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世界喜欢肌肉男有什么错 第125章

作者:精神状态感到担忧 标签: 成长 穿越重生

  “是人类。”他说,“抱歉,我的妹妹给人类小姐添麻烦了。”

  在少年的身后,浓重的夜色遮掩住了满街的血腥气。

  那个时候的唐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那喧嚣而又平静的人生当中了。

  *

  异种管理局,全称“异常物种管理收容局”,嫌麻烦的人也会将它简称为异局。

  异种与人类生活的世界是重叠,却又被结界分离的平行空间。

  然而结界并不完全稳定,会时不时出现一些裂隙,给了异种来到人类世界的机会。

  而异种管理局的任务,便是稳定结界,封闭裂隙,收容作乱的异种,并且视情况,将其送归异界。

  唐果也没想到在人类世界无法就业的自己,会在异种管理局找到工作。

  作为才刚刚加入异局的新人,她和那位笑起来阳光满面,传闻中却是已经杀死了自己五任搭档的,最高危险等级的异种成为了搭档,开始了自己勤勤恳恳打工人的每一天。

  你有一个向导请查收[哨向]

  女向(狮鬃水母)男哨(兔狲)

  忠犬男主*天然女主

  这是一个野狗追寻他的星星的故事。

  从一片黑暗中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一位名为“黎朝”的,戴着全息伪装,潜入星舰实验室的少女!

  正要盾走,却被星舰的指挥官抓了个正着。

  等会,指挥官的精神体居然是巨大的兔狲?

  *

  某天,黄昏号星舰的成员们惊恐地发现,他们那个鬼见愁一般的指挥官的精神体,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不要脸地挤在了星舰修理工的怀中。

  修理工一边指挥着自己带着毒素的刺细胞触手调整着星舰电路,一边漫不经心地摸着兔狲翻起的肚皮,看向了惊讶的人群:“怎么了?”

  众人:“……没,没什么。

  *

  F337星系突然出现了神秘的能量把所有人变成了畸形的变异体,变异体攻击人类,占领星球,很难用人类现有科技对他们造成伤害。

  变异体从F星系打到C星系,差一步就要攻入首都星的时候,三块陨石,突然降临在首都星上。

  “女娲”

  “夏娃”

  “普罗米修斯”

  三块陨石带来了某种力量,从此人类可以吸收这种力量进行战斗,变化出精神体,对畸变体造成显而易见的伤害。

  获得这种力量的人,我们称之为——哨兵。

  然而被力量改造过的哨兵极不稳定,容易暴走,一直没有发现有效的控制方式。

  直到一位科学家,在陨石“女娲”中获取了某种物质,居然可以抚平哨兵暴走的精神力。

  那个时候人们还不知道,这个世界将会迎来他们迟到了多年的向导们。

第140章

  白若松其实是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准备的。

  何同光之死,虽说是自作自受比较多,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可以理解为何同光是因为在和白若松的博弈中输了,才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白若松不清楚何同光的亲属知不知晓朝堂上的这些事情。

  若是知晓,别说是放她进去,拿着刀出来要砍了她也是有可能的。

  那出来开门的女侍听完白若松的自我介绍,“砰”地一声,狠狠甩上上了门。

  那朱红色大门上铺首口中衔的铜环,因为这重重的力道,在空中前后咯吱咯吱地晃动着。

  果然。

  白若松垂下头叹了口气:“看来咱们进不去了。”

  钦元春眨了眨眼睛:“这可不一定。”

  在白若松疑惑的目光中,她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耳朵:“我耳朵可灵光了。”

  白若松来不及问她到底听见了啥,因为在下一刻,大门又被重新打开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气喘吁吁地站定在门口,左右打量着白若松和钦元春。

  “这位一定是刑部司的大人了!”男人猛地伸手,一下就勾住了白若松的手臂,把白若松吓得跳了起来。

  下一刻,一只有力的手五指并拢成掌,摁在了那男人的手臂上。

  “这位小公子。”钦元春好声好气提醒道,“男女授受不亲,可莫要拉拉扯扯。”

  她看起来一番动作游刃有余,像是只是轻轻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可男人却只觉有千钧重,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他憋红了脸,尝试挣脱半晌未果后,这才软了声,带着些娇嗔道:“好了好了,我不碰她不就行了,你快点放开我。”

  钦元春对这美男计熟视无睹,不解风情地直言道:“你先放开。”

  男人美目一瞪她,气鼓鼓地松开了白若松的胳膊。

  白若松重获自由,立时隔着袖子,搓了搓自己被勾住的那部分皮肤,将被男人娇态吓出的鸡皮疙瘩搓回去。

  男人见白若松这个动作,以为她是嫌弃自己,本来清秀好看的脸一下便拉得老长。

  但他也不能对白若松摆什么脸色,最终只是不情不愿地一福身,道:“大人请随我进来吧,大君等着大人呢。”

  说罢,他也不等二人有所回应,自顾自转身,一扭一扭地走了。

  白若松与钦元春对视一眼,相互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莫名。

  二人随着男人入了府邸,一路顺着抄手游廊,来到侧面厢房。

  何同光的府邸虽说外表瞧着破破烂烂,可一入府内就能感受到主人对其精心的设计与养护。

  莫说是静卧的池塘,与周边汉白玉砌成的栏杆,光是院子里栽种的那一排玉蕊花,不仅价值不菲,还娇贵无比,没有专人打理,三天也活不下去。

  这么麻烦的东西,便是连言相府邸中都没种,白若松只在女帝的御花园里头见过。

  时节近秋,但还是有些燥热,厢房内却没有摆冰,只有一个年级略大的伯翁立在一旁打扇。

  那位白若松曾经见过的,衣着华贵的何正夫此刻脱去了外头的披帛,只着了薄薄一件半臂,半靠在厅房中的罗汉床侧,手臂中还怀抱着一个看起来仅有两三岁的稚童。

  他看起来十分憔悴,可还是满怀耐心地,一下一下轻抚着稚童的后背,口中哼着柔和的曲调。

  带路的男人小步行至男人身侧,略有敷衍地一福身,道:“大君,刑部司的大人们来了。”

  他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刚说完话,何正夫怀中沉睡的稚童就身形一动,有醒来的迹象。

  何正夫拧眉,嘴唇微抿,显然已是不悦至极。

  但是他没空和男人计较什么,将本来搭在稚童背上的手掌缓缓挪到头上,将那小小的一个头颅,往自己的怀中埋了埋的同时,手掌还挡住了稚童侧面的耳朵。

  稚童用自己的额头蹭了几下何正夫的胸口,又渐渐睡了过去。

  “出去。”何正夫头也不抬地淡淡开口。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下是连福身都懒得福,甩着脸子扭头就走,还故意用劲把青石地板踩得蹬蹬直响。

  白若松忧心地转头去看何正夫怀中的稚童。

  幸好何正夫手掌捂得紧,那稚童呼吸轻缓,全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旁边打扇的老伯翁放下手中的团扇,上前一步,伸着干瘦的两只手臂,示意何正夫将怀中的人交与他。

  何正夫犹豫了一会,看了眼白若松与钦元春,终于是意识到自己这样抱着孩子着实不方便。他手臂微微抬起,刚往外推了一点,那孩子的额头堪堪离开他的怀抱,立刻就蜷缩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要哭不哭的呜咽声。

  何正夫手臂一僵,赶忙缩回,重复着轻拍稚童后背的动作,将他渐渐哄得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伯翁见状,也是无声地叹息了一口,退至一侧,举起团扇继续轻轻扇了起来。

  何正夫取了一块软帕子,叠了两下,用手指搭着捂在稚童耳侧后,这才压着嗓子开口道:“抱歉,让二位大人见笑了。实在是家中小儿高烧刚退,不得不细致地照顾着。”

  白若松见状哪敢说什么,跟着压低嗓子安慰道:“大君不必道歉,家中稚子要紧。”

  钦元春的余光一直瞄着那个刚刚离开的男人,见他在院中逮着那价值不菲的玉蕊花揪个不停,略带提醒道:“大君还是要管束下人才是,如今正是风口浪尖,可别放出去生了什么错事。”

  何正夫苦笑了一声:“那是妻主刚收进房的侍人,前几日妻主才刚答应抬他做侧侍,还未履诺便出了事,他心中有怨气罢了。”

  白若松对人家的家事也插不上嘴,闻言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道:“今日前来,是为了调查何......何侍郎的死因,所以有些事情想问大君。”

  说着,她自掏出怀中叠作一块的画像,展开给何正夫:“请问这上头的这个人,大君可认识。”

  因为避嫌的原因,白若松与钦元春其实与何正夫所在的罗汉床隔得十分之远。何正夫看不清画像,便示意一旁的伯翁去取。

  老伯翁放下团扇,恭谨地走到白若松面前,垂着头取了那张画像,回身递交给何正夫看。

  何正夫抱着孩子,腾不出手来,便由着伯翁举着画像在他面前看。

  他眼睫轻颤,目光只是在画像上扫了一眼,便立即道:“认得,是妻主麾下一位幕僚。”

  白若松有些意外,没想到昨天晚上来的居然真的是何同光的幕僚,又问:“昨日傍晚,可是大君做了点心,遣了这位幕僚去的大理寺监探望何侍郎。”

  何正夫有些不安,他微微抿唇,似在思索什么。

  “何侍郎被罢官的案子还未判,所以不曾有不准探望的规矩,大君不必忧心,直言即可。”

  何正夫这才微微颔首,道:“是,因为这位幕僚为人老实且有些木讷,我判断她不会起什么坏心思,这才亲手做了点心,托她前去看望妻主。”

  老实且有些木讷?

  所谓的幕僚,一般是怀才不遇,当不成官的读书人给官员当参谋。

  印象里这种人一般心思缜密,能言善道,实在是和“老实”“木讷”这种词,挨不上边。

  “这位幕僚......”白若松斟酌了一下用词,“不知有什么过人之处,得何侍郎青眼?”

  何正夫并不清楚白若松和何同光之间的恩怨,思索了一会,毫无防备地直言道:“她字写得特别好,无论什么样的字帖,只要描摹过一遍,立刻便能写出一模一样的来。”

  好家伙,妥妥的大证据啊!

  白若松眼睛都要发亮了,忙又问道:“不知这位幕僚娘子,如今身在何处啊?”

  “阿伯。”何正夫吩咐道,“去西院看一眼,看看沈娘子还有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