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中影
“王!”守城的侍卫瞪大了眼眸,瞥向眼前的“呼赫可汗”,目瞪口呆。边行礼,便纳闷揉着眼睛。“恩。”花骨朵轻哼一声,便双手背后,大摆大摆的进了城。半响,那侍卫竟不知死活的询问:“可是王,奴才们没见您出城,您何时出了城?”
“本王出城,有必要叫你们看到?”花骨朵扮成呼赫那般有气势的模样,一拧眉,侍卫们谁亦不敢出声,“你们也进来,别磨磨蹭蹭的!”话落,假扮贴身侍卫的萧然的离歌,也跟着进了城。
花骨朵笑眯眯一笑,偷偷向城门口扮了个鬼脸,早说过医术,毒术,易容术学的好,胜过千军万马,这不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进了城……
拐进角落,萧然开口吩咐,“分头寻找,以免打草惊蛇。”顿了顿,瞟向花骨朵一身张扬的扮相,“不想被万刀砍死,便扮成侍卫掩人耳目!”
“哦……”花骨朵努了努嘴,便匆忙褪掉那身行头,重新上装,“又跟我凶,我上辈子一定杀过你全家。”
“花骨朵----”萧然抿了抿那冷酷像欲结冰的唇瓣,花骨朵顿时投降。好,不怕他凶,只怕他唠叨。千言万语,买他一个闭嘴。乖乖按他的吩咐,不敢有任何怨言,化好妆。身边的离歌从中做和事老,“进了城,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萧然蹙起眉,“孰轻,孰重,你分不清。”
离歌骤然闭嘴,那衔在嘴角的笑,也跟着消逝。不敢惹,惹不起,真的是唐僧。半响,萧然转身离开,剩下一句,“谁先找到,其他两个扮狗叫!”
“呃……”
“还不走?”
“好!”
“好!”
花骨朵和离歌慌忙跟随,边走边嘟哝,还说不赌,他比谁都先下赌注。谁找的慢,谁就得趴地上扮狗叫,带着这般惶恐,更甚的是找青儿的焦急,三个臭皮匠,打算胜过诸葛亮。各出高招,只见城中四处残有他们的足迹……
我被囚禁的,相当于城中的牢房。周围,有重兵把守,没有令牌,难靠近半分。而把守的士兵,又并非泛泛之辈。该是大内侍卫般的身手,又有猩猩般的体魄,似半兽人,很是渗人。是呼赫的王牌,呼赫大军的先锋,恐怕闯,基本行同掀开阎王爷的生死牌……
“让我进!”萧然在门外,冷冷地斥道。忽然出现的冰山,令士兵莫名其妙,“你的令牌!”
“丢了……”
“没有令牌,一边站!”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在房中听到萧然的声音,我也跟着捏把汗。笨呀,先偷个令牌来呀,没有的话,很容易被逮的!半响,只听萧然重复:“让我进!”
“令牌……”
“我有王的手谕。”萧然从怀中掏出那伪造的手谕,侍卫一瞧,冷冷拒绝,“看不出真伪,除非有令牌,否则滚!”
听到“滚”字,萧然火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不是他们不知死活,萧然也不愿惹是生非。“你再说一遍!”
“娘的,滚……”
“没教养的东西,你爹的爹来了你不叫爷,叫他滚?你是你娘杂交的产物,嘴那么臭!佛曰,戒嗔,戒怒,戒酒,戒色还有戒嘴贱。天贱补窟窿,嘴贱没的医,贱嘴不要紧,别连身也贱,心也贱,你这个贱人!”
“你说什么?”侍卫们一下全蒙了……
“你想没想过说一句脏话,折半个时辰的寿,一天说十二句脏话,就折半天的寿。一年下来,就折半年的寿,一辈子下来,你半辈子就同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准备棺材和养老衣服,收拾收拾下葬了。我见你们一天不止十二句,搞不好明天就被马车约踢死……”
“啊----”众人更蒙了,这是什么人?遇到恭敬的,卑微的,装孙子的,可没有这般扮大爷的,一下全蒙了……
“人活世上,为了活,不是为了脏。你一开口噈骂娘人,你对得起娘吗?你对得起你娘的相公,你爹吗?你对的起你娘爹,你外公吗?你对得起教育你的夫子师傅吗?你对得起给你们官差的可汗,对得起养你们的衣食父母呼赫百姓吗?你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滋润你的语录,对得起田里的种的粮食,对得起给你们遮阴的树林,对得起你们洗澡的山川湖泊……”
“好!”忽然,那侍卫喊“停”,弯下腰,很狼狈地拣起萧然掉地的手谕,“好,好,有手谕也好,你进吧,你请进吧!”
“你对得起……”
“你快请进吧!”一把,将萧然给推了进去,今儿算是认栽了!萧然走进房门,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小样的,想拦他,真是不知死活!
他”咯吱----”推开门,我猛然扑了过去。刚被打的疼痛,全被他给逗乐了。真是太唐僧了,太可爱了,忍不住的抱了他一下,“你真是个神!”
萧然一把捂住我嘴,见到我们的姿势,先是一愣神。转瞬,手忙脚乱推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审什么玩意?”
“你怕什么?”我撇了撇嘴,心念他小心眼,抱一下,安慰我一下,能死啊?“我都不怕,你真是……”
“脸怎么了?”萧然抚了下跟馒头般的脸颊,“挨打了?该死的,我出去跟他们算帐!”
“好啦!”可别再那一串你对得起吗?“我们有正经事要商讨,我昨个和驸马约好了,今儿是在这鬼地方呆的最后一晚。他们何时来,最好在外面等,人多了怕麻烦。”我蹙起眼眸,瞥向门外,悄悄在萧然身边小声地嘀咕我的计划,“逃狱?”萧然一瞠眸……
“对,栽赃嫁祸!”
“你真够卑鄙的……”听完,萧然竖起了大拇指。
“你瞧,他把我打的,此仇不报,何以为女子?最后一招,毁了他,预计呼赫便会对我有所处置。到时,你们再里应外合,把我接出去。我摸透了这城中,再出去,谁就不比谁再低一级了!”呼赫,经过这一夜,你和我,就成了两军阵营前的两个主宰。再也回不到,以往那短暂的岁月,“你画了线,约给你添水,灌成银河吧!”我在心中喃喃念道。
“驸马爷……”士兵们恭敬让身。
“她招没招?”
“奴才们不知,刚刚状元爷离开,又进去一个特派史。”
“我知道了。”落无双带着花骨朵,进入了乌漆摸黑的房中。花骨朵暗暗一笑,臭萧然,腿跑的还挺快。不过,笨,有现成的便宜不占,不成,非得用张嘴轰进去,也不怕不小心被剁成肉酱!
回头一瞧,离歌还不见踪影……
这家伙,不是被逮住了吧?清秀的月眉蹙起,替他担心着,伸手打开房门,被我一把给拎进房中,“朵朵,给我一包迷情的药。还有,萧然,替我准备火把,把这个鬼地方给我烧了。无双,拜托你把门口的调走,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过了这一夜,一切都将变了!”我贝齿咬住红唇,搂住花骨朵,和他边贴脸,边心底波澜壮阔无烟,漆黑夜深,谁知,风云变幻浅水鱼动荡?
第119章我在,毁了
“美人儿……”城中黑灯瞎火,看不清角落中,正将一个小丫环堵在墙角中。单臂禁锢住她,令她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唯有这秀,依稀看清眼前这眉目风流,浪荡传情,如花般娇,如酒般迷醉,如火般灼热,又如水般柔情,更如烟般缭绕的美男子……身为城中较吃的开的丫环,状元爷,驸马爷和王都是美男子,她并不犯花痴。不过这美男,看似亲切,近在手指一戳,能主动握住她的手,而且那撩人的气色,令凡是雌性的动物,都得被他给勾去魂……
“你……”
“夜下无聊,能不能陪我这个天涯落寞的人喝一杯?”离歌勾起的笑,如金麦滑过梯田,滚滚的惹人注目。没有萧然的唠叨神功,也没有朵朵的易容之术,他有的仅是御女术。自从归入艾家阵营,似乎很久,很久从未这般招人了……久的,他几乎都忘了,当初他是个满结桃花的风流小王爷……
“我还要替王送送令牌。”小丫环有紧张,见离歌这般撩拨,不由得小女儿情长发作。心底,仍是渴望,像他这般的美男子,拥她入怀。
正恰恰离歌满足了她,伸臂揽住了她纤腰。将俊脸,悄悄靠近,诡异的吹拂着热气,蛊惑她道:“晚一些不可以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