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葡萄超甜哒
半小时前两人争执,纪米花刚要作威作福,陆浊就把她拉进了怀里强吻,纪米花作为穿越者,做过不少次女配,看似阅历丰富,其实经验少得可怜,正儿八经算一算,这是第一次被人拥进怀里当做爱人亲吻。
她先是一惊,只觉得全身像是触了电,酥酥麻麻地挠她痒痒,当陆浊的舌尖扫过她的舌根时,这种感觉更是惊异,一股隐秘的热流在腹中流淌,陆浊似乎也无甚经验,靠着最直接的需求攻城略地,直接并且粗鲁,纪米花反抗不了之后慢慢变成了顺从,这时候陆浊的动作也轻了下来,两个人之间彼此互相掠夺,直到最后纪米花喘不上了气。
陆浊抱着身上软瘫如泥的纪米花,仍不忘在纪米花耳边蛊惑,“我要留下来。”
纪米花倒还有点否意,陆浊作势又要吻她,纪米花便投降了。
这前半夜,陆浊乖乖地躺在地铺上,也不骚扰纪米花,纪米花觉得奇怪,特意伸出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已经闭上眼睛,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好家伙,原来他都睡着了。
纪米花松了一口气,生怕这厮晚上闹着她,不让她睡觉,更甚者要和她一起睡,那她胖虎还要不要面子了。
纪米花工作的事,问了几个小姐妹还是没着落,纪米花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她熄了灯,把手机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便躺下开始睡觉了。
她做了一天的车,委实也困得不行。
一刻钟之后,床上的纪米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床下的陆浊睁开了明亮的眼睛,一双桃花眼在黑夜里尤其的亮,以及尤其地透着坏。
陆浊又伸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提起了唇角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上了纪米花的床,接着窗外的微光,陆浊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踩着纪米花,随后掀开了被角,一点点地将自己的身体挪了进去。
等到完全躺下,陆浊又伸手护着纪米花的头抬了起来,将自己的胳膊放在了纪米花的脑勺下面,陆浊的另一只手扯了扯被子,随后将手放进了被子里面,揽住了纪米花的腰。
陆浊没有立马睡觉,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的睡颜,看着看着他这心里便有些痒痒,他忍不住轻轻地咬了一口纪米花的耳垂。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下自己的预收爆甜文《软的要命》。
阮阮是四中的小霸王,也是最没文化的校花,
满口托马斯小火车污污污~
后来,四中来了一个转校生,她被管的服服帖帖,天天委屈巴巴地趴在桌上做题目。
学校举办篮球赛,小霸王偷偷跑去看,刚投进三分球的转校生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把她给拽走了。
空荡荡的教室里,顾犹深将阮阮按在课桌上,紧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眼尾上扬,寒气逼人。
“他有这么好看?值得你不听我的话?”
阮阮一把从桌上坐了起来,
“卧槽!老娘看的是你!”
顾犹深抱过阮阮的腰,从此以后辗转难眠,
梦里都是她被压在身下哭的样子。
然而,现实是这样的——
“我们浪漫点好不好?”
“怎么浪漫点?”
“我浪点,你慢点。”
【污力小仙女VS爱吃飞醋/宠妻狂魔】
第26章
隔日,陆浊醒来的时候, 自己的怀里已经空空如也, 陆浊捏了捏自己酥麻的手臂,坐了起来。
“纪米花?”陆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脏缩了一下, 紧张地叫起大名。
然而, 并没有人回应他。
陆浊皱了一下没, 掀开了身上的背子, 捡起衣服便胡乱套了起来,来不及将脚完全缩进鞋子便走出了屋子,客厅里万物静止,仍然空的可怕。
这下,陆浊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陆浊踩着鞋子,走到大门前,方才听到一点动静,他忙的打开门, 提着的一口气像是千斤重落了下来。
院子里, 纪米花正拿着乱七八糟的瓶子,一瓶瓶地垒在一处, 红橙黄绿青蓝紫,按照颜色垒成一堆,而顾哀则在一旁默默地从一堆瓶子里捡出碎瓶子。
“你以后再把这些垃圾乱丢,我就把你的这些宝贝全卖了,想我风华正茂的一个女演员, 天天住在垃圾堆,传出去我还要不要面子了。”纪米花一边垒瓶子,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顾哀老弟。
顾哀倒是抬起头,怔怔地看了一眼她,表示一下礼貌。
站在门口的陆浊看着这一对男女搭配,暗搓搓地磨起了牙,他的女人竟然在帮其他男人收垃圾,传出去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纪米花正弯腰捡起的地上的玻璃瓶,有人自她身后便扛起了她,将她提起来,她看着面色不善的陆浊,扑腾道:“卧槽,吓死我了,你放我下来。”
陆浊将她扛在了肩上,挑衅地瞪了一眼正看着他们的顾哀,按着纪米花的背,就往屋内走去。
纪米花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背上,“陆浊,你放开我,我恐高。”
神特么恐高。
“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陆浊的醋坛子翻了出啦,酸了纪米花一脸。
纪米花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和你说过了,不要女不女人的,好好说话!”
陆浊暗哼了一声,踹开了纪米花卧室的门,两三步将纪米花扔在了床上,随后俯身将她罩在了自己的身下,眯着好看的桃花眼直直地瞧着她。
纪米花拾起床头的枕头砸在了陆浊的身上,“你又在想什么坏心思!”
陆浊转眼就软了下来,垂眸咬了一口纪米花的肩膀,“想把你吃了。”
闻言,纪米花一脚踹开了陆浊,“你个登徒子,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纪米花的这一脚正中陆浊的小腹,陆浊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凶巴巴的纪米花,恨死了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老大作死老二倒霉!
纪米花这一脚心里捏着数,没有使出全劲,见他安分下来,便走去了储物柜子,拿出了一支牙刷递给他,“快去刷牙洗脸,别杵着没事做。”
陆浊接过牙刷,捏了捏纪米花的手,纪米花对他笑了笑,方才走进厕所洗漱。
纪米花出自己的屋的时候,适逢顾哀提着蛇皮袋子,看样子是又要出门了,纪米花是头一次见捡垃圾捡的这么职业的,早九晚五,还没有双休。
不过,纪米花还是对顾哀提了一嘴,“你恨陆浊吗?”
顾哀开门的手悬在了半空,纪米花看着他,生怕他的答案是自己不想听的。
“我恨。”顾哀转头看着纪米花,两字咬的重,眼里却依然灰败,没有波澜。
顾哀打开了门,看着堆成山的垃圾接着说道,“但我已经没有了恨他的力气。”
他的力气都用来捡垃圾了。
顾哀说完就走了。
纪米花挪了一步,恰好能从客厅灰蒙蒙的窗户看见房子外的场景,顾哀将手伸进了破旧的大衣里掏出了一根皱巴巴的烟含在了在嘴唇上,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低头点燃了嘴里的烟。
纪米花见状愁啊,他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崛起,三冠影帝怕是真的要砸在自己的手上。
纪米花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能坐着叹气,就别站着叹。
-
陆浊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只见纪米花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一副劳资快烦死了的样子。
“怎么了?”陆浊坐在她身旁,伸出手臂将她扶了起来。
纪米花看见陆浊,这一肚子的烦闷便找到了发泄口。
可不就是这个人成为了她职业道路上的绊脚石。
纪米花伸手掐着陆浊的腰,愤愤说道:“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吃抱着撑着没事做,去闯什么娱乐圈,还和顾哀过不去,搞得我现在这么狼狈。”
陆浊冤枉死了,随着纪米花掐他,也不反抗,抱着纪米花,哄道:“我不是没事做,我是要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付出代价,这是我和我身体里的那位达成的共识。”
听闻此话,纪米花沉默了,顾哀对她来说不过是职业生涯里的一位路人,谈不上伤害她,反而是她一直在欺负顾哀,可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为了她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吃了数不尽的苦头,只是为了帮她出一口气。
“陆浊,对不起。”纪米花珍重地向陆浊说出了心里藏了很久的一句话。
“说什么呢,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之前受了委屈,你还愿意理我,我已经很开心了。”陆浊弯着眼角,脸上没由的染上一点羞赧,全然不懂纪米花话里的意思。
“那你听我的话,以后不要再和顾哀过不去了,我和他本就谁都不欠谁,你也不必为我出气,走好的自己的人生,别再陷在执念里出不去。”纪米花揪住了陆浊的胸前的衣服,拿出了少有的严肃紧张的神情。
陆浊低头握住了她的手,“我听话,但你也得听我的,让他搬出去。”
他一想到纪米花和顾哀以前有过一纸婚姻,这肚子里的醋就止不住的往外倒腾,昨儿他自己理亏也没脸说话,今儿把话说开了,他可是一点也忍不得了。
“行,但得过段时间,等他想通了,要做个正常人了,我就让他搬出去。”
“那这段时间我也得住这。”他的纪米花这么好看,万一被顾哀惦记上了,他还得动手弄死他。
“你不许再上我的床!”提到这碴,纪米花又得数落陆浊了,这个人是狗皮膏药吗,晚上睡个觉都粘到她的身上。
陆浊听她数落,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他喜欢这种感觉。
纪米花和陆浊打闹,便也忘记了自己的烦心事,带着陆浊一同出去将院子里的垃圾整理一下。两人都没吃早饭,早早的便饿了。
纪米花给两个人下了碗面,便又开始去收拾顾哀留下的破摊子。
纪米花越收拾越火大,恨不得顾哀回来把他的脑子塞近门板里夹一夹。
这期间,陆浊的手机一直在显示来电,陆浊静了音,放在口袋里随它的亮着,整没电了最好。
纪米花心里窝着火,一个没注意,手被碎瓶子给划了,陆浊立马担心地凑上前,纪米花按着伤口,忍着痛说没事。
“家里有纱布酒精吗?”陆浊问。
纪米花蹙着眉头,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准备。”
“你先回屋拿水冲一下,我去给你买。”陆浊脱了手套,便准备出去。
“不用了。”纪米花去拉他,只碰到了衣角,陆浊人已经走出了两米远。
纪米花听着陆浊的话回了屋,用冷水冲洗伤口,这口子还蛮大,纪米花疼的咬紧了牙根。
顾哀现在不倒霉了,换上她一天比一天倒霉,这身上不是腿破了就是发烧了,还没几天又手破了,难道是顾哀传给她了?
玛德,倒霉还带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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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浊不认识这一带的路,拿出手机看地图,方才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无奈之下,他只能问人了。
被他喊住的阿姨,看清陆浊的脸,立马就疯了,这这这不是电视里的人吗?
“你是演医生的那个男明星,叫什么陆来着?”阿姨指着他大叫,随后转着眼珠开始回忆。
这个陆浊在身体里沉睡了很久,鲜少出来活动,且一只被舒条看着,很少和外人接触,说白了就是被保护的像只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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