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中影
“那为什么本王见到的却是你和她,两个母鸡在嘴对嘴?”鹰野王更气了,狠劲蹂躏我鲜嫩的嘴唇,揉出血丝也不罢休,他的恨,伴着爱,愈来越深,好比一团火焰,已经燃烧到顶峰......
“两只母鸡?”好吧,好吧,随你骂,你爽我不死,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们两个,其实......”
“是她强迫你?”鹰野王嘲讽地勾起唇般,透过黑布,似乎能感触那完美的弧度,带着蛊惑的意味。
“呃......”
“那么,贱的是她?是她投怀送抱?”
“不是!”我立即反驳,推开鹰野王的钳制,浑身的风骚劲,全化成进攻的英气,妖冶而勾魂儿。见他侮辱丹苏那丫头,我忙挡了下。“你要怪,就怪我,跟那丫头没关系,你说我贱没关系,侮辱我人格没问题,想报复我也OK,随你一个大老爷们对我这只弱鸡痛下杀手。不过,别侮辱我家丫鬟,她招你惹你,得罪你了?我俩女的,就算亲了,也做不成,你担心什么?我清不清白自个知道,你爱信不信!”
一席话,惊了他,亦惊了他。
身边的鹰野王狂暴的眸变得阴冷,邪佞而摄魂,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也开始为我的勇气可嘉而拍掌。
而一旁战战兢兢的丹苏,眸底掠过一抹猜不透的神秘复杂,看着我时,温柔而同情,震惊的同时,有抹诡异飘上眉梢.....
“很好!”鹰野王邪笑一抹,阴冷如魔,掐住我下颌,凝视我倔强的眼眸,笑了笑。“不愧是我鹰野王的爱妃,有魄力,不愧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有担当,既然你敢承认,那么贱人......”
他叫的还真顺口!
一口一句,叫得我已免疫。
切,贱人就贱人,死不了,拨不掉皮,哼!
“本王问你,你想死?想活?”
“活!”
我毫不犹豫回道。
“活?行,本王问你一个问题,你便能活。”倏地,他遏住我颈子,大声斥问:“本王到底哪儿不如慕容萧何?哪不如一个丫鬟?”
“我......”你叫我见见再说,好不?
“本王长得很残酷?”他嘲讽一笑,伸开长满薄茧的宽厚大掌,一点点摘掉那层黑布,露出的,是一张俊美有型的脸,剑眉紧琐,犀利邪佞的眸,泛着凶狠的光芒,却于整体观之诱惑勾魂。
难怪他总布御用的黑布,是为了掩饰他这俊美的容颜和他气质的迥异,那性感的唇瓣邪恶抿起,犹如魔鬼一般,就像曾经看过《恶魔在身边》中我家亲亲小美,长得有八成像,眼神同样具有杀伤力,摄入灵魂深处。
笑起时,邪佞入骨,凶狠霸气,有种惟我独尊的劲头,一颦一笑间,看的我呆怔,这个魔鬼似撒旦,邪美的好无天理......
这震撼的一幕,完全能抵得过他的“野蛮”和“暴力”,他的恨,来源于爱,越虐我,越代表他的有情,惊呆的同时,我不觉得惋惜,当初的顾姗姗,为什么不肯破处给他?这种绝种帅哥,不吃干抹净,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
我们之间的隔阂,在乎他不认识灵魂中的我,而我,却不能冒死告诉他,我的真名叫艾青青......好惨!!
眼看帅哥,却指着我鼻梁骂“贱人”,身为我家老公,不给我吃罢了,天天去和别人洞房销魂,嗚呼哀哉。
“好帅。”我暗自唏嘘,表面维持平静如水。
“本王长得很残酷?”
他咄咄逼问。
“没有,很好......”好呆了,酷毙了,偶像级别的!
“本王很丑?”
“不丑,很帅。”
“本王的身体满足不了你蓬勃的欲望?”他的眼神邪佞轻蔑,阴鸷凶狠,吓得哆嗦,心叹,好恐怖的男人!
“不是......”
“那为何背叛我?”他咆哮着,嘲讽着,憎恨着,而我只有干瞪眼,笑眯眯叫他:“消消气,消消气......”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惊涛骇浪,爱恨,只是他一念之差,而最终,我家老公很酷地选择了,一把推开我,下达命令:“把她给我关进天牢!!!”
“喂,夫君......一夜夫妻百日恩。”
“我和你,一夜也没有!”鹰野王忽然转身,凝视着我,笑如撒旦,俊美极品的容颜,配上凶悍邪佞的性子,我知,我是遇到了一个“恶魔”,一个有暴力倾向,恨不得剐了我的“野兽”......
[桃花初开卷:第七章你是平胸?还是胸下垂?]
天牢黑漆漆,四壁血淋淋,伸手铁榔头,夜来蚊子咬,美男没一个,孤独到月明,顿顿硬馒头,喝水塞牙缝。
边上,有酒,不过你敢喝?
杯杯是毒酒,喝完封喉顶,我宁可渴死,谗死,也不冒险乱吃,便在这天牢中,度过一日,两日,三日......
时不时被提审,被逼供,问我是不是内奸?问我通不通奸?问我和谁狼狈为奸?我只答一句:和你!
可好,把我打得遍体鳞伤,脚刑,手刑,鞭子刑,有刑的全来嘛,当我的肉身是糖葫芦,打得血淋淋,现在摸一摸,好痛,可怜这白皙的肌肤,变得红肿不堪......
“哎!”
我坐在牢中,连连叹气,这群狗娘养的,打我打上瘾了,早晚各一遍,根本不问过王准不准许便动用私刑......
“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母鸡。”我感慨一句,低头耷拉耳朵,喃喃自语:“好歹我也是堂堂王妃一枚。”可怜......揉揉太阳穴,斜倚向硬邦邦的床板,刚欲闭眸休息,门外传来一阵追魂的叫喊:“顾姗姗,出来提审!”
“还提审?”我冷哼一句,不曲不挠地反问:“你们提审有提成吗?几成几?比三餐都勤,恶心!”
“少罗嗦,松镣铐......”
“想要命,给个痛快,钱我是没带。”来的匆忙,一块人民币也没带,就算贿赂,也米那个资金来源,我可怜兮兮地被绑上铁制十字架,朗朗诵读:“生活啊,真像强奸,不能反抗,只有顺从。”
“你读什么鬼东西?”
“你们打就打,我念诗不行呀?”这几日,我已被打成老油条了,正所谓行行出状元,被打也有门道,你越喊,他越打的兴奋,莫不如干脆咬牙停住,见没趣了,他们也不把你当成猴耍。
毕竟是个王妃,人人想试试手,只听鞭子在我身上抽呀打呀,鲜血从手臂肢体间流淌,我笑,除了笑,还有大笑,再者奸笑,转移那份钻心刺骨的痛......“估计我会成下一个耶酥,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