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第579章

作者:花重 标签: 穿越重生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安不语和安不言、许远烟、许止兰认识了。

  安不言是安博士的儿子,完美的继承了父亲对于长生的狂热,而许远烟许止兰是许博士的女儿,她们相对于淡漠,虽然给组织办事,但是对于长生,没有什么追求。

  但是后来,菲尼克斯遭受了最严重的一次打击,许远烟叛变了组织,甚至嫁进了余家,而许止兰在那次的追杀中为了保护姐姐受了很严重的伤,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被处死,而自己也在生许牧时难产而死。

  安不言是最后活着的人,成为了菲尼克斯的掌权者。

  花语记得安不言跟自己说过,当时那两个考古学家,一个姓席,一个姓苏,她们虽然对长生有贪恋,但是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很快就抽身离开了,他们的后辈现在都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一个是陆军上将,一个是中央委员,在父辈抽身之后,他们却重新陷入了长生的诱惑中,这也是她认识席铭朗苏沉月的原因。

  凤家跟菲尼克斯的牵连,似乎都来自于母亲安不语,凤翎说自己对不起她……又是什么意思?

  凤翎喝了口红茶,垂着眼睫,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当时他们挖掘的,是我的墓。那本来是我跟我妻子的合葬墓,但是当时我还活着,就只葬了她一个,因为我的私心,想让她活过来,才会在墓里放不死鸟,但是失败了,她没有活过来,反倒是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滴水不漏。

  花语却不全然相信:“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放任菲尼克斯做研究?”

  凤翎手指顿了顿,然后笑了:“因为我也有私心啊,我希望他们能后研究出真正的不死鸟,甚至提供了很多的帮助……不然当年他们是怎么平安逃到Y国的?”

  “你已经长生了。”花语说。

  她自己对于长生没有执念,但是安不言有,她就愿意为了他而去努力,可是凤翎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人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单纯。

  “长生?”凤翎语气淡了,“你应该知道,早年我师从蓬莱,因为帝王想要长生,师父让我下山炼药,但是临走时曾嘱咐我,不可尽力而为,因为生死是伦常,逆天而行终将遭天谴。”

  “我的确是一直在划水,在皇宫待了十多年,只是给皇帝练了些延年益寿的药,后来新帝即位,出了一些变故,我不得不尽力而为,只可惜师父高看我了,就算我拼尽全力,也没有练出完美的不死鸟。”

  他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手指搭在桌面上,声音轻轻的:“其实我早就死了,死在八百年前,活着的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可笑的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那么好的运气,当年那么多的人,就‘活’了我一个。”

  “所以呢?你找我的目的?”花语完全没有跟自己家老祖宗说话的恭敬,质问道:“先送我东西,又跟我摊牌,你到底想干什么?”

  凤翎沉默了一会儿,道:“帮助菲尼克斯是我的私心,我想要一个人活过来。”

  花语说:“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有一口气的人做的到,死了的不行。”

  凤翎的眸子是一种分外朦胧的浅茶色,很温柔,但是也让人看不透,他喃喃道:“那个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花语说:“那抱歉,做不到。”

  凤翎说:“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我是相信安不言的……”

  花语忽然说:“你曾师从蓬莱,仙山修行自是问仙,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入魔了?”

  “……”凤翎难得的有点哑口无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人都是贪心的。蓬莱仙山说是问仙,可是我师父也就活了一百二十岁,他一心向道,我走火入魔却赚了八百年,可见他不如我。”

  花语:“原来账还能这么算。”

  “人不能活的太清醒。”凤翎说,“既然你不想跟我多谈,那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的目的,我要你们从墓里带出来的那瓶虫子,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东西,把东西给我,我会告诉你们真正的长生。”

  花语其实猜到了这位老祖宗的目的,淡淡道:“这件事你应该找言谈。”

  凤翎说:“他没有。”

  花语抬起眼帘:“那可能是已经用完了?我不清楚这些。”

  她没有参与过不死鸟的研究。

  凤翎说:“之前顾别枝给余靳淮用过一种药,你知道为什么她的药可以压制不死鸟的苏醒么?”

  花语连这段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

  “因为花玲珑身体里的蛊,是我封进瓶子里的蛊,和菲尼克斯的复制品截然不同的是,它不会要人性命。”凤翎说,“顾别枝是花玲珑的女儿,血液里也带了药性。”

  花语忽然觉得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暗骂了一声——

  这时候那个蠢货作什么妖?!

  但是这一次,第二人格想要出来的欲望太浓烈了,花语疼痛难忍,死死的咬了下嘴唇,眼前一阵模糊。

  凤翎温和的说:“不用死撑,你不知道怎么跟我谈,就让她来。”

  这话仿佛是什么魔咒,话音刚落,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然后,吃瓜群众琼崖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晕倒又自己爬起来,神色气质和之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

第1013章 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

  凤翎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柔:“还好吗?”

  花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凤翎贴心的递来一张纸巾,花语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又喝了口茶,这才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凤翎:“我本来以为你是朵小白花,没想到是个粉切黑。”

  在Ice占领身体的时候,她一般是沉睡的状态,不会知道Ice经历了什么,同理,Ice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今天来到鸮集之后,她却一直有点昏昏沉沉的,有一点模糊的意识,直到听见凤翎提到花玲珑,她才挣扎着醒了过来。

  凤翎道:“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一开始就在休息室的茶水糕点里放了点东西,你醒不过来。”

  花语说:“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废话别那么多,你他妈到底想要干什么?!”

  “……”琼崖差点把嘴里的水给喷出来。

  这还真是换了个人啊!之前那个冷冰冰的小姐姐怎么会说这种话?!

  凤翎好整以暇的道:“那看来你还是听到了一点,这么说吧,我需要一个人取蛊。”

  “据我所知,身体里有不死鸟的,有你,花玲珑,安不语,安不言,许远烟,许止兰……除了你跟花玲珑,其他人都死了。”

  花语冷笑:“你要是敢动我妈我一定弄死你。”

  凤翎轻笑:“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

  “凭什么?”花语猛然逼近他,双手撑在茶几上,冷冷的逼视他浅茶色的眼睛:“我凭什么要让你取蛊?蛊虫只会在宿主死了的时候才会自己爬出来,我凭什么去死?!”

  凤翎一直冷静自持的表情破裂了:“你怎么知道的?你从哪里知道蛊虫会自己爬出来的?!”

  花语一怔。

  凤翎不知道微生有琴从冰窟窿里爬出来了?

  现在她摸不太清情况,决定暂时不透露这件事,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告诉你,别想动我妈,我也不会自杀,想都别想。”

  凤翎的计划全部被打乱。

  花语竟然知道蛊虫只有在宿主死亡后才会离开,这件事是凤翎始料未及的。

  他手指飞快的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扳指,温和的神色倒是没变,好一会儿,道:“我不是在求你。”

  “那是在威胁我?”

  “我是在跟你商量。”凤翎说,“我本来以为菲尼克斯可以成功,但是他们让我失望了。你知道的吧,复制品的副作用有多大……这个东西甚至会通过血脉流传下去。”

  “菲尼克斯没有找到压制副作用的办法,但是我有。”

  花语的心几乎是立刻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

  要是凤翎说的是真的……那么余靳淮是不是就有救了?!

  “我不会骗你,也不想跟你做交易。”凤翎说,“要压制副作用,只能用你的血。但是越到后面,需要的量也就越大,小姑娘,你能撑多久呢?”

  血。

  一个成年人的体内的含血量是4000到5000毫升,就算是按照最理想的数值计算,她也撑不过半年。

  花语脸色惨白。

  仿佛是走进了死胡同。

  凤翎温声道:“小姑娘,相信我,把你身体里的蛊虫给我,我能够让余靳淮长命百岁。如果你一意孤行,最后还是会死,蛊虫依旧是我的,但是余靳淮没有了你,还是会死。”

  花语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行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让她疲累不堪,但是她却必须保持着百分百的清醒,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凤翎这只成了精的狐狸坑。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花语抓紧了沙发的边缘,忽然抬头顶着凤翎,“直接杀了我不是更好?”

  “……”凤翎温声说:“小姑娘,算起来,你该叫我一声老祖宗。”

  “然后呢?”

  凤翎叹息:“连霜很喜欢阿回,你是他的后代,如非必要,我是不忍心伤你的。”

  “虚伪。”花语说。

  “随便你怎么想吧。”凤翎站起身,长发被风吹起,遮住了半张脸,竟然给人一种深刻入骨的苍凉之感,“人都是有私心的。”

  他一直在说“私心”。

  花语问:“你想让陈连霜活过来吗?”

  凤翎没有回答。

  只是说:“好了。你哥哥应该等得急了,去吧。”

  “等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就来这里找我。”

  送客的意思非常的明显了。

  花语也不想多待,干净利落的站起身,到门口时不知道为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凤翎又站在了窗口,清瘦的身影好像随时都会随风逝去。

  花语能看见他的半张侧脸,冷冷淡淡的,和之前的温和全然不同。

  同在红尘中,都是苦命人。

  ……

  花语还没有看见凤栎,倒是先发生了“人祸”。

  因为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她整个人都有点晕晕乎乎的,过走廊转角的时候没看,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花语的第一感觉是熟悉,而后是陌生,因为气息不对。

  她抬起头,果然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是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个子很高。

  她正八爪鱼一样的扒着人家。

  年轻人垂眸看着她,看的花语怪不好意思的,好在这时候琼崖赶紧把她拉了过来,道:“不好意思,这个小姐姐走路不长眼睛的。”

  花语:“……”

  你他妈有本事再说一遍??

  年轻人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刺骨的眼神看了眼琼崖拉着花语的那只手,道:“没关系。”

  花语一巴掌糊在了琼崖的头上,“你说谁没有长眼睛?!”

  琼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动手打人,一时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