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后:农家小富婆 第37章

作者:何小仙 标签: 穿越重生

几分钟后,何泽飞又跑了回来,对何德富说:“爸,红梅姐不见了了!”

“啊?”何德富一惊,问道:“不见了?怎么不见了呢?”

何美美听到这里,却是心里明白了几分,准是何红梅和汪三喜私奔了。

“我也不知道,就听刘寡妇说,红梅个死妮子,昨天晚上就没回来,以为是去了春梅姐家,上午去一问,也不在春梅姐家里……”何泽飞说。

“天啦!”刘翠红一惊一乍的:“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吗?一个姑娘家家的,会去哪里?”

“别乱说!能出什么事?”何德富低吼道,把碗放下,准备去看看。

何美美忙把最后几口饭吃下去,对何德富说:“叔,你吃吧,我去看看!”

第八十四章 回就好

何德富想着,都是女人们的事,自己去也不大好,就点点头,又回屋里去了。

刘寡妇正坐在自家门口的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叫着,五婶和几个妇女们在一旁规劝着。

“个死东西,我是上辈子欠她的啊,走也不说一声,这是要急死我的呀!哎呀,没法活了啊……”刘寡妇边骂着边闭着眼睛哭。

“刘嫂子,你就不要哭了,知道她去了哪里也就放心了。春梅不是说了吗?二喜有个亲戚在那里,他会去找那个亲戚让亲戚照看一下的。”五婶劝道。

何美美走到刘寡妇身边,刚要开口劝她,却见何春梅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吐过水的毛巾,准备给刘寡妇擦脸。

“春梅姐!”何美美叫一声,春梅冲她一笑,又使了一个眼色,美美也就明白了。

“妈,红梅是去县城找事做的,有二喜的表舅帮忙,不会有事的!”春梅给刘寡妇擦着脸,边跟她解释。

“你,你个死妮子,你是怎么当姐的?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一个人在外面,你放心啊?你还让二喜去找亲戚,你就不会拦着她啊?”

刘寡妇又对何春梅一通骂。美美忙上前劝道:“婶儿,你看李家畈和汪家畈的几个姑娘们,都去了县城做事,都是投靠的亲戚。红梅姐聪明,到县城去学点手艺回来,还有钱,可比在家种田好呢。”

“有什么好的!”刘寡妇翻身站起来,把身上拍了两下说:“要是出点事,我,我就死给她们两个看!”说完往屋里走。

五婶拉住春梅,轻声问:“红梅去县城做什么呢?是不是县城有活可干啊?要不把我家泽学也带去,给他也找点事做。”

春梅一笑说:“婶儿,红梅也是才去,找不找得到事还不知道。你放心,要是她能找到事,我定会让她帮着泽学打听。”

“好好,那婶儿就指着你们两姐妹了。你好好劝劝你妈,我们回去了!”五婶跟着几个妇女离开。

何春梅看了看屋内,把何美美拉到一边,轻声说:“美美,红梅跟三喜去了县城,我给了他们一些钱,二喜带他们去找的表舅,先住在表舅家。这些可不能让我妈知道,三喜也去了,也不能让她知道,还有我帮了他们,要不,我妈一定得打死我不可。”

何美美点点头,说:“你妈不会找去吧?”

“不会!她上午去我家闹过,让二喜带她去找表舅,我公公就说了,是红梅自己找去的,人家帮红梅,她再闹上门去,不是不讲道理吗?我妈就不好再说要去了。”

“那我们一起去劝劝你妈!”何美美提出。

两人进了屋,见刘寡妇坐在饭桌前发呆,看春梅和美美走进来,又开始叨叨起来。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两个讨债鬼的,我一个人拉扯你们容易吗我,你们一个个就这样气我?”

何美美上前搂住刘寡妇的肩膀,笑着说:“知道婶儿苦,等红梅姐在县城学了本事,多带些钱回来,婶儿就不用辛苦了,在家享清福就行!”

“我呸!凭她能学到本事,搞到钱,我只怕早就进土了!”

“呵呵,婶儿,你看,当初我说让春梅姐或是红梅姐学裁缝,你不同意吧?后来芳桃姐去学了,你看,她现在不是有钱拿了?”

刘寡妇听了这话,就感觉有点气短了,气势一下子低了下来。何美美看出来,又接着说:“我前些日子跟德富叔去了趟县城,我看好多卖东西的都是像红梅姐那么大的姑娘们,特别是卖衣服的地方。

让红梅姐先出去学着做生意,等我们的瓜子产多了,让她帮着去谈生意,多找些买家,也算是为湾里做了好事不是?”

刘寡妇觉得何美美的话听着很是舒服,一时对红梅一个女孩子在外的担心算是放心了些。

“去县城到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担心她从来没出过门,再说,县城人生地不熟的,我怕她出事……”刘寡妇说。

“婶儿的心思我能理解,这好办啊,跟春梅姐说,让二喜哥隔几天去看一次,放个心!”

春梅立马应过来:“行行,这事我回去就跟二喜说去!妈,这回你不用担心了吧?”

刘寡妇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说:“我担心又能怎样?难不成还闹到县城里去啊……美美,你吃饭没,要不就在我家吃点?”

说这话,就说明刘寡妇已经认同了美美和春梅的劝说。何美美一笑说:“我在德富叔家吃过了。”

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不再提了,何美美忙把话题往一边带,对何春梅说:“春梅姐,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孩子呢?”

“孩子交给他爸了……”春梅还没说完,刘寡妇就说:“好了,你快回去吧,一会儿孩子找你,又哭,快走!”

春梅笑笑,也心念着儿子,看刘寡妇没事了,就说:“那好,我就回去了啊?”

美美也对刘寡妇说:“婶儿,那我也要回去做作业了,晚上我再来陪你说会话。”

两人一起出来,一直走到村口才分手。

何美美回到何德富家,把这事跟他们说了一下,说没事了,让他们放心,自己就准备回家做作业。

还没到二奶奶家,就看见方大建等在二奶奶家门口,正抬头到处看。何美美一看就明白,他是在等自己呢。

这家伙去镇上读了三年初中,个儿长高了,人也长得有点人样了,只是,性格反倒长得没有以前那么闹腾了,安静了不少。

方大建也看到了何美美,他不上前去迎她,反而往大门口退了几步。

何美美这时看到他身后掉着一个白色的布袋子,知道他是找自己有事,便小跑了几步。“方大建,你找我有事啊?”美美边开门边问。

方大建跟在她身后,进了屋,把白布袋子放到桌上说:“这是我妈让我给你送的面粉,要是放学来不及就弄点粑吃吃吧。”

“那替我谢谢你妈了!”何美美笑着说:“让婶儿不要再送了,已经送我够多的了。”

第八十五章 一对野鸳鸯

方大建用手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家多呢,不差这点。我妈说了,叫你去我家吃你不去,就只得时不时送些来。”

何美美看方大建没有要走的意思,就指着椅子说:“你坐吧!”准备给他倒茶。

方大建不坐,而是犹豫了一下才说:“何美,你要是考上初中,是不是要去学校住啊?”

他虽然现在还叫何美,可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故意叫出拖音,让人听起来怪怪的那种。何美美觉得,这就是她上了三年初中的进步了。

何美美笑:“当然要在学校住了,难道我还天天住回跑啊,那不得累死我啊!”

“那……那你星期六也不回吗?”

“星期六当然要回了,不回去哪里啊,难道就住在学校啊!”

“哦,回就好!”方大建一笑,似是松了口气,向何美美挥挥手说:“那我回去了!”

“嗯,等晚上我再去当面谢谢你爸妈!”何美美送方大建出门,方大建走几步就跑了起来,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湾里的人对何美美越好,她就越是想为湾里人做点事,要不,她总觉得欠他们的太多。

村民们在何德富的指点下,种下了瓜子。有的人想把自己家的几块干田也种上瓜子,何德富不让。说粮食还是主要的,地里种出钱,田里种口食。

其实何美美心里也忐忑,不知道产量到底能不能丰收,大家能不能卖到钱。

这个六月是何美美最难过的一个月,种下的瓜子要收割了,她也要考初中了。

两件事一样让她闹心!

那个年代的小学升初中,也是要考试的,不过分数线的,只能回家种田。何美美一心想着,最少也得读完初中,她不要再文盲地过一世。

考完试,她心中忐忑,每天只有跑到种着庄稼的地里去转转,这样才能让她心静一些。

看这些南瓜打瓜,还有葵花,长势还算喜人。只是,也不知瓜子是否饱满。

何美美转口渴了,就坐到地头,摘下一个打瓜,用膝盖一顶,瓜就开了。

也不知是谁家的地,反正先解解渴再说。

天气很热,连地上都是一波一波地热浪,涌向何美美的脚。她找了个树荫,坐下来,正准备好好吃点。

忽然,从她身后的葵花地里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

何美美定住,细细听了听,这声音又似乎有些熟悉,是喘息声,还一声紧似一声。

莫不是……哎呀!

何美美吓得身子一震,她跳起来,往外跑出几步,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地坡上有一堆灌木,忙躲了进去。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是有人以这块葵花地为掩护,做着见不得人的事。也就是那时最丑也最让人唾弃的偷人。

到还真是会挑时间,现在正当响午,天热,都吃完饭在家中小憩,山野地头一个人也没有。要不是她何美美实在是在家待得心急,出来走走,还真没人能发现这一对野鸳鸯。

她不敢出声,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是自己湾的,还是汪家畈的。这里是与汪家畈交界的地头,这片葵花地另一边的地就是汪家畈的地。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了,估计该办的事都办完了,何美美听见了很低沉的说话声。因为有点远,她听不清楚声音,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何美美已是热得一身的汗,手中拿着打瓜也不敢吃,怕吃的声音惊动了那对不要脸的人。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一阵后,葵花地正中间的几株葵花动了起来,何美美知道了,那对狗男女要出来了。

莫名地她到有点紧张起来了,她很怕看到的是自己湾里的人。要真是,可又得有一场好闹的了。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美美把身体往灌木里藏了藏,眼睛从灌木的缝隙中看过去。

葵花杆子动了几下,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来。接着,又走出一个女人来。两人朝四周看了一眼,这才急急匆匆地分成两个方向。

男的朝汪家畈方向去,女的却朝何家湾方向去。

有灌木挡着,何美美看不清人是谁,她挪动身体,往女的这边看了一眼。

那身形怎么那么熟悉呢?还有那件花格子的短袖上衣……

哎呀!

何美美差点坐到地上,那……那那那,那不是自己的亲婶子、叔叔何德秋的老婆、马金花吗?

不,不可能!

何美美有点不相信,她揉了揉眼睛,再看。

正好,马金花就在何美美再看她的时候,也回过头来,往那个野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样,就给了何美美一个正脸了。

那,不是马金花,又是谁!

何美美这时没坚持住,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