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第868章

作者:YTT桃桃 标签: 穿越重生

“爱国、进步、民主、科学、勤奋、创新,当你四顾茫然时,请你不要急躁,因为路,它永远都在自己的脚下。”

随着院长的每一个字,夏天的表情有了变化。

院长身体忽然前倾,他两手拄着宽大的办公桌,他直视夏天的眼底道:

“今日我以北大为荣,明日北大以我为荣!这都是你两年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说的誓言吧?

夏天同学,你忘了吗?你忘了在长达十年恢复高考那一刻,你站在第一批莘莘学子们的面前举拳宣誓了吗?

曾经你是军人,今日你是北大即将第一个踏出国门的学子。你的身上流淌着军人不屈不挠的品质,北大人事不避难、义不逃责的精神,你跟我说拒绝?

夏天,你该回去想一想最初的那个你了!我给你三天时间回来告诉我决定。

另外,你可能不清楚,你是不是拒绝都不是我能说的算了。

档案早已调走,国家送你走出国门,是为了让你利用每一分每一秒潜心求学,你本身提出的带孩子的要求就已经让很多人失望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

夏天再次站在长安大街,她看着迎风飘展的旗帜,她难道真的忘记了最初的自己吗?

ps:各位,早上hello。感谢你们每一个人,感谢那一张张月票、一次次打赏、我每天早上打开电脑进入后台看到你们的名字,心真热乎。当然了,我每天早上起来看一眼排行榜,我也都重复一个动作:桃桃拍胸口庆幸,还好还好,没掉出前十名。妈妈不会打我了,真的,就跟上学考试前十就是优等生似的。总之,昨日红书销售榜的成绩是第八名,多亏了你们支持,我一遍遍说感谢也说不够。下一章更新时间为两点左右。也还是那句老话,我们一起跟着本书的节奏,边看边感受。

第七四二章 不可原谅(二更)

翩翩起舞的蝴蝶、展翅欲飞的雄鹰,公园的上空飘荡着各式风筝。

那么多样式的风筝,可属于夏天手中的风筝,却长的黑乎乎的。

闹闹小手放在脑门上,他的那只小巴掌五指分开,学着大人的样子遮挡住阳光,只是阳光像是喜欢这个孩子,如影相随,从他的手指缝里倾斜了下来。

闹闹眯着眼睛仰头问道:“妈妈,它叫什么?”

夏天摆弄着:“咱京都人老话儿叫黑锅底。其实儿子啊,你该有那个眼力看出来的吧?妈妈做的是沙燕。”

闹闹宽夏天的心,难为他也在刹那间学会了要应承:

“嗯,还行,看出来了。”

可小碗儿却撅嘴道:“妈妈,它真丑!你看别人的,像大花朵,还有还有,你看那个伯伯放的才叫燕子!”

夏天心里也挺无奈,她尽力做了,为了做个“最大号”,她很卖力。不想在女儿面前显出自己的不足,她回嘴道:

“你们要记住,好风筝看的不是它长的好看不好看,颤颤悠悠乱晃荡的没用,你得内里骨络惊奇,芯是结实有力!

还有啊,碗儿,你看看它,摸摸看?它长的不丑,你想想黑色为底飘在蓝色的天空,有黑、有白、有蓝,你以后画画也要注意,对比才会更清晰。”

夏天和孩子们说完话,手中绕开线,没用多一会儿,夏天这个放线的在前猛跑,重量似乎太大,失败了。

还是公园里有人看不过去,推了推她的丈夫。

是的。夏天什么都不缺,它的风筝如果能飞起来、飞高飞远,必定会引起懂得欣赏的人驻足观看,只是它缺一个能帮助她托起的人在后紧随。

向着天空,向着白云,向着未来展翅飞翔,夏天听到了闹闹和小碗儿拍巴掌声。听到了他们一齐大声呐喊道:

“飞起来啦!妈妈真棒!”

当欢快跑动、满头大汗、似要玩疯的闹闹和小碗儿呼喊着:“飞高喽!飞最高喽!”。夏天却突然剪短了那根线。

随后坐在夏天她们附近的一家三口,听到了一个柔和的女声在安抚着孩子们,她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对生活的激情、对孩子们毫无保留的爱:

“妈妈让它在最高处被剪断。是因为有个寓意。它断了、飞走了,代表着把我们不好的运气全部送走。

妈妈一定要在飞高飞远时剪了,这样我的闹闹、小碗儿从此不会生病、不会有烦心事、让你们人见人爱……”

夏天的身边坐着两个孩子,他们吃着饭团儿还不忘侧过身子仰头看着夏天。认真聆听: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春天来了,无论这个春天来的或早或晚……”

京都四月天的午后,有一位年龄上看起来还是个女孩儿。实际上已是两个娃娃的母亲,她前面抱着一个小胖丫,身后背着紧紧搂住她脖子的小男孩。

孩子们早已玩累了在打蔫儿。而她却托着疲惫的步伐、略驮着腰,行走在京都那个以大园子著称的公园。

小胖丫说:“妈妈。我自己能走。”累也不说累,难得的是不爱运动的小丫头先说的这宽慰人的话。

小男孩紧跟着急切点头:“妈妈,我们能行。”

“不,就让妈妈抱着你们走。”

等我离开之后,你们要学着自己走,走好我不放心的每一步。

……

与此同时,后海处一个长椅上,一个男人、一个少年,他们都挺直着脊背目视前方,看着波动的水纹。

身着浅蓝色衬衣的叶伯煊,衬衣袖子挽到胳膊肘,他比从前显得瘦削、落寞,身上又散发着说不出的性感。

那份性感里夹杂着,就像是求爱被人拒绝的王子,他有着委屈,不甘,想低头祈求、可又不敢面对没有退路后仍被拒绝的恐惧感。

小少年先叹了口气:“姐夫,你病好了吗?我很担心。”

“没好。”

夏冬没瞧叶伯煊,他无力的拍打了一下怀里的书包:

“我知道你为了啥没好。你说我姐咋那样呢?她怎么总是喜欢欺负我们?”

叶伯煊嘴边儿挂着淡淡的笑,他很平静,这是几天来第一次平静,“是我一直在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