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姜家苁蓉
徐宝珠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她将 头埋在他胸前,粉拳打他,“你……谁让你洗澡的时候不守规矩啊!”
“哦?洗澡还有规矩?你说说看,洗澡的规矩是什么?”
我……
徐宝珠顿时哑然,是啊,谁家洗澡还定规矩?可……可没规矩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说从水中站起来就站起来啊,这什么都没穿的……
“你啊,真是长不大……”
他无比疼惜地说了这话,但说话是说话,动作却是一点都不顾忌,这货竟使劲掐了一把,把徐宝珠给疼得哎呀一声叫起,而后就瞪着他,“你疯啦?”
“嗯,我自从娶了你就疯了,疯得只想跟你在一起……”
他说着,唇就欺来了,抵住她的,在她还未来得及防御的时候,就攻入了她的口中……
心里有一千一万个声音在骂他,说他不正经。
可是,身体却紧紧地依偎着他,再也不肯离开。
长长的吻,几乎让徐宝珠窒息,到后来,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进的浴桶,浴桶很大,两人在浴桶里又纠、缠在一起……
第二天徐宝珠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封海城早就不在屋里了。
她动弹了下身子,浑身跟被碾压过一样那么酸痛,捂着额头,想起昨晚上两人之间的战事,从浴桶里一战告捷后,两人擦抹干净出来,到外头封海城又说饿了,想吃饭,想喝酒……
然后茯苓又把张嬷嬷一直热着饭菜端上来。
封海城又哄着徐宝珠吃了点东西,而且那家伙竟说喝酒解乏,硬哄着要她喝了一杯多酒,到后来,两人喝酒的方式都变了,直接是他喝一口,嘴对嘴的喂进徐宝珠的口中,徐宝珠一杯酒下肚,也是有点兴起,竟没有反抗,还配合了他的放肆行为,结果就是 ,她喝得迷迷糊糊的,被他抱上了床,然后床上就不是一战了,徐宝珠不知道那家伙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几回,总之最后,她是告饶不成,再被他压、在身、下,兴奋迭起的时候,她竟就昏睡过去……
这一睡就是五六个时辰。
如今,徐宝珠不但羞涩,还觉得愧疚。
婶娘跟马娘出了事儿,自己不去找她们,还在家里跟封海城胡闹,简直是……不孝啊!
想着,她就暗暗地生自己的气。
这会儿听到动静的茯苓开门进来 ,“二少奶奶,二少爷出门办事了,临走前让奴婢告诉您,说您不用自责,也不用担心,有他在,一定会让老太太们安然无恙的回来!”
他竟料到自己会内疚!
不觉心里竟有些宽慰,同时想起跟他纠缠这一夜的情景又莫名地脸红了。
“二少奶奶,您……是不是发烧了啊?”
茯苓正准备服侍她起床穿衣,见她双颊绯红,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我就是有点……热!”
徐宝珠急忙扯过衣裳来穿,算是遮羞脸,好歹没让茯苓看出什么来。
“二少奶奶,奴婢……奴婢有错,还请您恕罪!”
正在给徐宝珠梳头的茯苓 忽然很是不安地说道。
第三百零九章 生死攸关
“茯苓,你怎么了?”
徐宝珠不解。
“就是先前,您进宫之前,其实奴婢跟喜子就已经知道会发生一些事情的……”
“你们怎么知道?”
“我跟喜子去后面院子里摘花,就听到隔壁院子里有人说话……”
茯苓就把那人怎么说的,还有后来她跟喜子怎么去跟封海城说的一一告诉了徐宝珠,“是二少爷不让奴婢告诉您的,说让您知道了这些乱事儿,反而会担心!奴婢不敢跟您说,所以……求您原谅!”
说着,茯苓给她跪下了。
“茯苓,你快起来,我怎么会怪你呢!”
徐宝珠把她扶起来,“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的……”
“谢谢二少奶奶,其实,奴婢真的觉得二少爷对您太好了,他生怕您有一点点不安跟担心,奴婢从没见过有哪一个男人会如此在意自己的妻子……真的让奴婢很佩服二少爷……”
茯苓的话,让徐宝珠听了就笑了,“嗯,他是个好的!”
除了在床上太能折腾外,他就真的算是一个十足的暖男。
若是在床上能安安静静的,那就更好了。
不过,徐宝珠回头又想,如果他真的能在自己衣着清凉的时候 还坐怀不乱,想必那他心里也必然没有我!男女之间,性,不是最重要的,但没有,也是不正常的,反倒是有了它,才更会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让婚姻更加美满和谐!
如此想着,身上的酸痛,似乎也值得了。
吃完了午饭,徐宝珠让茯苓拿来一块锦缎,她要给封海城缝一件外衫,锦缎是上好的江南织锦,这也是祖母那边送过来的,说是御赐之物,她一个老人家也用不上,就送过来了,一起送过来的 还有不少东西,都是极好的。
茯苓说,公主殿下说了,她私库里还有不少的东西,这渐渐的一件一件地就要搬过来给徐宝珠他们两口子,不然等将来真到了她老迈不知什么的时候,再打算就晚了。
听了这番话,徐宝珠的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受,穿越过来,遇上的大多都是好人,他们对自己诸多照拂,也让她十分的难忘。
这边裁着料子,那边茯苓早就把针线笸箩拿过来,一样一样的丝线要徐宝珠确认,看是不是缺了哪一种花色,她好过去库房里找……
主仆两人正忙着,却忽然院子里就蹬蹬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就有人闯进来,气喘吁吁的:“二少奶奶,不……不好了,二少爷他……受伤了!”
什么?
徐宝珠手里的尺子掉到了地上,整个人也是颓然一顿,但转瞬就回过神来,“喜子,他在哪儿?”
“二少爷现在在仁义医馆,白世子殿下已然派人去宫里请御医了!”
喜子急得满头大汗,“二少奶奶,二少爷昏过去之前特意嘱咐奴才了,不让奴才告诉您,可是,这会儿二少爷生死攸关,奴才真是怕……怕……怕二少爷他就这样……”
“闭嘴!”
徐宝珠厉声呵止,而后慌忙就往外跑。
“二少奶奶,您披上件衣裳啊!”
茯苓抓起披风就追了出来。
“茯苓……”
喜子喊了一声。
“喜子哥,你……唉!”
茯苓想说,你真是太不淡定了,就算是要告诉二少奶奶,那也得稍稍隐瞒一点,别这样吓着她了啊!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
大门外安文准备好了车。
徐宝珠看了他一眼,“他……怎样?”
“主子……不太好。”
安文低下头,“都是在下不好,主子是为了救我弟弟……”
“安武也受伤了?”
“不,他没有,主子救了他……”
安文说着,神情沮丧,抬起头来,“二少奶奶,您……您救救主子吧,只有您能救他了!”
徐宝珠的心猛然一沉,苍天啊,您如何这样的残忍,他那么好,那么洒脱的一个人,为什么您就忍心让他遭受这等祸事?
马车如风,疾驰在京都的大街上。
不大会儿就停在了仁义医馆的门外 。
门口有世子的人在把守。
徐宝珠下了马车,快步如飞,直奔里头。
迎面白飞扬迎出来,看到她,眼神疼惜,“你……你也不要太焦急,御医马上就来,他不会有事儿的!”
“……”
徐宝珠再想问白飞扬,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受伤?可是,眼泪已经满了眼眶,只怕她一张嘴,如洪水般的不安跟哀伤就要一泄而出了,她不能那样,他需要自己,需要一个能在这时候支撑他度过难关的妻子!
匆匆入内。
封海城躺在那里,面如血色,双目紧闭,浑身上下沾染了血迹,这会儿他安静得跟个睡着的大孩子一样,一动不动,这情景却如劲风一样撕裂了徐宝珠的心。
她几乎是踉跄着奔到窗边,看着他一身血,看着他黯然无色,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你……你怎么回事?快起来,昨晚上不还是个大坏蛋吗?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装的,故意蒙骗着我好玩,封海城,你快起来,我不跟你玩了,你快醒来啊!”
她的哭声无法遏止,使劲攥着他的手,用力摇晃他的手臂,“你起来啊,你有事儿我怎么办?你说的,只要你在,我就不用怕的,你这样……夫君,我好害怕啊……我害怕……”
说着,她泪如雨下。
门口白飞扬站着,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看着小女人哭成泪人,他心绞着劲儿地疼。
混蛋!
暗骂一声,他的手渐渐攥紧……
“主子,那些人已经被我们悉数杀了,只是跑了那个穿黑衣的……”
有人进来,在他耳边说道。
“哼,废物!”
白飞扬低低地斥道,“马上去搜,就是搜便全城也要找到他,找不到他,你们提头来见!”
“是,属下遵命!”
手下人很快带人离开。
迈步进屋,很快白飞扬站在小女人的身后,小女人哭着跟封海城说她害怕,白飞扬想说,你别怕,他躺下了,还有我呢!
可是,他不能说。
“宝珠,你……要保重!”
他想来想去,千言万语,却梗在喉咙里,到头来只是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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