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这技能 第80章

作者:甄栗子 标签: 穿越重生

  刚抬起头来的碧桃呆住。

  她突然深深的忧愁了,那些给皇帝收去的礼物,他真的会还给自己儿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觉得自己写漏了什么,沉思。

☆、信任

碧桃空出手去拍开他阻挠的手掌,好让团团继续唆着小嘴巴安心的吃。她娇嗔地看他一眼:“皇上倒好意思。”

皇帝不由讪讪的,他也是一时情动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倒弄的他和儿子抢吃的一样。但身为男人,在女人面前气势不能弱。于是他倾身在她耳旁暧昧道:“朕可不是第一次吃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

碧桃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情景,自耳根漫上一点霞红,低下头不愿搭理他。等着小团团吃饱喝足,眯了小眼儿犯困,将他往他父皇手里一塞,道:“妾身衣衫不整,就劳烦皇上把团团抱到乳娘那儿去。”

就皇帝这眼睛,一放绿光她就明白了,今儿肯定躲不过去。既是要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总不能有少儿在场吧。

皇帝眯眼看了她一会儿,笑了,这小女人越发乖觉了。

等将孩子送给乳娘哄着入睡,皇帝脱了外衫只剩亵衣,踢了靴子上床,没有说话,先将她压个密密实实,贴个严丝合缝,轻嗅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满足地笑:“嗯,宝贝还是怎么软。”

碧桃涨红了脸儿推他:“重死了。”感情他一点儿矜持不带,全“身心”的重量都往她身上搁了。

皇帝厚着脸皮全当没听见,柔和的烛灯打了一层蜜粉在她娇艳的面容上,间或跳跃在散了一枕的乌丝儿里,因他离的近,不显朦胧,反如流淌的水波般潋滟。皇帝看的心襟摇曳,鬼使神差地拢了一簇发丝在手心,低头吻住她。

虽他没答声,身上重量好歹轻了,碧桃才喘了两口气儿,一张嘴覆下来,又堵住了。皇帝起初还和风细雨轻品慢尝,后来不知是不是被口中的桃汁儿香津刺激的,力道渐渐加重,就像闯入美人香闺的强盗般为非作歹,吸吮舔咬地肆无忌惮。

那翻搅的力道将她的舌头都弄麻了,碧桃嗯了两声,皇帝缠的正起劲儿不肯松口,觉得那味道直让人上瘾。气的她往旁边儿缩身的同时推挤着它往外,眼里泛起了水雾,她都被弄疼了。

皇帝这才发现有些不对,退开身子一看,宝贝儿红艳艳的唇瓣红肿着,还有处被他没分寸咬破了皮,她一双眼儿雾煞煞看着他,娇喘着气儿,委屈的不行。

太久没碰,他差些忘了这丫头都有多娇气,就是生了孩子也没变。这让他不由想起她难产的时候,她这么忍不得疼,不知当时有多难受。这么一想,心中愈发怜惜起来,轻轻的在她樱唇上啄吻,间或轻舔那咬破皮的一处。

酸酸刺刺的感觉传递到脑子里,碧桃嘤咛一声,拖开软绵绵的调儿:“皇上……”

“朕在这里。”他声音喑哑。

她半睁开眼儿,漾漾春波欲流,因白颈儿轻仰,浸润了眉梢点翠,更显丽浓:她娇软似含了蜜水儿的声音响起:“皇上不是想尝?”尾音轻轻上扬,勾起了皇帝心里的麻痒,如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颤不已。

皇帝觉得脑子不够用了,里头乱成一锅浆糊。他问:“尝什么?”

她嘻地一声笑,将他的脑袋勾下来。方才散了的衣襟不曾系上,入眼儿酥白白一团雪儿,一点嫣红在首,就像裹了糖霜的点心糕子,颤巍巍的在他眼前晃动。

皇帝瞳孔变的深邃,全然忘了自己刚刚犯的傻,俯身咬住□儿,不似往常□,只扣着力道吸吮着。即便如此,她敏感的身子还是酥软下来,啜着气,香喉里不时溢出软糯的吟声。

那声儿和着残余的奶汁儿激的皇帝欲/火大炽,他褪了她的亵裤丢出去,手往下一摸,黏腻的湿液沾了满手,他笑的得意,奖励似的啄了啄她粉润的脸颊,“真乖。”将她双腿一分就送了进去。

皇帝撞进来的速度太快,碧桃猝不及防,只觉一下子被填了满实,又是不惯又是难耐,打转儿的泪唰一下滴落在腮帮子上,她挣扎着向后退了退:“不舒服。”粉腮润开水珠儿,反是鲜妍如沾露的粉桃儿,羞答答的绽了开去。

皇帝咬上去,舔吸那泪珠,复滑到她耳边低笑:“真的不舒服?”他可是舒服的很,紧致的软肉裹着,深里还有小嘴儿嘬吸,竟是与从前没有不同的。

“皇上讨厌。”她白净腻软的身子泛起玫瑰色泽,娇声娇气地嗔了一句,把脸儿别过去。

“那就是喜欢了。”皇帝会意,慢下步调研磨她,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性感,“这么久没要,想朕了没?”

又来这套,碧桃心里翻白眼儿。她圈在皇帝劲腰上的小脚丫一绷,脚指头爬呀爬的在他腿上腰上作乱,慵懒的音儿像睡猫:“想呀,想死了。”说不出的调笑意味。

好么,这女人给他养的胆儿肥了,还敢敷衍他。

一只手将她小屁股掂起来,直往自己怀里摁,下死力戳刺着她那处敏感,让她笑:“嗯?再说。”

那懒懒儿的吟声瞬时娇媚的可以拧出汁子来,从她身体里撞出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涓涓流到股缝里,滴在皇帝托高她的手上。黏稠的汁水儿散发出甜腻的桃香和麝香,更教皇帝情/欲高涨。

“想,”碧桃被颠得不行,一爪子挠在皇帝肩上,往身里掐去,娇嘤嘤地哭“想皇上了,人家想皇上了。”不就是想听求饶嘛,呜,男人的劣根性!说给你听说给你听。

“别哭,朕也想你。”她明明是挠在他背上,怎么像挠到他心里去了,皇帝喟叹。疼爱地亲吻一一落在她细颈儿上,或吸或吮,带起一波波战栗的情潮,欲将她完完全全地抛上那云遮雾缭的巫山。

她弓起的腰身一点点软下来,乌云散了满枕,小脸儿看上去迷乱而沉醉。密匝的嫩肉死死咬住了皇帝的灼烫之处,他加快速度冲刺须臾,终于餍足的释放在她体内深处。

平息余韵后,满身淋漓香汗的碧桃往边上一滚,滚进皇帝怀里。小声抱怨:“浴池白砌了。”皇帝特意给她砌的蓝田玉大浴池还留在储秀宫里,只这个搬不出来。

带了薄茧的大掌在她身上溜达,皇帝笑哄她:“改明儿再教人给你砌一个不就成了。”

她身子不安的动了动,拈酸哼声:“谁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呢。”她似白玉莹润的胳膊伸去圈住皇帝的脖颈,仰脸儿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说不准皇上会和她像那时和人家一样……”声愈低了去,那时的情境描绘的活灵活现,话却咬的含糊暧昧。

皇帝的眼神暗下来,幽芒流动,几个月没碰她,他现在可是经不得撩拨的。他声音中隐含威胁:“小乖?”

碧桃娇娇儿的低声咕哝了一句,而后和皇帝撒娇:“皇上,皇上,你帮人家做件事儿嘛。”她使唤起来不嘴软。

“说说看。”别是又要春宫图罢,都给她搜罗了几套,怎么就是看不够。不过话说起来,还真都是这些图教坏了她,最早的时候,她就是缩在那儿小声的啜泣,像猫儿一样任人揉搓。越到后头越放肆,如今是什么花招都敢使了。咳,当然,他也有获益。

“人家想知道到底是谁传出的谣言,”顿了顿,她软绵的音调上像结了一层冰,“她敢对承景不利,不知背后是有多大的依仗。人家不想再有下回。”

丽贵嫔的事毕竟只是意外,虽然她有看好戏和刺激人的嫌疑,但也不过是个工具。皇帝和她都能知道。她想找的,是幕后之人。究竟是派出丽贵嫔来刺激她的德妃,还是,借机铲除两方的皇后?或者还有她猜不到的谁。

毕竟涉及宫外,她不一定能揪的出来。

皇帝听的一怔,倒不为别的。他虽知道小东西与旁人皆不相同,但凡不是他人紧逼,手段便多是耍弄为主,伤脸不伤筋骨的。但这却是她头一回明明白白的坦言告诉他,她讨厌谁,想对付谁,以及,依赖、信任的借助他的手。

他想起她曾经笑说的那句“皇上的势我借着呢”,这一刻想起来,心里不知怎么变得软乎乎的。

他从来是不喜欢干预后宫之事的。

不过为她破例,似乎甘之如饴。

“好。”他点头答应,而后将她搂在怀里,与她五指相缠,沉声道,“朕会查明,给你出这口气。”

“好像团团不是皇上的孩子一样。”碧桃撅嘴。就是她不管,皇帝也得查清楚罢。不过她吹吹枕头风,大概能让皇帝更尽心尽力?

皇帝笑声低下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玉颈儿上,泛起一阵酥麻:“你说的对,也是给朕出口气。”

“是给咱们仨儿出气。”碧桃笑容明媚,转而极轻地咕哝了句。

皇帝好似还是听见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说:好像一家三口。

恐怕这是他唯一给不了她的东西。他与她交握的手指缠更紧,即便他给不了,她也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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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刚颁下圣旨,德妃被贬为萧妃了。”金嬷嬷从宫人那儿接了消息,立时走到梳妆台前,附耳道。

“哦?”皇后将玉梳轻叩在桌上。德妃的闺名就叫萧燕燕,这么说是打下四妃之位了。虽从二品与正二品所隔不过一线,想越过这一线却犹如登天之难。

德妃也是因家世、容貌、才情样样不缺,又是皇上潜龙时期的老人,且育有大皇子才能坐上那个位置。一朝不慎,就这样掉了下来。以后怕是再难翻身。

“理由是没照顾好大皇子。”这个理由就是金嬷嬷也知道对不上,要是没照顾好大皇子就要降等,怎么会延到今日。不过皇帝做事,有个理由就已经是给人面子了,总比二话不说打人脸要好。“听说德……萧妃的宫里人被皇上洗了干净,那个叫湘玉的亲信也没放过。”

按理说,德妃倒台,和她作对多年的皇后应该是最高兴的一个。但是德妃倒台的原因却不得不让皇后对珍妃的警惕之心更甚。一场人心惶惶的谣言闹到最后,珍妃不止晋了妃位,还生出了被断定为“福星临世”的五皇子,她们算计来去,竟都便宜了她。

而且,原本最应该出事的丽贵嫔竟好好的回了咸福宫。德妃自身尚且难保,究竟是谁保的她?

“珍妃,看来本宫真的要好好想一想了。”皇后揉着太阳穴叹息。

金嬷嬷见娘娘听了这消息不见开心,反是更烦恼了,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宽慰她道:“娘娘,您和萧妃斗了这么久才将她彻底踩下去。可见世事心急不来,这些筹划布置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就是萧妃,也是因为有贤妃帮她。皇后听后恍惚了一瞬,也许,她并不适合这后宫。只是她不得不适合。

“嬷嬷说的对,”皇后莞尔,“及时行乐,嬷嬷说,本宫可要备下厚礼儿去看看咱们的萧妃娘娘?”

那口吻表情竟有几分她旧时的模样儿,金嬷嬷的眼角霎时泛起了水光,她见自家娘娘透过镜子看着她笑,忙不迭擦了去,陪笑道:“娘娘忘了,过会子萧妃可要给您请安来的。”

皇后经她一提倒发现确实是,她笑意不减:“嬷嬷,让岸芷进来给本宫梳妆。”

也罢,成日费尽心思,今儿也总该轻松一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久没吃感冒药了影响有点儿大。从早上起来就一直昏沉沉的,码字的时候嗓子眼里还直泛药味儿。

我当时和基友说,基友很镇定:我在一边背刑法一边写肉。

我:……

本来想至少下午发→ → 还是拖到晚上了。不过这几天事太多可能状态不怎么好,要是看的变味> <可以吐槽哟。还有,BUG什么的。

☆、番梨

皇后举步入殿扫视了一圈,时辰尚早,底下零星坐了几个低位妃嫔,交头接耳的议论起萧妃的事。

“要说起来,萧妃娘娘也是可怜。大皇子才去了,正是伤心时候。说甚么照顾不周,还不是……”她边上的人一扯袖子,她也意识到这话不该在这里说,低头咳了两声,准备囫囵过去,“还不是天命难违。”

“人家再不济也还是个娘娘呢,哪儿轮得到你来同情。”与她唱对台的妃嫔嗤笑。

“妾身不过有所感念,怎么到了姐姐眼里就成了同情呢。姐姐何必将自己的想法往别人身上套。”索性这是个沉的住气的,二人顶多言语争锋,倒不会闹将起来。

待得皇后扶着汀兰的手,气场强大的踏进殿门,里头语声戛然,众妃皆起身行礼,口称“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入座,抬素手扶正钗环,坐姿端庄。笑容宽和:“本宫方才见几位妹妹有所争执,不知在讨论甚么呢?”

“让皇后娘娘见笑了,不过是咱们姊妹为件饰物拌嘴儿罢了,不敢劳烦娘娘费心。”答话的反是刚刚扯住别人袖子的那位。

茶盖轻刮浮沫,皇后捻着盖扭儿缓笑:“物是死物,何必为它伤了姊妹间的情谊呢。”她不甚在意。既是在长春宫,四周围立的都是她的人,有个什么她回头再问就是了,犯不着这会儿追着问。

“娘娘说的是。”

接着陆陆续续又有妃嫔进殿请安,一群人转挑了“立夏将至”的话头,说起迎夏礼和浴佛节来。

有妃嫔好奇,问那吴选侍:“你是江南来的,不如说说,南方那边儿与咱们这里可相同?”

没跟在敏婕妤后头,吴选侍显得拘谨很多,闻言笑不露齿道:“妾身家乡有烹新茶、尝新、供祖先、秤人的习俗,差的并不很远。”

“秤人?”

“嗯,到那时候家家户户都要挂起一杆大秤,全家老少各称一称身体重量,到了立秋那天再称一次。就知晓这一段时间的变化情况了。”她耐心解释。

那边裴才人听了拿帕子捂了嘴咯咯的笑,把众人笑的一脸好奇。待人发了问,她才将笑含在口中道是:“妾身记得吴姐姐同敏婕妤住在同一个宫殿里头,可是?因而就想着,倘姐姐将这习俗教了敏婕妤,待她到立秋,岂不是秤出个身轻如燕来?”

五月中旬是敏婕妤的产期,正卡在立夏与立秋两头,宝宝落地后自是身量轻巧。

一时众人都笑了。

碧桃扶着芸缕的手踩在这笑点儿上身姿款款的走进来,那声儿不高不低,却将众人都压了下去:“如燕,可别学那捋秃了毛的燕儿才好呢。轻是轻了,就是看着——”

她眼波流转间,笑语吟吟:“怪寒碜的。”

众人不敢笑出声,尽数闷进了肚子里,只肩膀微微耸动着。萧妃闺名燕燕,如今被褫夺了封号,岂不就是秃了毛的燕子?但珍妃如今高了萧妃一截儿,她说得,她们可没这胆子去笑话。眼见场面一滞,贞修仪领了头给碧桃行礼道安,众妃醒过神来,皆矮了身去。

碧桃先是压帕儿在腰间给皇后问了安,礼行的囫囵,皇后皱了皱眉,却不能多说什么,仍是笑的可亲:“珍妃才给皇家添了皇子,是大功臣,不必多礼。”

“谢皇后娘娘。”待碧桃坐了下首第一顺位,眼风儿扫见依旧维持行礼姿势的众人,取茶盏的手一顿,讶然笑道:“只顾着给皇后娘娘问安倒忘了你们,且都起来罢。”

众人扯着帕子称谢,应声归座。珍妃原就嚣张,再生了五皇子,怕是更没人能压制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