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中影
久久的难以从那漆黑中摆脱,我的眼泪还不停地流,害怕,痛苦,绝望,憎恨,主说的七种大罪,我都沾染了上。身体在颤抖,嘴唇的伤痕还很清晰……
见我这般可怜兮兮的,出于身体的本能,狼王用他那强壮的身体,将我包裹入了胸膛中。他不穿衣衫,胸中像张大床,很暖和,瞬间将冰冷从我的心跳驱逐……
玄冰夜就像个残酷的魔鬼,而相比,他却这般的令人暖烘烘。即使,他是个狼人,即使,他什么都不懂……
他抱着我,那种暖和和特有的安全感,令我贪婪,令我想哭,令我在这强大的狼王面前想脆弱一次。
趴入他怀中,边颤抖边流泪,可怕的梦魇,几乎摧毁了我……
见我哭,他有些不解!
他不懂人类为什么有那咸咸的东西,很难吃……
就像天上下的雨一样!
是不是天上下的雨,都是女人眼睛中流出来的雨?狼王天马行空地肆意联想,怀中还包容一个我,平日野蛮危险的他,此时却有种耐人寻味的温柔……
“狼王……”他的怀抱很舒适,也很耐闻,有种天然的松子味,清新迷人,稍微的汗味更添他男性的韵味!
对他,我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即使他也咬的我遍体鳞伤,也把我给打昏了,野蛮的就不是个人!可若不是他……我估计已被那真正的“非人类”残暴地祸害到生死不能了……索性,将他抱的愈紧,第一次抱狼人,感觉还不赖……
狼王不懂如何安慰我,索性,用最原始的嘶吼……
我揉了揉耳膜,问他,“你说人话!”
他真的不懂安慰为何物,但本能又让他想说些什么。于是,他低沉僵硬地在我耳边说了句---“烦……”
“你还真是白眼狼!”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他还说我“烦”……
“真烦---”
我不满地睨他一眼,“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哪?”
“禽兽----”他这般地安慰我,我越听越别扭,你们狼族安慰人,都要说“禽兽”?我张了张嘴,见他掏的词越来不耐听,索性启了启红唇教他,“你好说,乖,不要哭了。”说罢,我觉得有点肉麻,“说不要哭了便好了,那个乖字你自动省略吧!”
“不要哭了?”他模仿一遍!
“对,来对我说一遍!”
他看着我的鼻梁,然后试探性地说:“不要哭了!”说的低沉诱惑,浑厚听的人心中坦荡荡,犹如被五月那场春雨给吹了透……
“乖……”他又补了一句,顿时听的我心怦一跳。那认真的样子,那真挚的感觉,比雪莲更纯真迷人。凝视他的俊脸,为他的英俊臣服,更是为他的声音深陷……忽然尴尬咳了咳,我推了下,“不要随便说“乖”,很暧昧,很亲昵的……”只有风流,相爷,红莲,丹苏,无双他们才对我这般讲,而我,却不自觉地教了他。而他,竟还不怕死地练了N遍……听的洞外的狼长老们,跳脚的跳脚,嘶吼的嘶吼,该死的女人,又开始拐狼王殿下了……
“对人说话,不要看人家的鼻梁,要看我的眼睛!”我扳正他的头,他很野蛮地咬了我一口,咬的我痛呼,“你……”
“贱人---”
听罢,我哭笑不得,知他不是骂我的意思,只是乱用词,“贱人不是随便说的,你这又跟谁学的?”
他蒙了蒙,“啪”一巴掌呼过来,我迎头一记棒喝。你打青了我俩眼眶,还要打我成猪头,狼王殿下,你何时才能有点人性,懂得,男人该怜香惜玉呢?不要用你的拳头,来表达你的感觉……
见我坐入他怀中不动了,他似乎很不舒服,不会遮掩的顺着心想把我一巴掌拍飞,“闪开---”
“你!”我从地上爬越来,正想骂他,却发现那条草褥子。心底,那股气又被压了下来,“狼王,你帮相爷喷喷火好不好?”我开始客客气气地求他……
“不----”
他总是回答的那么酷,让我无法捕捉任何多余的字!我抓了抓他的大手,跟他苦口婆心地央求,“狼狼,好不好?”
“滚---”
“不要骂了,先答应我好不好?”
“打你---”
我顿时闪了开,又拉住他腰间那树叶编制的东西问他,“为什么?”
“不要你走---”他大手如钳钳制住我,将我拉推向山洞边,绿眸喷的火焰浓烈灼人。我嘴错愕地张开,不自觉地问他,“为什么不让我走?”
“喜欢你!”狼王这般跟我告白……
“喜欢我?你喜欢我?你知道什么叫喜欢我?”我的狼王大人,你可勿闹了,狼人若知喜欢为何物,那太阳准从西升,天外准下红雨了。不待我问完,狼王拍拍我的脸回道,“就像我喜欢肉一样!”
听罢,我一阵眩晕,又是哭笑不得!闹半响我在他眼中,和那肉是一样的价值,根本未体现出人,尤其是女人的优势!好吧,总归有进展,喜欢便代表他是友非敌,若稍施小计相爷的眼睛该迅速能复明……我开始抿住双唇诡异地盘算起来……
第160章重见天日,带球上阵
半月下来,我和狼王的关系处的还算融洽。
在他狼王的山洞中,虽然偶尔被野蛮对待,偶尔被咬几口,偶尔被错骂几句,却也无伤大雅。我非但不气,还觉得很有趣……在这苦闷压抑的日子,有他做伴,我的脸上似乎常常挂满了笑……
和我学走路,学说人话,学吃熟肉,气的那群狼暴走。每晚,都想将我偷偷吃的骨头渣滓也不剩。可有狼王在。呵呵,谁也不敢动我……
几乎摸透了他的性子,我才开展行动。
为了相爷的眼睛,黑脸,白脸还是花脸谱,我都得扮……
早晨,群狼吼叫,山顶的风凛冽呼啸,我再瘦些,那准把我刮飞了去。
我捧着大堆东西,走进狼王的山洞中。
敲了敲洞壁,没有谁应答。
再敲了敲,一匹狼走出洞,狠狠地剜向我,露出锋利的牙,“死来做什么?”
如今,我可长本事了,不止见识了狼的攻击性动作,了解他们的起居饮食,大概猜的出他们的语言……
摇了摇头,浅叹一口,“你们呀,真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