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主保命日常 第24章

作者:我梦西洲 标签: 爽文 穿越重生

  老国公自然是心疼,又气严子墨那臭小子不早点说明,但因着那什么柳郎一事,老国公也有点愧对严子墨,便只一杯一杯地倒了水给唐诗喂到嘴边,没像以前那般挑刺。

  “来来来,喝点水缓缓!”

  唐诗喝水还不忘怒视严子墨,不过自老国公“一语点醒梦中人”后,严子墨忽觉自己已经无法正视唐诗了,尤其是唐诗微微撅起鲜艳诱人的唇,“娇嗔满满”地看向他时。

  那种惭愧的心情,又上来了,要命。

  “娘子若是吃不惯,大可不必如此,娘子的心意……为夫心领了。”

  唐诗脑袋都辣得嗡嗡的,哪里管严子墨嘴巴一张一合说的什么,是以她也错过了严子墨愈发变态且不加遮掩的目光。

  ***

  开饭前老国公无故失陪确实有失*身份,是以饭后老国公再是思女心切也不能放着姑爷在一旁不闻不问了,况且近日这朝堂也实属不安分。

  “那些信爹都给你烧了,烧得一干二净!你今后可得和那严家那小子好好过日子,不可不安分了!”

  换做平时老国公这话可真算是重了,可这事非比寻常,老国公在大事上一向看得通彻,他可决不能看着宝贝女儿走错路子。

  唐诗娇俏一笑,回道:“诗儿省得了,爹爹快些进去吧。”

  ***

  堂屋,老国公居主位,严子墨置下座,俩人同时放下茶杯,眉头间都隐隐透着些愁。

  当今朝堂各种势力层出不穷,目前最大的两派便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一派。目前局势很清晰,尚书站的是大皇子一派,听闻尚书还有想把自己的女儿嫁入宫里的念头。

  “姑爷,你唤我一声岳丈大人,有些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严子墨神情严肃:“小婿愚钝,还望岳丈大人指明一二。”

  老国公目光炯炯,只是坐在那里气势就压了一片,他沉思片刻低声道:“尚书那个老狐狸站了大皇子一派,不知道姑爷站的又是哪一派呢。”

  ***

  将军府。

  月隐于云,万籁俱寂。

  还是那间书房,严子墨来回翻着那几张白纸,神色愈发沉重。

  “大皇子刚愎自用,二皇子狡猾多端,皇上心里真正属意的还是那位。”

  不曾想,老国公站的,竟然是宫里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皇子。更不曾想,他那个岳丈大人也在查尚书那个老狐狸,甚至还派人送来了那本账簿的后面几页。

  老国主的动相助是严子墨万万没想到的,这几张证据加起来,尚书那一派可是要元气大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诗:嘴巴嘟嘟,嘟嘟嘟嘟,嘟一下你就会……

  严子墨挺身凑近。

  唐诗:你别再过来了!唔……

  作者:欢迎来到严诗夫妇的直播间观看真人版嘴巴嘟嘟 ,喜欢的老铁们啪啪小手点击收藏不走丢!擦浪嘿呦(?ò ? ó?)康桑思密达

第33章

  阳春三月, 一场细密的小雨刚过,绿草还泛着些清香,天倒是不阴沉, 可一阵风携着些细雨吹过还是有些许的凉意, 也就只有正午能透些暖意。

  唐诗爱美能浪, 一早就换好了春装, 粉红粉红的纱裙,裙摆上还缀上了几缕自然下垂的流苏, 瞧着还不俗气,一身的纱裙衬得佳人玉面如桃花,秀气温婉得很。

  “娘不吃些点心吗,这到卧云寺的路还有好一段呢。”唐诗拿了一旁的食盒,作势要递给正撩起帘布东瞧西望的婆婆, 话虽说如此,那一块两块的点心却都是进了唐诗自己的肚子。

  恶婆婆好半天才缓缓放下帘布, 转过头瞧着唐诗谨慎道:“好媳妇,你快说说这卧云寺到底是个什么地儿,高僧灵不灵的?”

  “娘您这话可就是亵渎了,卧云寺也算香火不断了, 怎会不灵?不过这卧云寺在靖州名声不大, 地儿也偏着,大多数人不知道而已,”唐诗眯了眼睛神神秘秘道,“不过娘您再想, 这人若是多了起来, 门槛再踏破了,那我们不知道来求几次才能得高僧指点呢。

  唐诗一席话说的在理, 恶婆婆思前想后也挑不出来错,便把心放在肚里继续掀起了帘子瞧。周围的景早就不是京城的繁华,入目尽是一片郁郁葱葱之色,几丝细雨还斜打在窗上。显然,这已经远出了京城了。

  从今儿一早到这时候,也该有几个时辰了吧。

  恶婆婆感慨:“这要是真的灵,也不枉咱这亲自来一趟啊。”

  唐诗应声点头,这地儿要是不远她也不会选啊。

  ***

  卧云寺坐落于靖州边界一隅,背后是一座萦着雾气的深山,空气清新得很。卧云寺青瓦红墙,几只不知晓名字的鸟正盘旋低鸣,遥遥看上去还真有点古寺悠远静谧的意境。

  “相公且先在外候着,妾身陪着娘进去就是。”

  唐诗仰头娇媚一笑,抬手扶了恶婆婆一步将将要跨进寺内,严子墨眼神闪烁,避开了唐诗清凉的目光,低低地“嗯”了一声。

  料想到严子墨一大早被拉来作陪会心有不耐,唐诗提前便做好了攻略,万事俱全,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唐诗已经为他安排好了去处。

  听闻远处还有赏花的地儿,相公若是觉得厌就先去园里看看景,妾身和娘很快就出的。”

  严子墨还未表态,恶婆婆先一记眼刀飞过来,愤愤道:“你既也不愿让我儿等太久,那怎的不让我儿一同进来,也好让大师好好指点!”

  “娘,”唐诗无奈地长长唤了一声,“这等女眷私事又不是求功名求利禄,寺内大师也不好当着相公的面说清楚吧,你我二人进去足矣。”

  唐诗有意无意地加重了“女眷”二字,眼神也若有似无地嫖着严子墨,看着更像是少女独有的娇嗔。唐诗今儿虽也是伏人的扮相,可架不住她年纪小底子好,脸蛋水灵身形苗条,看着就像个刚刚出阁的少女。严子墨看久了也感觉不自在,目光不敢再流连。

  话音刚落,恶婆婆还没回过味来严子墨先长腿一迈,别扭地留下一句“儿子先去马车里候着,娘好了黑虎会来接应”,步子都比才刚急了几分。

  可喜可贺,穿过来小半年了,唐诗以身试险总算是摸清了点男主的人设,除了手腕残忍心思重,对女主厌恶值能突破上限,男主隐藏最深的一点属性就是不禁撩!

  一撩就怂!一怂就跑!

  望着严子墨仓皇而去的背影,唐诗疯狂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能把书里喝令天下铁血无情的男主逼到这个境地,唐诗内心疯狂窃喜,还有点小骄傲!

  恶婆婆皱着眉“哎”了一声,又骂了严子墨一句不贴心的,便在唐诗和萍儿等人的陪同下一道入了寺院。

  ***

  古寺的钟刚刚敲过,香火袅袅,此时乌云拨开日头乍现,身上的那点让人不舒服的潮意也褪下不少。

  寺院中除了几个打坐的僧人和扫地的小僧空无一人,寺中古树刚发新芽,明明是春的生机,但寺里实在是太为冷清,怎么瞧怎么透着凄凉。

  “施主几人可是从京城来的?”

  远处一年老浑厚之声传来,在这寂寥幽静的古寺里尤为清晰。唐诗应声而望,一披了僧衣的老者正立在厅前,手握念珠,瞧着一副慈眉善目之相,应是与世无争许久。

  恶婆婆一咧嘴,眯缝的眼睛倏地立起来,惊奇道:“大师真是神机妙算啊,老婆子我和儿媳就是从京城来的,我儿还在寺外面候着呢!”

  恶婆婆笑得都快开花了:“大师真是一抬眼就什么都知晓啊,灵!太灵了!”

  这彩虹屁吹的!您老人家就不好奇好奇人家大师是怎么看出来咱从京城过来的吗,怎么不按着剧本走自由发挥呢。

  唐诗和大师碰了一眼,旋即都默契地错开了视线。

  就没见过这么天真无邪还傻兮兮的恶婆婆,唐诗暗道这恶婆婆在所有文里的恶婆婆里也算是股清流了,暴躁不做作,实属难得。

  大师抽了抽嘴角,步伐稳健地在前带道,似是不愿再主动挑起话题。

  “那劳烦施主挪步了。”

  ***

  上了香,恶婆婆虔诚地拜了一拜,嘴里念念有词,神色严肃。唐诗有一瞬的恍惚,如果这人不是整日打着她肚子主意的恶婆婆,那么她还不至于出此下策。

  她只想佛系过一生,有银子有院子有狗子,生娃啥的远不在她考虑范围。

  萍儿搀扶着恶婆婆从蒲垫上起身,恶婆婆双手合十行过礼后一把拉过身侧的唐诗,拍了怕唐诗地手背,挤眉弄眼道:“来来来,儿媳也快拜一拜,我一老婆子光使劲儿有甚用,要诚心点才灵的!”

  唐诗被逼着磕了个头才从蒲团上起来,忽然后悔自己怎么不把严子墨也拉过来,也让他诚信拜一拜,生孩子这事,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啊。

  而古寺外的严子墨正在一偏僻酒肆里歇息,好不悠闲,寺里的情况他一无所知。

  ***

  “施主二人可是为了求子嗣一事而来?”足足看了唐诗抽的签大半天,大师才捋了捋胡子,忽然定睛看着唐诗道。

  “对对对!大师您就是灵啊,我儿媳都嫁进来一年了,光占窝不下蛋啊!”恶婆婆一拍唐诗大腿,忽然插话,唐诗重重地吐了口气,心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给恶婆婆,这是她的剧本,她一个恶婆婆忽然乱入什么!还有,那句光占窝不下蛋是不是太过分了。

  “大师您可是看出来什么了?”唐诗决定加快进度,直奔主题,也省得她恶婆婆总是嘴欠插话。

  大师啧啧出声,一连打量了唐诗好几眼,又似不经意地瞧了恶婆婆一眼,旋即放下了手里的签,两眉间都挤成了一个川字。

  “咋嘞这是,可是这子嗣不顺?”恶婆婆忽然高声,吓得大师手劲一大,下巴处的胡子都薅下来了好几根,“那大师可有甚破解的法子?”

  可算问到正题上了!

  大师还端着派头,端坐在位沉思冥想。随着大师闭目的时间见长,恶婆婆显然也慌了神,遂连忙袖口里摸出一袋子银钱,讨好地笑着送到了大师的手里。

  “大师您帮着好好瞧瞧,我儿可不能绝后啊,只要您有法子,我老婆子散尽家财也不是事儿啊!”

  闻言唐诗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瞪着她恶婆婆,她不允许,严子墨就是死了第一继承人也是她这大夫人呢,散尽家财绝对不可能!

  恶婆婆显然是极其熟练了,那手法娴熟得唐诗只能捕捉到那绿袋子从眼前一闪而过,比之恶婆婆更娴熟的是那还在闭目养神与世无争的大师,唐诗的目光才追着那绿袋子飘过去,大师便袖口一遮,变戏法一般地收走了那袋子银子!

  贪婪!太贪婪了!

  唐诗睨着眼,猛地咳嗽了几声,大师连个目光都没给她便喜笑颜开地拉着她恶婆婆唠上了。唐诗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就恶婆婆那傻样,她不送上门给别人骗都是稀罕事。

  “活佛!恩人!您可得救救我老婆子一家啊!”

  大师潇洒地摆了摆手,终于舍得睁开了本就不大还因年老而趋于细眯的眼。

  “老衲如未看错,老夫人您是一世穷苦命,命里无财但子孙缘不浅,”大师忽地半眯起眼,连连摇头,“但您命数有变,托了儿子的福,富贵命,可惜啊,这子孙缘就冲撞了。”

  唐诗揪着裙上的流苏玩,压根就没在意大师嘴里说的什么,反正大师说什么恶婆婆都会信的。果然,唐诗再一听,恶婆婆已经咧着嘴在央求大师给她破解的法子,作势还要从袖口里掏出第二袋银子。

  唐诗的火气终于压不住了,这败家老婆婆!

  不顾恶婆婆的阻拦,唐诗的语气已经不耐烦了:“有什么法子大师直说无妨,我们能做的自然都会去做。”

  “既然如此,老衲便直说了,这法子倒也简单,无非就是四个字。”

  大师收回了贪婪的目光,在唐诗死亡般的视线下忽然起身,转头一声大喝,极其戏剧性。

  “以玉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唐诗:科学说了,生男生女老爷们才是关键,我一小女子又能决定什么!

  严子墨:科学是谁?城西那个说书的小白脸,城中的郎中,还是昨儿荟萃楼新来的头牌?

  唐诗:你就当我胡诌,您真没必要把这京城里的青年才俊都念叨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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