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NPC在六零 第4章

作者:初夏有雨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董馥梅和林小满又聊了一会儿,等后面又来人了,才告别家去。

  没事的时候,那男收购员问林小满道:“林姐,你和那个姓董的寡妇怎么那么一会儿就姐姐妹妹称呼上了?”

  林小满警惕的看他:“你问这做什么,我跟你说,梅子她虽然长得好,但可是正经人,你家里还有婆娘呢,少打听她。”

  “嘿,林姐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念想啊,我刚都没敢仔细看她。这不是好奇吗,难得看到你和人家一下就处这么好的,你之前不是不喜欢柔弱的女人吗,前头那个小芳你不是老是看不上?”

  “你别拿梅子和小芳比。梅子说话做事是柔和了些,但她人好着呢,说话中听,干活麻溜,性子也大气,和小芳那个扭扭捏捏搬弄是非的就不是一类人。”

  “你说她说话中听我能理解,干活麻溜性格大气你从哪看出来的?”

  “小年轻就是没见识。”林小满鄙夷他:“没点手上功夫能织出那么好的布?刚才展布的时候那动作你没瞧见?麻利的很!她那手我一握就知道是常做事的,有茧子呢。还有她点钱的时候可快了,而且只点一遍就点清楚了,没得明明算清楚了还要抹点口水点个三四遍生怕我们赖他似的,那种人我看着就不痛快。”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哈。”

  “你管真是假是呢,一男人别老说人年轻媳妇的事。梅子长得那么好,男人老提她别人听见了还不得说闲话?你刚还说你不敢仔细看她,要是长得丑你还不敢看吗?姐姐我虚长你几岁,劝你一句,自家的婆娘再丑你也不要看外头的鲜花,尤其是正经人家的鲜花。我和你就说这么多,以后你再和我提梅子我也不和你说了。”

  “我这就好奇随口一问,行行行,不问了不问了,她是你亲妹妹我不问了还不行?”

  ……

  话赶话认了个姐姐董馥梅觉得也挺好的,以后卖布方便许多。

  十匹布,每尺六毛,总共是240元,对乡下人来说这笔钱不少了,一户人家一年能得这么多钱,平日里的花用就尽够的。下个月她再多做些卖出去,一年就做这么两月的日子就可以过得很松泛了。心里打着算盘董馥梅脚下不停,回了村直接去猪圈那边。

  等她喂了猪回家做饭,才发现家里竟然来了人。

  那人不是董馥梅常来往的,但也眼熟,就是他们队的一个二流子,名字不知道,大家都叫他癞子。快三十的人了常年磨洋工都有他一份,他老娘给他娶了个婆娘,前几年日子难给饿死了,一起饿死的还有他闺女和他老娘,现在家里就他一个,没人逼着更是邋遢的不成样。虽没证据,但村里偷鸡摸狗的人准保有他。

  这么一个人蹲她家门口,董馥梅也难给什么好脸色:“你蹲我家门口做什么?”

  “哟,回来啦。”癞子站起身,眼神不怀好意的在董馥梅脸上、身上流连:“猪圈不见你,家里也没人。我记得今早分工你没请假吧?上工时候偷溜我可要去反映情况啊。”

  董馥梅懒得搭理他,眼皮一掀:“想去就去,知道家里没人在就别拦在我家门口,少了东西说不是你也没人信不是?”

  董馥梅的反应出乎了癞子的意料,他本想说要他不上报也可以,但是得和他好这样的话来着。现在建董馥梅不惊不慌,还反威胁上了就有点懵,半晌没说出话来。

  “愣着干什么?要我敲锣送你?”

  “你、行,你嘴硬我不和你说,我去找队长说,到时候工分都给你扣光,你和你那些拖油瓶都一起饿死吧!”癞子就是个小流氓,硬来他是不敢的,只恨恨的放了狠话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梅子(找个最美的角度掩面而泣,隐露出半只含泪的雾眼):“妾身本本分分喂猪,半点不敢怠慢,每餐都先喂了猪再喂孩子,却不想遇到想占奴家便宜的歹人,妾身、妾身愤而不从,他竟、他竟、他竟要让村里的官老爷将妾身一家老小饿死,呜呜呜,各位侠士可要为妾身主持公道啊……”

  有小天使建议段与段之间空一行,好像真的看着更舒服了!谢谢小天使的建议!

  关于加更:刚开文为了榜单数字会压一压,在入V前会日三千这样,不会加更,入V后会酌情加更的(冒着熬夜秃头的风险说这句话)

第7章 糖果

  董馥梅看到那口痰恶心的不行,这‘新游戏’这点最不好,大家都不讲究,几乎人人都随地吐痰,甚至随地大小便的也多的是,走在路上都得小心些,怕一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

  她小心的饶过那里打开门回了家,没注意到坡上面路过见到癞子拦她想来帮忙的男人呆住的模样。

  原本董馥梅的‘设定’就是个懦弱的,在婆婆面前保护闺女就是她唯一的勇敢,董馥梅来了后在外人面前也一直根据‘设定’维持柔弱的表象,那人完全没想到私下里董馥梅竟是这个个性,难怪他呆住了。

  ……

  夏布董馥梅卖了十匹,还有半匹没卖,她是打算给一家人都换夏衣。夏布做衣裳合适,裤子就不大耐磨,便用了家里剩下的棉布。

  董馥梅做衣服的时候,肖小溪高兴的不行,在旁边眼巴巴的等着。她这年纪已经开始知道爱美了,可奶奶掌家的时候不爱给他们这些会长个子的孩子做衣服,只拿大人破了的衣服改改给几个小的。

  看她这样,董馥梅第一件就给她做。她手艺好,剪子、针线用的飞起,又不用搞花样,学着在县里看到的样式做一套衣裤才用了半小时。一晚上一家人的衣服就够有了。

  第二天一家就穿了新衣服往公社去。

  有了钱董馥梅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昨晚她就去了大伯家将猪拜托给陈宝珠,这天的工分也都给她。

  公社只有六里路,大人走个四十分钟就到了,要是董馥梅自己去她大可以将猪给喂了再去,不用让出工作。还是因为带着孩子,里面好些小短腿,估摸来回路上就得走个四、五小时的,买东西还要时间,才不得不将猪拜托给陈宝珠。

  这时候很少大人会带着孩子到处去,就是最大的肖小溪也是第一次出村子,一路上兴奋的不行,大眼睛到处看,见一颗草都是新奇的。

  肖小萍时不时扯扯自己的衣服,又看看其他几个兄弟姐妹身上如出一辙的衣服,她都没想到阿姆做衣服会有她的份。这么穿出去整整齐齐的就和一家人似的。她偷偷抬头看董馥梅,忍不住想:‘要是阿姆是妈妈就好了。’

  除了两个大的,其他几个小的也兴奋着呢,刚开始走都不能好好走,跑跑跳跳,追追赶赶的,偶尔见到果子了,肖小月这个皮猴一点都不爱惜衣服的就奔了过去,她上树爬坡的,要不是董馥梅做的衣服自带坚韧属性,怕是早就破了。现在就是没破,估计也掉了不少耐久度。

  好在这样的新鲜劲没能持续多久,等两条小细腿走累了,肖小月就消停了。肖学栋和肖学军吵着要抱。倒是最小的肖学兵精力充沛的很,看着比几个姐姐汗都要少些。

  对此,董馥梅早有准备,掏·出了一个小罐子,里面装的是她煮的茶,附带属性加精力。因为精力得到了补充,一家子到镇上的时候才八点半,供销社才刚开门。

  好家伙,供销社的门一开,那人就和大坝开闸似的,举着钱票拼命的往里挤,口中还大声的喊着老早就想好要买的东西,就比着谁嗓门大似的。

  还真别说,当真是嗓门大才好用呢。供销社的售货员听到什么就拿什么,间或喊一声:“谁要的啥啥啥,要多少?”

  要那个东西的人就会使劲伸长手将钱票怼过去,口中高喊着:“我要的!我要的!我要……”

  售货员拿了钱票一点,记了个单子,再将东西往那人手里一塞,这单就成了。

  当然也有那些不买东西只是来看看或者买的东西不是紧俏货的,但这种人不怕东西卖完,这时候是不会往里挤的,只等着高峰期过了再进去看。

  董馥梅带着一溜孩子呢,当然也不去挤。等了大概快一个小时,该抢东西的人都抢完了,才带着孩子往里去。

  镇上的供销社不比县里的门面大,但东西基本还是全的。只是她有钱没票,很多东西都置办不了。

  董馥梅清凌凌的目光放在了供销社右边那架一看就要票的缝纫机上。听说这东西做衣服又快又好,不知能不能胜过她。

  董馥梅生得好,至从死了丈夫后那是长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像‘肖家娘子’。穿着打补丁的破衣服人家都要忍不住看几眼呢,现在换上军绿色的衬衫,丰腴的身姿展露出来,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要不是身边跟了那么多孩子,她又梳着发髻,早有人想去试试看能不能认识认识了。

  她的视线在缝纫机上停的那几秒,有几个好颜色的男的都差点忍不住掏出钱来说他买了!好在没有缝纫机票拉回了他们的理智。

  小孩嘛,糖果总是最能吸引他们视线的,那些家用的东西除了肖小溪和肖小萍,几个小的看都不看,目光只锁定在柜台橱窗里那几罐糖果上。

  肖学军扯着董馥梅的裤腿指着一罐糖嚷嚷:“妈妈,要!要!”

  买糖是需要糖票的,糖果也有各自的糖果票。但糖果这种东西卖不出去会化,价格又高,不是每户人家都吃得起。所以如果一段时间卖不出去,就会转变成不要票的高级糖,像肖学军指着的那罐水果味硬糖如果用票买要0.96元一斤,但高级糖就得要11.2元一斤。

  镇上供销社就是高级糖的种类也不是很多,除了水果硬糖外就有奶味花生糖和橘子软糖,共三种。其中橘子软糖价格和水果硬糖一样,奶味花生糖就要贵一点14.8元一斤。

  反正没票的东西不多,钱都花不出去,董馥梅就将她没见过的水果硬糖和橘子软糖各称了半斤。看她买东西爽快加上现在没什么客人,售货员就给她推荐道:“这还有高级点心,也不要票,你要不要?”

  这所谓的高级点心只是绿豆糕而已,和花生糖一样董馥梅自己就会做,当然是不要。她摇头了,她的几个孩子都挺懂事,就是最不懂事的肖学栋自从妈妈走了后也懂事了不少,就算想吃也就看看,没说出要的话来。

  看她不要,售货员也没说什么,只是也不搭理她了,由着她自己在供销社里逛。

  董馥梅先给孩子们一人剥了块糖果吃。有糖吃他们都不闹腾,乖乖的跟着董馥梅走。说真的,供销社让董馥梅挺失望的,里面没见过的东西要票买不了,见过的好多她自己就能做了根本没必要买。像两分钱的火柴、一毛三一包的盐、两毛一斤的酱油等必要的生活物资是不要票,可村里那个被队员称为店铺的小供销社也提供啊,还是统一价,何必大老远的在公社买。

  逛了一圈,她就拿了个1.6元的柠檬霜,这个香气淡淡的她挺喜欢,也想看看化工厂制造的护肤膏和她自己制的有什么不一样。然后给几个漂亮女儿和侄女拿了几根头绳,再响应‘爱干净、讲卫生’号召拿了盒难得不要票的工业品——牙膏,并一大七小八只牙刷就没了。

  好容易带孩子来公社一趟,都没买什么东西,董馥梅挺难受的,可见几个小的有糖万事足,大的有头绳也很开心,就觉得这趟也不是白来。

  她确实不白来,她走这么一趟,就成了好些人的谈资,有提到她衣服好看想去县城供销社看看有没卖的,也有说她妖妖娆娆看着不体面的,更有好些多看了她两眼的男人回家被自己婆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这时候的主流审美其实欣赏的是铁娘子,胸围呢,也是平的好,平的才像男人不是。可嘴上这么说,男人心里不定这么想啊,见人家老婆长得好身材辣还能生,自家这个天天唠唠叨叨长得还不过眼心里不舒坦了哪会乖乖听训,可不得吵嘴?这么一吵,即便是不认识董馥梅,那些和丈夫吵架了的女人也在心里给她暗戳戳的盖了个“狐狸精”的戳。

  还有些女人没把她当狐狸精,但也因为她看自家男人不顺眼起来。现在的人吧,看女人花钱爽快就觉得肯定是他家男人有本事,会赚钱养家。自己每天为了小家省吃俭用精打细算,人家还能穿着合身材的新衣服买高价糖果,这一对比也难免对自己男人生出了点闷气,可不也得家宅不宁几天。

  董馥梅真不知道自己携家带口去公社一趟就做了一趟祸水。他们出去的早路上是没遇到村里人的,但回来的时候可不早,好多人都看到他们了,这一看就看呆了。

  陈宝珠见了她就惊道:“梅子?你带着孩子去县里买新衣裳了?”

  旁边的人耳朵瞬间竖的高高的听他们说话。

  董馥梅笑道:“没呢,这是自家做的。今天不是头回带孩子们去公社吗,就拿出来穿了。”

  “乖乖!这是自家做的啊!”陈宝珠不敢相信,将手在衣服上擦擦蹭干净灰才抓住董馥梅袖子看,一上手就是一惊:“嚯!这么细的布!”

  董馥梅闻言嘴上依旧带笑,可偏偏眼帘半垂,长长的睫毛将露出的瞳孔遮盖显得眼神朦胧,带着些不好言说的哀伤。

  作者有话要说:  梅子(纤指自然置于口前,樱口微张,状若惊讶):“狐狸精?祸、祸水?我怎担得起呢?即便我着实美貌过人,可我眼里只有孩子,看都不曾看那些男子一眼呐!真是六月飞霜,我冤呐!”(最后一句转成戏腔)

第8章 瞎说

  陈宝珠见了心都软了,也顾不得追问布的事:“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

  董馥梅轻轻摇头:“没事呢,我能遇上什么事。只是……”

  董馥梅犹豫的看了看自家的几个孩子,接着道:“走了大半天了,这几个小的都累了,我送他们回家睡会,待会我来找你说话。”

  陈宝珠也看了有些蔫巴的孩子们一眼:“行,你快去吧。”

  等安顿好孩子们后,董馥梅还真去找陈宝珠接着聊了。她选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也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调说:“凭我们的关系我就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妈去了后家里孩子要吃饭我就将二楼的锁给敲了,那间我家没人进去过的屋子你也知道,里面竟然是织机,上面还有没织完的布。可怜我家这几个都没穿过新衣服,哪知道他们奶奶就会织布呢?”

  “这……二婶这……这事做的。”陈宝珠听了也惊。织布的手艺也是这两辈洋机传入、工厂建立才渐渐失传的,村里也有其他会织布的老人,他们做布也是拿去换钱。但是人家对孙子好啊,大多每年都会做些新衣服给孙子穿的。家里有织机孙子都没新衣服穿这事真的是相当少见。

  尤其她还是知道二婶家情况的,他们那日子过得一点不像有手艺的人家,陈宝珠都不知该怎么安慰董馥梅了。

  董馥梅也不要她安慰,她特地来说这个就是为了甩锅的。她还有个锅没说完呢!

  “还有件事我也不怕给你知道。养孩子要钱,我将锁砸了还是为了找钱,结果我一分都没找到,不知是给妈藏到哪去还是都带走了,我是和队长打了报告将剩下的布卖了才换了点钱,之后也打算学着织布……”

  “什么!二婶一分钱都没给你们留?”陈宝珠的嗓门本来就挺大,震惊的时候就更大了,一声吼出,方圆十米是听得清清楚楚。

  董馥梅无奈点头:“妈在的时候家里我们做媳妇的哪拿得到钱,她不在了……唉,不说了不说了,人都去了说这些也没意思。”

  “怎么就没意思了?这钱可不一定是二婶带走的,说不定是杨家那个贱人拿走的呢!”

  董馥梅面露惊讶随即就转成犹疑:“不会吧?她拿了补贴又装了一袋大米,两个孩子还在这呢,怎么也不至于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

  “你说什么!她不仅拿了钱还将米也拿走了?”

  董馥梅说的是一袋,陈宝珠重复的时候就简略了很多。前者声音小听不真切,后者说的如雷贯耳,拉着耳朵听的那些可不就全把陈宝珠的话听去了。

  赵兰花一分钱都没留下,杨朵朵跑路的时候不仅拿了所有补贴还将家里的米也搬走了!这一消息迅速在村里散开了去。

  紧接着就传成这些日子董馥梅家都是吃的地瓜混日子。

  有些人觉得不对,她家人都还做新衣服了呢,不好问她本人就去问陈宝珠。陈宝珠虽然嗓门大,但其实不是大嘴巴的人。只是这是不说清楚反倒对董馥梅的名声不好,她就说了她二婶原来偷偷织布的事,董馥梅家的新衣服还有这些日子花用的几个钱都是将二婶遗留下的布到供销社换了钱得来的。

  村里的农民哪个学过算术,没卖过布的也不知道一匹布到底能卖多少。但看村里有手艺的那十来户人家日子过得就比别人家好,就足够让他们明白里面有赚头。

  死者为大,村里人也不好说赵兰花什么,只偶尔会说一句连孙子都不顾做事不地道。其他的所有鄙夷全都放到了杨朵朵身上。孙子好歹隔辈呢,她连儿子的死活都不管,才是真的狠。连米都拿走,就是存心想把孩子都饿死了不要去当她的拖油瓶吧!

  当然,对董馥梅有意见的也有。家里都这么困难了,有了布还不多换点钱,自己家人做那么好的衣服做什么?没点成算,上面没人压着手太松不会过日子之类的话就往她身上扔。说的过分的没有,毕竟她还守着孩子过呢。

  但这样的话不痛不痒对董馥梅没什么妨碍。该过明路的都过了,该扔的锅也够扔了,她轻松自在着呢。

  如果没有二流子天天盯着她流哈喇子想来占点便宜她就更自在了。

  村里的二流子可不止癞子一个,她是个长得极好的寡妇,家里又没有公婆和其他亲戚,那些人可不就爱来她面前晃悠。要不是这时候流氓罪要吃枪子,那些人怕是敢直接上手。

  但就是没上手,被那种猥琐的眼神看着也让人浑身难受。得亏董馥梅的真实性子一点都不软,否则还不知会被占多少便宜。真被占了便宜她的身份还不好说,说了更多的人反倒说她守不住勾引人什么的,那就更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