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中影
“不是——”
“为了慕容萧何你想守身如玉?”
“……”越说越离谱,越描越黑,索性我硬着头皮抿住唇不语,他却狠狠钳住我下颌野蛮邪笑道:“明夜,你来侍寝!”
“侍、侍什么寝?我还在打仗!!!”
“本王会来营帐找你,顾姗姗,你欠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该时候还了,我不会再放松你自由,也绝不会让你和慕容萧何逍遥。”话落,他甩开我,紫红的衣襟拂过我发间,转身离开,没有片刻的温柔,却落得满眸的疼痛,如这满地的枯叶,惆怅迷离断了肠……
看着他纤瘦的背影,心中有点空荡。感觉他伤我时,最伤的是他自己。为何偏得恨我,恨了我,他便能好受?哎,也怪穿越穿得不好,赶的太巧,和敌阵将军洞了房,自个家老公没捞着,他不恨才叫乌龟王八蛋……
“侍寝?”我呢喃一句:“就是上床呗,XXOO呗。”行,谁怕谁?不就是一夜情,他还真能把我SM了呀?
“亲……”
身后,又有风一般的嗓音,我转过身,风流已靠的很近,几乎和我鼻对鼻。“你受委屈了。”下一刻,我便跌入他怀中,享受着软香温玉,低眉,有些郁闷。“我家夫君就是个野蛮的豹子。”
“那不如休了他,如何?”风流从中作梗地建议道。
“呀?休?那得摘了慕容萧何的人头。”
“我帮你摘了。”风流很自信地抿起勾人的唇瓣,折扇诡异摇起,阵阵的檀香呛入鼻中,很香,很香。“我会将你调教成合格的将军,摘了萧何的人头,休了这个家伙,和我一起快意怎样?”
“你?”我嘴角抽了抽,忒不靠谱,忒风流了。
“不必急着回答我,你总一日,会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他语气暧昧,话说到半截,便转换个口吻,修长的指点了点我红肿嘴唇,还有颈子,细致入微地强调:“他亲了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你要干嘛?”
“我帮你洗洗。”
“怎么洗?”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阴风更冷了,他的笑更魅了,于是我被扑倒了,每一处被离洛亲吻的地方,全刻上了他的痕迹。“用我的舌尖,替亲你洗干净……”话落,他继续,我皱眉,抵死不受他诱惑。“我要去扎马步!”
“等会儿再扎!!”
“风流,我要扎马步。”
“我要帮你洗……”
“你这个死变态,天下就我一个女人啦?”
“树林中就你一个,地底下一堆,你进去了,我就不洗了?”听着那揶揄悦耳却不动听的话,我眼一长,浑身一抽,便一拳挥过去:“扎马步——”今夜,他是我打出的第二个鼻血男,哈,有成就喽,我打得是越来越精准无比了......
[桃花初开卷:第十八章忍不住的深吻]
第二日饷午,偷偷在房中扎马步,扎得浑身是汗,我赤着脚走进营帐边一处隐蔽的湖边,脱掉衣裳,烫着温水洗澡。
“好热乎……”撩起水花,甜笑一抹,看着那轮明日,好一阵惬意,来古代有些日子了,过得风起水涌的。半响,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忙捂住胸,趁他没来,“啊”一声尖叫,吓得丹苏的脚步顿时停滞,如花娇颜惨白。
“王妃,是奴婢,丹苏……”
“丹苏?”我抬了抬眼,一瞧是他,心可放松了,游到湖边,翘起小脚丫,乐颠颠地向他招了招手。
丹苏一见,这软玉热辣的娇躯,再次映入眼帘,下意识转身,抬步,尴尬清喉。“我看奴婢还是先离开为好,免得扰了王妃的雅兴,衣裳放在湖边了,王妃早洗好早穿上,千万别染了风寒。”
“丹苏,你干嘛见我就跑?”我扳着脚丫扣了扣,纳闷地皱起眉。
“奴婢怕扰了王妃的歌喉。”
“一起唱啊,一起洗啊!”
“奴婢不了,替王妃去晒被子。”
“被子别晒了,今晚和你一起睡。”我笑眯眯回他一句,闻言,丹苏一阵崩溃,这、这莫不是又要摧残他?
“奴婢、奴婢去给您晒书。”
“晒什么书,反正我也不看,过来呀,我们一起洗,这湖水很温和,你脱了衣裳,进来正好帮我搓背。”
“王妃——”丹苏转过身,目光凛冽,忽然见我起身,一具赤裸女体从头被他看到脚,脸一红,鼻血又流两行,忙擦了擦,借机说:“奴婢又流血了,请王妃自个洗吧,快洗,快洗,快洗吧!”
“咦?我怎么发现丹苏你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耐心也变差了?是嫌我烦吗?”
“奴婢不敢!”
“不敢进来呀。”我有些气恼,干嘛总躲我,我是牛鬼蛇神吗?顿了顿,见他依旧不理,我干脆问:“你我谁是主?谁是奴?”
“王妃是主,奴婢是奴。”
“那主子叫奴婢陪一起沐浴,你为何不肯?”
“奴婢不是不肯,是不敢……”逼得丹苏差点未说实话,天哪,折磨复折磨,折磨何其多?只怕不出几日,他就得兽性大发,要了那整日在他面前裸着翘首弄姿的身子,败露是迟到的事……“狐狸精转世!”丹苏嘟哝一句,继续补说:“不敢以奴婢污秽的身子,点染这池水,王妃自个洗吧!”
“满湖的鸭子早弄脏了,难不成你比鸭子还脏?”见他不理我,努努嘴,很是委屈。“你给我转过身来,干嘛不肯看我?”
“那王妃你身子放回里,奴婢就转过去。”
“你是怕看我?怕搞拉拉?”
“奴婢……”拉拉还好了,就怕不是拉拉,倒成了能生种的祸端,羞了月的容颜,将花比的枯萎。
渐渐转过身,灼热的视线,打量我身体,忽然觉得,此时的他,像一匹从沉睡中苏醒的狼,很不可思议。
“过来一起洗吧!”我勾了勾手指。
“……”
“顺便帮帮搓搓背,剪剪脚趾,你看我的脚趾盖都长了。”我翘一条腿,姿势暧昧冲着他,那鼻血,狂野地流,可享了艳福喽,也遭了洋罪,某丹苏呼吸急促,可怜兮兮说:“奴婢真想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