐忍的闷哼与哭求,想到这些,耶律青野的另一半魂魄就也丢了。
罢了,她不过是喜欢他而已,他身为男子,何必与她斤斤计较,非要分个高下?
忍让她些又如何,她还年幼,好耍些小手段,他包容些便罢了,毕竟她用尽手段,也只是想得到他的心。
她是这般喜爱他——一想到这件事,耶律青野便觉得周身的血肉都浸泡在了温泉里,他因醉酒而紧绷的身体得到了舒缓,骨骼发出舒适的嗡鸣,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抱在怀里。
当他被这种美好的感觉包围的时候,他不可避免的意识到,他也是喜爱她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注意她,纵容她,同一件事放在别人身上已经被剁成两截了,但落到宋知鸢身上他就当做看不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不在乎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刁蛮任性也好,心狠手辣也好,在他眼里都很可爱,只要她在他身边,那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他只要她每天窝在他怀里跟他撒娇就够了,剩下的,他都可以解决。
一想到他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会有很多很多同拥的午后,耶律青野便觉得血肉在叫嚣,在翻涌,在往上方顶,无声地
、疯狂的催促他。
去拥有她,刺进去,听她的哭求与尖叫,把她的泪水与汁水一起吞到肚子里,用力的含着她的臀/肉吮吸。
——
想到这些,耶律青野再难克制,他想要去抱住她,想要在每一个深夜,把她灌满。
他动作奇快,膝盖一撑,人一点动静没有,像是矫健的猿猴一样攀过去,不过是半息,他便已经靠近了她的面前。
而就在他爬过来时,宋知鸢正在胸膛中找信。
侍卫翻出来的那封信,她要找出来献与北定王。
之前她将信封放到了贴身的衣襟里,只是这一场酒喝下来,信封沿着衣襟往旁处窜了些,她两根手指头能碰到,但是没办法夹出来,她正用力时,一股酒气铺面而来。
她讶然的抬起头,看见突然间接近、几乎是与她面贴面的耶律青野时被他惊了一瞬,她微微后仰,问道:“王、王爷这是做什么?”
王爷喝多了吗?
“不必假装了,脱衣服不就是想勾/引本王吗?”近在咫尺的耶律青野对她微微挑眉,锋利的眉眼间带着几分纵容与宠溺,他高高在上的抬起下颌,并抬手伸向她的腰肢:“本王给你便是。”
宋知鸢听见这话时,呆在了当场。
这什么话!这什么话这是!
果然喝多了吧?
“王爷您醉了吗?我去给你弄点解酒药吧,您误会了,我——”
她的身体下意识向后躲避,但是在耶律青野眼中,这不过是欲擒故纵。
“还不承认,嗯?”他抬起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捏,将宋知鸢都捏出惊叫来。
“不想勾/引本王,何必在夜间爬上本王的马车?”
“不想勾/引本王,为何偏偏是你要来向本王献润瓜?”
他逼过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道:“不想勾/引本王,当初为何要给本王下/药?”
他的左手捏着她的腰慢慢的揉,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中,她被迫与他身形相贴,下一刻,他抬起手来,捏住了宋知鸢的下颌。
宋知鸢完全没想到会是今日这般场景,那张圆嫩的脸蛋被他大掌捏着,软肉都被挤的鼓出来一条,粉润润的唇瓣被的鼓起来一些,看上去很像是在讨人来咬,那双桃花眼震惊的瞪大,一脸震撼的看着北定王。
在!说!什!么!啊!
“下官没有给王爷下药!”她声音都在抖,两只白而细的手汗津津的抬起来,抓在北定王的掐在自己脸上的手臂上,但也毫无用处,根本扯不下来。
北定王轻呵一声,语调讥诮:“还不承认?罢了——本王知道你害怕,但本王无意于你计较。”
他那只手捏着宋知鸢的下颌慢慢的捏,像是在捏一只小猫猫,猫猫虽然很坏,会做坏事,爱偷偷咬人,矫情胡闹,又总在他面前耍手段,但他很喜欢。
所以他可以原谅她这点小问题。
“你只是太年轻,太喜欢本王,太想得到本王而已。”他慢慢靠近她,面颊与她的面几乎只有一拳之隔,他那双锐利的眼眸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要将宋知鸢吞掉,那暗粉色的唇瓣一抿,低沉嘶哑的声音便缓缓响起,像是某种蛊惑:“只要你和本王认个错,本王都可以原谅你。”
“以后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想要做官,本王让你当三公九卿,只要本王在,没任何人可以挡在你面前,你想要本王,本王一定——”
他抓着她脸蛋的手向上抬,迫她昂头看着他的脸,两人近在咫尺间,他一字一顿道:“每晚让你吃饱,上面下面,都让你——”
吃、饱。
宋知鸢两眼冒金星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王爷饮醉了!不是我!我今夜来是有要事来跟王爷说,当时去给您献润瓜是太后的意思,并非是我恳求,我不曾给王爷下药,当初给王爷下药的另有其人,我已经拿到证据了!”
宋知鸢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小心用力不要扯散衣襟”之类的事情了,她的手从北定王的手臂上松开,匆忙用力往胸膛间狠狠一掏,将那封信抓出来,在北定王面前展开看。
“我当真有证据。”宋知鸢语无伦次、声线慌张道:“王爷可记得方府赏花宴那一日,递给你酒杯的孙公子?孙公子是宋娇莺安排过来的,他们俩有苟且,我没骗您,这是证据。”
信封被宋知鸢攥的发皱,又被她匆忙拆开,送到北定王的面前。
马车间十分昏暗,只余几缕月光,但也足够让耶律青野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那一行行字倒映在耶律青野的眼眸中,如同一个个耳光,将耶律青野打的恼羞成怒,他不肯信。
“怎么可能?这定是你做的假证!”耶律青野那双眼都泛出几丝红血丝,怒道:“难道这些时日,你与本王之间的这些事,当真是你被药逼得吗?若是没有这药,你便不与本王在一起了吗?”
他不相信!
而宋知鸢连连点头,道:“都是药,我当真对王爷没那个意思,王爷不信,可以去找孙公子责问,人证物证俱在。”
耶律青野还是不信!这一定是宋知鸢的谎言,他要戳穿她!
“不可能!你早便对本王痴心妄想!”耶律青野脑袋又气的突突跳,他搬出了最有力的证据,道:“当初在永德殿窗外,你分明与永安说过,对本王一见钟情,想要日日吃本王这一副身子吗?对他如痴如醉,被本王迷得头晕目眩,一定要在本王的丰/臀/翘/乳上写下你的名字!”
“当日你说的每一句话,本王现在都记得,你现在凭什么不承认?”
之前分明说要写的,现在还没写上呢,她凭什么不写了!她明明早想要他,凭!什!么!不!承!认!
宋知鸢听见耶律青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天呐,这些话,耶律青野竟然都知道!
“那天晚上——”她想起来当时自己说的那些话,恨不得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本就因喝酒而涨红的面上又飞出两坨红云,吭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我,我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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