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中影
究竟是谁的?我真的弄不清,此时,路青霖又开始出馊主意了。“你们两个以男人的方式对决,谁赢了,就谁的,岂不正好?”
“相爷,你又在挑起战火?”
“非也,非也!”倒了倒酒,酒壶却是空,“罢了,没有酒本相不说……”
“快去给他倒酒,你这个酒鬼!”我刚吩咐丫环,丹苏便站起了身,淡泊狭长的美眸中,尽是无奈。这里,最识大体的,便是他这个正牌夫君。“我去倒酒,哎,不是真龙身,我是丫环命。”
看丹苏那表情,我“噗嗤”笑开,我的丹苏还是那般没有王子架子,手脚勤快,为人体贴,善解人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铁树开花,沙漠长绿洲的好男儿……
路青霖顿了顿,斜睨向我,又瞥了瞥风流和花骨朵。“具体谁是爹爹,很难辨别。红红不是说滴血验亲不科学?再者,等小宝宝生下来,青儿给舍得滴他的血认亲,本相便把头割下来给你。还不如,采取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你们两个比一场,暴力解决,谁赢了,谁便是亲爹,谁输了,谁便是干爹,如何?”
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不,不,有什么道理,相爷这是变法的想报仇,既转移注意力不被群殴,又找乐子……
“不准!我不准!朵朵和风流没法比,比武的话,朵朵怎么比的过?”我可不想落下个不公平,对谁,我都是一颗心的天平……
“那比文呢?作诗,绘画?抚琴?”
“那更不行,朵朵更不会!”
路青霖蹙蹙眉,酒灌腔中,笑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还比用毒?比医术?那显然,青儿你想,风流输!”
我翻翻眼皮,睁一眼闭一眼。于是,一场为争夺儿子的战争开始撇开帐幕。朵朵和风流各站两边,由于风流的武功好,所以让三招,用右臂,如此持平几许。两人对要起来,战事一触即发……
眼前风卷云动,波涛光涌,我是闭着眼,不忍看他们斗的模样。半响,两边竟开始没同情心的下起注来……
“我押风流!”离歌煽了煽扇子,将十两银子抛下。“以一赔百的!”
见势,离洛也跟着押,“我也压风流,歌的赌好,眼光准。他说押风流,那稳赚不赔,本王就捧兄弟了!”
“主上的。”萧然从旁边抛了一枚铜板,“以一赔千的,记得找我整钱,不喜欢1000个铜板压兜儿。”
“一个铜板,以一赔千也不够吧?”丹苏皱了皱眉,见萧然横眉,急忙禁声。他是好久没犯病了,真怕一个爆发,惹来全府动乱……“好,好,好,我也押风流!堂堂一国之君,不能输。”
“我也风流。”路青霖笑道。
“你以前不是赌是朵朵的?”有人提出质疑,“维持原判,想钻空子,你这个相爷当的不地道。”一看,是红红在那凑热闹,眼见大战在即,可能个个心中都长草了,才用这般的方法,来缓解心情。
不过,我实在不能芶同,一个个都成了赌徒,这不是教坏我宝贝?怀里抱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
“看样,我只有押朵朵了。”青竹吹了吹刘海,红唇微吐,“为了兄弟,赔就赔吧,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这位,可是有名的财神爷,家里堆积的珠宝,全然够买下几个国的正正的富可敌国!。
慕容萧何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其实,他很想押一下,但为了维护面子,总是那般闷骚的不肯低下身份来。那边打的狼烟滚,这边赌的热火朝天,我这晕头转向,彻底被他们给打败了……
“儿子是我的!”花骨朵一双澄澈骨碌的眼眸,透着执著!
“小东西,不要抢,儿子会有的,只不过,这个不是!”风流在一边边调戏,边对打,用毒朵朵是天下第一,可惜武功,却真不是风流的对手……眼见这样不象话,我“噌”一下窜起身,抱起小青云便斥道:“都给我停!”
“青儿?”
“青青?”
“儿子是谁的,是基因决定的!打是打不出来的,有本事打出一个娃给我!生了才知道,到底是谁的,我自然有办法比对DNA,你们俩,就是半儿爹,维持现状!”我顿了顿,瞥向那群赌徒,“还有你们,明日便出征了,你们心中可有胜算?不急着收拾行囊,好好准备作战,还赌博,赌,赌,赌,把你们全赌出去!银子全充公,谁再赌,罚谁蹲茅房十日不准跑出来……”
闻言,众人全禁声。我转身便走,他们在向后目瞪口呆。蹲茅房十日,未免太狠毒了,什么都不见得,就是见不得脏……
银子统统充公,打架的也不打了,看戏的也不看了。明日出征,许是心中没胜算,才有这般幼稚的举措。
“萧然,你的铜板,没必要充公了。”离歌将铜板递给他……
“为何?”
“一个铜板,不必充公,哎,够买根草的。”离歌是说者无心,可惜听着有意,萧然冷冷地扫视他一眼,那冰冷的视线,是强烈的警告。见视,风流,丹苏,带着花骨朵和不知情的青竹逃之夭夭……
路青霖拎个酒壶,也蹑手蹑脚的逃了。慕容萧何亦是见过世面的人,比谁飞的都快,这麻烦,他可没兴趣惹。记得,那一日,那时,对那个花骨朵喷时,他耳朵活活三天没缓过来!。
“你嫌弃我?”萧然反问。
“不是嫌弃,只是一个铜板……”
“不是嫌弃,是看不起?”
“不是,一个铜板而已,没有看不起的意思。”离歌还在发蒙,不明情况,刚还热闹非凡,一会儿的功夫全没了?只有离洛在一边,收拾充公款,似乎意识到不对劲……“咳,歌,走吧!”
“想走?”萧然起身,挡他们跟前。
“呃……”
“你嫌弃我的铜板?”萧然发泄的方式,呼旁人不同。他对打仗没胜算,心烦意乱时,总喜欢发牢骚,找这个无辜羔羊。
“我没有嫌弃……”
“那就是瞧不起!”
“也不是看不起……”
“难道是轻溅我?”
“那更不是了。”离歌有嘴说不清,心念,平日那么寡言的人,怎么那么絮叨?难不成,是中邪了?
“你嫌我究?”
“没有……”
“你以为我一个铜板,比不上你的十两银子压兜儿?”萧然越说越上瘾,目光中透着杀人般的冷肆。
“萧公子,你可能误会了。我本人来说,并不是轻溅你,也不看不起和嫌弃你。只是,一个铜板,充公也没用,倒不如留着珍藏。”
“你还是看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