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中影
“你不是不爱做人了?”狼王把我霸道地架住,逼我跟他学“爬”,像当日他跟我学“走路”一样,今个,我却成了他的徒儿,而目标,是学会狼的肢体动作的语言......“那做狼,跟我做狼,快跑!”
我被逼着爬来爬去,冻的鼻头通红,趴在雪地中“哈哈”地大笑,“我不做狼,做人,做人嘿咻嘿咻,做狼就难了!”
“狼也能!”
“哦,那你示范给我看?”
“臭不要脸——”
NO.38 发烧对美男耍流氓
和他学做狼,学的我磨破了罗裙,噌的双手带双脚酸痛,连腰翌日都快直不起来了。嗓子亦哑了,鼻头亦冻红了,不停地打起喷嚏......
敢情狼王他身板好,而我这娇小,一时难消化,今儿发烧了半上午。到饷午,花骨朵才将汤药碗端来。“青青,喝药了。”
我窝在被褥中,瑟瑟发抖。只拨开个缝隙,露出一只大眼,稍微眨了眨,却靳着鼻如小孩般三推四阻,“现在准烫的很,你先放下,我呆会儿记得喝。”
“喝药啦!”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先放下嘛!”
此刻,花骨朵倒像个大夫君,而我却成了小娘子。他大手一捞,将我从被中捞出来,将药碗强迫递到我双唇边,学作呼赫的口吻,“你再不乖乖喝了,我用嘴哺喂你。我嘴喂不了你,便找针头为你注射。恩,喝不喝,不喝我可找狗咬你了。”
“你、咳咳......别以有条狗了不起,我养条母的,看谁咬谁?”我哼了哼,不甘地喝了口苦涩汤药,小脸烧的绯红,身子滚烫的甚,有些糊里糊涂了。看他摸我额头,纤瘦的身子向我倾轧,一张如仙俊俏的脸,涓涓如画,洗尽铅华,美若尘云,不染片尘,一如往年的粉嫩诱人......
“烧还没退,你先等着,我给你取些降温的甘露来......”
“朵朵!”
我却不知为何,激动地环住他精腰,头埋入他怀中呢喃,“你今年几岁了?再叫我一声亲亲美娘听听......”
“不多不少,整整二十又八。”
一提年龄,花骨朵两汪小酒窝,便化成东逝水。他早长大了,一年长N岁,而今除了偶尔装嫩扮开心果,他可算正值青春年少的堂堂一男人!青青这脑子,许是烧糊涂了,才爱旧事重提,揭他伤疤,令他心有负气......
“有吗?那年你才六岁,过了十年了吗?”
看我开始胡言乱语,花骨朵不禁开始憎恨狼王。无事学什么狼,在雪地作什么,这下可好,烧成这般,怕只怕将脑壳烧坏了,那便得不偿失了......
“你说我几岁,朵朵我便几岁。乖啦,躺下睡觉,等你醒了,头也不疼了,烧也消退了,一切都好了哈。”
“我浑身好热......”
“呃......”
看我伸出舌头,舔向他胸膛,花骨朵身子一颤。刚打算扒开我,却发现我的目光正凝向他裆处,“青青,你在看什么?”
他双手当即捂住,羞赧瞥向我,神色闪烁,喉结不安地滚动着。看我又要滑下床,才伸手扶住我,我又扑过去,将他抱住,拼命打量他,好奇地仿佛从未看过一般,窘的他无所盾形.......
“朵朵,我发现,你那里好象变雄伟了......”
“青青!!!”
“哇,多日不见,我的朵朵终于长大了。”我没有太过YY地非礼他,仅是双手捏了捏他粉嫩脸颊,扯他脸皮无遮无掩地奚落,“是药的功效吗?什么药,给轩辕小宝那个小胖子将来也试下......”
“青青,你真流氓......”花骨朵脊背猛地压上床榻,陷入柔软的被垫中。隔着那薄薄的布帛,却能感触我身体烧的高热,几乎能将他一身瘦骨灼熟......他一边担心我身体承受不了,一边却被我肆无忌惮的调侃,逼的有些难以自持......
他,花骨朵,是个怪人。
研制药,从小身体变大。
心志在懂情爱中成熟,而且比常人快几倍。
而身体,在潜移默化中,却始终维持着,毛头小子般的冲动。那年轻气盛的身体,如何抵挡的住眼前可餐秀色的诱惑???
看我半裸罗衫,锁骨向下到雪肩一览无遗。再见我双腿挣扎,在他腿间摩挲,光滑的感觉,正如罂粟般吸引他,袭入他五脏六腑......
花骨朵忙为我拉紧前襟,挣扎起身,“青青,你再勾引我,朵朵我可是会吃了你。啊,这样吃了你,不管你发烧与否的。”
“朵朵......”我醉眼迷离,烧的全然不负责。燎了火,在他身上像野猫般流连,语带轻佻,“你的身体好结实了,让我摸摸......”
“青......”不待他反抗,小手已经偷袭上来。转瞬,他脸一红,一阵火攻上心,差一点把持不住将我压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吃干抹净。可他知,我如今的身子,是高烧未愈,再嘿咻折腾,怕几天几夜起不了床,却是真的.......
他忍着,从没有这般懂事地将我打横抱进锦被中。低喘道:“等你好了,朵朵第一个让你看看我变的有多结实,可现在不行。坏妖精,你再趁发烧耍流氓,我以后对你会很流氓,你不准骂我!”
“唔,好热,你帮我......”
“你要的不是我,是抹布!”花骨朵也极度不甘地将湿抹布敷在我头顶,第一次嫉妒一块破麻痹,因为现在它真的比他更被需要.......好不容易有个得宠的机会,可惜却是此刻此刻,花骨朵不禁感慨,真是笑也找不到调,哭也找不到调,他注定命里有时终是无,命里无时就强求......
“朵朵。”
“你再叫,我就吃了你。”
“那你来吃......”
花骨朵嘴角抽了抽,澄澈的眼眸,早被欲火填满。不得已,一盆水全浇头顶,淋的雪白衣衫湿哒哒地向下啪嗒下水......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甜腻的娃娃音,似乎是梨儿。越过轩窗,府外来了几个打扮尊贵的陌生人......
胡梨儿好似很热心地将他们带进来,一边安静地敲了敲房门。她笑眯眯地回头瞥了眼,又转过身,眸带一丝诡异的狡黠,“干娘,我是梨儿。有贵客来哦,嘿嘿。”
NO.39 鱼儿快上钩了
我早烧的四肢瘫软,不顾贵客非贵客。头垫玉枕,手抚花骨朵,面色绯红如霞,眸子半睁半闭,表情淡若迷惘。眼皮偶尔抬,偶尔敛,偶尔囚在他怀中,令他为我挠纤背,即便天王老子来了,似亦不在话下......
“青青,你烧糊涂了。”
烧的像只淘气坏小猫,不清醒,不理智,事后且亦不负责。怕我做错事,之后又罚他半月不准靠近房门半步,花骨朵强迫将我抱进被褥间藏匿,免得乱说话丢人......转瞬,才‘咯吱’打开门,笑眯眯地问:“请问,是何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