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楚秋
小陶氏身体微颤,却不躲闪,只是低声道:“大爷,先沐浴吧。”
“好,我要你给我洗。”虞秋元笑着说。
衣服一件件脱完,虞秋元却没有马上进浴桶里,却是问小陶氏:“娘子,我长的好看吗?”
不是虞秋元自夸,论长相在京城富家子弟他绝对是数的着,要是列美貌公子排行榜,他就是入不了前三甲,也肯定能入前十。
“相公最美貌。”小陶氏声音虽轻,语气却是十分坚定。
“呵呵……”虞秋元大笑起来,对小陶氏的回答极其满意。他当时也问过大陶氏这个问题,结果大陶氏听得发怔,好像根本就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虞秋元进了浴桶,小淘氏也把外衣脱了,只着内衣,开始侍侯虞秋元洗澡。这种事情对小陶氏来说绝对是破天慌头一回,如何做干根本就不知道,虞秋元也不指望她做什么,只是小陶氏这样的态度让他很喜欢。
洗好出来,小陶氏赶紧拿来大毛巾给他擦身体,随即又把干净衣服递上来,期间是一直低着头。虞秋元也没太难为她,接过衣服就径自穿上,却只穿了内衣,反正马上就要脱了。至于小陶氏的外衣,本来要穿虞秋元却是拦住了,直接搂住小陶氏,两人身体罩在披风里,说不出的甜蜜。
新房桌子上己经备好的酒菜,这是给小夫妻准备的,虞秋元哪里还有这个心情,他倒是要吃,不过是吃小陶氏。丫头们识趣的退下,小陶氏要吹灯,虞秋元却是不允,亮着灯多有意思,小陶氏一件衣服没脱,却把他的火全勾了上来。
上了床,衣服就脱的快了,刚扒个精光,正要开始,只听外头传来大陶氏身边丫头若媚的声音:“大爷,您快去看看,大奶奶突然不好了,吐的哪里都是……”
虞秋元眉头当时就是拧了起来,上床扒光了刚要吃,这边有人搅局,瞬时打人的冲动都有了。小陶氏听得却是一惊,忙推开虞秋元道:“大爷快去看看吧。”
“你倒是真贤慧,洞房花烛夜把男人往外推。”虞秋元冷哼着。
小陶氏把头低了下来,脸上也不敢显得十分委屈,却是道:“今早出阁时,父亲与嫡母还教导于我,家中大小事务都以姐姐为大。要不是姐姐大度,凭我如何能嫁得大爷为妻。洞房花烛之时我如何想推大爷出门,只是丫头来报姐姐身上不好,我若是留住大爷,对姐姐不管不问,家中公婆,娘家父母又要如何说我。”
虞秋元本来就是性致被扰才发的火,正好小陶氏在,就冲着她来了,倒是真不气她。现在听小陶氏如此说,顿时心生怜惜之心,也感叹小陶氏的懂事。这话不止陶家给小陶氏说过,家中长辈也不时的对他说,大就是大,小就是小,千万不能乱了顺序。
就像小陶氏所说,大陶氏跟他说了自己不好,自己若是不去,那就是小陶氏的错处。便伸手搂住小陶氏的肩,轻声说着:“是我言语冒失,娘子勿生气。”
小陶氏马上转泪为笑,披件衣服在身上就起身给虞秋元拿衣服,一边帮他穿着内衣,一边又有几分担心的道:“姐姐在家里时身体也是常不好,半夜请大夫的时候也是有的。更可况现在天色己晚,又是我的洞房,只怕是真不好了,丫头才敢过来回大爷,大爷快些穿上衣服去看看。”
虞秋元眼睛瞄着小陶氏的果体,本来己经扒光了,此时小陶氏又是披单衣给他更衣,香喷玉体就在眼前晃着,看的到吃不着,更是勾人心魂。
“大爷快些去吧。”小陶氏连鞋子都给虞秋元穿好,看虞秋元仍然没有动的意思,不由的又催着他。
虞秋元却是伸手搂住小陶氏的细腰,恋恋不舍的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
小陶氏低头有几分愧疚的道:“我与大爷同去,只怕要惹姐姐生气的。”
虞秋元在小陶氏左边脸颊上亲了一记,道:“我去去就回,你等我回来。”
小陶氏笑着点头,口气跟着暧昧起来,道:“我等大爷回来。”
虞秋元听在耳里只觉得无比受用,刚要抬脚走,房门却是开了。只见若眉推门进来,焦急的喊着道:“大爷,大奶奶不好了,请大爷快去看看……”
小陶氏吓了一大跳,她几乎是全果着,赶紧往床上跑,拉被子盖上,惊悚的看向门口。虞秋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上去一脚把若眉踹出门去。随手把屋门关上了,这才冲着旁边的婆子吼着道:“你们都是死的,今天是什么日子,随便什么人都能往新房里去。”
他都跟小陶氏宽衣睡觉了,要不是小陶氏执意推他起来,他弄不好还在小陶氏身上。一个丫头能传一声都没有,此时就能进门进去,那还有什么人是进不来的,真是反天了。
院里婆子丫头瞬间跪了一地,虞家的下人知道虞秋元的脾气,弄不好就要一顿板子挨身上,婆子们便辩道:“我们跟若眉姑娘说了,大爷和二奶奶己经睡下,是若眉姑娘执意要推门的,与我们不相干。”
“你们几个人还拦不住她一个,还敢在我面前强辩。”虞秋元怒不可谒,当着他的面都这么闹鬼,他若不在,还不得生吃了小陶氏。直接道:“叫管事大娘过来,院子里这些,每个十个耳光。”说着,又指指被他踢倒在地的若眉道:“她二十下。”
第8章 洞房(中)
虞秋元这么一吼,郑大娘早听到动静过来了,虞秋元就是虞家的宗祖,怠慢谁也不敢怠慢他,他说要打人,说要打二十,就是虞老太太说打十九下都不行。大陶氏也是,连身边的丫环都教不好,门外外喊喊就算了,洞房花烛夜也敢闯,打死都不亏的。
“让管事的去请个大夫来,大奶奶身上不好,也顾不上今天是不是是什么日子,生病了就要看大夫。”虞秋元又吩咐郑大娘,他也不想冤枉了大陶氏,把大夫请过来,诊诊脉就知道了。
“是。”郑大娘低声答应,不敢有丝毫怠慢,这些天大陶氏都说身上不好,却没说请大夫的事,到底哪里不舒服,谁都明白。但今天是二奶奶的洞房花烛夜,这边都洗完澡上床了,弄不好事正办到一半,非要把男人拉下床,换谁谁都有火气。
把院里人打发完,虞秋元大步往大陶氏的院落走,大陶氏的院落就在大房虞大太太房子后头,为了迎大陶氏进门,从里到外全部翻新的,朱漆大门,两边抄走游廊,中间种着各色花草,五间正房宽敞明亮,左右各三间厅房也是全部重新铺阵。
不夸张的说,大陶氏正房的厢房都比小陶氏的正房好。以前虞秋元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大是大,小是小吗,家里是得立规矩。但小陶氏进门了,虽然还没吃到,却先勾了他的魂,偏偏大陶氏又来搅他的新婚之夜,他是满心身的火气往外喷。
“大爷来了……”小丫头看到虞秋元进门,飞快往屋里报信,偏院里那通闹,这边早得了消息,此时虞秋元来了,大陶氏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倒是大陶氏的奶妈张婆子对大陶氏道:“姑娘,你就说有点头晕,脑口闷,吃不下东西。”
“大爷己经派人去请大夫了。”大陶氏焦急的说着,大夫来了,她有没有病一看即知。
张婆子道:“这有什么要紧,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大夫就是来了,例行开个安神的方子就是了。”深宅大院里这种把戏多了,常出门行走的大夫都明白。
就主仆两人说话的功夫,虞秋元己经进到屋里,对着下人又是打又是罚,进了大陶氏的房门他不觉得把怒气收了收。大陶氏是他的原配正妻,心里不太喜欢是一回事,但尊重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虽然纨绔些,但还不会没事冲自己正妻发脾气。
大陶氏正在床上躺着,看到虞秋元进门,也没起身只是娇娇怯怯的道:“大爷来了,今天是你跟妹妹大喜的日子,我本不该打扰的。”
虞秋元虽然没摆脸色,但也没接话,既然知道不该,那就不要做,现在做都做了,又跑过来跟他说,我不该这样那样,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是径自道:“我己经派人请了大夫,身上不好就要请吃药,难道想着是大喜日子就把身子耽搁了。”
大陶氏轻轻咬下唇,道:“其实我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只是觉得有点头晕。再有今日……总是我不好,我想到今日你要跟……我就觉得心如刀绞。”
虞秋元只当没听到大陶说的,道:“大夫就来了,诊过脉再说。”
要说大陶氏姿色是有的,要是平常冲他撒个娇就算了,今天是小陶氏的洞房花烛夜,小陶氏自己都说了,肯定是真不舒服才会派人来说,后院争宠有时候也是有情趣,但过了就真讨厌的很。
大陶氏看虞秋元一副冷然的模样,虽然新婚燕尔过去之后,虞秋元对他淡了许多,但夫妻总算是能说上几句话。像现在这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心里顿时觉得十二万分委屈,道:“以前在家时我就知道她的厉害,当日说亲之事,母亲订好的是六妹妹,也不知道是她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跟我一起嫁过来。”
除了出身之外,小陶氏样样比她强,偏偏两人又是同岁,都跟着陶太太一起住。就算旁人不敢拿她们比较,小陶氏也从不敢在她面前要强,不管干什么总是让她出风头,但所有人都知道小陶氏是在让着她。
风头似乎出了,面子似乎有了,但心里总是存着一口气。每每看到小陶氏那张脸,她都有给她几个耳光,后来也真打过几次。结果连她的亲娘陶太太都说她不是,说小陶氏是十分懂事,本身就是嫡姐,何必如此刻薄庶妹。她却是越听越气,连自己的亲娘都向着那个贱人。
虞家来提亲,虽然说是兼祧,但虞家的条件在那里摆着。现在的陶家连书香门第都说不上了,好几代无人出仕,只守着祖产过日子。虞秋元长相,才华又相当出名,十四岁就中了秀才,以后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兼祧的另一位也在陶家姑娘选,大陶氏看上的陶六姑娘,样貌不如她,人也笨,更重要的是陶六生母的卖身契还在陶太太手里,这样能确定捏死手心里。
后来不知道怎么谈的,就变成了小陶氏,她特意回娘家跟父母闹了一通,她又跑到小陶氏屋里大闹。最后却被父亲一通重责,连陶太太都说她的不对,说小陶氏很好,跟着嫁过去肯定不会有什么乱子。大陶氏只觉得有苦难言,小陶氏跟她嫁过来,肯定会把虞家所有都抢去。
“是我不同意陶家六姑娘的。”虞秋元突然说着,在成亲之前他没见过陶家六姑娘和小陶氏,但成亲之后他就见到大陶氏了。虞老太太和虞大太太问起他时,他就直接说小陶氏不够美貌,希望二奶奶能更美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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