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洛水三千
他命人去电闸,可是电闸拉了,电视上的画面还在继续!
画面中的方乔,见方秋雯的杯子有些脏,好心地将自己的杯子和她的杯子换了,还掏出纸巾来擦杯子,然后无辜的方乔根本就没有喝下药物,反倒是方秋雯害人不成反害己,喝下了药!
方乔临走前,还善良地帮方秋雯开了空调!
这一切,都被摄像头完完全全地记录了下来!
口口声声地说要当好朋友、好姐妹的方秋雯,对方乔下药的事情,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大家面前!
人群中,一片“啊?”“哦!”“咦!”的惊叹声,充满了对方秋雯的嘲讽,和对方乔逢凶化吉的惊险经历的庆幸!
方启山拿起一把椅子,愤怒地砸向电视,画面终于消失了,但是另外一段话又冒了出来,正是方秋雯的声音:“方乔那个贱人,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今天,我就要让她尝尝厉害!”
人群中的声音更大声了,变成了大声的议论声。
060 送去精神院
有人上去拦住方启山,劝道:“方先生,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那个方秋雯的罪恶显露了,好歹咱们小姐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啊?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找到小姐再说吧!”
方启山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可是任谁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发生这种事情,心头的打击也是不小的!
赶忙掩饰道:“快去找小姐,务必要好好将小姐带回来!”
马上手下就领命而去,方启山亲自跑了出去,他要去接方秋雯回来!
大家都以为他是去找方乔,各自议论各自的,都为今天这奇异的话题,讨论个不停!
“还好啊,这样的人,真是太恶毒了,幸好当时她要来我们家认干亲,我们没认啊!”一个阔太太模样的人说道。
另一个人接口说道:“是啊是啊,看来还是贺家运气好啊,也没认她。”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以后咱们家的孩子,可得要好好的离他们远点了!”
“还是咱们这些知根知底的孩子放心,谁知道那些野来的孩子是哪里来的种呢!”
方启山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方秋雯的清白已经被毁,他当着手下的面,掩饰住沉痛,道:“送去医院!大家抓紧时间找小姐!”
可是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方乔的身影。
大家都在猜测,方乔到底是走丢了,还是被坏人带走了,毕竟方秋雯带她来这个地方,虽然离酒吧不远,但是却是很僻静的,也是七绕八绕的。
以方乔的年纪,走丢也是很寻常的。
而方秋雯在医院里,警察为她做笔录,问她是否还做了其他什么,是不是她派人将方乔带走了。
她心神欲裂,看到自己满身的伤口,所有人疑惑和带着敌意的眼神望向她,包括父亲方启山也是冷冰冰地看着他,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但是她却不愿意承认,哭嚷道:“我没有……我没有,是方乔整我,是方乔故意安排人来整我的……”
她癫狂地跳起来,警察和护士上前去止住她,像扔一条烂抹布一样的扔到床上,方启山却没有说任何话,没有任何要帮她的意思!
方启山的目光那么冷,冷得要把她冻住了!他是不想帮她了吗?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做错了,父亲早就说过,不能打破现在的平衡,不能做任何伤害方乔的事情!
不能做任何伤害方乔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她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却帮着那个小贱人!
她不由喊道:“爸爸,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帮帮我,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爸爸!爸爸!”
方启山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得要命,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疯了,疯了!你这个疯子!你妄想取代乔乔的地位!说,你把乔乔带到哪里去了?”
警察赶忙拉住他道:“方先生,我们明白你担心女儿的心情,可是你不能随意打人啊!”
方秋雯被父亲这一巴掌打得牙齿掉落,口吐鲜血,恶狠狠地看着他:“方启山,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偏要说,我才是你的……”
“将她的口堵起来!让医生给她打上镇定剂!”方启山说道。
警察见她疯疯癫癫的,还妄想自己是方启山的女儿,见也问不出什么了,便默认了方启山的要求。
方秋雯被用了最强效的镇定剂,终于睡了过去。
医生道:“方先生,要是病人还是持续这种情况,我们就考虑要将她送到精神科去治疗了。”
方启山心头在滴血,脸上涨成了猪肝色,大家都是以为他担心方乔的安危,还不停地安慰他呢。
他想到以后的大计,终于是点了点头,“要是她醒了还胡言乱语,东吵西吵,就送到精神科!”
邱文丽在一旁哭得眼睛都肿了,见人四下散开,才哭道:“方启山,那是你亲生女儿啊,那是你亲生女儿啊!”
“她现在自己走错,弄成了这样的地步,还差点害我大事旁落,我还能对她怎样!”方启山暴怒道。
邱文丽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吓人的样子,被吓得不敢说什么,她心头也明白,这件事情谁也怪不得,要怪,只能怪方乔那个小贱人!
方启山愤怒的声音里带着沉痛道:“要是她继续这样,引起人的怀疑,我们的事情,还要不要做了?我们就一辈子甘心情愿,当个打工的,给乔氏珠宝搬砖,等方乔长大了,给她当牛做马吗?!”
邱文丽怔住。
为今之计,也只能先这样了。女儿进了精神病院,只要有钱,终究是不能让她受太多的苦的。
而谋划方乔的事情,必须成功,不能失败!不然,这么多年的苦,真的就白吃了!
可是还要等到方乔21岁的时候,她一秒钟都不想多等了!
而此时的方乔,将计就计,要完成她的计划,并没有回家,也并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
天空中飘落起了小雨,她走在路上,忽然,一辆黑色的无牌照的车悄无声息地滑到她身后,一只长臂倏尔伸了出来,将她带上了车,带进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内。
贺云哲的眸光里,有些许责备,更多的是担心,“说好事情完了之后打给我,为什么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