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第138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与他分吃完糖葫芦,也刚好到了家。

  吃了午饭,午间练完《鹤霄九冥诀》,徐离陵便开始教莺然以阴阳道之法练剑。

  他教的不多,只三招。

  莺然忐忑:“三招够用吗?”

  徐离陵:“三招,任你随意变换使用。再多,你学不精。”

  莺然点点头。

  学精确是比泛泛而学好。

  徐离陵教剑的方法,比赵衔月精妙得多。也十分适宜莺然所修阴阳道——主用法杖,辅用剑。

  因是乍学,莺然颇感新奇。一下午都在玩徐离陵买回来的新剑。

  徐离陵亲自领她学了半个时辰后,便去厨房旁砌浴房隔间。

  他不拘着她勤学。她学累了,就跑来和他玩,或是给他递递工具,与他闲话,他都陪着。

  他们在云水县的小院起初只有间大致可住的房屋,后来的偏房等,都是他们自己建的。

  是以这会儿砌个不大的隔间,倒也得心应手。

  砌了两天,浴房砌成。

  第二日下午莺然学剑的新奇劲过去,兴致不高。便同徐离陵一起出门,去买云州的机关浴具。

  待浴房晾晒吹风三日,再装上浴具,就可以用了。

  莺然很是期待。

  每日晨起去上文试课,午间打坐,下午练剑,时间过得也快。

  徐离陵还是每日去接她。

  接她时,还会给她带东西。第二日是用小壶装的热乎乎的雪梨糖水,第三日是刚出炉的脆脆甜甜红糖饼。

  这叫莺然想起穿越前小时候,下午放学,总能看见别的小孩儿父母,给他们带了烤肠或是烧饼。

  他们兴高采烈地坐在父母自行车上吃。

  她只能看着,然后自己走回家。

  这会儿她不由感觉很欢喜。

  不过,她还是同徐离陵认真聊了,担心连乾山脉的灵气对他有害。

  徐离陵道:“无事。”

  第四日,莺然便干脆让徐离陵接送她,他骑飞驹来回,省的每日徒步。

  他还是会在午间接她时给她带东西。

  第四日是芝麻糖,第五日是葱油小饼。

  她高高兴兴地接了,坐上飞驹,窝在他怀里和他分吃。心里暗暗期待明日他会带什么来。

  明日可是个好日子,明日新浴房可以用了。

  晚上莺然趴在浴桶里,徐离陵给她按着肩背。她惬意道:“若是用了浴房,你是不是就不便给我揉按了?”

  浴房不大,就是个淋浴间。

  他在她洗澡时进去,会弄得一身湿。

  徐离陵:“待你洗完出来,一样能按。”

  莺然愣了下,侧目眯着眼看他,以眼神问:那你为何这几日要在我洗澡时按。

  徐离陵神情坦荡地慢眨了下眼,似不明她意。

  莺然哼了声,想了些夫妻之间,有的没的。又想到这几日他日日接送,她每日练了剑,因有他揉按,第二日也不会不适。

  她眼珠转了转,转过身来。

  这会儿徐离陵已给她按完了。

  他坐在凳子上擦手上水迹。

  莺然倚在桶边看他,脸上是微微的粉,唇上是艳艳的红。

  许是热气熏染所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她唤他:“怀真。”

  徐离陵将擦完的帕子放在一旁:“嗯?”

  莺然抬起腿,脚搭在浴桶边上,细声道:“今日是最后一次在房中沐浴。明日要用新浴房了,今日便这般……”

  为她按腿。

  徐离陵看向她,目光平静。

  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向一旁瞥,搭高的脚也有退缩趋势。

  然在她退缩前,徐离陵握住了她的脚踝。手指自踝间为她揉按。

  她腿上湿漉漉的滴着水,连带着他刚擦干的手也湿了。

  她一条腿翘着,一条腿还在浴桶里。觉着下·身空空,而他目光坦荡,不避不闪。越按,越叫莺然不好意思,曲起腿想以腿遮挡,又被他拉开。

  徐离陵古井无波:“往前来些。”

  过了会儿,又道:“侧过来。”

  莺然皆照办。心里羞得厉害,但又想夫妻间嘛,有什么好羞的。

  徐离陵出奇的淡定,除了揉腿和直白地看,没其他出格举动,反倒叫莺然越发的羞热,好像只有她胡思乱想般。

  待为她按完第二条腿,莺然脸红扑扑的。心道结束了,也许他就是纯看。

  要把腿收回浴桶里。却又被他握紧了小腿。

  他倾身而来。

  莺然错愕低呼一声。

  随后便是一连串地低叫呼喊,掺杂她的推搡羞斥,都混在浴桶乱荡的水声里。

  待水快凉了,徐离陵衣衫湿了大半。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用被子裹着,再慢慢为她擦拭身上水。

  莺然气喘吁吁,想骂他不正经,又想起是她先不正经。

  可她不正经,只是想他正常的来。但他,好像总是不太正常。

  虽这次没真做什么,可他……

  莺然脸上红热,在徐离陵为她擦大腿又低下身时,心有余悸地推他:“别咬……”

  徐离陵只是擦水,闻言问:“疼了?”

  又给她瞧了眼:“没破。”

  他除了嗓音低哑些,神色姿态都从容淡定得很。

  莺然知道他是有分寸的,又故意戏弄她呢,嗔怪地盯着他。

  徐离陵给她拿了衣裳穿上,又给她拿了外袍,要她下床。

  床上沾了她身上的水,被褥都湿了。

  莺然说风凉话:“叫你方才不擦就把我放被子里去。”

  徐离陵:“水要冷了,小心着凉。”

  莺然怔了下,明了他的细心。

  待他换好干净床褥,她上床,等他来。

  徐离陵却不再做什么。烧水沐浴,上床歇下了。

  莺然心中奇怪,他在她身旁躺下时,她还把腿放到他腿上去,有意无意地碰他。

  徐离陵握住她的腿放到一边,吹了灯,拍抚她:“睡吧。”

  莺然嘟囔:“怎么呢?”

  他也不是没反应。

  徐离陵:“你要上课,还要练剑。”

  莺然了然。他若同她来真的,她得缓上三日,明日也不能去上课了。

  她搂着他脖颈,同他耳语:“你就非要闹那么久?”

  徐离陵还是那句话:“一次没意思。”

  莺然无言以对。

  她总会觉着他同她做那事,根本不是享受那时的欢愉,是单纯在同她玩。

  只玩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

  她用力捏他脸一下,又亲亲他的脸,抱着他合上眼。

  *

  时如流水,天越发冷,亮得越发迟。

  莺然随之起得也迟了。

  她感觉真像回到了穿越前上学,每日晨起都艰难。

  不同的是,徐离陵把她照顾得很好。

  每日起床,她能很快洗漱完毕,出门就能吃热得刚刚好的早餐。

  有时徐离陵给她买了包子,她还能路上吃。

  这日她喝完粥,收拾好到院里,待徐离陵骑飞驹送她去上课。

  徐离陵从屋里出来,拿了件厚袄外袍给她加上:“今日连乾山上会下雪。”

  莺然“哦”了声,穿上厚袄,上飞驹。

  徐离陵用绒巾将她头脸裹严实,这才纵飞驹上连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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