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木儿
昨天敬酒的时候,几个领导也是这么说的,这也是出于对个人负责的态度。成家了,尽快生孩子。
家里没人催生,但是相关领导是真的会过问的。
像是这个研究员,所有的研究人员,固定的时间体检。未婚未育的,领导绝对不会把你放在有些岗位上的。
等假期结束了,桐桐可能连纯植物实验室也不叫进了。会叫她侧重于文献整理翻译和理论的研究。
现在很少听到有一种言论,说什么不要孩子云云,几乎没听到谁这么说过。所以,领导们的考量就是从人之常情考量的。
别等想要孩子了,身体的原因要不了。
这个……做这一行的都知道,女性怀孕胎停、无故流产、习惯性流产概率很高。
在家里不能提这个话题,两人默契的什么也不说。叫去玩,就真的抓紧时间去玩!
晌午赶在尹家吃顿饭,给老尹做了针灸,人整个轻松了,趴在床上睡的特别踏实。
下午没什么事,两人真去滑冰了。
冰场跟当年比,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四爷给桐桐把毛线帽往下拉了拉,遮住耳朵,这才推着她:“走!”
来滑冰的多是年轻些的人,十来岁到二十出头的,像是再大一些的,都是带着孩子来的。叫孩子坐在椅子上,大人拉着孩子走。
桐桐没有那种快速滑动的欲望了,只拉着四爷的手,两人不紧不慢的在冰面上,感受的是这种氛围。
她还左顾右盼的找:“之前那个卖红果汤的,也不知道白天出摊不出摊……”
四爷朝西北角指了指,“小摊在那边,滑完去看看。”
桐桐低声道:“这周围的四合院才不到两万……”
嗯!回头看看有合适的没有,有合适的了,买一套放着也行。
嘀嘀咕咕的说他们的事呢,桐桐就觉得边上好似有人靠近,她拉着四爷快滑了一下,没叫人碰上来,结果扭脸一瞧,分明看见后面跟来的那小伙子手里的冷光闪了一下。
那人戏谑的看了桐桐一眼,转脸滑到一边去了。
四爷站稳了才去看:“怎么了?”
“小偷!”估计是看自己和四爷穿着打扮像是有钱的,便奔着自家来了。自己这个羽绒服兜里确实装着钱包。这种衣服上的兜很大很深,能竖着插手,也能斜插进口袋。放个钥匙啊,钱包之类的特别方便。
她就一边放钥匙,一边放钱包里。
结果贼的眼睛是亮,冲着自己过来了。
四爷的羽绒服是男款的,男款大衣一般会给大衣内里留口袋。因此,钱包得拉开衣服从能取,属于难盗取的一类。
桐桐朝那小子看了一眼,那一片十七八个小伙子,人家还明目张胆的朝这边指!
青天白日,用刀片拉口子偷盗,气焰够嚣张的。
四爷拉了拉桐桐,“走吧!”而今的治安就是这样的。
半年前公园里,有几个女中学生被人给抢劫强奸了。前年入冬,京城的火车站爆炸,死了十个。
这只是恶性案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二例而已。像是小偷小摸,骚扰妇女,太常见了。女人孩子单独出门都成了问题。
桐桐上班在大院这个范围内,不太出去。她只知道,自从严言开始实习,林楠就一直接送。亲自接,亲自送,一天不落。若赶不及,必会叫严家派司机去接。
待业青年太多了,无所事事,混迹于城市,又得生存,就成了这个样子。
四爷皱眉,从一个混乱阶段过渡过来,很多人还没有法治那根弦。
除非杀怕了,就知道‘法’厉害的地方了。
两人在外面玩了半天,又在商场里转了转。只商场一个地方,从一楼转到三楼,再从三楼转到一楼,桐桐就发现了五拨贼!
这些人能不能得手,桐桐还真持怀疑态度。
贼多,人就防范!有人吃一次亏,就不肯再吃亏了。那钱塞的,不是在袜子里,就是在裤腰上。衣服口袋里塞的不是卫生纸就是团成一团的擦鼻涕的手帕。
桐桐遇一次贼,肯定不会在衣服外兜里放钱包了。
想偷桐桐的贼就亲眼看见一个这妹子买了东西付账的时候,先从袖口撸下扎头发的皮筋,然后手指伸进袖子里取了钱。回头把钱又塞进去,再用皮筋把秋衣袖口扎住。
一套动作做完,这妹子还扭头看他,顺便晃悠晃悠胳膊,好像在说:看!我的钱在袖子里瞎出溜呢,你偷一个试试看!
第381章 花自向阳(98)三更
桐桐买了一堆虾片,现在的零食种类太少了,她只要在家呆着,就嘴馋。今儿在商场的食品柜台看见这个了,就少不得买一些,回去在油锅里一过,吃起来也很脆。
纯碎就是……嘴馋!不知道该吃什么,能吃什么。
四爷是瞧不上这个的,拉着她去另一边,“有巧克力。”
巧克力只是偶尔吃一个换换口味,这个不算是零食。但是那个锅巴还行,“要那个。”
四爷:“……”你是讲究起来,天花板啥样你啥样;你要是不讲究起来,这都不能看。
桐桐其实还想弄点豆皮,回头自己做点辣条或是辣子片吃,那个也很香。
至于贼之类的,看看出了商场还跟吗?
出来之后,商场外的大街两边,有很多人袖着手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桐桐扫了一圈,见有几个人盯着自己和四爷。
其中一个瘦高个还朝这边指了指。
结果等四爷扭脸看过去之后,那领头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点了点他自己的头,然后又朝外一指,这是当年那些顽主经常做的动作。跟电影上学的,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
类似于下级跟上级打招呼,听从命令的意思。
就是一种调侃,一种熟悉的人以自谦的方式跟另一个人致敬。
四爷朝那边点点头,拍了拍桐桐:“走吧!”
桐桐:“……”你的脸还能这么用呢?她什么也不问,跟着走了。
既然四爷都认识,那负责这一片治安的人认识不认识此人呢?
必然是认识的!只是这种的,逮住了关半个月,出来还照旧,派出所拿这种人又怎么办?
等着吧,等着大棒子打下来,半辈子都在里面呆着吧。
两人手挽手走远了,路边的几拨人看都不朝两人看一眼。
他们一走,几个人就朝那个打招呼的人围过去:“谁呀?这么客气!”
“尹禛!听过吧。”
“他就是尹禛?”这位小爷的义气是出了名的,听说后来考上大学了,算是顽主圈里头一份!
“他的面儿得给,看见了避开……井水不犯河水!他吃的是官饭,没言语就是给哥几个面儿了。”
给面儿?给个屁面儿。
不叫桐桐跟这些人动手,就是最大的面儿。
但是,家里有个大舅哥,这事是可以跟他聊的。
桐桐把炸的虾片端来,还跟自家大哥炫耀呢:“您看……我的钱现在都是这么放。”
林楠知道是说治安问题,但这是个事……你是否太高看你哥了,一个小小的档案科的科长,压根就不在我的权限范围之内。
四爷就笑,“来年得下个大所,至少也得是所长。”
又给你猜到了?
林楠坐端正了,严言拎了酒壶过来,“我爸一个同事送的,自家酿的杨梅酒,都尝尝。”
这个酒的颜色,得用玻璃杯吧。
桐桐不嫌弃麻烦,又去拿了玻璃杯。倒了酒晃了晃递给林楠:“闻着香……”说着又给四爷递了一杯,“少喝点没事,今晚又不出门了。”
完了她又倒了一杯给林枫送到二楼,他在刻苦学习,只要不醉,喝点没事。
把林枫又给招下楼了,挤在沙发上抓了虾片一边吃一边喝。然后听妹夫跟大哥这两个官迷,又说什么官场话呢。
结果自家妹夫这个损色,又给那出主意:“……治安必是随后的重点,一两年之内要下重手……”
林楠深以为然,他为什么急着从档案科往出调呢,不就是想踩这个点吗?
四爷就说:“那是不是得治安优于其他地方,才能凸显能力?”
这是必然的!所以,踩着这个点不等于说随大流,这不一样。
林楠跟对方碰了一下,“你的主意是?”
“驱虎吞狼。”
林楠的眼睛眯了眯,听懂这个话的意思了:这一片山林太乱,有狼群为祸!那怎么办呢?放一只大老虎进去,吃了这些狼。而后只剩下一只大老虎了,往笼子里一关,山林就干净了。
是个办法!
不过,“你不许插手!有些人报复起来没有下线,便是披着一身官皮,那被报复的都不在少数。”
知道!这事今晚就说到这里,点到即止,再不提了。
林楠还说林枫:“你也一样,出门小心些!越是穿戴的好的人,出门越容易被人盯上。”这大院里被人打劫的,光是入了冬就十多个人了。
林枫就笑,哪里就至于了!我在成为哲人之前,大小也算一顽主吧!打劫打到我身上了?那我林枫那些年混了个什么?
要么说,怕处总也有鬼呢!还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林枫一般晚上都不出门的,大冬天的,他真是打算考研的。在家里,看看新闻联播,吃着零食看着书,不要太惬意。
干嘛大晚上的往出跑!至于其他人热衷的去舞厅跳舞,他就是好奇,去过一次,再没兴趣了。
那里的姑娘多是那种爱玩的,而且敢玩的。
大院里这些没正经的,去了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抱着人家姑娘跳舞的吗?
见了人家就缠,问人家:“你还叫不叫哥们活了?”
“怎么不叫你活了?”
“你长的这么好看,真能要了哥们的命。这是没给哥们留活路呀!”
人家姑娘骂一句‘讨厌’,他能追过去再贫:“可不就是讨厌吗?我都瞧不上我这德行!咋一看见好看的,就走不动道儿了。”
这样三缠两缠的,就缠上了。
有时候能跳半宿的舞,有时候顺眼了能相好几天。反正就是这么个地方!长辈们没去过,还总想着跳舞就是他们那个年代的跳舞,彼此都很君子。
呵!现在一个比一个会耍流氓,那压根就不是正经人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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