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中影
“不......”
“那怎么办,我脑子很乱。”我不满地踩了他靴子一脚,看他闲情逸致,好似还打扮了一番,便抽出刀刮向他下颌。“亲爱的,你心中有计对伐?你看我焦急,看我这边有压力,才显示出你有多聪明对伐?你是见我多少日没宠过你,你想拿乔、让我唯命是从对伐?”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偏偏我还打算给你生个小人。”我以刀柄摩挲他下颌,笑眯眯地问,“你两日没刮胡子了吧?我帮你刮一刮,让亲爱的你荣光焕发,流几百CC的血。”
“咳咳......”
“你又装蒜!”
“哈哈,小东西,你以为姓公孙的,都有扭转乾坤的本事?”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我开始和他耍无赖,心急憔悴时,便想不讲理。将匕首一抛,我几个跌撞,将他纤挑的身体压向榻边,“否则,你为何姓公孙?公孙策,公孙谨,哪一个不出类拔萃?不管,你想不出好法子,不准姓公孙,随我的姓,姓艾!叫艾艾颜!!!”
‘噗——’公孙颜忍不住趴在床上哈哈大笑,小东西忧心百姓,小脸红扑扑的模样,非一般的可人儿。
“曰!!!”
“你压我身上,叫我公孙颜如何冷淡的下来?”
“好,你不说,我便把你绑起来。像那次井中时,哼哼,暴了你!”偶尔蛮横起来,仿佛将这涨开的心,又一点点收缩了。我扬起眉,舔着红唇,跃跃欲试地跋扈起来。“我多久没暴你了,恩,亲爱的?”
“好,我妥协!”公孙颜早面色桃红,双手扣牢我纤腰。呼吸粗重,连喉结滚动的也不再规律。他附我耳边,低声叮嘱,我细细聆听着,若有不满,便“大刑”伺候......
NO.26 扑倒、反扑,谁强谁弱?
清早春光荏苒,鸟语花香锦绣山河不在,只有生灵涂炭滴水未进。我抿着干枯的唇,对公孙颜色诱外加利诱,逼的他不得不献计于我......
我附耳倾听,他邪声相嘱。我骑他身上,若个女王般威胁,他颔首相从,为我一寸体香缠绵而忘我......
俊美无俦,美若冠玉的脸颊,绯红若桃,陶醉于我的体香和鞭笞下的公孙颜,不再是赫赫的军师,而是个贪婪若渴的夫君......他双臂揽住我如柳细腰,从我锁骨一路吻向我苍白无艳色的樱唇......
“小东西,你满意了吧?”公孙颜吻过我唇角,在我唇边吹拂热气。被褥深深,昨夜欢爱的旋涡依旧,而我却过河拆桥,打算开溜之......欢爱是滋润女子的宝物,可常做却伤身,不如和梨西纯相斗救百姓于为难,令我过瘾......
“既然小东西你满意了,也该让我的身体满意了。”公孙颜大手扣住我小腹,将我反转压倒于榻上......
我‘砰’地被禁锢住,一双藕臂被按制,不满地努努红唇。“亲爱的你干嘛,大早晨去用膳了......”
“你似乎忘了,男人早晨的时候勃起的欲望最为强烈,尤其,是面对已被燎原的欲火焚身时,除了纵火的人为我解决,只有冲冷水浴。”公孙颜一双邪眸盯着我,不任我逃了,倏地亲向我锁骨,熟悉我的身体,瞬间便找到敏感处,令我不得不顺从他......
“亲爱的,那个、你帮我沏杯茶来嘛!!!”
“哦?茶?你想用茶来玩?”
听罢,我咽了咽口水,被那火辣的SM情景惊到了。“还是用过早膳再做吧,我肚子饿,没有力气......”可我刚一起身,双手便被他腰带被捆绑了起来,他拍了拍我小脸,将恐怖的欲望令我知道,“晚了小东西,一计换一次,可汗请不动的,你请动了总要付出代价......”
“唔......”我的唇被吻上了!!!
“啊......”我浑身冷飕飕的,扁着肚子,咬住身边枕头,不满地看向公孙颜这只吸血鬼。我如此瘦了,他且压榨我,也不怕日后我真无能力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你下来,我要在上面。”
“知道霸道,证明你还有的是力气,供我开发出道。”
“你!!!不让我下去,暴我一次,我暴你一百次。”我开始威胁他,结果无用,那日早晨,我终于被他华丽地暴了。依稀记得,除了我攻他以外,我们从未肢体接触。如今可好,他翻身做主了......
“衣裳先别穿,亲爱的。”为了泄愤,起床时,我反扑了他一回,用那么粗的绳子将睡回笼觉的他捆起来为所欲为了。
“先滴蜡,还是先鞭打呢?亲爱的,你聪明绝顶,帮我想出个令你快乐到想死的办法如何?不如灌肠,no恶心,还是用冰块刺激你好了......”事实证明,女人的报复心,是异常的恐怖。尤其亦正亦邪的霸道女子,宁得小人,莫得罪女人。
他绑我暴我,将我两朵映雪红梅咬破,刷了我肚脐,滴了我一身的酒,我便还他一餐。可这般摧残,还是乐的他眉开眼笑若三月春花放,对我的报复吐出八字箴言:“来者不拒,欢迎多次!!!”
以肉体换取的计策,隔日便派上了用场。梨四公子上次娶的新娘趁粮仓被劫时私奔逃嫁,奈何梨西纯今日又纳了一房......
大红的花轿从玉女庙前过,听闻是前尚书的孙女儿,为人贤淑,美丽动人,乃梨西纯明媒正娶的。当日正赶上天降大雨,如公孙颜所料,花轿匆忙入了玉女庙......
花轿刚一落地,新娘和媒婆躲进来避雨。潜伏玉女神像后的人影一动,媒婆当即被打昏,新娘刚欲叫喊,离歌便以青花折扇堵住她小嘴,“嘘......”
“你是......”
离歌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撩人的眸子一挑,洛小姐便羞红了脸。接着,离歌很有能耐让她倒入他怀中沉睡,“别叫她坏了事,也别伤了无辜。”我叮嘱一句,特地扬眉警告,“你也别假戏真作,不然,我可不饶你......”
“咳咳,只能看不能摸,青儿,对小王也忒残酷了吧?”见我挥起袖子,离歌忙捧头求饶,“好、好、好,我委屈着,小王委屈了好,只要青儿夫人你别被那梨四公子欺负,我肝脑涂地都好......”
“油腔滑调!”
我顿了顿,叮嘱路青霖,“相爷,宝宝们和其他夫君便由你盯着了。记得,潜进来当杂工汇合可以,但别打草惊蛇。”
路青霖边喝酒,边眨了眨眼,我知相爷做事我放心,一百个万无一失。便将换好嫁衣的丹苏推进了花轿,“丹苏,成败靠你了。他们呀,怕我被揩油,偏不准我再扮扮新娘,只好你出场了。”
“你每次扮新娘,结果都假戏真作,青儿,我也不同意。”丹苏将盖头一撂,帘子一合,我推过早换好衣裳的红莲,“不愧是亲兄弟,红莲,你的女装扮相真的比丹苏不差,好美啊!”
细是一看,红莲的丫鬟扮相,果真美的出神入化,如洛神仙女,风华绝代、妖娆雍容,如一朵罂粟花令人入迷的无可自拔,我的口水不禁也含入舌根下了,真想调戏两下,可惜红莲的脸色却森冷的很......
“笑一个嘛!”我捏捏他两颊,他‘啪’拍我的芊手,“宝贝,你这个媒婆最好每晚来本王房私通。”
“哈哈哈......”花骨朵在那笑的那个如仙如画哟,我见了,揪起他耳朵拖下水,“笑什么,你抬轿子,轿夫昏了一个,你替补正好!”
“青儿,你不公。”
“谁叫你年龄最小,笑的最欢,等下累哭你叫你幸灾乐祸。”我睨了睨他,对他眨起的澄澈大眼,和两可爱的酒窝无动于衷......
可怜了花骨朵换上一身装,跺了跺脚愤懑,“青儿你不疼我、你从来都不疼我。我最小,为何不得宠???”
“你得宠,天便塌了,小坏水。”
“我不甘,我有冤,朵朵如今也是七尺男儿,除了狼王以外,还有谁比我高?你再欺负我,我、我......”
“你如何?”我掐着他小脸,和他面面相觑,看他嘴嘟的三寸高,不由得‘噗嗤’一笑。“你要吃了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