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 第272章

作者:水中影 标签: 穿越重生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背后传来花骨朵的叫声,我翻了翻眼皮,铁下了心。走出墓地,走进了桃花林,随手折断一只,看了看,心乱发嘛。这桃花,果真不好随便摘。摘了是桃花运,不摘是桃花劫,那签好准!

忽然,顺着那阵脚步声抬起眼眸,看着一朵桃花的后面,那张俊美如画中王子的脸。那阵熟悉的香气,透过桃花,沁入我鼻中……他顺手,摘了一朵桃花,嗅在鼻尖,狭长的眸子流溢的霞光精透迷离……

第150章他说我禽兽

桃花朵朵千娇媚,拂动阵阵锁清辉,一抹春色扬眉梢,不羡鸳鸯不羡仙……宛如画卷中走出的美男,像童话城堡中的王子。一双狭长上挑,犹有仙气,状似神离,却透视百川,划破迷雾傲九天眸子……

脚下如清风,扫过不留痕。指尖轻触那桃花,摘下一朵,嗅入鼻尖,递到我眸前,像戏谑又像调情,柔情似乎,却又危险邪魅。俊美无暇的脸上,始终那番的媚色,邪入骨中的气息和能一眼看穿万物的睿智,若即若离……

时而觉得他很近,驻在手边,似欲征服。很快,便匍匐你脚下,任你充当禁脔,在他身上割肉剐骨。

可时而却又变的很远,像现在这样,静静看着他手中的桃花瓣,被风一瓣瓣吹飞。然后,他吹到嘴上最后一瓣,眸若琉璃灿若星辰,邪似磐离断销魂。疏远的,仿佛一阵风,吹过了,带了清凉,莫有闺房停留,辗转消逝……

公孙颜啊公孙颜!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只狐狸?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一个邪男?一个对人又冷又热,若即若离,让人永远猜不透的邪男?

一个老奸巨滑,无法无天,只许你勾人,不许人勾你的坏坯子?我以为,我再见他时,我们的距离,不会那般遥远……

我以为,我们互斗的日子,从他表白那天开始,便彻底结束了!只可惜,这一刻,我从他眸底看到的,却不是误解,不是憎恨,不是不满,也不是压迫……只是往昔的神秘和无情的疏离……

当你不了解他时,他会想办法让你了解……

可当你了解他时,他会想方设法让你不了解……

当你以为,你以为彻底摸透他时,转眼间,他褪了那层皮,便成了个陌生人……总让你朦胧,迷离,像雾,像雨,又像风……

总之,不像人!用指尖捻起那瓣桃花,眯起黑眸,低头轻嗅。难熬的外表美艳风骚,可此时的深表,却似荷上落燕,有种幽静的美……“状元爷,好久不见。”既然他不肯开口,只有我主动……

“好久不见。”他淡淡地回道,嗅着桃花,醉花之意是否在乎于花,我不得而知。只知,他的眸色迷离变幻,让我深入不得……他看你,是戴着火眼晶晶套,而你看,却被他罩上了金刚罩……

我与他,便是如此!

想斗的过他,除非我比他聪明!而事实,我确实不敌他。从来声称谁说女子不如儿郎?谁说百媚千娇下不得火场?谁说女字头顶,永远是以夫为天,相夫教子,古人四德?谁说,女是中国古代女人必读的教科书?又有谁说,女人不可以左拥右抱MP王道?只要你心够大,只要你爱的够真……只要你爱的不止是身体,还有那颗炽热惑人的一颗颗心……我将自个,比的比天高,拟的比海深……我一样的披铠甲上阵,和男人们撕杀,我一样的踏着铁蹄,在战场上咆哮……

可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我比天下的男人都不差。我却真的比不过他的精明,他通天达地,细腻的眼眸,是我最嫉妒,亦是最想得到的东西……人故有自知之明,我们的眼眸对视,我笃定他猜的到我下一句讲什么,而我,却根本对他无从下手……

这世上,我惟独佩服三个人,第一个是呼赫的雄才传略,囊括人才,堪比秦始皇,又似唐太宗,跟成吉思汗有一拼……

其二,是相爷,运筹帷幄,一人敌千军。泰山崩不倒,脚下陷不动,总在紧要关头时能坐稳他的太师椅。

而公孙颜,你是我最佩服,也是最拿捏不准的人……看他若即若离,像空气中浮动的风,真不知我的心情,该用何肇事来阐述?

痛?不至于!难过?还不是!无所谓?我没那个度量!复杂,该称之复杂,我不知我对他的感情,已发展到何种程度。只是,情愫稍开,桃花稍绽,有那么一点点的希冀……可我见他激动,他却疏离以对!一盆冰水泼过来,我浑身打了个冷战,不禁伸手撩开他眸边的发丝,开口道:“上一次……”

“上一次,你不是出自真心?”公孙赞助商忽然倾轧过头,对着我的眼眸,试探地问,“你是中了蛊,胡言乱语,信口开河?所以,你今日是给我一个解释?”

“是……”看样,他早猜到了。如我所料,瞒不过他!

只不过,他转瞬便伸长指抬起我下颌,将我的脸勾近他鼻尖,很是暧昧地嗅了嗅,又汲取了阵芬芳,“真香啊,这具娇躯,果真是人见人爱的瑰宝。难怪全天下的男人,都想得到你这般的尤物,一夜春宵……”

感觉我物体香,一点点被他汲取进身体中。好象被他吸纳一般,偶尔波动的几根发丝,捣乱地盘在他鼻尖,久久不肯回归,被他瓷意闲散地吹动……公孙颜却不肯和我提及当时那一幕,甚至不肯听我解释。因为,我嘴中的解释,他全知!我想说的话,他也知……于是费劲心思去听,他再清楚不过的话,倒不如这般,嗅一嗅芬芳,尝一尝甘美……体味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话中涵韵……

“对不起!”不论他爱听与否,我都得开口道歉……

“哦?”公孙颜抬起眸,似醉了般迷离地看着我,然后,在我耳边吹鼓了一阵热气。退开几许,用指尖卷着我发丝道:“小东西,无风不起浪,无帆亦不起航。无锄难犁地,无米也不成炊。你的心中……”他的指尖,点了点我胸口笑问:“有没有猎狩不屑的心态,你知,我也知……”

“我……”

“所以,我们扯平了!”公孙颜凑近我耳边,轻咬了我耳唇一下。然后,以极为残酷的话回道:“因为,我对你也仅是猎狩不羁,你和我,是同一种人,渴望征服,不屑太容易到手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斜睨向他,不解地将眉梢蹙的愈是纠结。

“不懂吗?”他微勾薄唇,伸手揽过我的肩。然后,只见他薄唇,鬼魅地上扬,带了一丝的玩味和讥诮。“我当真了!我当真将你列入我的猎物禁猎圈了!我要得到你,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你……”

“只可惜,这场游戏不公平。因为,我没打算付出真心。恰如,你也没打算付出真心,只想将能将你比下去,和你斗的欢的男人踩到脚底一样。”

公孙颜的话,说的很淡,亦很真,耐人寻味,却也刺心。我承认,为了和他斗法,我是有诱他入裙下的想法。我也承认,可、可不乏这场偷心游戏中,我也动了情……我不信公孙颜的话,即使他撒谎,我半点揭不穿,可我的心告诉我……有些东西,不能用肉眼去看,而是要用心,用胸口中那颗比眼睛更明亮的心去看……

猝然抓住他手腕,将我逼的我身子。然后,点起脚尖,抬起头,和我骄傲地对视。来证明,不要污蔑我!不要诬陷我!不要用你的聪明和主观臆断,来抹杀可能发生的事实!我是人,我也可能动情……

“小东西……”他的舌尖点着唇瓣,戏谑道:“点起脚尖,是想和我亲吻吗?”他缓缓地低下头,“我当然可以满足你,其实……”他的话,总含到口中,半说不说,到关键时刻压着你的气息,“你不必点脚,一样可以得到我的嘴唇。”话落,他便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箍的很皮。

半张的嘴唇,含住我的小嘴。像品尝着蜂蜜,将我的嘴唇半点不漏地沇吻。吻住的四片唇,像令人上瘾的毒,一旦品上,便无法自拔唯有任其沉沦。哪怕是漆黑一片,也依靠彼此的呼吸找到方向……

我未料到,他吻的这样急。

像渴求,又像是满足。像给予,又像是索取。恰如那镜中影,水中花,漂泊的痕迹淹没了原本的轨迹。被他的吻攻陷,由被劫,也变成回应……我以为,他想通了,像那次一样,跟我说,他当真了!我不止是他的猎物,他的对手,还是他每晚的梦!可孰料,当我勾住他颈子时,他却一把将我推开,吻忽然停止……

“小东西……”指尖游移于我微肿的红唇,邪笑从嘴角蔓延到颊边,带着得逞的招摇,刺痛我的眼眸,“你上瘾了吗?”

“是,我上瘾了!”我坦白地承认,他就是那可恨的海洛因,我上瘾,我上瘾,我该死的上瘾了!

“你爱上了我唇的味道?”他的手沿着我发丝轻抚,然后拂入其中,胸贴上我的头,居高临下的诱惑,“我也上瘾了,怎么办?”

听到此话,心忽然“砰”“砰”地跳动,按亦按不住。不是他的吻给了我勇气,而是这份坏坏的默契,让我觉得该在一起……

其实不需要理智,就像我和呼赫,彼此折磨了那么久,不凭着感觉走,几乎错过。“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状元爷,我上瘾了,我对你上瘾了,怎么办?那时我就想告诉你,你当真了,我上瘾了,我们在一起吧!”

公孙颜听了,眸中分明有一闪而过的惊讶。旋即,又换成了然,“果真是猎人对猎物标准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