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侯夫人 第20章

作者:景言 标签: 穿越重生

  ☆、第48章拼死护住

  院外。

  周眉带着家丁婆子浩浩汤汤的闯进院子,黎柳柳也随着过来,吓得整个院子的人全部着着急急的出来。

  “你家主子呢!?”周眉扬声问道,即便是大半夜,主母大驾她身为女儿怎能不出来迎接,不等书香开口,她厉声:“有贼人闯了老爷的院子,受了伤料想跑不远,丞相府每处都要搜查!”

  黎柳柳披着个披风站在周眉身旁,今天的事情她如鲠在喉,辗转反侧不能成眠,那个黎羲浅如何就能被二皇子给救了,分明就是有意的勾引!她看着一院子的嬷嬷丫头神色紧张便是冷道:“还不去让你主子出来迎接主母,家中出了怎么大的事情,什么小姐只顾自己安危不是!?”

  瞬间将自己推到一个以丞相府安危为己任的高度,黎柳柳不会放过人格一个彰显自己人格魅力的机会,所以在知道黎行之书房有异动,马不停蹄的集结了不少的人。

  她表现的越在乎丞相府的一举一动,更是将不在乎丞相府的黎羲浅狠狠踩踏与地面,自从太子府事件之后,黎柳柳就感觉有人在暗地给使绊子般,没有一件顺心事情。

  “回二小姐的话,我们小姐昨日受难,今日颠簸回府,脚又受伤,难得睡下去了,刚刚奴婢通禀了,小姐说的任凭夫人搜查。”书香哆嗦的开口,倒不是冷的,而是感受到周眉那如毒蛇般的眼神死死的咬住院子之中每一个人,她大起来胆子:“夫人搜查便是!”

  黎柳柳鼻尖冷笑:“主母大寒夜的来,倒是自己在被窝里面躺的暖和。”说完她一挥手:“给我翻!务必将贼人翻出来!”

  这话简直就是在说贼人就在黎羲浅的院子里面似的,院子里面的人都是黎羲浅从各个地方找来耳朵,皆是府中不得志亦或者被人排挤的,看着温柔贤淑的二小姐如此咄咄逼人,心中皆是打抱不平起来。

  “敢在大小姐院子放肆!不要命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厮随便翻动大小姐院子的东西,活腻了!”锦纹撑着身子在婆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扬起手清脆的巴掌声送到小厮脸上。

  周眉脸上不悦,却是知道黎行之书房里面东西的重要性,恰好今日不归家,便是有人趁机而入,分明就是蓄意为之,她自然知道男子不能擅闯女子闺房的规矩,眼中这样的情况,她顾不得那么多。

  锦纹站在黎羲浅的房门前:“夫人,我家小姐清清白白的,院子里面都是干净人,如何有贼人赶来,即便来了,我们会不知道,您这样大搜,老爷知道了,您便是不尊庶女!”顿了顿,看着傻站的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吵着小姐休养,我们都没命!”

  黎柳柳眯着眼睛,何时一个丫头也敢指着鼻子骂自己了,她看着大门紧闭的主屋,低声对着周眉道:“母亲,大姐一向最敬重你,你看,这外面闹成这样里面都没有动静,若是贼人要挟了大姐——”她言尽于此,看周眉神色一动,嘴角挑起得意的笑意。

  看着安静的屋子,周眉心中百转千回起来,是啊,这个黎柳柳如今性子乖张了些,这种贼人如府的时候,怎么可能毫无反应:“弄不好贼人已经劫持的大小姐,还不速速进去看看!”

  刘妈妈带着小厮推门,惊讶道:“不好,这门是上锁的!”这大家小姐夜晚都是不会锁门,方便丫头服侍,忙差下人:“快把人撞开,快点!”

  围着的人看着周眉点头,举着火把就去帮忙起来。

  黎柳柳担心的朝着里面大喊:“大姐你莫要害怕,我们这就来救你!”一顶窝藏贼人的帽子牢牢的送道她的身上去,她提着裙摆上去,脸上焦急眼中带着酸涩,心中却是希望那贼人要吗强了黎羲浅,要么就杀了黎羲浅!

  砰的一声,,门被退开,跟着黎柳柳的醉意眼珠子一转,大喊起来:“还不进去护着大小姐!若是大小姐有个什么,你们的命都不够赔的!”

  这哪里是在抓贼!带着怎么多人闯进大家闺秀的房间,丫头婆子小厮的,说是抓奸都是成立了,更何况还是大晚上的,若是身子被人看了去,闺名就没有了!

  “还不去护着小姐!”锦纹急忙叫了起来,这可怎么了得!

  人还没有冲进去,便是听着彻响云宵的尖叫。

  周眉浑身被这嘶吼之声吓得浑身一寒。

  屋子之中,黎羲浅捂着被子,双手死死捏着被角:“你们,你们!——”她说着贝齿咬着朱唇,眼中泪水打转,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又是羞愧。

  一屋子的丫头嬷嬷小厮都是一愣,只看着床榻之上的黎羲浅子穿着个小肚兜,雪白的肌肤全部落在外面,长发飘散在脑后,眼中又是羞又是愤。

  周眉阔步走了上去,看着黎羲浅的模样知道坏事了,大吼起来:“还不通通给我滚出去,大小姐的身子也是你们能看的!”丫头嬷嬷倒是不打紧,偏偏还有不少的家丁都被吼了进来,周眉脸上露出不悦,这要是传出去,整个京城贵族会怎么说自己!

  黎羲浅咬牙:“母亲这是要羞辱女儿不是,竟然带着怎么多人,如今女儿清白不报,若是传出去母亲可是担待的起来!”她语气之中满是哀伤,提起被子挡住胸口呼之欲出的春色景观。

  半跪在身子用高度和被褥将里面昏迷的谢长语挡住的死死的,看着要走了的周眉,黎羲浅冷道:“怎么,母亲还以为这贼人是在女儿的床榻不成,您这是打着抓贼来说女儿通奸的不是!”

  周眉脸上挂不住:“母亲不过——”

  黎羲浅愤怒:“既然这样,女儿便是让母亲看的个清楚!”说完她的手便是将被子朝下一拽,那大片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出来。

  周眉忙移开眼睛:“母亲如何不信你,是母亲打扰你了。”她说着两步跨出屋子,看着黎柳柳木楞的站在门口,颇有些烦闷,刚刚若不是信了她的话,也不至于闹出这样一幕。

  “还不快走!?”

  黎柳柳看着屋子之中捂着脸蛋哭着的人,总是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第49章救治

  “小姐!”锦纹慌忙走了进去,拿着被子将黎羲浅死死的裹住:“该死的夫人,撑着老爷不在家便是任意践踏侮辱小姐。”她忽的摸到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心中一惊,斜着脑袋便是看着床榻里面躺着个人。

  嘴里的尖叫刚到嗓子眼,便是被黎羲浅拉住,锦纹心中更是大赫起来,这个贼人是真的,而且真的是在自己们院子之中,窝藏贼人是要被赶出家门的!还藏着床上,这不是将自己的名声全部毁了吗?

  “都出去,这里我陪着小姐便是!吩咐两个妈妈守着院子门,若是夫人还来都给我拦住了!”锦纹心中滔天巨浪,面色还是处变不惊,见人全部退出去,她底身惊讶起来:“小姐,你是不要命了!怎么可以!”

  黎羲浅吐了口气,忙爬了起来,她只穿一件密合色的鸳鸯肚兜,一条豆绿色的歇裤,脑袋上浅浅的浮着汗珠:“去那些止血的东西我,我房间里面有,你们平时放的地方我不知道。”她说着将床榻上的人拉了出来。

  锦纹感觉听到了耸人听闻的吩咐,看着黎羲前毫无顾忌的跟着没穿衣服似的拖拽里面的人,她走近一看,捂嘴惊呼:“小侯爷!”贼人竟然是小侯爷!我的天啊!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将灯点了起来,锦纹飞快将檀木盒子拿出来“都是普通的药丸。”说着翻出几颗女子月事的红枣当归补气归元丸子给了黎羲浅:“这个女人用的,男子也可以。”

  锦纹死心塌地只要李羲浅好,并不再过多的过问,身上还有伤口,也是被面前的事情震惊的完全连着痛觉都没有了,自己端着盆子出去打热水,还好嘱咐两句。

  一回头就看着黎羲浅抱着谢长语放在大腿根子上,拿着药丸塞到他嘴中,又抱着怀中捏着脖子让他吞咽,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这场景香艳的锦纹都血脉膨胀起来。

  “动静小的好,你在外面去,你守着我放心。”黎羲浅拿起发带束起长发,屋子中暖呼呼的,光着膀子走动要没有什么大碍,见锦纹错愕的神气,她接着道:‘不管这贼人是不是小侯爷,他对我又救命之恩,知遇子情,我必然不能见死不救。’

  她知道锦纹是生母留下的人,对自己死心塌地,便对他设防降低,多出无数份的信任:“这件事情你便是当做没有看到。”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是好。

  谢长语身份不简单,周围还有武功高强之人守护,孤身设危,必然是丞相府之中有天大的秘密,黎羲浅拿着个软垫子丢到床榻边,盘子身子坐着,摸着下巴仔细思索起来。

  上辈子,黎行之同时支持两方势力,明面接着自己为亲生女儿支持太子景泽伯势力,私底下又暗暗的为景泽宜传递无数重要消息,这一次自己弄黄了原有的布局,现在的夺嫡局势,景泽宜开始地方却没有萌芽。

  明面上丞相府已经倒戈二皇子,实际根本没有举动出来,那么,只能是支持景泽伯了,黎羲浅坐直了身子,那么,这个人呢的举动也能说清楚了,她看着已经安然睡下去的人,伸手给谢长语拉了拉被子:“你到底为何那么讨厌景泽伯呢?”

  黎羲浅双手靠着床榻,下巴放在手背上,近距离的观察谢长语,远看倒是只能感觉这人俊朗非凡,惊艳非常,细细的看去,这肌肤怕是黎柳柳都要羡慕,牛乳般的白皙,瓷器般的滑嫩,睫毛细长,鼻梁高挺,唇瓣浅薄却是带着好看的粉色。

  这个人如此的惊艳优秀,最后怎么还会落入政治的漩涡之中,不是最讨厌那个间接杀害清河郡主的父亲,偏偏还是替父从军马革裹尸,那时候太后依旧坚朗,有这个保护伞,任他风雨雨大,山雨欲来,这个人也应该是泰山不变。

  黎羲浅打了个哈欠,眼角都要泪水了,折腾了一场着实困了,眨了眨眼睛,刚刚要睡下,最后的视线现在写长语忽的扑腾了下,自己扯到伤口,痛的低沉叫了一声。

  “我的祖宗。”黎羲浅捂住他的嘴巴:“我救了你,我们两个的命是绑在一起的,我可是拿着女儿家的清白护住你的,若是东窗事发了,你怕是又脱身之法,我可就惨了!”她说着做了个嘘的动作,见床榻上的人安静了下来,这才罢休。

  心中舒了口气,黎羲浅披着纱裙,干脆搬着等着在床边守,看样子今夜是不能睡了,只是孤身前来不是谢长语的作风,这人能将石蜜制服,功夫应该不弱,难道丞相府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一直不知道的?

  她就这样想着,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鸡鸣声来,晨光被厚厚的乌云遮住,黎羲浅是被寒风呼哧吹醒,眼睛刚好对着窗户,暗压压的大雪砸到地上,暴风雪来了,她回神,却是感觉自己睡在了榻上,身上还盖在厚实的被褥,旁边还染着个火盆。

  她昨夜分明是坐着案几上守着,怎么还睡着了?她又大了个哈欠,慢慢做了起来,以为是谢长语已经走了,好心将自己抱到床榻上来的,揉着眼睛,觉得困的很,一咕噜的翻身预备继续睡,却是听着一声轻笑。

  黎羲浅一抬头,便看着床榻里面谢长语半靠着床,穿着脏兮兮的外袍,,脸上虽然憔悴但是比昨日要死的模样精神了许多,黎羲浅诧异的看着她,忽的做了起来:“你怎么还不走?”她翻身下床。

  荒郊野外那是没有办法才拥挤取暖的,这如今在丞相府,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意,倘若是被捅了出来,自己就是自寻死路了,她看着谢长语扬眉的的模样,原本在他面前的小女儿姿态变成了端庄:“小侯爷,我答应你的忙已经帮了。”

  还不走?是要至自己于死地?

  “走不了了。”谢长语指着桌子上的茶水,无奈一笑:“丞相府被里三重外三重的围了起来,势必要抓住我这个贼人,昨日我翻墙出去被追杀,不得已才又回来的。”

  黎羲浅显然不行:“果真?”她递水过去。

  谢长语抿水:“当然。”

  黎羲浅皱眉,难不成这个烫手山芋是要跟着自己不成?这院子来来往往也是十几个人,虽然都是自己亲自挑选的。还没有一个个的打压,那忠心自己也保不准。

  见了羲浅那小脸拧巴的模样,谢长语面不改色道:“我随手在你爹书房拿了东西,不小心落了,你的给我找回来。”说完,严肃的看着她:“是景泽伯的把柄。”

  黎羲浅面色一僵。

  ☆、第50章拜访三哥

  丞相府最幽深的后院之中,有一处小竹院子,里面居住的正是大病不愈,小病常有的三公子黎远海的住处。

  据说这个三公子曾经也是京城之中风流翩翩的俏公主,文采一流,翰林院的学士们提起他来都是赞不绝口,忽然三年前得了风寒,身子骨一落千丈,紧接着的大病小灾一处而来,羸弱的弱不禁风,便是辟出这地方给她休养。

  说起来,黎羲浅上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位名义上的三哥,在自己嫁给景泽伯三年之后,一命呜呼,自己不过匆匆回来吊唁了两日,在他院子小坐了会,大抵也能感受道这个人骨子里面的涵养与风度。

  景泽伯也曾经惋惜的说过,黎远海继承了黎行之的文采风流,若是身体康健,绝对是大周的中流砥柱,青史留名之人。

  “去通报吧,我们小姐来拜访三公子。”锦纹笑眯眯的对着门房的小厮说道。

  那小厮面露难色:“大小姐,这大雪呼哧的你怎么来了,昨日三公子风寒加重,此刻正在休息呢。”言下之意便是不能见客了。

  黎羲浅打着油纸伞,穿着一身豆绿色的袄裙,披着鹅黄色蝙蝠披文案披风,依旧温和道:“我想着回来许久都没有见过三哥因此特意过来的,此前是我没有机会,想着父亲给了青睐,自然要和哥哥们相处融洽,我带了些燕窝过来,咳嗽的人吃最好了。”

  她一句话将黎行之搬出了,又点名了曾经自己在丞相府受虐待的日子,还说自己要和继母的哥哥们和睦相处,自己都冒着大风寒雪的来了,若是不见,一时不把黎行之这个父亲放在眼中,二便是苟同自己母亲虐待妹妹,三还是不愿和平共处。

  锦纹惊叹的看着自己小姐,是自己眼睛花了不成,这不知不觉的便是感觉黎羲浅有了主心骨似的,不子啊如同曾经那边唯唯诺诺,端庄,柔和,果敢。

  这时候里面走出了一个老妈子,恭敬道:“三公子知道大小姐来了,正在里面等着呢,快些进来吧,外面冷的很呢。”

  走进屋子,黎羲浅鼻尖就窜了浓浓的药味,屋子没有过多的陈设,干干净净的,唯一的装饰便是几个大瓶子里面的竹子,屋子之中暖和,却是因为太过清冷,反倒是让人不自然的拢了拢衣裳。

  “四妹。”

  黎羲浅看着靠在罗汉床的男子,眨了眨眼睛,只见黎远海一身白色长衫,肩头披着个厚实的貂毛坎肩,手里拿着本手卷看着,手指半捂着嘴巴,轻声的咳嗽,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旁边还放在个暖手炉子,长发放在脑后,用着丝带随意绑着。

  长得柔和俊秀,眉眼之中虽然藏着病态也能看出曾经的神采飞扬,黎远海轻笑:“作吧,我这里简陋的很,倒是让四妹妹见笑了。”

  她是第一个叫自己的妹妹的人,黎羲浅心中一动,走了过去行礼坐下:‘倒是我叨扰三哥休息了,听说你咳嗽反复,这燕窝加白砂糖,每日一碗可以治疗气血不顺,还请三哥不要嫌弃了。’

  想着谢长语说的将那东西落到这里,黎羲浅脑子就是一通,完全不知道从哪里找起来,却是听到黎远海有气无力开口:“说的也是巧的很,我这里要吗一年都每人来,要来倒是接连着来了。”

  “哦,是吗?”黎羲浅轻笑起来,两个梨涡绽放,抬手给他斟茶:“我对家中事情不太熟悉。”

  黎远海轻咳嗽的看着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的事迹自己已经听过了,端端一个月便是从不受宠被欺负的丞相府大小姐,一跃成为了宁远侯府小侯爷的红颜知己,太后娘娘记挂的人,还被二皇子顺势给英雄救美了。

  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丫头,黎远海将手里的书卷放下:“四妹妹是为了被遗落的东西而来的吧?”

  黎羲浅心中一怔,这个人难不成是知道什么?想着谢长语交待的试探,她不由的卫这个体弱的人捏了把汗:“遗落的东西,我倒是不知道三哥在手什么了?”

  “昨夜府中进了贼,三妹衣不蔽体的躲过了搜查,今日冒着风寒而来,这些东西要送排个体己的丫头来便是了。”黎远还说着从袖子之中摸出一封无名书函:“昨夜有人在我的案头藏了这个。”

  黎羲浅伸手就要那拿,不在废话:“三哥既然是明白人,我也不在多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上策。”手指扑空,看着他将书信居高:“三哥还是交给我的好,这是个烫手山芋,你我都是不碰的好。”

  看他慢慢将书函在手里翻转看了几下,忽的两手前后一用力,黎羲浅来不及阻止,就看着那书信已经被撕扯的粉碎,黎远还丢到旁边的暖手炉子之中:“我不想知道你怎么有了现在的体面,也不想去追究那人是是谁,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今日是来做什么。”

  他说着眼神无奈又厌恶:“这些明争暗斗,争权夺势一旦参与进去一辈子都走不出,四妹,我奉劝你一句,管好自己才是正确的事情,这书函我没有看一眼,我不帮着丞相府做哪些为非作歹的事情,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有人要迫害无辜的人。”说完他叹了口气:“你好自为之。”

  倒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为这样,黎羲浅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倒是丞相府里面最看的开的人,不争不抢安心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是药三分毒,还是少吃的好。”她忽然说了起来。

  黎远海神色微微怔住,看着她起身朝着门外走去,黎羲浅垂下眼眸,刚刚满屋子都是汤药气息,自己曾经侍奉太后病体,对着药材也有认知,黎远海吃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补药,日日吃天天吃,必然是在逃避什么事情。

  丞相府三个儿子,黎行之盼望每个人都有前途,周眉为了这个病重的黎远海更是什么好药都搬过来,黎羲浅侧着头看着目送自己的人,忽的笑了起来。

  倒是有趣,这丞相府居然还有不喜明争暗斗的人,不过,生在这样的家族之中,不争只有死,装病倒是个极好的法子,想来那书信能安然无恙,必然是周眉不想打扰这个羸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