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 第61章

作者:天选之人 标签: 美强惨 白月光 女尊 穿越重生

“你听说了吗,那个什么文小姐好?像要赎玉郎。”

“真的假的啊,那个长得特别好?看特别有钱的文小姐吗?”

“赎那个帮我扫房间的玉郎?”

南欢院的头?牌花名棠卿,长了一副女?人们都喜欢的柔美样貌,若是女?装甚至都瞧不出是个男子,他是整个南欢院的摇钱树,龟公见了都要笑。

在南欢院,只要他想要的,龟公都允,见过他的客人,几乎都会成为?他的回头?客,在这方小天地里,他没?有什么不衬意的。

唯有一件不衬意,是他看上了文小姐。

文小姐第一次出现在南欢院的时候,他就瞧上了,更?是向所有人夸下海口:“这位小姐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谁能想到?,被一个无名的玉郎截胡了。

棠卿都气笑了:玉郎是谁?不是那个扫卫生的下人吗?下人也能迎客?

从前,他要对玉郎怎么样,没?人敢说他。

但自从文小姐来了,玉郎就有了自己的屋子,还?有了进项。

不仅如此,龟公也不让他扫洒了,更?不让棠卿指使他。

凭什么?

那文小姐是瞎的吗,放那么多漂亮兔儿爷不要,要这么个东西。

他心想,一定是文小姐没?见过他。

“听说,文小姐要赎你?”那天,棠卿在廊上拦下玉郎,笑道?,“你接触过的女?人太少了,千万别高兴的太早,但凡没?离开南欢院,都会有变数。

女?人的承诺都是假的,承诺着承诺着,就反悔了,就不做数了。”

“听说今晚文小姐还?会来,就让我给你上一课吧。”他轻蔑地打量邹以汀,“今夜,我就在隔壁,看看文小姐会进谁的屋子。”

邹以汀不理会他,关上了房门。

甘露节过后,乾玟每半月就来一次。

他知道?她日常政务繁多,能抽空过来已是不易。

上次她说:“我差人把东郊的宅子修整了,等弄好?我就带你过去。”

邹以汀听着,嘴上“嗯”了一声,默默为?她夹了些菜。

乾玟只笑意盈盈托腮望着他。

其?实他心底一直暗暗期待着。

按照以往的规律,乾玟今天会来的。

邹以汀之前在军中时,也会下厨,便征得龟公同意进厨房的灶台,准备亲手为?她做一桌菜。

龟公说菜品的钱就从他的工钱里扣,他欣然同意了。

他先准备了一锅酒蒸鸡,用童子鸡斩块,驾糯米酒、芦笋,竹笼蒸两刻钟。又弄了一碟金银豆腐,豆腐挖瓤填肉末,半煎半蒸出焦香的脆底。还?顺带烹了一锅莼菜鱼圆汤。

临近晚膳的时间,他卷起袖子,又炒了一盘虾仁假鳖,用虾仁裹蛋清滑炒,配冬瓜雕出“鳖裙”。

邹以汀忙了一下午,忙得一身密汗,龟公偶然路过,不禁靠在门口“啧啧”看:“真是稀奇。”

他想为?她做点?什么,哪怕是这样微不足道?的付出。

邹以汀准备好?后,洗漱一番,坐在屋里等乾玟来。

月亮缓缓爬上了天空,越爬越高。

蜡烛换了一根又一根。

今日,她本应来的。

却没?来。

邹以汀不禁站到?窗户边,他明明看见她身边常带的那几个护卫进了南欢院的门,却没?见到?她本人。

他看漏了?

邹以汀等啊等,等到?菜凉透了。

终究是没?等到?乾玟。

这是她第一次食言。

他心头?涌上一层不安。

但也许,她只是忙碌呢。

棠卿的话萦绕在他的耳侧,久久不能消散。

原本他不在意的,但有些言语就像是一根极细的刺,初扎进去时蚊子叮似的,没?什么感觉,可一旦不小心碰到?那处,便隐隐地、钻心地疼。

南欢院夜里什么声音都有。

邹以汀原本都习惯了。

只是今日,隔壁响声十分大。

棠卿的喊声娇地很,仿佛要让整个南欢院的人都听到?。

像在炫耀。

在一声声靡靡之音中,邹以汀吃完了晚饭,将多余的菜全都扔了。

当夜,邹以汀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翌日午后,棠卿从隔壁屋子出来,冲邹以汀得意笑道?:“怎么,昨夜文小姐没?来?”

他故意走到?他身边,低声在邹以汀耳边说:“我知道?她去哪了,她在我屋里。”

邹以汀不信的。

只是……

这天,他又失眠了。

他躺在硬邦邦的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那些声音,还?有棠卿的那些话。

她为?何?没?来。

为何不找人同他说一声。

邹以汀忽然发?现,他联系不到?她。

如果她不想联系他,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

闷热与潮湿再一次填满了整个房间。

忽然间,窗户响了一下。

不一会儿,熟悉的茉莉香飘了过来。

邹以汀蓦然起身。

黑暗中,有人疲惫地走过来,一把搂住他。

她把脸埋在他的鬓发?边,轻轻嗅他的气味,整个人都陷在了他的怀里:“怎么没?睡。”

邹以汀僵硬了好?久,方抬起手,轻轻搂住她的肩。

在沉默中越搂越紧。

真的触碰到?她的那一瞬,所有的怀疑、焦虑、不安,都化为?一阵风,轻飘飘飞走了。

他紧紧拥住她,也把脸埋在她的耳侧,她细细密密的青丝里。

“抱歉,有些事商议了很久,才处理完,我听下人说,你昨天准备了菜。”

邹以汀摇摇头?,不说一句话。

“生气了?”

邹以汀想说没?有。

他凭什么生气?

却听她忽然笑了一下:“你不敢生气,因为?我是皇帝?还?是说,我是客人,你不该对客人生气?”

邹以汀沙哑道?:“没?……”

“那我言而无信,你为?何?不生气。”她忽然蹲下身,把他抱到?床上,顺势而上钻进他的怀里。

她柔软的唇紧贴住他的耳根,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滑,吐露出缱绻温热的气息,“邹以汀,你可以对我生气的。

你可以冲我发?火,也可以对我大喊大叫。

邹以汀,我是你什么人?

我不是敌军,也不是你的假妹妹。”

她的吻,又慢慢向上,落在他颤抖的唇边,温柔地,轻轻咬住他的唇瓣。

像第一次拿到?糖葫芦的孩子,一点?一点?、珍惜地、不舍地品尝。

品尝他的颤抖,他的自卑,他的患得患失。

还?有那细微的,不易察觉的主动。

她全盘接受。

最终不再吊他,深深咬住他的舌尖,一寸一寸,掠夺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她的阿汀,怎么嫁过一次人,还?如此没?有经验,叫她控制不住想欺负他。

邹以汀被吻得呼吸都失了章法,紧紧攥住她的衣襟。

那张木然的、冷淡的脸,在今日的月色下迷失了过往的一切,深陷进她的温柔乡中,十分动人。

乾玟不想等了。

她纠缠着他,像个千年的水鬼,再也不想放开他,裹挟着他落水。

“阿汀,我都准备好?了,今晚就走吧。

我赎你,我们回家?。”

……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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