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第70章

作者:卧扇猫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婚恋 穿越重生

容濯吻了下来,唇舌掠夺她的呼吸,与她亲昵绞缠,似要融为一体。

灼玉用力拍他肩膀以示反抗,但没有推开,她的温顺让容濯心间微动,吻逐渐从强势到缱绻,含着她的唇瓣温柔地厮磨片刻,试图往下去。

灼玉终于忍不住推开他:“容濯,你适可而止!”

二人分开了,远处偷看的侍婢悄然离去,可适才撞见的一幕却挥之不去:“荒唐,太荒唐了,太子殿下怎么能够……不成,得去告诉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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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晚间,灼玉被皇后叫去。

“田相一倒,田太后总算是不能再干涉太子婚事。”秦皇后如释重负,但她并无多少扳倒太后的快意,这只是身处高位事必要的争斗,与斗的是谁无关。

她看向下首的灼玉,少女正是大好年华,无畏无惧。虽不熟悉灼玉,但皇后对她的性情亦有几分揣测,由衷感慨:“我曾以为你长在民间,跻身权贵之中会和当初的我一样无措,可你得心应手,比赵王都要游刃有余。”

灼玉谦逊道:“臣女只是看似无惧,实则顾虑良多,怎能与娘娘相提并论?”

秦皇后笑了:“你的背后是赵国,而我当年虽是张相的女儿,名义上却是一个乐伶,与生父家族亦多处不和,张家并未如田家势大,否则今日血流满地的便不止田家,立朝以来外戚下场皆如此。”

灼玉从她的话中读到了善意,也读到了警示。她不再绕弯子:“娘娘有何教诲,臣女定悉心聆听。”

秦皇后对与她同样出身市井的灼玉素有同病相怜之感,未像对亲姐姐那样僵硬冷淡,也不似对亲生儿子那样疏离,温声道:“我非要训诫你,是想问你和太子之间究竟如何一回事?”

灼玉本就有所准备,然而当真被问及时还是有了跟兄长私'通的耻辱感,无论容濯如何一步一步打破她的界限,但她果然接受不来被曾见证过他们兄妹情深的人再见证她和他缠绵悱恻的荒谬。

“臣女对殿下只有兄妹之情,不会改。也改不了。”

秦皇后又问灼玉与太子究竟到了哪一步。

灼玉羞耻地蹙了蹙眉,而后郑重道:“臣女与太子殿下……还未彻底越界,往后更不想越界。”

秦皇后便明白了她的态度,相比太子,她其实更愿意相信灼玉:“想必是太子固执,强迫于你。这样吧,数日后太子会奉命秘密出京查处田党有关之事,届时我助你离京,只要你回了赵国,他再偏执也要顾及赵王与张王后。”

灼玉谢过皇后。

从皇后殿中出来后,容濯的贴身护卫随后把她请了去。

他定已知晓她被皇后传去的事,灼玉本不想去,可又不想容濯察觉她和皇后私下商议着回赵国的事,只好不情不愿地过去了。

“殿下让您去后方。”

灼玉绕过内殿去往温泉池后方,料想他还未下水,否则以容濯追求衣冠齐整的毛病定不会唤她。方穿过一株梅花树,她的脚步倏然顿住:“容濯!”

他已褪了外衣,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里衣,闲适地泡在温热的池水中,被浸透的衣衫紧紧贴着身体,连胸膛薄薄的一层肌肉略微起伏的弧度都无比分明,比没穿衣还惹人遐想。

混蛋。

她扭头要离开。

“妹妹。”容濯在身后淡声唤她,“听闻妹妹适才去见了母后?”

该来的总会来,话里还藏着话,他说的还是她去见皇后,而非皇后唤她。以他对她的了解,倘若她这会说真话他反而不会怀疑,灼玉慢慢停下步子,背对着他:“不错,我去见了娘娘,称你对我图谋不轨,想让娘娘帮我。”

池中的人没说话,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不离她,令她如芒在背,灼玉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只得转过身去面对他,以便盯紧他的一举一动。

容濯却开始闭眼假寐。

“喂?”

灼玉唤了一声,直过了好一会容濯才闭着眼应了:“阿兄在想正事。”

“想什么?”

容濯掀起长睫,墨黑的眸子被水雾晕湿,神容朦胧沉静,很是严肃:“无妨,小事尔。阿蓁,你先回去吧,待过后时机得当孤再告知你。”

他这般一说,灼玉反倒不怀疑他是想诱她下水。她想起皇后方才说太子近日会秘密出长安,莫非牵扯了诸侯各国?出于对赵国的在意,她半信半疑地过去,坐在池边的石上:“说吧。别吊胃口了。”

容濯抬手示意她凑近些,灼玉倏然戒备:“你自己没脚?”

“也可。”

容濯犹豫了会,哗啦水声过后,他从水中起身朝她走来。眼前的水雾被风拂散,灼玉看清眼前情形。

容濯立在水中,面颊、脖颈以至喉结都被温泉熏得微微发红,清俊面容像雪堆点了淡淡的胭脂,透出蛊惑。

身上那一层里衣根本起不了任何遮蔽的用处,热水让那层雪色的里衣紧紧贴在他身上,不止覆着薄肌、起伏凹凸的腹部,还有……

灼玉一个不留神,目光就这样落在了堪称壮阔的地方。

过于壮观的起伏让她头脑空白,理智告诉她该移开视线,可她越是想挪开,眼珠子就越动不了,脖子也僵住了。

灼玉急得掐自己才勉强找回冷静,匆匆收回了视线,然而容濯已留意,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他怔了怔,饶是前世做过夫妻,他亦料不到妹妹竟会喜欢看他的……

容濯勉强稳住神色,从容而平静地问她。

“妹妹在看哪?”

第38章

灼玉双手捂住眼睛,怒道:“你给我坐回水里!”

容濯从谏如流地坐下,无辜且无奈地解释:“孤并非有意让妹妹看到不该看的,妹妹让我过去,我只能起身。既如此,还是阿蓁过来吧。”

灼玉的脑子已因适才无意中的一瞥乱作一团,寻思着坚决不能让他再站起来,她不情愿地挪过去,蹲在温泉池边,眼睛看着他头顶的发冠,绝不往下方的水中再移半分。

“有话快说。”

容濯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决定暂且不提吴国的事,悠然道:“我适才是在想,阿蓁自称去见了母后告发为兄,莫不是为了迷惑我而把真话当假话说?”

有时候兄妹太过默契不是好事,灼玉不想解释,索性耍赖道:“你非要那样想的话,我也办法……”

容濯略微靠近,被温泉泡得发烫的手触上她的指尖,淡声道:“我也不想怀疑妹妹,但你又在捏袖摆。”

灼玉猛地缩回手:“那是因为我怕你对我动手动脚,当然,你非要觉得我在骗你也可以。”

容濯笑了一声。

担心他又憋着坏主意,灼玉狐疑看他,阿兄的目光包括被衣裳紧贴的修长身体都隐约流露着锋芒。

这是不属于兄长的侵略感。

方才看到的壮阔一幕还印在脑海,灼玉隐隐有些怕他。

她这才发觉她竟因为太羞恼中了他的圈套,明明除了凑近池边听他说话,她还有先离开这一个选择可以避免看到他的身子。她忙敛神,正色道:“……你先泡着,有事稍后再说。”

说罢倏地坐起身要远离,但容濯却突然握住她的手。

“阿蓁。”

他只是轻轻一牵,然而灼玉满脑子都是他表露出来属于男子侵略性的一面,她似惊弓之鸟倏然大步后逃,却因太过惊慌脚下打滑。

“你又要干什——啊!!”

容濯亦关心则乱,担心她摔倒,手更用力地攥紧了她。

扑通!

温泉池中激起水声,灼玉被拉入了他怀中。她的裙子湿了个透,脸上也全是水,她抬起手抹去满脸的水,然而手也是湿的,越擦便越是难受。

“我来吧。”

容濯声音从容,没有半分绮念,他拿过放在池边的帕子温柔替她擦拭着面上的水,从额角、双颊,到耳际,每一寸肌肤都要妥帖地顾及到,再顺着擦过纤细的脖子往下游走。

他发热的指尖触到她最为敏感的脖颈,灼玉克制不住地想颤抖。

她忙要挣脱,容濯另一只手轻柔但不容置疑地扶住她后颈,说是扶,也像是在钳制:“别动。”

难得低醇的嗓音让灼玉陌生,她莫一动也不敢动。

容濯细致地替她擦完面上和脖子上的水渍才放开她:“好了。”

她刚松口气,他又道:“既已下了水,不妨一起泡。”

?!!

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你想得美!”

灼玉忙要爬上岸,容濯却按住了她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落在她襦裙的系带上,轻轻地往下一扯。

外衣散开,露出湿透的里衣,灼玉慌忙捂住胸口,冷下脸甩开他的手:“容濯,别太过分!”

容濯兀自将她的外衣放在一边,温声解释:“冬日天寒,穿太多衣物泡水不舒适,亦容易染上风寒。”

说完他扬声朝外唤祝安进来。

侍者应声而入,担心被外人看到,灼玉浑身顿时紧绷。容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扬声同侍者道:“就停在那里,别再过来。”

祝安连忙止步于入口。

容濯掌心安抚着灼玉,吩咐:“你去翁主殿中取套干净衣裙来,路上谨慎些,别被人瞧见。”

祝安走了,容濯又解释道:“我本想扶你一把,并无他意。”

灼玉往一侧退避,“道貌岸然,既然没有杂念,那便放我回去。”

容濯无奈,拔出她发间的一枚簪子,妥善地替她把垂落的头发卷起来再绾上去,边绾边道:“我会放你走,但我殿中离你的殿宇亦有距离,在你的衣物取来前该如何?”

摆明了仗着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待在水里。

但灼玉的确没有别的办法。

与他共处水中的每一息都很漫长,又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倒不是怕他吃亏,而是不想他误以为她喜欢看他。灼玉干脆背过身。

这池子虽不小,但因为两人泡着同一池水,裹着她身体每一处的水也曾裹着容濯的身子,到过他身体隐密之处的水也同样会抵达她每寸肌肤。

池水将他们连在一起,某种程度上甚至比交吻还暧昧。

兄妹二人竟以这样隐密的方式间接亲昵着。灼玉浑身紧绷,羞耻得一个呼吸一个呼吸地算着时刻。

池水动荡,她身子随着一下一下晃动的水波微颤,一切落在容濯眼里,他轻询道:“妹妹?”

他一出声更提醒了灼玉她正和兄长泡着同一池水的事,不想被他看出她又在想歪了,灼玉胡乱找着借口:“我没事,就是刚刚踩空了还惊魂未定……你能别再问么?”

她的声音因紧张微颤。

容濯沉默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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