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皇后太妖娆 第225章

作者:南湖微风 标签: 穿越重生

  安国公府的人瞬间变了脸色,心惊肉跳了起来。

  尤其是黄沁薇,她咬着嘴唇,腥甜的鲜血在她的舌尖蔓延开,她恨得几乎要发疯。

  许沐晴这个女人真是太狡猾了,她之前分明是洞察了他们想要做什么,故意装作中计的样子,现在皇上的怒火都转移到安国公府的身上来了。

  这个女人真的有狠毒的心肠,还喜怒不形于色,太可怕了。

  萧霖烨对妻子向来是千依百顺,更何况在他看来,妻子向来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够分得很清楚是非曲直,当即就说道,“来人,将这位妖言惑众的骗子给拖下去,问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他要是不肯说就杖毙!”

  说这话的时候,皇上的眼神是看着安国公府那群人的,怀疑的意味是那么的明显。

  老夫人暗恨,被怀疑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许沐晴清冷又镇定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还有一件事情。之前老夫人他们说是臣妾招惹了不干净的妖孽和邪祟,非要作法驱除妖魔鬼怪。事实证明,他们请来的道长却是个骗子。

  刚才臣妾说了,证明了臣妾并不是害太后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安国公和夫人,还有黄沁薇小姐必须要对臣妾下跪道歉,现在是时候让他们履行承诺了。”

  老夫人和安国公差点没昏死过去,恶狠狠地瞪着她,几乎要将她给挫骨扬灰一般。

  黄沁薇怒火中烧,恨声说道,“你休想,为什么要跟你下跪道歉。你就是个妖孽,谁待在你的身边谁倒霉,为什么不能说?你能堵得住悠悠之口吗?”

  许沐晴也不动怒,只是充满威胁地看了她一眼,“刚才掌刑嬷嬷的力道还是太轻了啊,你现在还敢跟本宫顶撞,谁给你的勇气呢?”

  黄沁薇脸颊红肿,最疼得厉害,被她这么一提醒,眼睛里流露出了强烈的恐惧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萧霖烨自然是护着许沐晴的,“安国公,下跪道歉吧,刚才既然信誓旦旦地说皇后是妖孽,现在证明了并不是。你们怎么抹黑皇后的,就怎么道歉,别逼朕对你们用刑。不然等到母后醒过来以后,也不好看是不是?”

  老夫人心里憋着一股气,一点都不想下跪。

  护国寺的高僧也说话了,“皇上,老衲再次将皇后娘娘的命格看了一遍,也夜观天象了,皇后并没有招惹来任何的妖孽和邪祟,那位弄虚作假的道长说的那些话是无稽之谈。”

  萧霖烨心里总算没有那么慌乱了,只要沐晴她没事,不会被扣上妖孽这顶帽子,安国公府这些吸血鬼般的亲戚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们受委屈他才不在乎呢。

  “安国公,夫人,黄沁薇小姐,跪下道歉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闹到最后大家都不好看。”皇上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老夫人老泪纵横,不忍心她的儿子和儿媳妇,孙女承受那么大的屈辱,哽咽着说道,“皇上,还是让老妇替他们跪下道歉吧。是老妇说这些话的。”

  她是皇上的外祖母,她倒是要看看,皇上真的敢让她跪下,被群臣嘲弄,背上个不孝的罪名不。

  萧霖烨又怎么可能受到他的威胁,冷声说道,“没想到安国公府里的人尽是一些言而无信,只能欺负别人,却容不得别人欺负的人,朕真是长见识了。”

  “皇后,派人到外面茶馆酒肆里去说书吧,从安国公府的人怎么欺负你,怎么依靠着血缘逼迫朕立妃,怎么做那些厚颜无耻的事情分成几十章回,每天不停地说,让别人知道朕的外家究竟是怎样的人。”

  许沐晴满脸正色地一唱一和,“皇上说得是,臣妾这就让人去说。等到母后清醒以后,征求她的意见,将她在安国公府里承受的那些不公平的待遇也说出来吧,当年安国公府怎么卖女求荣,怎么铁血心肠的,皇上和母后在宫里过着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的,说得很详细很清楚才行。”

  黄檀也和邵氏的脸涨得通红,黄沁薇更是恨得连后槽牙都快要咬断了。

  许沐晴她温柔又善解人意地看向老夫人,好心地提醒道,“老夫人,举头三尺有神明啊,本宫祝愿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还是安心地过自己的日子比较舒心自在吧。”

  萧霖烨忽然控制不住地握紧了拳头,“朕曾经被人陷害下了很多的毒,有时候是会控制不住发病的,安国公你们还是别刺激朕比较好。”

  许沐晴一脸正色地点头,“没错,曾经有宫女想要爬上皇上的床,正巧皇上病发了,直接咔嚓一声将宫女的脖子给拧断了。现在皇上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太好,皇上,你真的没事吗?”

  几个忠心耿耿的侍女走上前去,直接控制住了安国公夫妻和黄沁薇,从后面踢在了几人的膝盖关节处。

  除了安国公老夫人之外,剩下的几位闹事的亲戚,膝盖疼得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许沐晴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下跪道歉吧,本宫脾气不好,谁再让本宫心里不痛快了,本宫刚好新捣鼓出了厉害的毒药出来,不致死,但是会让人生不如死,并且解药本宫还没弄出来呢。现在手很痒,很想找人来试试。”

  几个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直接蔫了,哪怕心里有再多的不情愿,恨得想要将面前尊贵又漂亮的女人给撕了的心都有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了。

  “皇后娘娘,对不起。”

  黄檀也,黄沁薇和邵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道歉的话语说了出来。

  许沐晴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骄傲睥睨地看着他们,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怎么样,脸被打得疼不疼?”

  “黄沁薇小姐,你这辈子的皇后梦,贵妃梦,怕是要成为镜花水月了,很抱歉啊,有本宫在,你别想做皇上的女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手撕白莲花,萧霖烨你要当爹了

  黄沁薇恨得想要撕了许沐晴的脸,她心里和嘴里被一种苦涩的味道给填满了,眼神却像淬了剧毒的利箭一样,梗着脖子大声地说道,“凭什么?整个后宫是你说了算吗?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许沐晴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本宫是没有权利决定你的人生,但是皇上对你不感兴趣啊,你长得再漂亮,你家世再高贵,皇上不爱你,你就没有办法进门。你是皇上的表妹也改变不了什么,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萧霖烨郑重其事地附和她的话,“皇后说得对,朕这辈子都不会纳安国公的女人为妃。既然曾经有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朕,还有母后划清界限,朕也绝对不会再顾念什么血缘亲情。”

  老夫人气得差点昏死过去,“皇上,你可是老妇的外孙啊,沁薇是你的表妹,你别那么绝情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安国公府。你这样做,太后是会伤心难过的。”

  “那又如何,在朕和母后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为了安国公府的荣华富贵,早就舍弃了我们母子俩,你们现在有什么要求再提这些事情?朕和母后都不欠你们什么,反而是你们,现在你们所享受的一切,都是用朕和母后的痛苦换来的。”

  萧霖烨毫不客气,“所以请老夫人别再拿血缘和亲情来绑架朕了,朕不是母后,还会顾念着你们的亲情。”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了起来,“至于母后昏迷不醒还高热说胡话的原因,朕一定会想办法查出来幕后主使是谁,谁也别想逃得掉。”

  老夫人心里还是有着强烈的嫉妒和不甘愿,她喉咙里就像是卡了一根刺一样,逼得她难受极了,“不是妖孽是什么?你分明心里也是清楚的,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许沐晴不想跟一个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人吵架,她忍不住扯了扯萧霖烨的衣袖,小声地说道,“皇上,白薇应该已经去神医府把臣妾的师父叫过来了,臣妾去昭阳宫看看母后。”

  但愿神龟的血有用,让太后从昏迷之中彻底醒过来,不然萧霖烨肯定会伤心难过,对他来说将会是沉重又巨大的打击。

  “你又想对我的女儿做什么?我女儿之所以昏迷不醒都是你在搞的鬼,你还要害她到什么时候去,我不能让你再靠近太后的身边,你不配。”

  老夫人拦在了她的面前,眼里全是敌意和恨意,都是这个女人,要不是她,沁薇早就成了皇后,哪里用得着像现在大费周折。

  许沐晴直接对萧霖烨身后的侍女递了个眼色,立刻有侍女上前来,直接点住了安国公老夫人的睡穴,自诩身份尊贵的老夫人两眼一翻,软软地昏迷了过去。

  安国公夫妻和黄沁薇想要刁难,被萧霖烨一个凛冽的眼刀甩了过去,立刻噤声,不敢再说话了。

  不过他们还是不放心,亦步亦趋地跟在萧霖烨和许沐晴的身后,满是戒备地瞪着许沐晴。

  到了昭阳宫,白薇已经在那里等她有一会了,立刻走上来,郑重其事地说道,“皇后娘娘,神医已经过来了,你需要的药材也准备好了。”

  她立刻侧头看向萧霖烨,“皇上,不然让臣妾的师父给太后诊断一下。”

  萧霖烨自然是求之不得,立刻让人将唐维卿给宣了进来,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杂念地给太后诊断。

  然而结果却像许沐晴诊断的那样,脉象正常,看起来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然而太后的病却又是真实存在的,直到现在,太后的脸仍然烧得通红,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模样,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没有说胡话。

  黄沁薇再次沉不住气地嘟嚷道,“皇上,就连神医都诊断不出来太后姑母的病情,除了中邪还有其他的解释吗?清安道长和高僧看不出来妖孽邪祟,未必就没有。既然有人能够死了一次又活过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

  许沐晴眼神瞬间变得凛冽嗜血,一言不发地看着黄沁薇,充满了胁迫和压力,黄沁薇原本还想要再说几句抹黑她的话的,奈何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说话了。

  “你们都到偏殿去等着,在太后还没醒过来的时候,别过来吵着太后休息了,快去。”

  萧霖烨发话了,安国公府那群人没有了老夫人撑腰以后,也不敢太放肆了,灰溜溜地到偏殿去了。

  “师父,连你也看不出来太后她究竟怎么了吗?她难道真的是招惹了那些不干净的玩意,所以才会昏迷不醒的?”

  唐维卿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也跟那群人一样疑神疑鬼了,就算有妖孽作怪,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你新婚没有多久就昏迷了,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可是母后她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都整整一天的时间了,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烧坏脑子的。”

  她和太后虽然是婆媳关系,却情同母女,哪怕是身在皇家,她也没遭受到婆婆的刁难,感情很好,她真的不想看到萧霖烨因为失去了至亲而伤心难过。

  “晴儿,这天底下剧毒多得是,哪怕是神医,也不过是被不懂医术的那些人夸大了而已。谁又能保证这个世上有那些毒药,服用下去就能够让人昏迷不醒,高热不退的呢?

  鬼神之说为师不能很肯定地说不存在,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太后昏迷,反而更让为师觉得这件事情充满了疑点重重。”

  黄檀也和黄沁薇,还有太后的生母非要说是许沐晴命格特殊招惹来了妖孽邪祟,可之前那么长的时间,也不见有谁出现这样的情况。

  唐维卿不是没有脑子,在他看来,安国公府的那些皇亲国戚咄咄逼人,更让他心里起疑心,只不过没有抓到确凿的证据。

  许沐晴心都沉到了谷底,“事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皇上,请让我再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让母后退热。”

  萧霖烨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很沉重,眼底带着浓郁的担忧,“那母后会有性命危险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想对母后用一种药材,没有剧毒,能不能退热就看着一次了,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要没有剧毒就好,萧霖烨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挣扎,好一会才说道,“那既然这样,你试试吧,总之,尽量让母后不要造成太大的伤害。”

  许沐晴将白薇从神医府里带来的装着神龟血的小瓷瓶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太后的唇边,极尽耐心地喂她喝了下去。

  神龟的血自带着一种浓郁的药香味,唐维卿和萧霖烨都被她吓了一跳,“沐晴,你在做什么?”

  她喂了太后两勺神龟的血以后,才站起身,认真地解释道,“师父,皇上当初沾染了血枯的毒,还有因为剧毒的作用导致的后天性心疾,我当初开出来的药方里面就有这些血。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决定试一试。”

  其他的药材都有明确的治疗各种疾病的药效,唯有这神龟的血究竟起了怎样的作用,她心里真的一点谱都没有。

  唐维卿和萧霖烨都没有动,心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煎熬地等待着太后接下来的变化。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以后,太后忽然大汗淋漓,有鲜红的血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她头发和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再梦靥了,睡得很沉很安静,紧皱着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了。

  昭阳宫的宫女手忙脚乱地将血迹给清理干净,又给太后用温水擦拭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珍珠从寝殿里退出来的时候,激动得都快要哭出声音来,“皇上,皇后,太后的热退下去了,她的情况好转了。”

  萧霖烨和许沐晴对视一眼,同时走进了寝殿里,她看到太后的脸上变得有些乌青,呼吸急促,看起来竟然很痛苦。

  许沐晴立刻把脉,这一次她才强烈地感觉到太后脉象紊乱,体内有一股极寒之气乱窜着,她立刻拿出银针来,手段娴熟又迅速地给太后扎上针,最后挑破了太后右手中指的指尖,这一次放出来的血竟然是暗黑色的。

  “皇上,母后她这是中毒了,根本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妖孽邪祟那些。”

  她一边说,拿过她以前炼制好的解毒丹喂到太后的嘴里,让宫女用温开水喂太后,连同解药一起服了下去。

  没过多久,太后的脉象彻底地平稳了,脸上那种乌青的死亡之气渐渐地散去,脸色又恢复了红润,也不发高热了。

  “母后她没事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到外面再说。”她小声地对萧霖烨说道。

  出了寝殿的门,许沐晴对守在门外的唐维卿说道,“师父,母后她的确是中毒了,神龟的血解了母后的毒,现在她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了。”

  唐维卿陷入了沉思之中,转而很肯定地说道,“这种毒药绝对不是梁国的毒,毒性隐秘又凶残,很有可能是周边哪个国家秘而不传的毒。”

  萧霖烨现在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他心底有强烈的仇恨涌了上来,这就是他娘那些所谓的亲人,这哪里是亲人,而是一群自私自利,手段狠毒的豺狼虎豹。

  “是朕错了,当初就不应该让母后念在血缘亲情的份上让那个女人进宫,才会将母后陷入危险的境地,差点遇到性命危险。”

  他全身有腾腾的杀气散发了出来,对黄沁薇那个女人想要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皇上,别着急,我已经让凤华和凤雪,凤月去她居住的房间里搜查了,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结果。母后这次遭遇的陷害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萧霖烨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冷声说道,“在她的房间里未必能查得到什么,她给母后下毒也不一定是她亲手来。看她这段时间来和那个宫女走得近,谁最可疑,总是能揪出来的。”

  他按捺住想要将黄沁薇给弄死的冲动,“这件事情我去想办法,你不用插手了。”

  唐维卿很冷静,眼底甚至多了一缕责备,“当初我就劝告过你,有些事情当断则断,不能有妇人之仁。你偏不听,现在不单太后差点被毒死,就连沐晴也被连累。

  凤鸾宫里那个假道长说的巫蛊之术我也听说了,那究竟是谁害的,要是真的搜出了什么傀儡人偶来,沐晴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恐怕群臣奏折像雪片一样纷至沓来,沐晴被废打入冷宫,甚至被当成妖孽活活烧死都是有可能的,到那时候,你又要怎么办?”

  在安国公府那些人的眼里,只有荣华富贵,利益和权势地位,是绝对不会有亲情这件事情的。

  萧霖烨心里跟吞了黄连一样的苦涩,对于唐维卿的斥责,他无话可说,哪怕他是梁国的皇上,对这位辈分比他高了很多的长辈,哪怕被骂得狗血淋头,他也只有硬生生受着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