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金金
竟然是用喝药的方式威胁苏家,简直是愚蠢至极!
李老夫人又是生气,又是想哭。
她这个女儿,怎么会用这么蠢的方式逼那个母夜叉。
在李老夫人心里,苏老夫人就是一只母夜叉。
李侍郎生气的离开了屋里,他并没有去看李氏。
而李老夫人去看了,毕竟是她的女儿。
大夫已经被叫来替李氏把脉。
李老夫人来了。
李氏见到目亲,她想跟母亲说是苏家老太婆给她灌了药。
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嗓音像着火一样,疼痛,说不出话。
她卷缩着身体,身体也特别痛。
李老夫人本来想骂女儿,但,当她看到女儿痛苦的模样时,她也就暂时骂不出来。
先等大夫怎么说吧。
大夫把完了脉。
李老夫人紧张地问,“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大夫摇了摇头,“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您另找大夫吧。”
五脏都受损了,只能在床上躺着等死了。
当然,大夫不会这么直接的跟贵人们说这钟话,又不是嫌弃命长。
让他们另外找大夫,应该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李老夫人声音都变了调,颤抖道,“你真的没办法医治了吗?”
大夫摇头,“五脏俱伤,老夫已经无能为力,您另请高明吧。””
李老夫人先吩咐下人再去请大夫过来。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哭道,“我的女儿啊,你作死的干什么自己喝药!”
床上的李氏双眼瞪得大大的摇了摇头。
她没有自己喝药。
李老夫人见女儿摇头,正想问摇头是什么意时,她就看到女儿的嘴角溢出了血。
“啊!”
李老夫人受不了这种刺激,她晕了过去。
随着李老夫人的晕倒,屋里的丫鬟都紧张的去顾老夫人
而李氏继续摇了摇头,慢慢地,她摇不动头了。
她已经没有机会解释了。
她没有自己喝毒药.......
老太婆狠起来的时候,真狠心。
.......
苏老夫人在周嬷嬷送李氏回李家的时候。
她跟老头子商量了一件事。
“绣绣的事情,应该要告诉朝阳了,我们告诉她,她至少还有个心里准备。”
“瞒了这么久,可以了,朝阳已经长大了。”
苏老爷子的双目红着,他点了点头,“好。”
二女儿的事情,是他这辈子都放不下的痛,也是老妻心里的伤口。
苏老夫人起身,她拄着拐杖走出房间。
母亲被轮流欺辱过,这种事情,对朝阳来说,也需要很大的承受压力。
好在,朝阳现在是皇后,大家不敢在明面上指指点点。
苏老夫人进了皇宫。
唐朝阳听到外祖母来了,她高兴的亲自走出凤阳宫去接人。
她挽着外祖母,“外祖母,渺儿怎么样了?”
苏老夫人含笑道,“目前还算稳定。”
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苏老夫人看了外孙女已经有点显怀的肚子。
她说起了以前的事情,“你以前啊,在你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很活泼好动,你母亲那时候只要吃东西就想吐,很折腾你母亲。”
唐朝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两人走进了凤阳宫的主殿。
唐朝阳让殿内的宫人都退出去,而她亲自泡了一杯花茶给外祖母。
外祖母今日入宫,肯定是有事要说。
苏老夫人提到了李氏的事情,“李氏今日拿了一件事跑来威胁我,我给她喂了药,若是不出意外,李家过不久就要办丧事了。”
苏老夫人一直看在孙子孙女的脸面上,对李氏处处忍让着。
当她听到因为李氏的愚蠢行为,间接害阿林死的时候,她就一根绳子让李氏去上吊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竟然还不知悔改。
简直无药可救了。
唐朝阳没想到李氏竟然还能拿出事情来威胁外祖母。
估计是一件大事,否则外祖母不会下狠手。
“李氏是拿了什么事来威胁您?”
唐朝阳将煮好的花茶倒进了茶杯,茶杯放到外祖母面前的桌子上。
苏老夫人看着唐朝阳,严肃道,“朝阳,关于你母亲的事情,外祖母想跟你说。”
唐朝阳见外祖母如此严肃,她点了点头,“您说。”
“你母亲以前也是跟我们一起在边关过日子,你两个舅舅被混进城里的匈奴人抓走了,眼看着他们要被折磨而死,你母亲主动出现了。”
“她很勇敢,也很大胆,她努力地拖延了时间........”
唐朝阳听到这里,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伸出手,握住了外祖母苍老的手。
“朝阳,外祖母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了,你母亲她用自己的身体,救了你两个舅舅。”
苏老夫人擦了擦眼泪。
多少年过去了,她只要想起当年见到女儿被欺辱的场面,她就很难受。
“后来绣绣的身体一直不好,外祖母不想让她待在边关,就把她送回了京城。”
唐朝阳听到这里,她的双手都发冷了。
她听明白了外祖母说的意思。
在她小的时候,就一直听别人说,说她母亲是个体弱多病的女子。
有一次,九岁的时候。
大舅舅回京了,唐朝阳听到后很开心。
她忍不住的跑去了苏家。
那时候大舅舅还在宫里头并未回府,而当时李氏在府里。
李氏那时候摸着她的头,说道,“朝阳,你母亲的身体向来不好,要不是她走得早,你父亲也不会对你不闻不问,真是可怜的孩子。”
这话,九岁的唐朝阳记住了。
第443章 归心似箭
唐朝阳目送外祖母离开了凤阳宫。
母亲的事情,她现在知道了,就觉得她的母亲很勇敢。
但,若母亲的事情被宣传了出去,母亲会被世人指指点点。
唐朝阳想到了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估计父亲也会气到七窍生烟。
下午的时候,凌古容回了凤阳宫。
他问了宫人,知道唐大红在书房。
他去了书房。
唐朝阳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作画。
心情不好,最适合作画!
凌古容一看女人的脸色,就知道她正在不高兴。
这宫里头,没人会惹她不高兴,不是宫里头,就是宫外的事情。
男人走到唐大红的身边,嗓音低沉地问,“在做什么?”
他问话的时候,都不敢大声。
唐朝阳,“画画,你没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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