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梁妃儿
“火儿姐姐,我去吩咐下人烧点热水来。“说完,小乔就快步走出了房门。
很快,耶律火儿小产的消息就在王府传开了,南宫玉泽和林柔儿都是第一时间感到了南宫慕辰的院子里。
太医已经进入耶律火儿房间里两个时辰了,当太医看到耶律火儿大像是足月一样的肚子时,被吓了一跳。
耶律火儿难产,惨叫声不断的从房间里传来,南宫玉泽等人站在外面,只有小乔在房间里守着耶律火儿。
他们都知道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南宫玉泽和林柔儿本来想出言安慰下南宫慕辰的,但是看到他神色淡淡,好像一点都不难过的样子,就没有开口。
他们之前就觉得耶律火儿的肚子大的惊人,预测她肚子的孩子极可能不能平安出世,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就这样,耶律火儿足足惨叫了两个时辰,孩子终于算生出来了。
接生的稳婆看到耶律火儿的孩子一瞬间,直接大叫着怪胎,然后就吓的从房间里狂奔了出来。
小乔看到那孩子的时候,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恐惧。
只见那个小小的婴儿,五官没有发育好的样子,都挤在了一起,看上去诡异又吓人,一个脑袋像是积水了一样,比身体还大,并且整个身体都是乌紫色,从出生的那刻起,这孩子就没有了呼吸。
耶律火儿生下了一个死胎,她看了孩子一眼,就绝望的哀嚎了一声,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把这孩子埋掉吧。”小乔觉得还是不要让南宫慕辰看到孩子为好,轻声向那被孩子吓傻的丫鬟说道。
除了南宫慕辰和南宫音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本来就该是这个结果,其他人都以为是场意外。
林柔儿知道孩子没有保住,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孩子的惨相,但是心中也不是滋味,那毕竟是南宫慕辰的孩子。
南宫玉泽不想她再因为这件事徒增伤心,就带着她回房去安抚了。
第118章 七年之后1
耶律火儿直到下午才清醒过来,不过整个人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就像是被剥离了灵魂,醒来以后就痴痴傻傻的,表情呆滞,抱着一个枕头当成自己的孩子,不愿意撒手。
深夜,月色清冷。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悄悄的从闲王府的后门行驶出来,奔向茫茫夜色。
南宫慕辰听从南宫玉泽的安排,带着林柔儿,小乔以及痴傻的耶律火儿,离开古澜国,粉桃被强制着也和他们一起离开了,云卫留下,继续寻找南宫音的下落。
一切就像是南宫玉泽预想的那样,第二天,天刚刚亮,大批的禁.卫军就把闲王府包围了,在闲王府的府邸里搜出来了大批南宫玉泽和南疆密切来往的书信,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南宫锦要彻底搞垮闲王府。
朝中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帮闲王府说话,林柔儿的母族,原护国大将军府也在这之前被南宫锦打压过了,那虎符正是从林大将军的手中夺过来,又给现任的护国将军的。
曾经巴结闲王府的人,现在也对闲王府避之不及。
今天,是南宫锦亲自带兵来查抄了闲王府的。
一件件值钱的宝贝不断的从闲王府搬出去,送入国库。
院落内,南宫玉泽站在阳光之下,依然是一身清冷傲骨,站姿笔直。
他对面的南宫锦,正坐在一张檀木椅子上,悠哉的喝着茶水。
“玉泽,朕一直拿你当亲兄弟,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背叛朕的事情呢?”南宫锦的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看着南宫玉泽轻声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我到底有没有背叛你,你比我更清楚。”南宫玉泽淡声说道,他看着眼前满身阴冷戾气的南宫锦,很难把他和从小跟自己亲近的大哥联想在一起。
权利,真的可以让人连良知都不要了么?
“你现在总算知道,这古澜国到底是谁说了算吧?”南宫锦缓缓说道,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南宫玉泽,“我很感激你当初把太子之位让给我,我原本是可以庇护闲王府一辈子,可是你站错了阵营,你和南宫烨走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朕的感受?”
南宫玉泽没有说话,他无言可对,只能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南宫锦。
并不是他站到南宫烨那边,而是这古澜国一直是在被南宫烨庇佑,如果古澜国没有南宫烨,早就被其他国家灭掉了。
南宫锦也不明白,如果南宫烨和他中的任何人想要取代他坐上皇位,那么他早就被废了。
南宫玉泽一直以为南宫锦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他的脑子现在已经糊涂到了这个程度,自从南宫烨昏迷以后,他就亲小人远贤臣,加重百姓赋税,四处抓壮丁,增添自己的兵力,这样是亡国之兆。
见南宫玉泽不说话,南宫锦也懒得和他继续废话了,他站起身来,走到南宫玉泽的身边,轻声说道,“看在你当初把太子之位让给朕的份上,朕现在不会杀你,你就待在这个闲王府,不要再踏出那个门槛一步,朕有时间会来找你喝喝茶,叙叙旧的。”
说完,南宫锦就带着几名随从,大步离开了闲王府。
南宫玉泽看着南宫锦的背影,目光中充满了讽刺,南宫锦说到底还是忌惮南宫烨的,他怕把事情做得太绝,南宫烨醒来以后,他无法抵抗南宫烨的怒火吧。
不过,这个结果也挺好,被囚禁在闲王府,他就可以安心的等待音儿回来了。
第119章 七年之后2
斗转星移,日往月来,七年的时间,恍然而过。
大雪纷飞的夜晚,地面上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踩上去吱嘎作响,狂风凌冽,夹杂着雪花拍在人的脸上,生生的疼痛。
古澜国,帝都。
一辆看起来朴素无华的马车平稳的行驶在没有人烟的街道上,周围安静的只剩下马蹄的踏踏声。
赶车的是一名黑衣男子,原本应该是俊美迷.人的脸庞上有一道伤疤,从额头贯穿到下巴,看起来颇为狰狞,整个人都散发着和这寒冬一样的冰冷气息,男子一边驾着马儿,一边注意着一路上的动静。
今晚的夜,似乎静的有些诡异了。
外面是冰天雪地,这马车内却是暖和如春。
“小姐,那些小尾巴还在跟着我们,你就让娆儿去把他们都解决了吧,讨厌死了。”一身水蓝色罗裙的可爱少女,圆圆的娃娃脸上却是堆满了杀气,噘着粉嘟嘟的小.嘴,撒娇的看着对面说道。
只见她对面正侧身躺着一名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白衣如雪,姿态慵懒,气质清华。
乌发用一根素色流苏簪浅浅半挽,其余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倾泻在身下,肤若凝脂,流淌着如月辉般的光泽,眉不描而黛,樱唇不点而朱,色泽如玫瑰花瓣明艳,五官说不出的娇媚细腻,只是那眉宇间流动的清冷关泽,宛若九天玄女下凡般,让人不敢心生亵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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