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天飞流
顾诚玉随口瞎诌一个理由,反正也无人去查证。花怜只是个小人物,人家也不会将心思放在花怜身上。
“哦~原来如此!”陆琛想了下顾诚玉刚才的表现,确实也不像是对那姑娘有什么情意的。
朱庞在旁边嘟囔了一句,“还真要赎她?那我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
花怜经过今晚的一番争夺,赎身的银子肯定不少,花妈妈还不得逮着机会,好好坑上一笔银子?
顾诚玉与陆琛辞别后,去寻了花妈妈,而陆琛则是将顾诚玉的那两首词牌塞在了怀里。
“花妈妈!”
“哎哟!是顾公子啊!春宵苦短,公子怎地还在这儿呢?”花妈妈见了顾诚玉,也十分讶异,她刚才忙得慌,没关注之后的的事儿。
今儿有许多老爷花了不少银子点了姑娘,她今晚可是赚得盆满钵满,迎来送往,将她忙得脚不沾地。
虽然对顾诚玉最后没花一钱银子,就夺得了花怜,她心中有些肉疼,可是顾诚玉为夕颜留下的词牌,还有那曲子,准能让他们天香阁名声大振。
那曲子夕颜虽没有曲谱,可是夕颜毕竟弹过一次,还有些印象,之后再仔细回忆推敲,应是能弹出来的。
看在这曲子的份上,花妈妈的笑容又大了几分。
“在下寻花妈妈,是想给花怜赎身的。”顾诚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来意。
花妈妈一听,着实震惊了,“什么?赎身?不成。”
花妈妈想起今晚那贾老爷可是出到六百两银子呢!顾诚玉也更是对花怜势在必得的样子,那今后花怜可是一棵摇钱树啊!
她可不舍得有人将花怜赎了,倒是没想到花怜还这么抢手,之前还真是眼拙了。
顾诚玉闻言皱眉,他知道花妈妈是被今晚的银子砸晕了头了。说实话,那贾老爷可能对花怜有那么几分喜欢,日后也会来找花怜,可是过了今晚,贾老爷就出不了那么多银子了。
顾诚玉冷哼一声,“花妈妈!你是被今晚的银子晃花了眼吧?你以为过了今晚,花怜还值这么多银子吗?”
这么说却是事实,虽然顾诚玉并不会碰花怜。
花妈妈被顾诚玉这么说,也瞬间清醒过来了。是啊!倒是她相差了。花妈妈做老鸨这么多年,为人又十分精明,怎么可能真的不明白,她还真是被今晚的那些银子晃花了眼。
不过,花妈妈眼珠一转,随即想到顾诚玉的目的。这顾公子对花怜好似有几分不同,不管他赎花怜是什么目的,反正看着势在必得就是了。那她要是不漫天要价,就是傻子。
“唉!顾公子啊!您也知道,花怜从小在天香阁长大,还真舍不得她。再说了,你也看见了,花怜那丫头,好多老爷喜欢呢!你要是真心想赎了花怜,那也是她的福气,有个好的归宿,奴家也替她高兴,只这银子……”
花妈妈比出了一根手指,心里也有些忐忑,她也知道这价钱高了。
第315章 非礼勿视
天香阁像花怜这样的姑娘,赎身银子有五百两都是顶天了。昨晚那样一个初夜能喊到四五百两的,那是几年也难得一回。
顾诚玉一看,就知道是一千两。他也不知道青楼姑娘的价格,按照昨晚这样来算,想来也是差不离。不过,花妈妈肯定是想将他狠宰一笔的。
只是卖身银子,这样讨价还价毕竟有失颜面。再说,他也不差那点银子。
“劳烦花妈妈将花怜带过来吧!”顾诚玉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千两银子,递给了花妈妈。
突然,一名龟奴跑到花妈妈的身边,将花妈妈拉到了一边,顾诚玉看着他们俩嘀嘀咕咕,声音太小,也不知说了什么。顾诚玉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其他的事。
谁想,花妈妈转过身来,却对着顾诚玉福了福身,竟然还笑得十分谄媚,她恭敬地说道:“顾公子,赎花怜的银子已经有人替你付啦!公子只管带了花怜走就是了,奴家去给公子取卖身契,明日奴家就派人去官府消了贱籍就是。”
顾诚玉对花妈妈突然转变态度,有些讶异,这是唱的哪一出?刚才还想要一千两,这会儿竟说有人替他付了?到底是谁?
他将可能的人选在心里过了一遍,朱庞是不可能的,他身上没银子,且朱庞知道他的酒楼很赚银子,不可能替他赎花怜。难道是陆琛?顾诚玉只能想到陆琛,可是陆琛会替他付银子?顾诚玉觉得匪夷所思。
“花妈妈!也不知是谁替在下付了银子?还请花妈妈告知。”
不管是谁,顾诚玉可不想欠人情。只是一千两银子的事,人情可比这个难还多了。且看花妈妈谄媚的模样,那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公子可莫为难奴家了,那人叮嘱着不让奴家说,您只管带走花怜就是了。”花妈妈可不能告诉顾诚玉那人是谁,日后对顾诚玉还得客气些,那可是主子看重的人。
花妈妈这么说,顾诚玉越发觉得欠了个大人情,说不得日后就要向他讨要,神神秘秘的,必没好事儿。
“那他是付了多少银子?”顾诚玉想了想,那人说不定还真与陆琛有关系。
花妈妈干笑了两声,只说去给顾诚玉取卖身契,转身就去了后头的院子。一边走,一边心里腹诽,多少银子?那是一文钱也没有,她也是欲哭无泪。
顾诚玉见状,也只好作罢!看着旁边的龟奴还没走,正盯着他瞧。顾诚玉招了招手,“你去将花怜带过来。”
龟奴走到顾诚玉面前,对着顾诚玉支支吾吾地道:“这怕是得公子亲自去才成。”
顾诚玉有些疑惑,还以为这是天香阁的规矩,也不再多问。只等花妈妈来了,再让他领路就是。
花妈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回来了,将卖身契递给了顾诚玉。顾诚玉拿在手上看了看,却是花怜的没错,随后将之揣在怀里。
“你带顾公子去花怜的屋子。”花妈妈点了旁边的龟奴吩咐道。
“顾公子啊!其实也不必着急回去,在天香阁住上一晚也是使得的,只住一晚,奴家可不敢收公子银子的。”花妈妈朝着顾诚玉眨了眨眼,笑呵呵地告了辞。
顾诚玉没有在意,花妈妈想必以为他赎花怜是为了那事儿,今晚就猴急地办事也是正常。
跟着龟奴进了天香阁三楼的一间屋子,花怜比不得夕颜,没有单独的院子。
“顾公子,您自己进去吧!小的先告退了。”龟奴将顾诚玉带到花怜的屋子外,就准备离去。
顾诚玉点了点头,给了龟奴一两银子。龟奴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推开门,一脚踏进屋子。顾诚玉看了眼屋子里的陈设,有些简陋,屋子也不大,博古架上更是空空荡荡。床上的床幔已经被放下,里头没什么动静。
顾诚玉在屋里没看到花怜,难道是睡了?
“花怜姑娘!”顾诚玉朝着屋子里喊了一声,得节省时间呐!马上就要宵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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