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人生重写 第70章

作者:茶檀 标签: 种田文 重生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玉器雕刻的老师傅,在这边因为派系之争得罪过人,被打压的厉害,我想悄悄把人带到咱那边,等在其他地方定下来了,到时候跟着过去,负责玉器雕刻。”谢之俊道,“人不坏,手艺也不错,我根基浅,好的师傅寻不着,找年轻的吧,活又实在不怎么样,就冒险找了他们几个,也愿意跟着我干,带他们离开这边也是避免一些麻烦……”

  “行,我知道了。”丁彩叶道,“你注意安全!”

  谢之俊道:“这次回去,我去趟方叔家,到时候正式上门提亲,等天气再暖和点儿,咱就把酒办了。”

  丁彩叶笑道:“行!”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加急找房源, 丁彩叶联系了一下余泽峰,那边第二天下午就给她来了传呼, 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定了下来, 一套独院的平房,带木板床和破旧的桌椅,破了点儿, 但不影响用。

  丁彩叶又给谢之俊打了个电话, 问他需要添置的东西:“雕刻师傅们都多大年龄?南北方气候差异大,他们乍一过来怕不适应,东西得添的全些。”

  谢之俊还真没想到这些, 平日里自己过的粗枝大叶, 就牵扯到丁彩叶的事会下意识细心琢磨, 旁的根本想不了那么周到。

  现在有人替他考虑这些繁杂事, 只觉得心里涌上一团热, 又柔软又灼的心口发烫, 恨不能瞬间回去把人抱在怀里。

  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温和地说着:“年龄都在五十上下, 有两个前几年遭了些罪, 身子骨羸弱些, 铺盖什么的弄厚点,绵软点,饮食上清淡些就行。”

  “那我心里就有数了, 你们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

  丁彩叶开车一趟置备齐全,把家里卫生清扫了一遍, 将新的被褥铺好, 见屋里有炉子, 想着这会儿天冷, 还买了点炭,也添了煤球炉子,方便做饭。

  几天后见到了谢之俊带来的三位老师傅,还有一位年轻的小伙子,个头不高,黑瘦黑瘦的。

  几人说话口音都很重,说得快了丁彩叶都听不懂。

  “这是张师傅、卢师傅和秦师傅。”谢之俊给几人互相介绍,又介绍丁彩叶,“这是我爱人丁彩叶,我们已经领证了,过段时间再办酒席。”

  丁彩叶忙点头招呼:“三位师傅好!”

  “丁同志好!”

  “这是阿兴,跟着我们干活的,过来帮着跑跑腿,安置三位师傅。”谢之俊指指那个小伙子,道。

  阿兴喊了声‘嫂子’。

  丁彩叶笑道:“我先带大家去看看住的地方,在附近的饭点定了桌席面,给几位师傅和阿兴同志接风洗尘。”

  “丁同志太客气了,不用那么麻烦。”几位师傅连连客气着。

  “不麻烦不麻烦,我先带大家去看看住的地方吧!”

  谢之俊眼神落在丁彩叶身上,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当当,低声道:“我开车吧!”

  “我开吧,你照顾师傅他们!”

  跟阿兴扶着三位老爷子上了车,丁彩叶开车去了租的院子。

  院子很宽敞,五间北屋,中间是堂厅,东边是睡觉的里屋,西边是放杂物的。

  丁彩叶想着他们要雕刻工作,就把西间收拾出来当个小工作间,东屋添了两张单人床,堂厅里除了摆着的八仙桌椅,还在左手边安置了一张大木床,是原本这院子里带着的。

  连洗漱用具生活用品这些都添置了。

  “这宅子不错,太好了,丁同志费心了。”几位师傅瞧着都满意,谢之俊也觉得这院子不错,冲丁彩叶点点头,趁大家没注意他们的时候悄悄牵了牵小手,低声道,“老婆辛苦了!”

  丁彩叶看了他一眼,有点心疼。

  刚才忙着招呼几位老师傅,没好意思正儿八经的打量他,黑了,也瘦了一圈,唇色有点发白,还有几道裂过口子的结痂,笑也不敢大大的咧嘴笑。

  老师傅们屋里屋外的打量,还分好了床铺,看着丁彩叶给他们准备好的东西,一叠声的感谢着。

  阿兴很有眼力,见灶屋有煤球炉子,旁边整整齐齐的摆着煤球,把煤球炉子点着,又刷了崭新的烧水壶,开始烧水。

  屋里有新暖瓶,拿到灶屋等水开了灌进去,还把屋里的缸子刷洗干净,泡了点带来的普洱茶。

  “嫂子,喝茶!”

  “谢谢阿兴,你也别忙活了,赶紧歇会儿。”

  “我年轻,不累,几位老师傅歇歇就行。”

  喝完茶,也歇的差不多了,丁彩叶带着他们去饭店吃饭,下午把他们送回去,跟谢之俊离开。

  阿兴留在了院子里,他担心几位老师傅初来乍到有哪儿不习惯的地方,家里有个年轻人也能照应着。

  他跟卢师傅睡在外头的大床上,倒也不挤。

  这回走到时候是谢之俊开车,车子开出去,他就在路边停下来了,侧身过来抱住丁彩叶,有点贪婪的在她颈窝处蹭着,半晌都不舍得分开。

  “老婆你辛苦了,谢谢你!”谢之俊有种轻松感,这种感觉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的轻松。

  院子里置办的那么齐全,打扫的那么干净,他从心底里觉得感动。

  丁彩叶摩挲摩挲他的背后,道:“应该的呀,说什么谢不谢的?”

  上辈子她伺候詹伟忠那么多年吃喝浆洗,也没听过他一句谢,还道她整天在家享福。

  过年大伯子一家回来,那个大嫂惯会耍嘴,做饭什么的一指头都不伸,她一个人忙好几个人的饭菜,也没听詹伟忠对她道一句谢。

  小姑子走娘家,李翠兰也是叫她过去做饭,一家人吃饱喝足抹嘴走人,她还得洗洗涮涮擦桌子扫地。这边围裙还没解下来,那边詹伟忠就跟大爷一样的喊人:“彩叶,给我倒杯水。”

  见她忙得团团转,还笑道:“整天在家闲着,活动活动也挺好。”

  这会儿耳边听谢之俊说:“没有应该,你又不欠我啥咋就应该了?”他声音闷闷地,透着眷恋,“你替我打算,给我做面子,我就是觉得心里松快,特别高兴!”

  丁彩叶把他推开,瞧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觉得充满了傻气,忍俊不禁地道:“这点小事你高兴成这样?”

  伸手摸摸他的嘴唇:“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没事,几天就好了。”谢之俊发动车子,“走吧,去开个房间,我洗个澡,捯饬捯饬,晚上去给丈母娘拜个晚年。”

  等洗澡脱了衣服的时候,丁彩叶才发现他胳膊上多了道疤,刚愈合的肉鲜红粉嫩,看着心惊。

  “你受伤了?啥时候受的伤?”

  “没事,一点皮外伤。”

  “这哪是皮外伤?这是让人攮了一刀子吧?”丁彩叶又后怕又心疼,看着他,“除了这里,还有别的伤吗?”

  谢之俊笑道:“没了,我就是这一下没躲开,让刀尖戳了下,真没事。”还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用担心,就新矿场拼的激烈点,其他时候打架没有动刀子的……”

  丁彩叶才不信他这鬼话,等他洗完澡出来,她还坐在床上发愣,看着他欲言又止,他都拿命拼过了,实在说不出让他马上改行的话来。

  “真没事,大老爷们身上多道疤这是荣耀……”

  “荣耀个屁。”丁彩叶剜了他一眼,“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多凶险。”

  谢之俊跟她嬉皮笑脸:“你脚指头还能想事儿呢?抬起来我看看。”

  丁彩叶没还气地捶了他一拳。

  躺在床上,丁彩叶总结,他体力不如年前了。

  “你肯定还受过别的伤。”丁彩叶支起身子看着他,手在他腹肌上缓缓滑着,“有内伤,五脏六腑哪个伤着了?要不就是肋骨,或者哪儿的骨头也伤过?”

  谢之俊这回惊呆了。

  他肋骨裂了一根,没动手术,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做剧烈运动还会疼。

  “阿兴告诉你的?”

  “阿兴喊个嫂子我还能听懂,让我喝茶我都得连蒙带猜,他能告诉我什么?”丁彩叶道,“我就是觉得你体力差了。”

  谢之俊:……

  被老婆鄙视了还不能狠狠‘教训’回去,谢之俊觉得憋屈,记下了这回的账,等他好了着。

  现在能做的,就是反手掏出一条项链挂到了丁彩叶的脖子上,一共两条,他自己也戴上一条。

  丁彩叶只觉得胸前一凉,拿起来看到那个颜色,心里一跳:“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帝王绿吧?”

  一对福瓜造型的吊坠,颜色碧绿欲滴,特别漂亮。

  “是!”谢之俊还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里头是一对手镯,没加在定亲礼里头,太打眼了不好,你自己收起来就行。”

  “年前不是给过首饰了吗?”丁彩叶觉得太贵重,推回去,“这吊坠我收了,镯子你拿回去。将来不是要开店吗?总得有镇店之宝吧?”

  “镇店之宝已经准备好了,一块石头上下来的,这是给你的,你自己愿意戴就戴,不戴就放起来,将来橙橙结婚的时候给她当陪嫁。”谢之俊道,“坠子别摘了,咱俩戴一样的。”

  镯子还是收下了,戴到手腕上过了过瘾,就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年前也给过她一副镯子,玻璃种的,也特别漂亮,还有一对耳坠,她都没舍得戴。

  没有项链,没想到给她来了个大的。

  “现在这边流行三金,咱随大流,也弄上套三金。”谢之俊道,“晚上回去跟娘商量一下提亲的日子。明天我去几位师傅那边待一天,他们刚过来,就这么撇下不好,陪他们四处逛逛,后天去方叔那走一趟,商量提亲的事。”

  他握着丁彩叶的手:“家里…这回提亲我不打算请了。”

  结婚很难避开,彩叶要上他们家族谱的。

  “行,你怎么安排我都没意见。”丁彩叶笑道,“要依着我的意思,不用特意办个婚礼,就两家里亲近的叫到一起吃个饭就行。”

  谢之俊哼哼两声,还是不同意:“婚礼得办!”

  他梦想的场景不能少了。

  丁彩叶顺着他:“行行行,那就办吧。”

  谢之俊弯唇笑了。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晚上谢之俊上门, 肖红春开心坏了,过年期间连点动静没有, 她心里还七上八下, 要不是货真价实的领了证,人又是闺女同学,她估计得以为遇上骗子了。

  “婶子, 实在抱歉, 过年的时候也没给您老人家拜个年,这会儿补是晚了点,您别生我气, 我给您拜个晚年……”这边现在给长辈拜年还有磕头的习惯, 谢之俊进门就磕了个响头。

  “哎哟哟, 你这客气啥, 不是让彩叶替你给我拜年了嘛!”肖红春嗔说着, 忙把人搀起来, 满眼欢喜,也满眼心疼, “你那买卖挺累吧?都瘦啦!”

  丁彩叶没跟她细说谢之俊的工作, 说是给人家卖玉器, 怕她知道多了跟着担心。

  “有点忙,瘦了点儿。”谢之俊看看那边又对他有点眼生的橙橙,朝她摆摆手, “橙橙。”

  橙橙眼生了一会儿就过来喊人了,还煞有介事地说:“葫芦叔叔, 你再不来我就不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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