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扶梦
大花也尾巴翘起,扭来扭去。
徐离陵煮好了素粥,端出来给莺然。
莺然和他坐在院里喝粥,同他说想去钓鱼。他喝了粥,便去树林里砍了两根竹子回来做鱼竿。
莺然坐在他身边,倚在他肩头看他做。
大花与小黄在一旁眼巴巴地等着。
这俩小东西为了吃鱼,连早饭都不肯吃了。
天气晴朗,碧空如洗,林风有香。
徐离陵做好简约的鱼竿,一手提着两根鱼竿,一手牵着莺然,走在林间小路上,往河边去。
大花与小黄各背了一个小桶做鱼篓,欢快地跟在他们身后。
oooooooo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家四口去钓鱼鱼[垂耳兔头]
大花:谢谢妈妈[星星眼]
小黄:谢谢妈妈[星星眼]
小鸟妈妈:辛苦爸爸做鱼竿[垂耳兔头]
魔头爸爸:(一声不吭丢掉两个孩子,带着小鸟离开)
大花(弃儿版):?把括号里的三个字给我删咯[小丑]
小黄(弃儿版):?括号里的字是啥[小丑]
(文盲版)感觉停在这里好像没什么激烈的钩子但是实在不想破坏这样的氛围[垂耳兔头]
第26章
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犯懒。
莺然与徐离陵并排坐在河边钓了会儿鱼,就开始犯困,倚在徐离陵肩上。
徐离陵:“想睡觉?”
莺然点头。
徐离陵接过她手中鱼竿,莺然安心地把徐离陵衣摆盖在脸上遮太阳,开睡。
大花与小黄期待地等鱼上钩,等了半晌不见有鱼,跑去玩了。
莺然没睡沉,过了会儿感到徐离陵环在她腰侧帮她拿鱼竿的手在晃动,立刻道:“鱼!鱼上钩了,你快拉起来呀。”
见她醒了,徐离陵这才不紧不慢地拉动鱼竿,是一条还没手指长的小鱼。
她怕碰这种滑溜溜的活物,便由徐离陵将鱼从鱼钩上解下来。
大花与小黄不在,没地方放鱼,徐离陵拔了根草要将鱼绑起来。
莺然看他掰开鱼鳃,心中生出些许不忍:“这条鱼还很小呢。”
徐离陵看她一眼,扔了草,把小鱼又扔回河里。
莺然笑盈盈地和他坐回去继续钓鱼。
他这次只拿了一根鱼竿,另一只手搂着莺然。
莺然倚在他身上,感到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想越不自在,戳戳他的手背:“你方才抓了鱼。”
徐离陵:“洗过手了。”
莺然:“感觉还是有鱼腥味。”
虽然她没闻到,呼吸间只有他身上的如雪冷香,但她心理上觉得有。
徐离陵不说话,手滑进她腰间系带里。
刚碰了河水的手微凉,触碰到衣下温软的腰,莺然低呼一声。想要躲开,但徐离陵的手臂始终箍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莺然挣着挣着就用手撩水往他脸上弹。
徐离陵也不跟她客气,长腿曲起踩住鱼竿,一只手控制她,一只手沾了水往她颈间贴。
大花与小黄玩完回来想吃鱼,就看见鱼竿被扔在地上。
莺然与徐离陵在河边玩闹,你拿水洒我一下,我拔草扔你一身。
莺然被徐离陵一把圈在怀里,玩不过了,便耍赖:“好了好了,不闹了。”
回头,就看到大花小黄一脸无语,各自用爪爪艰难地抓住鱼竿在自己钓鱼,逗得她直乐,小声叫徐离陵看。
徐离陵不看。
莺然瞧了大花和小黄一会儿,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回眸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
他漆黑的眼瞳像镜子,清晰地映出她含笑泛红的脸。
她笑得高兴,连带着他的眼眸也好似冰河入春。
莺然被盯得热了脸,侧过头去小声道:“你看呐,小猫小狗钓鱼……”
徐离陵仍是不看,只盯着她。
莺然推了下他,没推开。
日头盛暖,莺然身上渗出些许薄汗。和他这般紧贴在一起,虽彼此都穿着衣裳,却令人想起昨晚在浴房里、毫无遮挡地软在他怀里。亦或是从前很多次,微微汗湿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他身上的香在那种时候总会变得馥郁。像雪地里燃起了火焰,烧出一股令人意乱神迷的香气。
说起来,他们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亲近了。
莺然手搭在他手臂上。隔着衣袖触碰他手臂的线条,修长漂亮、刚劲有力。
莺然低声含糊:“今晚……”
徐离陵:“嗯?”
他明知道她在说什么。
莺然眼眸带嗔,却也是撒娇,“今晚我们……”
林中倏传来异样动静和说话声。
莺然立刻一把推开徐离陵,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裙与头发。
徐离陵神态自若。
他比她更早感应到有人过来,毫不惊讶。
林中人没察觉到他们,一边走来一边说着话。
“这么做真的行吗?是不是太……”
“我们无意伤人,只是要他们弃暗投明。倘若他们不肯,我们这般做也是为天下除害,减少伤亡。”
“你忘了殿下如何教导我们的了吗?成大事者,必要有所舍弃、有所牺牲。”
“我们要做的,是将伤亡降到最低……”
“等等,有人!”
他们似乎讶异自己敏锐的感知出了差错,走到林边,终于发现莺然与徐离陵。
莺然已坐回河边钓鱼,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背对着他们,却是神情紧张:他们是谁?要做什么?
徐离陵安抚地搂住她的肩膀,从容自若地钓着鱼。
莺然能感觉到,身后的五人观察了她与徐离陵一会儿,还是向他们走近。
方才说话的男子走到徐离陵身边,笑道:“是你啊。”
徐离陵颔首。
男子身后跟着两男两女,也都认识徐离陵,和他打招呼。
莺然心下了然,这五人是住在村头的那五名修士。
她不吭声,却发觉,这五人的注意力更多放在她身上。
她心下生疑,就听方才提到“殿下”的女子问徐离陵:“这位是……”
徐离陵:“我夫人。”
谭明思打量莺然一番,笑道:“是你吧?前两日,我师兄在村口向你呼救,结果你拔腿就跑。”
莺然:……
她略显羞赧地点了下头。
谭明思大大方方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十分热络:“你是修士,怎么还这么胆小呀?”
修士?她明明是凡人……哦,对,她已经入道了。
莺然悄然扫视其余四人,已然明白为何他们都关注她,不关注徐离陵——
在他们眼里,她是修士,徐离陵是凡人。
莺然斟酌:“那日太突然了,所以……”
谭明思:“我只是随口问问,后来你也叫人来救我们了,我们还是得感谢你的。”
另外四人皆应和,不经意地都走到莺然身边,围着她说话。
“同入玄道即是道友。道友,你出身哪门哪派啊?”
“道友,你修为几何?改日我们比划比划可好?”
“比划什么呀,能在这荒山野岭遇到同修真不容易。道友,今晚去我们那儿一起论道吧?你住哪儿啊?”
……
他们一口一个道友,热情得莺然招架不来,求救地偷拉了拉徐离陵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