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 第148章

作者:花木柔 标签: 穿越重生

入学之后, “谢珰”与“谢安”就有了自己的字。

谢珰字华璧,谢安则字维摩诘。

凤十二的“华璧”是谢温起的, 而姚玉容的“维摩诘”, 则是自己起的。

其实她并不是佛教徒, 对于佛道两宗也没有什么偏好, 只是她的系统自带【崇佛】技能……

【崇佛】:与佛宗有关的一切都会为您提供一定的帮助。

于是她为了试试究竟能提供多少帮助,决定先从“字”开始试验。

而历史上,姚玉容只知道两个字与佛门有关的人。

一个就是有诗佛之称的王维。他字摩诘,意思是无垢澄净。而摩诘,则是维摩诘的省略称法。

另一个则是隐太子李建成。

他的字比较霸气——毗沙门。

这位别名多闻天王的菩萨,一开始仅有财神位格,后来又有了战神的含义,这么一考虑,实在是又帅又有钱的霸道总裁人设。

但考虑到李建成比较倒霉,姚玉容便觉得自己还是做个像诗佛一样的佛系少女比较好。

而拥有了这个字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崇佛】技能的效用,她经常能在路上捡到些小东西。

比如说钱袋啦,发簪啦,香囊啦,珍稀手抄本啦等等等等……

坐牛车被人投水果的时候,也从没被人砸中过;戴着面具冒充凤十二出门时更不会被人拦住;戴着面纱假装流烟女装外出时,也绝不会被人认出。

当然,这也许只是安慰剂的效果。但姚玉容就是觉得,自己的幸运值似乎的确微妙的增加了。

此刻她回答道:“劳烦治德兄挂念了,阿兄只是偶感风寒,有些不适而已。”

“这些天他很是奇怪,放学后邀他出去,他都一概拒绝,说是家中有事。”陈琬不满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他病倒了?而且,你们总是同进同出,怎么你却没事?”

“陈兄这话就说的有点不对了吧?”一听这话,姚玉容身旁的少年就有些不乐意了。

俗话说得好,谁还没有三个朋友——姚玉容在学院里最好的朋友,就是这位坐在她身边的少年。

他叫白让,字君颖。

这是个很奇怪的名字,让,说明父母希望他谦让明礼,但加上这个姓氏,就有一种“让了也白让”的负负得正感。

“什么叫同进同出,摩诘就没事啊?你咒谁呢?”

而他之所以敢跟陈琬正面呛声,是因为他爹是个王爷——虽说是个异族王爷。

据说,西疆虽然排外,却也有一些不耐这种保守政策的叛逆份子,他爷爷当年就是如此。牵着几匹马就敢离家出走,自己去周朝卖马。结果被坑的不行,马被坑走了,人还被陷害下狱了。

恰好后来南秦的开国君主卢弘遇见了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之后不仅释放了他,还把他的马追了回来。

从此,他就投奔到了卢弘麾下,不仅带来了马匹,让卢弘拥有了一支,在成功抢占北周半壁江山的过程中,发挥了巨大功劳的骑兵,还率先士卒,作战勇猛。

南秦建立后,他就作为第一位异姓王,被封淮王。

而西疆那边的血统有些奇特,虽然大部分的人是黑发或者红发,但会有一小部分人会是白发蓝眼。

这被视为血统高贵的象征,因而备受推崇。

所以白让的爷爷才会以“白”,作为自己汉名的姓氏。

据说,白让小时候一头铂金色的长发,双眼碧蓝,一度让他的家人倍感激动,结果长大之后,颜色却渐渐变深,成了一头红发,湛蓝的眼睛也变成了灰蓝色,现在经常被他爷爷嫌弃。

姚玉容一开始一度以为,西疆人都长得这么好看,但后来才发现,白让其实已经不算是纯正的西疆人了。

因为他的母亲,还有奶奶,都是中原人。混血儿一般都长得好看,没办法不服气。

他的五官较之中原人,显得颇为深邃,但较之西疆人,又颇为柔和,综合了东西方之美,眉眼间既有一股凌厉英气,神色中又有一丝温润秀美。

而且他的眼睛,说是灰蓝色,其实乍一看就看得出蓝色,相比麒初二那仔细一看才能看的出蓝意的眼睛,说一句红发蓝眼并不过分。

这明显异域化的长相,让他们白家很难融入中原社会。即便有了王爷的名分,一般的贵族圈子也不怎么带他们玩。

粗野蛮子,胡夷之辈。

大约也有被人这样轻蔑的缘故,白家人才会给白让起名为“让”。

但白让大约比他的父母更明白,一味的谦让不争,什么用处也没有。反正其他人一般也不愿意轻易得罪白家,还不如爱咋咋地,千金难买爷高兴的不受气呢。

而在帝都书院里,只有姚玉容和他聊得很来,其余人都不怎么愿意和他打交道——陈琬就更是自矜身份。他看了白让一眼,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的走开了。

一见如此,白让立刻朝着姚玉容挤眉弄眼道:“看,我每次都能把讨厌的人弄走。厉不厉害?”

姚玉容笑了笑,很给面子的回答道:“厉害厉害,你最厉害。”

“那今天放学以后,你跟不跟我一起去马场?”白让的家族掌管着御马监——虽然御马监属于皇室内府之制,一般由宦官负责,但如今分割为了军事训练和财政两部分。军事训练由白家负责,宦官只负责财政。

他兴奋道:“白云怀孕了,你要是跟我一起在马场住一夜,没准晚上能等到她生孩子呢。”

白云是一匹白色母马,性格温顺,姚玉容第一次跟着白让去马场骑马的时候,骑得就是她。

但是今天晚上……

姚玉容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我也想去,但是……家中有些事情。”

白让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他怏怏道:“你和你哥,都快有事七天了……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他正想说,没听说谢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却又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