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不好惹 第81章

作者:素衣渡江 标签: 穿越重生

  “这也治女子宫寒不孕。”

  “算了,娘。”暇玉笑道:“我这两年养的挺好的,你看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也没病没灾的,这东西还是你们收着吧。”

  方氏让丫鬟把这盒子收下去了,靠着引枕坐着,拉过薄被盖住腿脚:“……我和你爹也是费力不讨好,昨天你们走了,老爷子问清了来龙去脉,将我和你爹狠狠的骂了一顿。”说着怅然起来:“璞玉昨晚上有些发热,刚才派人去问过了,说这会人醒了,烧退了,在他娘身边伺候着呢,看样子暂时能乖了一阵了。幸好没事,要不然咱们就成罪人了,唉,以后这些事,我可不往身上揽了。暇玉,昨天穆大人和你回去……”

  日子还得过,谁对谁错,她不想掰扯了:“昨个锦麟受了冤枉,他跟我回去后并没说什么,也没生你们的气。”方氏听了,暗自松了一口气,心说提心吊胆一晚上就怕昨天的事,把穆锦麟这阎罗王惹恼了,此时听女儿说他没生气,好似从鬼门关外捡了一条命。

  璞玉这件事在大家心中存了一个疙瘩。谁都觉得受了委屈,可无奈穆锦麟虽是吴家的女婿,却更是个要人命的主儿,谁都拿他没办法。尤其这一次,以往在中间负责圆场的吴暇玉又站到了穆锦麟一边,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不好办,就不办。

  就这么僵持住了。

  因锦麟刚来时就打算接暇玉母子回去,所以这会吴家上下诡异的气氛,反倒给了他机会,让他说服妻子不要舍不得娘家,尽快与他离开南京,回真正的家去。暇玉在南京满打满算,住了有小半年了,也待够了。只是怕回京师给他添麻烦,他一方面要为公事劳心,一方面还要惦记她们母子。

  经过璞玉一事,锦麟是铁了心的,不让妻子再住在娘家。他可害怕自己转身回了京师,吴家因为璞玉的事给妻子脸色看,说什么这次离开南京也得把妻儿带走。

  毓泽听说要跟爹回去,乐的原地蹦高。锦麟见儿子支持自己,欢喜之下,卡住儿子的腋下抱起来,举过头顶就要往脖子上放。毓泽的记性很好,连忙蹬着小腿道:“泽儿不骑,泽儿要长高——”锦麟这才发现自己随口胡编的话,要儿子当了真,心说道父亲看真不好当,随口说什么,孩子就给记住了。

  毓泽的小脚一着地,怕父亲反悔不带他回京师,便扑到他身上,仰头问:“爹,真带我和娘回去吗?”锦麟瞟了暇玉一眼,问儿子:“你这么想回去,难道外公家不好吗?”毓泽连连摇头:“不好玩,我姓穆,他们姓吴。”

  锦麟哈哈笑道:“说的好,说的好,你姓穆,和他们不一样。”说着,又把儿子抱起来,托在胳膊上:“好儿子,爹这段时间没空陪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爹都答应。”

  毓泽丰衣足食,要什么有什么。这个问题还真把他问住了,张着小嘴傻怔怔的呆住了。暇玉便抽出帕子给儿子擦嘴角的口水,对丈夫笑道:“他这么点小人,好多东西还没接触过呢,你说他能要什么?”

  “……我要……风筝!”这时节,在自己院里仰天向上看,就能看到飞的高高的纸鸢,星星点点的飘在空中。嬷嬷告诉他那叫风筝,他就记下了,此时父亲问他想要什么,他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个。

  这太好满足了,锦麟自觉实现儿子如此简单的愿望,不能表达他的满腔父爱。当即自告奋勇的道:“行,爹给你做一个!”毓泽眼睛一亮:“现在?”锦麟看了眼外面渐晚的天色,可是儿子如夜色般黝黑的双眸中闪现的期待,叫他不能拒绝,一点头:“嗯……就现在。”

  毓泽对一切没接触过的事物都有新鲜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暇玉不好打击父子对手工制作的热情,由着他们去派人去找竹签,浆糊,鱼线和纸张。锦麟最重实际,凭他小时候的经验,八卦风筝简单易做,结实耐用,飞的还高。便决定这会给儿子也做一款同样的。

  暇玉看着乐在其中的父子,享受这其乐融融的亲情温暖。毓泽开始半跪在绣墩上,过了一会,嫌太矮,不舒服,干脆爬上桌子,跪在上面看着父亲忙活。而这时,暇玉觉得灯烛有些暗,便出去叫丫鬟再拿几个烛台过来,等她转身回来,就看到儿子的小手正往浆糊桶里沾,看样子,她若是不阻止,下一步定要吮进嘴里。

  暇玉忙过去拉开他的手,告诫道:“这东西不能吃!脏!”谁知锦麟在一边来了一句:“没事,我小时候也吃过。”

  “……”

  等风筝做好了,锦麟把他奖励给儿子。毓泽拿着它兴奋的说道:“能飞吗?”得到父亲肯定的回答。他便扯住父亲的手道:“风筝,风筝,我们去放风筝!”

  暇玉看了眼黑漆漆的夜色,对儿子摇头道:“不行,今天天晚了,明天吧。”谁知毓泽却闹开了:“爹爹白天都不在,就现在放……就现在放……”扯着锦麟的手使劲摇晃。

  不愧是他儿子,颇得他真传——得寸进尺。不过大晚上哪有放风筝的,这简直是无理取闹。锦麟正准备瞪眼凶凶儿子,就被妻子拽到一旁说话。两人背着毓泽嘀咕了一阵后,其中暇玉对儿子笑道:“你爹答应和你放风筝,去,把风筝拿好,咱们这就出去。”

  毓泽不知父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兴高采烈的拿起桌上的八卦风筝就往外跑。

  一家三口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到了院内,暇玉亲自提了一盏灯笼放到一旁照亮,并未惊动其他人。夜风微凉,徐徐拂面,她装模作样的举起风筝,对儿子道:“你去你爹那边,线轴在他那。”

  毓泽听了,立即迈着小步,往他爹那跑。可刚跑两步,就听身后的娘亲道了声:“啊——飞起来了!”他停住步子,马上仰头去看。不等他看到风筝,这时父亲已过来一把将他抱起,并把线轴塞给他,喜道:“快看,飞的多高!”

  毓泽茫然的在天际寻找,除了眨眼的星星外,没看到八卦风筝啊。

  “在哪?”

  “那儿,那儿——都成一个小黑点了——就那儿——看到了吗?”

  爹娘这儿啊那儿啊的乱指一气,绕的毓泽都晕了。想到白天看到的纸鸢,飞的高了,确实成一个黑点点。他竟真的信了在天际上有个飞的太高,从而看不清的风筝存在。在父亲的臂弯里,高兴的咧嘴笑。

  当然,多年后,穆毓泽回忆这一幕,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被这对夫妻给忽悠惨了。

  不过,那一晚的星空,也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

  —

  前后约小半个月的时间,锦麟在南京的公务便处理完了。按照约定好的,他要把妻儿一并接走。毕竟叨扰了丈人家这么久,临行前,锦麟派人送了份厚礼作为答谢。这个行为,看起来有些外道,但对于饱受心灵折磨的吴家某些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补偿。

  这一日出发前,暇玉带着泽儿与亲眷们挨个告别。上次与祖父因为锦麟闹僵,此时要分别了,想到下次再来南京时,祖父说不定就不在了,暇玉不禁心酸,跟老人道了歉。吴再林一把年纪,遇到的大风大浪多了,孙女既然有态度,就踩着台阶下了。暇玉最舍不得的是母亲,互相叮嘱了好一会才作罢动身。

  她这些日子里,间接的试探过父母的意思,问他们想不想回京师。如果说原本还存了想搬回去的念头,经过和穆锦麟的这些日子的相处,顿感压力太大,还是在南京远离他们过的逍遥自在。

  暇玉临行前,曾动过想去看看堂姐和浮香的念头。但话到嘴边,考虑到其中的凶嫌,加之他相信锦麟的人能照顾好她们,便作罢了。如此离开了住了大半年的南京城,折返回京师。

  生完毓泽后,她的身体比原先好多了。但是对比真正健康有活力的人来说还是差了一截,回到京师后,就病了一场。而锦麟这边,虽然不如苏家大案一开始那么忙了,可清闲的时间也不多。妻子一病,真应了他说过的话,他一边在外面奔波,一边担心家中的妻儿,苦不堪言。

  这日一早,前一晚熬了一夜没合眼的锦麟返回家中换衣裳,准备入宫。他以为妻子还在睡,就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正打算抱了干净的麒麟服去别的屋子换,就听妻子在唤他:“锦麟?”

  他以为自己把妻子吵醒了,当即道:“我这就走,你睡罢。”

  “我一直在等你。”她坐起来,顺了顺头发,面无表情的对他说:“你过来,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这一大早上起来就怨气横生的,锦麟便在心中思忖自己最近可有招惹她。他小心翼翼的坐到床沿:“怎么了?一大早就不高兴。”

  “你猜。”

  “……落枕了?”

  “……”她想给他一个惊喜,便先装出冷冰冰的样子,可这会见他这般关心自己,怯生生的样子又十分招人喜欢。哪里还忍的住,扑哧一下笑出声:“不和你磨时间了。锦麟,我有喜了。”

第八十三章

  怀过一次,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很敏锐的就察觉到了,昨天叫大夫来把了一下脉,果然是喜脉。她一直沉浸在再次有孕的喜悦中,一心等着锦麟回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他昨晚上没回,她估计他今天要回来换衣裳,天不亮就醒了等他。

  “锦麟,我有喜了。”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甜的。

  锦麟怔了怔,遂即咧嘴大笑道:“真的?叫大夫看过了?”

  “看过了,的确是喜脉,葵水也有日子没来了,本以为是旅途劳累加生病才延后的,没想到是怀孕了。”

  锦麟仰面向后倒在床上,抱着怀里的要换的麒麟服滚来滚去:“哈哈,我又要当爹了!”

  暇玉被他逗的嘴巴都合不拢,笑着拽他:“快起来吧,一会要换的衣裳都被你滚皱了。”结果刚说完,就被丈夫一并拉到怀里,紧紧裹着滚做一团。锦麟把她压在身下,啄了她的唇,十分开心的说道:“祖宗保佑,我穆锦麟真是心想事成,想什么来什么。”手摸进她中衣内,一边抚摸一边说:“让摸摸,咱们的孩子多大了。”可他哪里是摸下腹,直接沿着腰际线去揉她胸前。

  暇玉被他搓弄的受不住,笑道:“你再闹下去,收不住,可不怪我没提醒你。”锦麟这才悻悻罢手,侧身搂着妻子,把鼻尖蹭她的唇:“……不如我今天称病……”

  这是要逃班啊。听丈夫留下陪自己,她当然开心,但他不比其他人:“你不去,能行吗?”

  “……”锦麟憋了半天:“应该没问题……吧。”

  一个‘吧’让她心里彻底没底了,暇玉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他的脸:“我又不是第一次怀孕,你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应付得来。”锦麟心中不是滋味:“到现在该处斩的处斩了,该流放的流放了,只剩下一些小鱼小虾了,等忙完了,我一定多抽空陪陪你。”他抱着妻子坐起来,又腻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

  暇玉看不得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揉开他的眉心,暖笑道:“我有孕了不好吗?来,笑一笑。”锦麟听她用上了他常说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他一贯要占尽上风的,便伸手去搔妻子腋下,直到把暇玉弄的笑的比他多了,他才罢手。

  换了干净的衣裳,她不忘检查那枚胸章,见好好别在他身上,从心里美。

  送走了丈夫,她亦起身梳洗打扮。因为她今天要从内外院几个执事家的孩子中挑选一个适合毓泽的伴读。

  从南京回来不久,锦麟就给儿子请了一个先生教他。

  这位叫费雄的先生有点来头,乃是锦麟的舅舅魏王推荐来的,举人出身,早些年家贫,没有继续读书考进士,改行做了教书先生。门生有七品县令的儿子,也有亲王世子,从魏王府出来后,经魏王书信引荐来到了指挥使家中。

  暇玉听到费雄的名字,觉得既然‘熊’都能‘废’掉,那么教习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应该不在话下。

  世家子弟的第一任老师非常关键,决定了他以后对书本的态度和对老师的态度。

  前几日,暇玉虽然病歪歪的,可还是在这位先生第一次入府教书时,接见了他。费雄没给暇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五十岁上下的干瘦男子,留着一把山羊胡,说话没有掉书袋的腔调,这点她很满意。

  毓泽对一切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当然也包括第一天在家中的书房由先生教习读书。可当他兴冲冲的坐到书桌后,事情就变得不那么好玩了。跟外公家那会,母亲读一个句他跟着念一句的情景差的太远了。

  一个从没见过的老头,一本正经的讲了一堆他这个年纪听起来有些难理解的大道理。

  累了,倦了,不能休息,必须熬到下课为止。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学生只有他一个,但是一旁伺候的仆妇有两个,小厮有两个,丫鬟有两个,再加一个老师,所有人都盯着他一个。

  毓泽的苦恼,暇玉马上就发现了。想当年自己上学那会,好歹一个班级几十人,累了乏了能溜号偷懒。自己儿子就惨喽,小小年纪,现代人在幼儿园做游戏呢,他就得接触老祖宗留下来的难懂的史籍经典。

  那天,锦麟回来,她将这件事说了。丈夫显然没意识到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因为包括他在内的所有勋贵子弟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了安慰妻子,他还讲了太子在东宫读书学习的情况。讲史的老师有四个,讲经的老师有四个,伺候的太监宫女有二十几个,稍有注意力分散就要被先生唉声叹气的教导。锦麟为了让妻子彻底放心,安慰道:“毓泽这辈子最差也是四品官,这点小困难,他马上就习惯了。”

  “四品官?”

  “我入职锦衣卫时,先帝给我的官职是四品指挥佥事,世袭罔替。”

  这么算的话,自己第一次见他时,他应该是从四品向上升了一级,成了从三品同知。难怪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想自己的祖父奋斗了一辈子才是个从六品的太医院院判,没办法,人和人不能比,某些人起点太高。

  虽然儿子不到五岁,以后的工作就有了着落,但暇玉心中却更不安了。锦衣卫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对身心健康有害无益。她得让儿子好好读书,在正经行当里混饭吃。可惜天下虽大,正经行当只有一个——惟有读书高。

  暇玉和丈夫商量后,决定给孤单的儿子找一个伴读。

  并且一致同意,这个伴读性子要稳重寡言老实,否则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孩碰到一起,惺惺相惜起来,不上房揭瓦不算完。这个伴读,年纪要比毓泽大,他能在课堂坐住,毓泽有样学样,看对方能坐住,他也会要求自己坐稳听课。

  挑选伴读就在今日。暇玉梳洗打扮用了饭,到前厅让人把那几个孩子都领了进来,都在七八岁的年纪,有的已能读书认字了。暇玉挨个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选定了总管山庄田圃的外院执事家的小儿子。这孩子性格沉稳,爹娘兄弟都为穆家做事,小小年纪就习惯了照规矩做事,正适合穆毓泽这个小小年纪就酝酿着挑战各种规矩的小家伙。

  有了伴读后,毓泽在课堂上的表情比以前放松多了。

  解决了孩子的读书问题,暇玉可以专心安胎了,锦麟对他又上心,于是日子如水般缓缓流淌消逝,不温不火却充满暖意和幸福。

  —

  暇玉怀孕四个月时,时值秋末,风开始变的冷硬,她早早的进入冬天的戒备状态,把火盆火箱都搬出来用了。

  这一日,锦麟难得休息在家,便把儿子叫到跟前来,抽查他念书的情况,他点了几篇文章,叫毓泽背。毓泽早就知道父亲一休息,便要过问自己的功课,早有准备,所以背的很是流利。等背完了,锦麟把儿子抱到床上,一家三口坐着说话。

  这时暇玉想起自己前几天叫人去做的扑克牌拿回来了,便从枕下摸出这副牌让锦麟陪她玩。虽然没听过扑克这种东西,但是牌样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与玩惯的叶子牌和马吊牌有许多相似之处,毕竟扑克牌的前身其实就是从本朝传出去的叶子牌。

  红黑桃方片用春夏秋冬区分,汉字替换了阿拉伯数字,J到K用东南西北代替,大小王用金宝银宝代替,她骗他们说,这是在南京时一个从江浙来的问诊商人教给吴家人的新牌种。锦麟对这新玩法很有兴趣,等暇玉洗好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乖儿子,你手气好,给爹摸个好牌。”毓泽自觉承担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任务,十分认真的搓了搓手掌,就去摸牌。

  毓泽手太小,摸了几张牌后,手掌便抓不住那么多牌了,哗啦一下都掉在了床上。锦麟立即拿袖子捂住那把牌,对暇玉道:“不许看!”

  “……好,好,我不看。”暇玉把目光放在自己那把牌上,整理着。这时就听到儿子很认真的对丈夫道:“爹,咱们能赢吗?”

  暇玉道:“什么时候变成你们一伙了?我还以为我和毓泽一伙。”

  锦麟笑道:“我让儿子帮我摸牌,就是告诉你,我们一伙了,你没反驳,我当你同意了。”

  “行,行,你们两个人,我照样赢。”她自信的笑道。

  “你想我们这里赢什么?”

  问的她怔住了,她现在挺满足的,还真没有什么可要求的丈夫和儿子的。锦麟对她很好,毓泽读书也乖,偶尔闹别扭,但目前还是很听先生话的。

  她对他们没要求,但他们对她却有要求。

  锦麟见她不出声,便不给她机会了:“你没有吧,我们有!泽儿,你说,咱们赢了,你想要什么?”

  毓泽拍着小手道:“明天,娘跟先生说我病了,我想玩。”刚说完,不想父亲和母亲一齐否决了他,异口同声的送给他两个字:“不行。”毓泽有些丧气,很快眼睛一亮,又道:“我想要爹的绣春刀。”

  “……”暇玉挑眼看向丈夫,儿子看上你的东西了,你怎么办?

  你小子拿的动吗?!锦麟摸着儿子的小脑瓜:“真的不能给你,明天叫人做个木头的给你玩。”

  暇玉朝他瞪眼,木头的也很危险,好不好?!锦麟浑然不觉,达成了儿子的心愿后,扯起嘴角坏笑着看妻子:“至于我的要求,我不说,你也知道。”

  “……”

  毓泽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不懂的问:“是什么,爹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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