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中影
狼王,你真野蛮!
这幸好不是用我身上,不然,我小命真不保。
我一边庆幸,还一边可怜他,差不多,该是时候帮忙了吧?我挣扎了一下,只听萧然倚在墙壁上,臂膀环的愈艺术,“畜生的血,当然是脏的!”
“畜生……”
“畜生都不如,请别侮辱“畜生”俩字。”萧然一只眼睁,一只眼闭上,懒懒地盯着事态的发展,火上加油地动嘴……
玄冰夜从墙角起来,忍耐,似乎已到了极限。拳头在不自觉地握紧,甚至嵌入手肉中,怀中的暗器正蠢蠢欲动……
“狼王,别打了!”我忙扑过去,将玄冰夜护在身后,“统领一没得罪你,二没欠你钱,三没杀你狼,何必暴力相向?我不是叫你去跪洗衣板,你又来滥杀无辜!”
“让开----”
“快让开吧,伤你没关系,晚上没人侍寝是个问题。你飞了不要紧,别砸到什么名贵的东西。就算砸不到东西,砸满屋灰也不好。关键,别迸我一身血。尤其,我不爱洗,你洗我还不放心,旁人我还不让洗,青儿,你说你让不让?”
“萧然……”
“阿嚏----”萧然打了个喷嚏,埋怨道:“你看,都你带的灰。折腾个什么,男人没死光,女人就靠边。”
“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他!”狼王额头的莲花,闪烁的刺眼……
“男人能有什么方式?”
“拳头的干活!”狼王一把将我捞一边,抓住玄冰夜的脖颈,像玩转木偶般,“砰”“当啷”“噼啪”“哐啷”……
一阵一阵的巨响,还伴着奏乐……
“别、别砸了花瓶……”
“等等,别抛那,那书案挺新的……”
“告诉你别砸东西,别砸东西,你看,砸破个苹果吧。”狼王在那动手,萧然在这动嘴,简直无敌了……
“苹果可是好东西,风吹,日晒,雨淋,还得人工浇水。一年四季,马不停蹄地长。赶上年头不好,还长不大。长大了多不容易,没准还有虫子在”。他干脆咬了一口,又开始跟着玄冰夜滔滔不绝。“就算没虫子,酸了没人吃,甜了长驻牙,这样正好的,还被你给压坏。可惜了,可惜了,你于心何忍?”
“别碰杯子,好好的杯子,值几文钱呢。没杯子,你怎么喝水?怎么沏花?怎么酗酒?再说,杯子碎了,扎你脚怎么办?就算不扎你脚,扎我们脚怎么办?没扎到我们脚,宫女打扫扎到怎么办?你这人,怎么那么损?”
“……谁损呀?”
“不承认?有错你就得承认。”萧然走近前,在他耳边“好好”给他絮叨絮叨。告诉他,什么叫“痛苦”!“是男人你就要承认,不是男人你可以不承认。如果你承认你不是男人,我就承认我损。如果你承认是你损,那我承认你是男人……”
听了后,玄冰夜忍无可忍,“停!”
“停头!”狼王一脚踢过来,打的他遍体鳞伤。而萧然的话,令他阴鸷的眸,都变的瞳孔缩小……世上,怎么有这般唐僧的人?
我将一时棉塞,从耳中掏出来,见势快速奔上前,将玄冰夜扶起来,担忧地问,“统领,你还好吗?”
“属下没事……”才怪!身心,耳朵备受摧残,他很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狼王!”我狠推开那高大的身躯,斥道:“你有完没完?”
“他……”
“还有你萧然,能不能不啰嗦?不惹我心烦?你们俩一唱一喝的,无非是想我离统领远点嘛!我告诉你们,不知!”
“青,你蠢啦?”
“对,我蠢了,我蠢了才要你们两个,让你们不懂事,还闯祸!”
“你收了这些还不够,还想收他?姓艾的,你选,要我们,还是要他?”萧然薄唇动了动,好似很愤怒。
“不用选,根本没可选性!我拜托你们,脑子不要那么复杂好不好?我和他,不过是知己,一眼认定的知己。我从未想过染指他一分,我也不想失去这份美好。我有朋友不可以吗?我就不要以有朋友吗?”
“你选他了,好……”萧然顿了顿,眸底落寞,伸手抓住我的手,“好,你很好,你这厚颜无耻,放浪形骸,阳奉阴违,喜新厌旧,不知收敛,无法无天,自以为是的花心女人!你就跟他吧,永远不要来找我们!”
“萧然……”
“你最好别!别自取其辱!”他笑了,瞥向玄冰夜,“你很好,成功把我们都挤下位了,狐狸精!”
“萧然,你……”
“走---”狼王拉住我的手,用力向外扯。我脚下生根一样,“你们打了人,不道歉,还不准我收拾残局,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你不走?”
“不走!”
“你要他?”
“不是要他,只是,你们太过分了!”不待我说完,狼王便扑过来,将我按倒,一顿“神咬”。感情投入度百分之百,咬的我脖颈处青紫嶙峋……
“狼王---”
“烦你。”狼王起身,幽绿森森的眸,瞪的我毛骨悚然,宛如真的一般。额头的莲花印,闪着火焰一般,氽动的心惊……
我追出去几步,故作疼痛地扶住门槛,瘫软下身子。蹲在门槛处,低垂着头,沉默了好久好久……
酝酿着,倘若这是真的,那么,我该如何?泪水,便真的听从我的话,从眼角滑落,蹲在那颤抖着双肩,脆弱的模样,看的玄冰夜心又是一惊……“咳咳……”
我忙擦拭眼泪,折回房中,将他扶到床边。红着眼圈,故作坚强地叮嘱,“统领,你肋骨断了,我帮你接上。可能有点疼,咬住我肩吧!”
看我边接肋骨,边将肩送过去。他的眉头皱的愈紧,“将军不回去道歉吗?”
“不能道歉,道歉就是认错。我不能让他们,白白的打你一顿……”
“属下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