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日橙橙
亲爱的包子和各位正版亲们,明日大橙奋起了,且看知秋怎么折腾赵团长以及小魔头的作恶,让赵雁北森森的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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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知秋上大学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她现在可不比以前,一想到她怀着孩子万一在学校里被人磕着碰着我这心就提的老高,跟教育局打个招呼要不等孩子生下来再去,”赵母烦心道,
赵雁北思索了半刻,沉声道,“妈,这事我自有安排,知秋知道轻重,您不用操心,”
赵母见儿子拿定了主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行,你有主意我就放心了,我就怕知秋不知道轻重,回头再亏着我孙子,”
说完心里叹了口气,她也不去做那人嫌狗憎的恶人了,知秋能在上大学期间还要个孩子也算是不错了,她还当她二孙子要等四五年才能见到呢,这下可算是如了她的意了。
她最满意的还是给知秋办庆功宴,公布好事成双她儿媳又怀孕了时,王师长爱人要吃人的眼神,以前赵雁北迟迟不结婚,而老王家那个儿媳妇又不肯生孩子,俩人没少在一块抱怨孩子,她那儿媳妇是文工团的,为了保持身材跳舞说什么三十岁之前也不生孩子,而她那儿子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整个气管炎,儿媳妇娘家从政,一个门槛里出来谁也不矮谁一头,而她家雁北自打结了婚那生孩子就跟坐火箭似的,三年抱俩呀,整个大院头一份,更别提她家儿媳妇如今还是省状元,这省状元都没有为了读书不要孩子,更是把她家那个为了跳舞就不要孩子的媳妇甩出去八丈远,论懂事知礼听话孝顺还是她儿媳好啊。
投桃报李,既然她能为赵家添丁立了这么大的功,那她这当婆婆的也不能让儿媳寒心,再说小两口商量好了,她何乐而不为,大手一挥,很放权的让知秋挺着肚子上大学去了。
俗话说的好,过日子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瞅瞅别家那些糟心事,再对比一下自家,不要满意太多哦。
其实赵雁北未尝没有和赵母一样想让知秋休学一年的想法,只是被知秋这个出人意料的省状元打破了,连教育部都打电话到他们教育局过问此事,报纸电视台广播都上了还能临阵打退堂鼓?大呼失策之余毫无后悔之感。
至于赵雁北为什么要在知秋上大学这个节骨眼上让她怀孕,几十年后一个神奇的不知所云的电影让他给这一事件盖棺定论,那就是一张纸条引发的人命。
一天他无意中在知秋字典里看到了一张写着地址的毫不起眼的纸条,单纯这张纸条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敏锐的侦察兵习性,让他把看过的东西跟拍照一样牢牢地清晰的印在脑海里。终于有一天他发现知秋写的某些字跟纸条上的字越来越像,他脑子里的警钟瞬间敲响,在他隐秘的侦查下,果然知秋再练这上面的字,这一发现让他极其不是滋味,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那字确实写得好,筋骨分明,精气神十足,字如其人,想来那人也不会是平庸之辈,细查之下竟然是他,那个给知秋写过信的知青韩山,他仍记得当时知秋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跟他不熟,不熟还能练他的字?他顿时有种被背叛、欺骗的愤怒和羞辱,要是知秋当时出现在他眼前他可能会掐死她,他意识到他对知秋的占有欲有多深,他不能忍受知秋心里有一点别人的位置,也不能忍受别的男人觊觎她,想想都不行。
最终男人的尊严让他没有立刻去质问知秋,而是选择了隔开两人,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他当时的做法是正确的,对于不让知秋再去A大旁听这件事知秋没有任何异样和情绪,丝毫也没有疑问的赞同了,之后的日子也没有去找过韩山,他知道知秋并没有对韩山产生想法,可能是单纯觉得他的字写的好看吧,毕竟知秋就经常嫌弃他写的字没有风骨。
他放下心来打算好好“照顾”这个关心他妻子的男人,还没等他想好,上面做出了让他带队出国对某国进行军事交流的命令,为期八个月,他要是这时候走实在是放心不下她,韩山身上那种儒雅温和的气质,就是女人喜欢的绅士风度吧,他冷笑,虽然相信知秋但是他也不愿意有这个人在他媳妇跟前献殷勤,可是弄走他又显得自己示弱了,这是对他能力的一种侮辱,眉头一挤计上心来,只要知秋怀孕,休学一年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于是在他不懈努力下,知秋果然怀孕了。可是百密一疏,总有出人意料的地方,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媳妇如此本事竟然考了一个省状元,还是全国最高分,让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没捞到好处不说,还空得罪了媳妇,要是此时再在她上大学的事情上做文章,他可不敢想象叶知秋会是什么反应,尤其现在还怀着孩子,情绪不能激动,不过万幸他妈还是明理的。
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从儿子儿媳到婆婆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想法,竟然空前的一致和谐,这简直就是踩狗屎的运气啊。
安抚好亲娘还有媳妇呢,知秋晚饭因为孕吐吃的不多,正躺在床上想着怎么折腾赵雁北呢,
“我听听咱儿子,”赵雁北手伸进被子里,摸上知秋的肚皮,
“凉,赵雁北,你想冻死你儿子吗,”知秋瞪她,
凉吗?他下意识的拿手摸了摸脖子,一点都不凉,刚想说她毛病多就看到她神情恹恹,但是仍然靠在床头上拿着他掉了扣子的衬衣在缝,灯光下她的脸色更显得白,近乎惨白,眼底也泛着青色,他心口一紧有些发疼,拿过衬衣仍到沙发上,“睡觉,”
“针,上面还有针,你真是……万一扎着毛毛怎么办,你这当爸爸的太不合格了,这种危险东西必须收好,”摇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就要下去收拾,
赵雁北抿着唇,皱眉把针拿下来,觉得知秋有点小题大做,毛毛那小短腿还爬不上楼来,于是提醒道“他在楼下,不在这里,”
知秋白了他一眼,你那儿子无处不在,无所不干,不信你就等着看看。
“睡吧,”赵雁北调整了一下姿势要把知秋搂在怀里,反被知秋推开了,他有些不悦,这是要闹脾气?他可以接受他在其他时间跟他使性子冷战,但是绝对不允许她拿床上的那点事要挟。
他淡淡的看着她,不语。
知秋明白他心里想什么,皱着脸捂住胸口,眼泪从眼角沁出,滑落。
“哭什么,”赵雁北愣住了,半响失笑给她擦擦眼角,“应该是我生气才是,”
“你生什么气,”知秋无辜的说,
赵雁北:“……”
“哦,”见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知秋装作恍然大悟,生气的说,“你是生气我推开你啊,赵雁北你怎么这样啊,从我怀了这孩子你就走了,你不知道……跟怀毛毛那会简直没法比,吃也吃不好,一吃就吐,晚上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得睡中间,刚在你一抱我,闻着你身上的味我就难受,”
赵雁北脸彻底黑了,
偏知秋还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我想这次怀的应该是个女孩吧,女孩才这么呕……呕,”话未完趴在床头就干呕起来,最后呕的酸水都出来了,其实这里面三分真七分假,就看赵雁北是不是关心她了。
果然赵雁北一见她呕吐立马把她刚才的那点事抛在了脑后,拍着她的后背,这会见她那么难受觉得后悔了,这段时间他不在,她该怎么办。
知秋美美的睡在床中间,而赵雁北高大的身子蜷缩在床边的一侧,身子极其难受还不敢翻身,怕吵起了知秋,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知秋揣起来了,
“我饿了,”
赵雁北立马坐起来,“饿了?那我叫小琴去给你做饭,”
知秋一听,说“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弄吧,叫小琴再把爸妈吵起来,”
摇摇晃晃的穿鞋下地,看的赵雁北心惊,他叹了一口气,“我去,你躺着,”
伺候完知秋吃饭,他继续憋屈在床侧,又一次迷糊着又被知秋哼唧声弄醒,她抽筋了,如此三番又是担心知秋身体又是睡不好,早上起来神情憔悴的让赵母侧目,连声让小琴给他炖老母鸡补补,知秋心里暗道,也让他知道知道,擅自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受了多大的罪。不能光让他享受成果,这才是开头呢!
午后,赵雁北正在看文件,脚底下一个软软的东西趴在他的腿上拉他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赵雁北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腿上,而毛毛同学挣扎的要下地,下来后拉着赵雁北就往客厅走,赵雁北对这小东西的举动感到很是好奇和新颖,跟着他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毛毛指着柜子,小脸扭曲的皱皱的,“呀……呀……”
赵雁北指指柜子,“打开吗?”
毛毛忙不迭的点点头,然后迈着小短腿跌跌撞撞的跑了,
“赵言格!”一声大喝从客厅传来,吓到了正在看布料的赵母和知秋二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雁北一向稳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主,什么事能惹得他动容怒喝,不由得立马急着过来了。
“你看看,知秋,你惯得好儿子,你看看他都干了什么,不像话!”他气的头上冒烟,手指着柜子,而知秋准确无误的成了炮灰,一般两口子,孩子有了不好的地方都是怨对方,这基本上都是惯例了。
知秋一见这个柜子怎么就这么牙疼呢,连赵母都无语的瞪直了眼,相视苦笑,不会又干了那事吧,而此时毛毛正在门边格格笑,
“你还笑……你还有脸笑,”赵雁北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抓他,谁料毛毛很快的刺溜往沙发底下钻去,两条腿还露在外面,被赵雁北提着两条腿揪了出来,看的知秋是又好笑又生气,生气的是这熊孩子屡教不改,明着气人,笑的是上次藏的是大衣橱,这次却是沙发底。
赵雁北压制住怒气,抓住他就把挣扎踢腿的毛毛提溜到柜子前面,“老实点,”
“雁北……”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