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第226章

作者:白静年 标签: 打脸 年代文 轻松 穿越重生

呸!

贺母见了,与赵姨扯打起来,贺母瘦但是下手狠,赵姨矮而壮,结实,两人打得有来打回,屋里贺珠儿(贺母小女儿)听到声音,出来看到了母亲挨打,扯着嗓子喊:“快来人啊,有人上门打人了!”

“快来人啊,救命啊!”

邻居们听到是贺珠儿的声音,纷纷拿着家伙过来了。

贺母是寡妇,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邻居们都会帮衬些。

姓赵的跟小慧被赶出了贺家。

小慧狼狈得很,低着头跌坐在贺家门口,闷头擦眼泪。

赵姨胡乱的抹了把头发,对着贺家门口重重的呸了一声,“不讲信用的东西!活该你家儿子结不了婚,打光棍!”

说完把女儿拉起来,“小慧,我们走。”

她还不信好好的一个女儿,还说不上好人家了。

贺母决定,下午就去杜家,明天就让大富跟小于把结婚证给领了。

她倒要看看还有谁说她儿子结不上打光棍!

机修厂。

下午。

维修部这边来学拖拉机的人到齐了,小赖跟保卫科的小刘都到了,顾主任说的三车间的阮子柏,似乎出差去了,不在。

文佳玉,还有鹏子哥的小舅子何华,都来了。

这次教的是理论知识,书是她自己默出来的,之前在拖拉机厂借了还的那三本。

她站在拖拉机的边上,拿着书,给大家讲拖拉机的各处部件,发动机、底盘、变度……,除了这些东西长什么样,有什么作用,还让大家过来看,上手去摸。

“我们开拖拉机的时候,上车之前,要检查车胎,油箱的油量……”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四点半的时候,杜思苦让大家自由活动,在小何的带领下,让大家自由的参观拖拉机。

而她,则是借了这边的新式自行车,骑着自行车去了趟机修厂附近的派出所。

她骑得飞快。

“同志,我来拿户口本的。”杜思苦说话的时候气都没喘匀。

“你上次不是拿了吗?”派出所的民警同志认得杜思苦,说起来,这小杜二三天就拿了户口,快得很。

“我同事,叫宋良的,他出差了,托我帮他拿户口本。”杜思苦顺了顺气,问,“他的户口本下来了吗。”

派出所的同志帮她找了找,“下来了。”

不过,可不是凭张嘴说拿户口本就能拿的。

杜思苦拿出了宋良给她的拿户口的回执单,又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还有机修厂的证明。

“您看看。”

至于杜思苦自己的户口本就不用了,才办下来的,派出所户籍处这边有登记的。

派出所的同志仔细的检查了证件,这才把宋良的户口本交给了杜思苦:“拿好了,可别弄丢了。”

那位宋同志办个户口可不容易,跑了五六趟了。

“那当然,谢谢同志!”杜思苦把户口放好,骑着自行车正要走,被派出所的同志叫住了,“你这自行车怎么跟大家的不一样啊?”

这矮一截呢。

“新式的,给我们这种矮个子人的准备的,”杜思苦笑了笑,“您这边要是有需求,我跟你们厂里反应一下。”

“你们厂产的啊?”

“对。”

派出所的同志道,“真厉害啊。”这瞧着不便宜啊。

他就问问。

杜思苦骑着自行车回了机修厂,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吵吵闹闹的,要闯进去。

保卫科的人把人拦了下来,吴队长带着七八个人,手里拿着家伙,“站住,再往里闯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没有介绍信,还想进厂,没这规则。

那群人扯了一个人出来,是范母,“你跟他们说,你闺女是不是在厂里!”

杜思苦看清是范母后,二话不说,骑着自行车转头就走。

她先去外头晃一圈,晚点再回来。

昨天中午在公交站她跟范苗说话了,范母认得她,这机修厂这么一群人人,要是把她给围住了,那可就麻烦了。

杜思苦才不想被困在这种麻烦事里。

铁路家属大院。

杜家。

杜母表情有些古怪,看着脸上有几处抓伤的贺母道:“你说让月莺跟大富明天就领证?”

贺母点头:“对,明天就把结婚证领了。”

这次时间紧,她都没来得及看黄历。

杜母站起来:“咱们去屋里说。”

贺母跟着杜母去了里屋,杜母又出来把在厨房剥豆子的于月莺叫了过来,“月莺,贺大富她妈说让你们明天领证,你觉得呢?”

于月莺看着杜母:“姨妈,卫家的人有信吗?”

要是卫家松口,那她肯定是不会嫁给贺大富的,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更愿意去卫家。

贺母:“没人过来。”

于月莺垂下眼,很快就抬起来,“姨妈,如果我是老五,你愿意让我嫁给贺大富吗?”

那必然不能!

杜母心说:她家老五人见人爱,机灵又讨喜,怎么可能嫁给贺大富呢,就贺大富家里那条件,她不可能让女儿去的。

“你们条件不一样,不好比。”杜母说道。

于月莺道:“姨妈,我觉得先不要答应,等晚点你帮我去卫家探探口风,行吗?”

谁都想过好日子。

贺家嫁过去,虽然能留在城里,但也是一堆的糟心事。有更好的选择,于月莺当然会选好的。

杜母皱眉:“那我怎么回呢?”

“您就说我不舒服,明天去不了。”于月莺往屋外看了看。

杜母叹了口气,回西屋去了,跟贺母聊了起来。

“小蒋,明天也太快了,这两个孩子结婚,这彩礼给多少?住哪屋,这边是什么章程,都得慢慢来,是不是?”杜母道。

贺母道:“彩礼给十块钱,成吗?”

这。

杜母:“那其他东西呢?”

贺母:“家里什么都有,也不要小于的陪嫁,这事我觉得还是简单点办。”

十块钱她都肉疼。

厨房,于月莺留下没剥完的豆子,在杜母跟贺母聊天的时候,回了西屋,拿上自己的一点私房钱,往卫家去了。

卫家。

卫东昨天喝了酒,今天头疼,让他爸去煤厂请了假,他在家休息。

于月莺来的时候,卫东正好在。

卫东惊疑不定的看着于月莺,于月莺瞧着卫家这跟杜家差不多大的大屋子大院子,心里一横,进屋拉住卫东的手就往外头走。

卫东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话问你。”于月莺走得飞快,只要看到邻居家开了门的 ,就故意往门口走。

卫东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甩开于月莺的手,“你干什么?”

怎么,怎么就牵手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牵过姑娘的手呢。

卫东觉得手心发烫。

于月莺回头看他:“咱们的事你给个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身后有脚步声,有人来了。

于月莺上前一步,扑进卫东身上,紧紧抱住。

就把这男女关系坐实了!

机修厂。

天黑了,保卫科门口闹事的人终于走了。

听那意思,明天还要过来。

范母被扔在了机修厂的大门口,她说了无数次她闺女是机修厂的员工,她来找她闺女,她闺女叫范苗。

保卫科那边就一句话:“人不在。”

早上,吴队长就跟他们说过,这范苗的家人来找,都说不在。原先他们还纳闷呢怎么这么说。可瞧着刚才的阵仗,他们不拦着些,这些人能把厂里的范同志给生吞了。

一口一个说过亲的,定下来了,又说要讨说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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