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在六零肉联厂 第77章

作者:鸩离 标签: 美食 爽文 年代文 正剧 穿越重生

  很多受害者家属,以及高莉等公安目睹了这次审判过程。

  高莉按照付靳锋的吩咐, 隔三差五拎些水果鲜花来看肖窈,跟她说了一下那些人被枪毙的过程,偶尔跟肖窈说付靳锋在忙什么,让她好好养伤,不要多想。

  肖窈想不多想都不行, 她在医院躺了快一个月了,伤口都快好了,人也快出医院了,付靳锋都没来看过她。

  高莉每回来都说他在忙, 到底是在忙, 还是在避开她,不给她答案, 或者是直接放弃她了,不想来看她,以免看到她尴尬,只有他自己清楚。

  肖窈十分生气,觉得付靳锋的性子太过冷漠又拧巴,他喜欢自己的时候, 不管他工作多忙,他总是会想着办法出现在她面前,找着借口跟她说话,跟她接触。

  如今他跟她的观念不合,他说他要再想想,一想就是一个月,期间都不来看受枪伤的她一眼,这是正常男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从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付靳锋骨子里比她还冷漠,面对一个他喜欢的人,他可以一个月不来看她,对她不闻不问,这么冷漠孤僻的男人,她一点也不稀罕!

  付靳锋不来找肖窈,她也不打算去找他,还决定收回自己对他那点动心,彻底忘掉这个人,开启新的生活。

  没有付靳锋,没有男人,她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毕竟请情情爱爱不能当饭吃,她空间里的物资多得几辈子都吃不完,她还是回她那间小屋子,摆烂躺平吧。

  很快,在医生的检查下,觉得她伤口愈合的不错,可以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肖翠兰、肖小芳,高莉、李沐,廖琴,林嫣、陈少梅等一群人都来接她出院。

  本来肖窈受伤,是不想告诉肖翠兰跟肖小芳的,怕她们过度担心,对她过度关怀,问起文化馆的事情,让她压力山大。

  谁知道肖翠兰跟肖小芳一直都很挂念她,怕她会被革委会的人盯上找事出事,以前隔三差五就要她跟她们保持联络。

  她中枪以后,长久没跟她们联络,她们觉得大事不好,到处找她,最后从一些说八卦的一些街坊邻居嘴里,知道肖窈中枪出了事,对她一阵埋怨,这段时间天天给她炖鸡汤吃,吃得她都快腻死了。

  时间已经进入八月中旬,出院的那天,艳阳高照,一群人给肖窈打伞的打伞,遮阳的遮阳,嘴里说着恭喜她出院的吉祥话。

  林嫣还给她整了一串炮,在医院外的街道上放得噼里啪啦响,把肖窈给无语的,对她们说了各种客套恭维感谢地话,让她们各自回家去,自己实在拗不过肖翠兰、肖小芳两人,跟着她俩去了钢厂家属区洪家。

  到了洪家,肖翠兰就一顿忙活,让肖窈在屋里歇着,跟肖小芳说说话,她给她们姐妹做一顿好吃的。

  肖窈当然不是那种吃白饭的人,很自觉地跟肖小芳帮着肖翠兰打手下。

  很快饭菜做好,只是简单的四碗馄饨,外加一个凉拌三丝,还有一盘辣椒炒腊肠。

  肖窈看桌上只坐了肖翠兰跟她小女儿,洪平友和她大女儿都得不在家里,不由开口问:“姑,怎么没看见姑父、姑奶奶和丽丽在家啊?”

  肖翠兰往她的碗里,剥了一个家里唯一的一颗煮鸡蛋,沉默了一会儿道:“丽丽在三个月前时局变了的时候,跟着一帮中学生,自发成立了小红兵队伍,到处抄人家的家,抓坏分子,斗坏分子,把曾经教她的老师都抓了去P斗,害死她好几个老师,还把家里周围的邻居折腾了好几遍,闹得一个邻居大婶儿上吊自证清白,我是怎么劝她,她都油盐不进,听不进去。她现在已经不是我女儿了,我已经跟她恩断义绝,把她从家里赶了出去,她现在死是活,跟我无关。”

  肖翠兰说到最后,眼圈都红了,声音也变得哽咽。

  她怎么也不明白,她和丈夫老老实实了半辈子,原以为大女儿叛逆归叛逆,至少遗传了他们夫妻,心地善良,为人老实,不会做害人的事情。

  谁知道,时局一变,大女儿洪丽像被人洗了脑,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加入了那些小红兵队伍以后,变成了恶魔,开始疯狂针对那些曾经对她好的老师、同学、邻居们。

  她跟一群小红兵,斗死好几个老师后,不但不知悔改,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按照领袖的领导思想方针办事,是共和国伟大的战士,那些被她斗死的老师,都是该死之人,死不足惜,全然忘记当初那些老师是如何兢兢业业授予他们知识和为人处事的。

  肖翠兰看到这样日渐疯魔,完全不听人劝,一直在干害人之事的大女儿,由衷地感到痛心和良心不安。

  她不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何变成了杀人凶手,为何不听她的劝告,不明白女儿为什么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她只能和丈夫把大女儿关起来,试图跟她讲道理,试图阻止她那些疯狂行径。

  可换来的是女儿激烈的争吵怒骂,打打摔摔,她爸实在看不下去,动手教育了她一顿,她不服气,没过两天就跟她父亲动起手,把她奶奶气出了毛病,在医院抢救了许久。

  她甚至为了报复他们,在跑出去以后,居然拉着一群小红兵上门来,随便找了一个由头,把她爸抓走,进行了各种游街P斗之后,把她爸弄去了南山监狱附近的一个采石场,让他进行劳动改造。

  那采石场,向来是给监狱里的劳改犯,诸多成分有问题的黑五类坏份子,或者犯了什么大案的重刑犯,进行劳动改造设立的。

  里面的活儿不仅繁重,从早干到晚,还有革委会和狱警的人,拿着皮鞭,一直监视里面的人,但凡偷懒或者干了慢一点,都会被他们抽鞭子。

  很多人被他们打得伤痕累累,痛得死去活来也得继续干活,还得防着那些劳改重刑犯对他们出手,抢他们为数不多的口粮......日子过得堪比油锅里炸。

  肖翠兰去石场看丈夫,见到丈夫满身都是被鞭子抽打,还有打砸石矿,搬运大块石头弄出来的各种伤痕,却没有任何药物治疗,身上伤痕累累,血淋淋的一片,一个健康的人,短短半个月就瘦得不成样儿,她憋不住地抱住丈夫痛哭,不明白他们夫妻究竟做了什么孽,生出洪丽这样狼心狗肺的女儿!

  从那以后,肖翠兰每半个月就坐车去采石场看洪平友,给他带许多吃喝用得,还有各种治伤的药,家里的钱也都拿去收买采石场那些革委会的人,让他们对洪平友好一点,不要天天打他。

  她则强打着精神,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小女儿,还要忧心两个侄女儿的安危,实在无力照顾总在家里大发雷霆,吵吵闹闹,指责她生了一个畜生女儿的洪老太太,于是便把洪老太太送到了洪平友的大姐家里,由她们几个姐妹来养老太太。

  肖窈听肖翠兰说完,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她没想到洪家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肖翠兰竟然对她只字未提,还一直担忧她的安危,在她住院的时候,给她买各种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点心水果和罐头,还买了好几只鸡给她炖汤吃,将自己的痛苦压在心底里。

  自打时局变了以后,因为大运动的缘故,全国各地都闹得乌烟瘴气,很多工厂单位被迫停工,各种肉类,比如猪肉牛羊肉,肉联厂停工以后,基本就买不到这些家畜肉类了。

  其他诸如鸡鸭鹅等家禽肉类,虽然市面上还在供应,但供应的很少,且水涨船高,比如一只鸡,以前可能两块或者两块五就可以买到一只活鸡,如今要三块钱左右才能买到,而且还不一定能抢买到。

  通常大家买不到的情况下,都会去黑市买,黑市一只鸡的价格至少得卖五块钱,这对于很多普通工农阶级的工人来说,五块钱一只鸡,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了。

  肖窈知道,以目前榕市的形势,普通人很难到副食店抢到肉类食物,肖翠兰肯定是去黑市花大价钱买得鸡,炖成汤,给她喝。

  洪家遭遇了这么多变故难事,肖翠兰还对自己这个‘假’侄女这么好,肖窈心里十分愧疚,打定主意要插手管管洪平友的事情。

  她搅着碗里色香味俱全的馄饨,让碗底下的调料充分跟馄饨混合在一起,再拿起勺子,拨一半馄饨到肖翠兰碗里。

  肖翠兰碗里的馄饨,明显比她和肖小芳的少,只有零星几个馄饨,外加很多野菜,一看就是没那么多肉和白面来包那么多馄饨,就先紧着她们姐妹三人吃。

  拨完馄饨,她这才对肖翠兰说:“姑,丽丽既然大逆不道,干出这种混账事儿,你就当没生过她那个女儿,以后当她死了就行了,没必要为她再过多伤怀。你跟姑父都是中下农成分,姑父是被自己女儿冤枉抓去了石场进行劳改,以现在革委会那些人的疯魔程度,你给他们送多少钱都是打水漂,等于填无底洞,咱们得尽快把姑父弄出来才行,不然等你没钱送给石场革委会的人,姑父会更加的受苦。”

  肖翠兰没想到那层去,闻言心中一惊,才下去的眼泪,又涌上了眼眶,惊慌失措道:“那怎么办才好,家里的钱,我已经用得差不多了,钢厂被革委会的人闹得已经停工三个多月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工,我们没上班就没工资发,没有钱,你姑父该怎么办啊。”

  肖翠兰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因为没钱,被石场革委会的人疯狂鞭笞的模样,心疼得眼泪直流。

  她年轻的时候受了许多委屈、磋磨、痛苦,才遇上洪平友这个不嫌弃她曾经接过婚,也不嫌弃她乡下农村身份的人,一直对她很好的男人,如今他因为自己生的女儿在石场受尽折磨,肖翠兰急得如热过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姑,不要急,万事都有解决之法。”肖窈安抚她,“革委会如今换了一批新的领导班子,咱们可以找找革委会的一些领导,或者跟他们有关系的人,花钱托托他们的路子,兴许能给姑父平反,早点把姑父放出来。”

  肖翠兰听她这么一说,一颗彷徨无助的心安定下来,“可是我不认识革委会的新领导,周围的邻居估计也不认识,我们找谁的门路去托关系?而且我手里也没啥钱了。”

  肖窈也不认识,不过她想到两个人,肯定认识革委会的人,一个是卢明哲,这人已经被她‘骗’过一次,估计不会再帮她的忙。

  另一个人是付靳锋,他背景那么深厚,在榕市也有不少人脉关系,他要是肯出面,新上任的革委会领导肯定会给他几分薄面,放了洪平友。

  不过她先前还在医院里下定决心,不再跟付靳锋联系,要彻底忘掉这个人,现在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想想她都觉得尴尬。

  可肖翠兰对她实在太好,如今肖翠兰的丈夫有难,她不可能坐视不理,想了想她道:“姑,我认识一个人,可能会帮得上忙,我过两天去找找那人,看那人愿不愿意帮忙,如果他不愿意,我们再另外想法。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上班这么久,也存了点,我们肉联厂即使停工,这三月也照常发工资,到时候钱的问题有我解决。”

  肖小芳也表示:“姑,我手里也有点钱,我上班的这几个月,每月发的工资只用十块钱,别的都存着呢,到时候要用到钱的地方,我全都拿给你。”

  “只能这样了,到时候要用到你们的钱,算姑借你们的,等姑以后赚了钱,再还给你们。”肖翠兰点点头,知道肖窈两人不是那种说空话的人,心里松了口气。

  她十分欣慰,自己没真是没白疼两个侄女儿,关键时刻两个侄女儿还比自己亲生的女儿靠得住,一时眼圈红红,如鲠在喉。

  她后知后觉地察觉肖窈把碗里的馄饨拨了一半到自己碗里,她连忙把馄饨重新弄回肖窈的碗里去,嘴上说:“最近天热,姑担忧你姑父的事情,胃口不好,吃不下太多的东西,你别把馄饨给我了,不然你不够吃。”

  八岁的洪雅在一边说:“妈妈骗人,她总是把好吃好喝的留给我跟姐姐爸爸吃,她自己吃一点点,时常饿得半夜起来喝水充饥,她是饿出来的胃病,不是真正的胃口不好。”

  洪雅说着,把自己碗里满满当当一小碗的馄饨,分一半到肖翠兰碗里,很认真地说:“妈妈,你不要为了我们这些女儿亏待你自己,你总为别人着想,别人就觉得理所应当,对你没有半分感恩之心,反而还不停地压榨你,欺负你,把你的付出全都抛之脑后,我姐就说这样被你惯出来的。你要先对自己好,先紧着自己的吃喝,不要一味对别人付出,别人才能看到你的不容易。妈妈,我吃七个馄饨就够了,多余的你吃吧,不要委屈自己。我绝不会像大姐那样,做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是我妈妈,是我长辈,我会一直对你好,以后长大了给你买很多很多好吃好穿好用的东西,绝不会惹你生气。”

  肖翠兰一愣,捧着手里装满馄饨的粗瓷大碗,险些哭出声来。

  大女儿洪丽从小就很叛逆,各种调皮捣蛋,跟她顶罪,跟她各种作对,她想着大女儿年纪小,性子还不成熟,从来不跟大女儿计较,没想到养成了大女儿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的性子。

  而洪雅从小就很听话懂事,从不跟她争吵,也不跟她顶罪,一直乖巧懂事,帮她做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尽管洪雅现在年纪很小,但对比洪丽小时候的各种调皮捣蛋模样,洪雅真是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又懂事又乖巧。

  有如此听话的小女儿,更加突出大女儿性子有多恶劣,肖翠兰向来都是一碗水端平,从没有过厚此薄彼的时候,她是真不明白,大女儿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她绷不住情绪,一把将洪雅抱进怀里,哽咽哭道:“妈妈知道了,妈妈以后会对自己好点,不会再委屈自己。雅雅,你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只希望你平平安安长大,本本分分做人,不要像你姐姐那样去祸害人,妈妈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肖小芳默默听着她的话,将自己碗里的馄饨也拨了不少到肖翠兰的碗里去,等一家人吃过午饭,她很自觉地收拾了桌椅碗筷,到院子中间的水房,把锅碗都洗了个干干净净。

  肖窈本来想帮着一起洗碗,肖小芳心疼她腿伤刚好,不让她干活,肖窈只好坐在洪家不大的客厅里,看她把碗洗好了,想跟她说一些姐妹之间的话,就对她说:“我们出去走走?”

  “走去哪?”肖小芳把洗碗时撸起来的袖子放下来问。

  “随便去哪吧,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要不我们去副食店看看,有没有西瓜卖,有的话,我们买一个回来,给姑姑和小雅吃。”肖窈站起身往外走。

  “行。”肖小芳没意见,跟着她往外走。

  她很惊讶她姐突然让她跟她出去走走,自从她姐失去记忆以后,她姐不仅相貌变了,比从前漂亮了很多,性子也比以前更加的泼辣,对她和姑姑姑父一家人更加的疏离淡漠。

  很多时候,她姐都不愿意跟她们多接触,多说几句话,更不愿意跟她像小时候那样单独相处。

  她只当她姐经历了大是大非的变故后,心理遭受重创,才会变得对所有人都这么冷漠,对此,她毫不在意。

  这次她姐主动要跟她一起单独出去走走,她心里还挺高兴的,随口问道:“姐,一个月前的文化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之前听不少人说,你拿刀砍断了很多人的手臂,还拿枪打死了很多人,大家说你是恶鬼附身,专门要人命,还有人传你是小岛那边的间谍,说你就是来跟组织部作对的......”

  “你看我像恶鬼、间谍吗?”肖窈反问。

  这些话,她住院这段时间,也没少从医院的医生护士病患嘴里听过,或者被他们问过。

  她很确信,这些话不是文化馆那些被抓的女同志们传出来的,她们是受害者,哪怕目睹了她在文化馆做了什么事情,可没有她,她们就不会被救,她们会被乌合之众活活欺辱死在那里。

  所以无论从立场还是私心里,她们都会统一战线的替她保守‘秘密’。

  传这种话的人,绝对是钱胖子手底下的人,那些人虽然不是主犯,只是喽啰,打打下手,没被枪毙,只被不同程度的判刑坐牢,或者被下放到祖国某个偏远地区的牛棚里去,接受各种繁重的劳作和思想改造。

  但他们无论处于什么地位,什么地方,自然会把自己看到,听到的事情,添油加醋不停往外说,期望外人擦亮眼睛,把她这个‘杀人犯’绳之以法,让她也吃吃他们的苦头,过得比他们惨。

  面对外面的诸多谣言,肖窈跟别人解释的最多的话就是,“不信谣,不传谣,你们看看我这瘦弱的身板,我要真有那个能力杀那么多人,我还会被那些革委会的人抓走?”

  她主打一个死不承认,她当时在文化馆虽然大动干戈,但是她下手都是有轻重的,基本她动手的人,只是遭受重创,短时间内不会要人命。

  那些人再恨她,给她传各种谣言,就凭她这副柔柔弱弱的长相,她只要装弱,装成楚楚可怜的小白花,谁会信她有那个能力,对付上百号的钱胖子等人。

  肖小芳往前塌过一个路边的台阶,转头搀扶走路还有点瘸的肖窈,“你是我姐,你当然不是恶鬼、间谍,我只是好奇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愿意说,我就不听。”

  她担心的,只是她姐在文化馆有没有被欺负,既然她不愿意讲,她也不多问。

  “不是我不愿意讲,是那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干脆不说了,你只需要相信你姐是清白的就好。”

  肖窈被她搀扶着,实在觉得热得紧,松开她的手,跟她并排走到路边种了许多桉树的大树下,顺着树荫,往钢厂厂区外的副食店走。

  路上,肖窈把自己喊肖小芳一起出来的目的说了出来,“小芳,我有个问题,我想不通,想问问你,就是我一个朋友,她有一个追求者,家世挺好,长得也俊,对她也挺好,她好像也挺喜欢他,但是她不想跟那个人结婚生孩子,只想跟那个人处对象,跟那人住在一起那啥,两个人过一辈子。那个人觉得她在耍女流氓,对他不负责,他为了我朋友的名声着想,说要回去好好想想,结果他想了一个月都没找我朋友,他们俩是不是黄了?”

  “啊?还有女同志不乐意跟男同志结婚生子,只想跟男同志处对象,共处一室?那样的话,你朋友不是亏了吗?”

  肖小芳无法理解,“这种倒贴的行为,一般来说,很多男同志遇到这样倒贴的女同志,只要长得不错,他们都是来者不拒。这样做的后果,通常是他们把女同志吃干抹净就把人给踹了,女同志吃了亏,又没跟人领证结婚,只能咬牙吞下这些事儿,自己去承担。你朋友是咋想的,遇上一个喜欢她,长得俊,家境好,还很负责的男人,她也喜欢对方,人家不愿意在未婚的情况下跟她踏破男女之间的界限,只想娶她,她却不乐意,这不是傻吗?别说黄不黄的了,我要是遇到这么好,肯负责的男人,我指定会嫁给他。这年头有这么责任感的男人不多了,要光想着跟人家处对象,不跟人家结婚,这不是耍流氓这是什么。”

  肖窈:......

  她就知道,她这个来自未来的人,她的想法和这个年代人,有着无法逾越的代沟,她找肖小芳说话,存粹自我折磨。

第84章 不就是跟人结婚生子,她……

  其实肖窈也知道, 她穿到这个特殊时代,如果光跟一个男人处对象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子, 不管是谁,都不会接受, 也不会认同。

  因为在这个年代人们的眼里,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处对象, 都是在耍流氓。

  但凡有点责任心的男人,都不会跟她一起犯‘错误’。

  但肖窈来自未来, 见多了人心险恶的事情,由衷的不信任婚姻,也不信任男人。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在末世被前男友所背叛的过往历历在目, 她也因此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她虽然对付靳锋挺有好感,也挺想跟他处对象,可她难保这个人以后不会变心,不会一直喜欢她, 不会背叛她, 更会不会将她亲手推入地狱,心里就产生了只想跟他处对象, 不愿意跟他结婚生孩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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