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景言
“说的对,长生,姑且当做乳名叫着,到了八岁在取新名字,当个小字。”得到了承认,就是丞相府的庶长孙了,日后便是要承担起来一个长孙该有的威严:“跟着你也好,安排两个奶娘过去,每月月列多搏些出去。”
黎行之草草交待几句,跨过房门又道:“这是大事,过几日抽个黄道吉日,宴请各家过来。”她极其看重门楣,私生子也是他的孙儿,丞相府的孩子绝对不能收到一点明面上的歧视。
周眉提点了两句也站了起来,刚刚跨出门,余光扫到长生扑倒黎羲浅怀中,笑的无忧无虑,原本她还给黎远还定下了中书省嫡出次女,两个是都书香门第,人家那姑娘仰慕黎远海多日,这倒是好,来个小扫把星。
“离离,你二哥卧病在床,一会厨房熬得鸡汤给我送过去,好歹是你的兄长,看看你二妹。”周眉阴阳怪气命令起来。
黎远海甚至那个二弟的德行,刚要开口,见她对着自己摇头,已经先一步开口:“女儿这就去。”
一个黎远山罢了,还能奈何自己不是?
☆、第77章警告黎远山
黎远山已经大好,调戏宫女让黎行之极其震怒,多装病谢时日,倒是让自己那老爹多心疼心疼自己,他色眯眯的看着跪在床头给自己剥普通的丫头,身下一阵邪火而来,算起来,三个月都没有碰女人了。
“少爷!”婢女被按着床榻上大叫了起来:“你放过奴婢!”她才十四岁啊,黎远山玩女子不顾死活的,这院子里面都死了好几个人了!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黎远山看着身下丫头哭哭啼啼的模样,莫名就想去那日没有得手的挫败,狠狠掐住丫头的脖子:“一个个的都开始忤逆老子,老子才是主子,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外面的丫头小厮都不敢开腔,嬷嬷的卫那个丫头默哀起来。
黎羲浅走进院子,手里拿着长生,这个孩子可爱的很,走到哪里都要跟着,她也不好拒绝,便带着来了,一走进去,瞬间听到哪里孟浪之声,眼神一边:“父亲让你们好好看着二哥,你们就是这样看的,若是传到母亲哪里,治你们一个放纵子罪!”
菘蓝忙抱着长生在怀中,迷迷糊糊的娃娃手里吃着柿子饼,星辰般好看的眸子眨了眨:“姨母生气了,好可怕。”
“不怕,姨母不会凶小公子的。”菘蓝小心安慰了起来。
黎羲浅走到门口,先一步开口:“石蜜!”
得了命令的人一脚踢开大门,看着被压住船上衣服散开的丫头,拿起旁边的花瓶走了上来上去:“光天化日强暴少女,你不要命了!”砰的将花瓶砸在床榻上,吓得黎远山短时下面的血液延期旗鼓起来。
那丫头瞬间挣脱出来,努力拿着撕碎的衣服遮挡自己的身体,跪在地上看着菩萨一般走进来李羲浅,哭丧道:“不是奴婢勾引二少爷的,是二少爷意欲,意欲——”
黎远山身体完全大好,看着这个害的自己有苦不能言的人来了,冷哼:“我在我院里面做什么和你什么关系,我又没有去动你院子里面的人——”
他看着走进来的黎羲浅,莫名下面又燃气了血脉,这人灵动秀气,和普通的大家闺秀比较,带着小家碧玉惹人怜爱的很,在他眼里,只要不是一个娘生的,都是外人,他忍不住的站了起来,走到黎羲浅面前:“二妹怎么有兴趣来看我了?”
锦纹看着黎羲浅看着自己,随意找了个衣服给丫头披上:“去,万事大小姐给你做主。”
“奴婢没有勾引二少爷——”那丫头呜呼起来,黎远山每次奸污丫头都说是丫头勾引,那些丫头都被玩弄到死,扣上这一个名号死了都是活该,却是保全了黎远山的一世英名,自己家里还有老娘呢,怎么能死呢。
“滚!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黎远山拿起旁边的杯盏就给那丫头砸了过去:“灯会我就把你发买去!”
“我眼睛没瞎,看的出来,是非曲直在人心。”黎羲浅不卑不亢,看着跳脚的黎远山道:‘二哥对外说养病,却在里面玩弄丫头,传出院子,父亲会怎样想,传到外面,又让大家怎么议论,眼下二皇子和我们有了亲事,你岂不是陷害二妹与不仁不义了?’
她知晓这个人一直对黎柳柳有哪方面的心思,奈何周眉管的严,黎柳柳看不上他,只能暗暗的隐忍,黎羲浅微微一笑:‘母亲让我来看望二哥。’她说着锦纹端着鸡汤走了进来:“知道二哥不想看着我,你吃完了我就走了。”
“黎羲浅比不要以为有个谢长语护着你,你就无法无天了,你是我丞相府的女子,我要想对付你,有的是法子!”黎远山咬牙,上前就要去拉她的手:“顺着我,我让你在府里面吃香喝辣,逆着我你我新仇旧恨一起算。”
黎远山恨不得将这个人先奸后杀,但是领教了她的厉害,黎行之现在对自己又有意见,周眉也警告自己不准在惹事情,还有个不怕事的谢长语,种种加在一起,他还真没有法子将这个人般了。
“哦,二哥是觉得你养病的时候,府中人都挂念这你?”黎羲浅冷笑了起来:“你还不知道,三哥身子已经大好了,还找回了曾经和花娘的私生子,父亲高兴坏了,说的是我们丞相府第一个孙儿——”
什么!黎远山一震,他之所以有恃无恐,便是因为大哥在外,丞相府只有自己一个顶梁柱,这三年接着黎行之的势力,自己在朝堂如鱼得水,私下自然听到许多人说若是丞相府三公子好了怎么怎么怎么样——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恨不得黎远海这个三弟一辈子都病在院子里面不出门。
“你是来示威的?”黎远山盯着眼前的人。
黎羲浅大方一笑:‘是啊,二哥日后谨慎做人的好,这个丞相府变天了。’
“你这个贱人!肯定是你,不然他怎么就突然能找到个儿子了,你个贱人!”黎远山作势去掐黎羲浅的脖子。
石蜜上前抓她的手:“欺负妹妹,可是要家法处置的!”
“我就是要杀了这个贱人!”黎远山怒号起来。
黎羲浅捂着嘴大笑起来:“黎远山,日后见着我最后饶边走,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顿了顿,吩咐道:“这碗鸡汤,让二哥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走出院子,锦纹谨慎道:“小姐,你为何故意激怒二少爷,他是个做事情不在乎后果的,若是日后陷害小姐,在丞相府里面我们无权无势的。”
黎羲浅摸着菘蓝怀里睡下了的娃娃:“就是因为黎远山蠢才要激怒他,他不做错事情,我如何跳出他的错处,她做错的事情越多,周眉越是自顾不暇,我便是渔翁得利了、”
想要浑水摸鱼,首当其中就是要将水全部搅浑浊,她朝着前面走去道:‘算着日子,二妹今日也要回来了?’她低头将头发顺到耳后,嘴角莞尔一笑起来。
锦纹道:“是,今日就回府了。”
黎羲浅笑意深了起来,黎柳柳在乎自己在府中的地位,黎远海振作了,又来个小公子,她又能怎么办呢?
忽然旁边跑了一个妈妈,看着黎羲浅砰的跪到了地上:“不好了,赵姨娘见红了,小姐快去看看!”
黎羲浅身子一怔。
☆、第78章赵姨娘小产
赵姨娘的院子僻静,黎行之觉得离着前院太远了,便做主让她在自己书房旁边的梨花阁将养,他也好去探望,眼下,黎羲浅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过去,一进院子,几十年后宫浮尘之中之中的敏感嗅觉,让黎羲浅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
“快把我库房里面那颗千年人参拿来给赵姨娘熬汤。”黎柳柳的声音从里面漂浮出来。
她提前回来了啊?黎羲浅挺住脚步,对着菘蓝吩咐:“将长生送回三哥拿来,告诉他这里的事情。”
不管要发生什么,多一个自己人在这里也是好的。
她说着快步了进去,眼神凛冽的她,看着黎行之手里拿着的茶盏,他一看到自己,那眼中怒火都能烫起来三尺高,啪的就朝着自己打来,黎羲浅侧身躲开,心中一沉,依旧沉了沉声音:‘父亲这是如何了?’
黎羲浅余光看着里面进进出出的人,斜着眸子看了锦纹,让她进去瞧瞧,微微一笑:“父亲,女儿什么都还不知道,你怎么就发怎么大的脾气了?”顿了顿,看着旁边嘴角那压制不住自己笑意的周眉,眉梢微微扬起:怎么快,就要反击自己了?
“你个畜生!”黎羲浅看着黎羲浅迷糊的模样,黎行之上前举起手就要送过去一耳光,周眉忙拦住,语气之中气急败坏又带着宽和的劝说:“老爷,离离还小了,再说了她哪里知道怀孕的忌讳啊,索信发现的快,为了赵姨娘肚子里面的孩子,老爷万万不能生气啊。”
哦,原来是要一石二鸟了啊!黎羲浅心中冷笑起来,慢慢直起身子,眼中微微带笑,语气慵懒又无奈:“是啊,离离身子骨不好,父亲一巴掌下来,可是要吐血的,见血了便是诅咒弟弟。”黎羲浅一句话将那个孩子盖上了小公子的称号。又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黎性子被黎羲浅的话劝阻,抬头深深的看着这个亲生女儿,十几年都将她丢到眼不见地方自生自灭,没有母族的支撑,丞相府不会成为一个无用人的臂弯,他才觉得这个女儿或许能成大用,没料到,居然敢给自己爱妾下毒:“那云锦金丝枕头可是你给赵姨娘的?”
黎羲浅微微一笑:“是。”看着黎行之拂袖抬手,她柔柔笑了起来:“可我送来的东西,都是李大夫检查过的,再说,赵姨娘有了孩子,对我没有利益也没有害处,我干嘛害她啊,父亲说女儿说的可对啊?”
一句话将导火线丢到周眉的头上,这个孩子若是男子便是黎行之的小儿子,若是女儿就是丞相府最名正言顺的小姐,左右而言,是周眉最大的威胁,且黎行之岁数已打,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最后子息,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不等周眉张嘴,黎羲浅又道:“我填个弟弟或者妹妹都是喜事,若是我当真的要对赵姨娘不利,当初发现就能不留痕迹的下手,为什么要等着她成为丞相府关怀备至之人时候下手,我不是太蠢了吗?”她说完看着黎行之那双审视的目光:“单单凭借一个子虚乌有的枕头就怀疑到女儿头上来了,那枕头赵姨娘睡了三个月,难道请平安脉的大夫都是傻的不城,亦或者,故意隐瞒不报?”
周眉一副难为样子开口:“离离,怪不得你父亲,你都知道这个孩子的重要性了,自然草木皆兵了,那枕头里放了少量的香芋子,确实有安神的疗效,赵姨娘每日喝的安胎药又有一位芥子草,两者药性相冲——”
周眉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落到黎羲浅眼中犹如饿狼扑咬,她的目光注视着黎羲浅动人又带着笑意的美眸:“索信发现的好呢,不过这段事情我看你这个孩子忧心忡忡的,院子里面的妈妈还给我说赵姨娘爱去找你说话,每次走了你就忧心的很,生怕有了弟弟妹妹父亲母亲就无视你了。”
这样一说,黎羲浅下手的动机就城里了,花费半年处心积虑的上位,忽的破天一个庶出孩子降世,与她而言就是一道坎,若是个女儿,那丞相府最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就会横空出世,她这个半桶水和那个半桶水都不如的人,只能靠边了。
她含笑看着这位母亲:“哦,不知道是我院子那位说的?”她说完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我近身的丫头总共三个,人尽皆知,伺候茶水也是书香端到内间,再有贴身婢女给我,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入,母亲这是哪里听来的?’
黎行之去过两次她的院子,听闻真话,目光转到了自己妻子身上。
黎羲浅淡淡微笑:“不管要说什么还请父亲让我去看看赵姨娘。”
黎行之被女儿这话微微感动,若真的是她做的,为何着急忙慌跑进来,甚至被怀疑为凶手依旧要进去一看。
周眉和黎行之夫妻二十年,哪能不觉察她的想法:“为了避嫌,我这五个月都没见过赵姨娘。,连着请安都省去,还不准院子里面的人靠近这里一步——”
走进内间,黎羲浅鼻尖充斥血腥之气。
黎柳柳焦急又认真的对着妈妈们训斥:‘出了这样大事情个个难辞其咎,若是赵姨娘这个孩子有个意外,莫说父亲母亲,我便是要把你们发买了!’她说的正义又神情,仿佛是个大慈大悲观音一般。
可黎羲浅是和她深宫做过几年“姐妹”,那些有孕的贵人妃子吗,个个都难逃她的爪子,自她成为贵妃独宠后宫开始,不知秘密做掉了多少孩子的性命,那些龌蹉的不入流的手段,无人可以想象是一个恍若谪仙的女子心狠手辣的作风。
“大姐。”黎柳柳眼中闪着泪水:“你太不应该了——”
锦纹冷道:“这事情都没有水落石出,二小姐就诬蔑自己大姐谋害子息,可否不敬啊!”
黎羲浅错开黎柳柳拿过帕子亲自给赵姨娘擦拭:“赵姨娘,赵姨娘?”她小声的呼喊,见人双眼紧闭,嘴唇发白,余光扫到她的手指上,忽的微不可查一动,她忙道:“二妹出去,你是皇家的媳妇,染了血气又是小产晦气,冲撞了皇室子息龙脉,说大了是要成为皇室弃妇的。”
黎柳柳咬牙,看着昏迷不醒的人,感觉弄不出幺蛾子,这次的陷害乃是周眉亲自设下圈套,没有丝毫伏笔,打的人措手不及“好,多谢大姐提醒了。”黎柳柳抑制不住心中的快感,捂这鼻子两步走了出去。
走出内间,黎柳柳斜眼看着身后的碧儿:“都处理好了吗?”她今日故意提前回府,在花园和散步的赵姨娘有意攀谈,殊不知她的身上带着弄弄被檀香覆盖的麝香气息,刚刚她亲自伺候赵姨娘,顺理成章更衣,不管怎么查,只会查到那个枕头上边。
碧儿道:“那身衣裙做了一模一样的,白日穿的已经送出府外毁尸灭迹,小姐尽管放心。”
黎柳柳鼻尖冷哼,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髻,眼角深深看向里面那个柔和的背影:黎羲浅,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79章将计就计
“赵姨娘,她已经走了,都是自己人,不用装了。”黎羲浅坐着床榻边上,目光深重看着慢慢半睁开眼睛的她:“枉我还觉得你是机灵的,现在看来,是我过于放心你了,你的孩子暂且抱住,不过大夫说了,再有一点风吹草动,母子剧损。”
就赵姨娘这个体魄,能怀上孩子不是丞相府积德,就是老天爷给她一个上位机会。
黎羲浅看着自己才染的粉指甲,理了理自己的裙身,接过锦纹递来的汤药,黑乎乎的药水在她手中的汤勺之中慢慢上下而浮动,她看着艰难睁开眸子的人:“我不喜欢被人利用或者屠杀,给不出个所以然,只有牺牲你了。”
锦纹眼皮子一跳。
赵姨娘咬着后槽牙,虚弱苍白的脸上泛出青色:“是黎柳柳。”说完,她捂着肚子斜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声气极低的吸了一口气,拿起那个枕头丢到地上,即便说的苍白也隐藏不住火气:“刚刚他们换了枕头,大小姐你要小心,夫人心思慎密,这几个月来无孔不入,都被我一一看破,今日黎柳柳突然出现在花园,硬拉着我说些风花雪月之事情,妾身回到院子身子不适,二小姐就叫了两个妈妈过来照看——”
赵姨娘恳求的拉住黎羲浅的衣袖:“大小姐,你救救妾身啊,他们要将这盆污水淋湿大小姐你啊,妾身身子流产就是培命,一石二鸟,一石二鸟,大小姐您要想法子拉,夫人出手绝对不会无功而返。”
“我没有办法。”黎羲浅淡淡开口,对视赵姨娘那双惊恐的眸子,这个人很会扇动忍心,三言两句就把她和她捆绑在一起,要她出手对付周眉这尊大佛,她要脱身有的是法子,直接承认这个枕头是她送的,她无知发错,黎行之最大大发雷霆,总归这个孩子无碍便是。
但是这样的话,赵姨娘便不会在对自己忠心耿耿,周眉按理弹无虚发,怎么可能徐晃来一招,分明是有后手,一会自己走出这里,便是坐实她黎羲浅的无知,丞相府地位一落千丈,赵姨娘没有靠山,必然到头去周眉哪里。
若她孑然一身,感觉暼去,赵姨娘会越发狠毒自己,依旧成为周眉抓牙,最后,无孔不入除掉自己,再被周眉除掉,哦,不对,还要诞下这个孩子,在黎行之哪里博得一个仁爱的好名声。
果然打的一手好牌啊!
黎羲浅瞬间洞若明火审视清楚一切,从床榻之上站了起来,手里端着那黑漆漆的汤药,目光一闪,望着捂着小腹哀求的赵姨娘,像是想起了当年哀求景泽伯的自己一般,黎羲浅眼神闪烁,忽的一笑起来:“我希望你知道投桃报李。”她说完,仰头将那汤药一口喝下。
锦纹大惊:“小姐!”
黎羲浅淡淡道:“这里面有血崩之药,与之前吃下的药必然先克在生。”
赵姨娘虚弱苍白的面容上震怒加震惊:“那两个贱人!”她死撑着跪在床榻上,重重的对着黎羲浅磕头:“若是妾身能逃过次劫难,必当为大小姐马革裹尸!”
嗖的一声,杜衡从梁上跳了下来,低声道“您要的东西。”她说完继续:“果然和小姐猜的一样,石蜜未遂碧儿,发现她正在毁尸灭迹,小姐说了不能打草惊蛇,因此不敢有多余动静。”
赵姨娘额头冷汗呲溜出来,她原以为这个黎羲浅不过两份胆识,三分聪明,又得了谢长语这个靠山,才能风生水起,小小庶出嫡女,再有能耐也不是自己的,如今看着她周身气魄,暗地还有武功高强的侍卫左右,对她的敬重早就幻化成了敬畏。
锦纹安置赵姨娘躺下,她靠着枕头上,眩晕随着黎羲浅的一举一动变轻清醒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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