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直播算卦就超神 第37章

作者:一世凡尘 标签: 爽文 甜文 系统 穿越重生

陈悦雨专注看着,瞅见黑坑底下开始冒出黑色煞气了,她眉心微蹙,叫所有特殊调查科的人先上去,自己跳下土坑里,伸手进黄色布袋里面摸出一个矿泉水瓶子,缓缓旋开盖子,往土坑里面倒下红醋。

“突突突突……”

很快红醋滴落的地方冒起黑色小泡泡,“滋滋滋”地响着。

陈悦雨要上来,顾景峰伸手拉她上来。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土坑里会有什么,陈悦雨说已经确定了,这块黑土底下埋着棺椁,等下你们这么多人里面,凡是生肖属鼠,鼠牛,鼠龙的都不能再继续下去挖,其他的人可以下去挖。

林科好奇心强,问陈悦雨,为啥属鼠,属牛,属龙的人不能继续下去挖啊?他自己就是属龙的。

陈悦雨说,“这三个生肖有灵性,会触怒棺椁里面的亡魂。”

“我去!什么意思?!亡魂?你的意思是棺椁里面有鬼不成??!!”林科眼睛都瞪圆了。

顾景峰腰杆一如既往挺得很直,“按悦雨说的,凡是生肖属鼠牛龙的同事一律到湖岸去,其余同事继续挖。”

工作有序平稳进行,十五个挖土的同事如今只剩下八个。

继续挖下去,慢慢的黑泥里面露出来一口棺椁,是一口周身青绿的铜棺,棺盖上有大片铜绿,棺盖表面蔓延生长着细细长长的黑色根须,大小都有。

一根细长青绿的长茎从棺盖一直向上生长到破出黑土,连着的居然是土坡上面的那朵巨型莲花!!!

“这朵大荷花不会是什么邪花吧?”

“邪门啊,总觉得四处阴冷阴冷的。”

“不然叫老大先不要继续挖了?”

“也没啥吧,不就是一朵莲花吗,能不成还可以变天不成?!”

土坑里面,议论声四起。

顾景峰问陈悦雨的意思,陈悦雨说,“叫人把上面那朵大荷花拔了,那个穿校服外套的纸人先不要碰。”

陈阳三两下爬上土坑上面,力气大一下子拔了大荷花,花瓣颤抖,顺手插在腰带上带到土坑下面。

“接下来呢?怎么做?”陈阳问。

在场的人同一时间拧转头看向陈悦雨和顾景峰。

陈悦雨看着面前的铜棺,腰杆很直,往前一步说,“开棺!”

第二十七章 国师称霸现代(四更)

“开棺!”

陈悦雨的话刚说完,天空“噼啪”打下一道巨雷, 黑云里银蛇闪现, 晨曦中学的上空忽然就暗沉下来, 好似是晚上六七点那样了。

陈阳看着觉得不对劲, 可说要开棺的是陈悦雨, 他知道陈悦雨本事很厉害,自然不会去质疑。

顾景峰抬眼看天上那团密密麻麻的黑云, 好像整个云团要压下来那样, 给人窒息压抑感。

陈悦雨也觉得奇怪, 虽然眼前的铜棺很可能是历史上有名美人的棺椁, 可这团黑云电闪雷鸣的情况, 她还是第一次见。

陈阳和林科率先跑到铜棺旁边,二人双手扶在棺盖边沿,准备要推开棺盖时,手伸过去摸到铜棺湿漉漉的,用爪机手电筒看了下, 满手都是鲜红血水。

“我去!怎么满手都是血啊?”林科大声说。

伸手到衬衣上抹了抹, 陈阳也注意到铜棺的棺盖边沿是有低凹进去的槽道的, 而且里面流动着鲜血。

顾景峰和陈悦雨走过来看, 天上的黑云团更加浓密,整个晨曦中学都黑沉下来, 明明是中午的时间,晨曦中学却透不进来半点光芒。

已经和晚上七八点没什么异样了。

土坑里面比湖岸上面还要黑沉,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身旁的人都在议论着, 这大中午呢,晨曦中学却黑乎乎的,说不邪门谁都不会信的吧!

有的人还已经默念着阿弥陀佛了,希望佛祖保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陈悦雨从黄布袋里面摸来一根白蜡烛,点燃烛火,借着烛火看铜棺棺盖边沿上的小槽道,里面涌动着鲜红的血液。

陈悦雨眉心蹙紧,觉得铜棺更加诡异了,立马叫特殊调查科的人先不要开棺!

顾景峰察觉到不妥,走过来问陈悦雨,铜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陈悦雨转转清透黑润的眸子,思忖一会儿说,“这口铜棺里面的尸体应该是尸变过,棺盖上面血槽里面流动的血液应该是古时候得道道人的血液,道人用自己的血液来镇住铜棺里面的亡魂。”

“你的意思是,一旦铜棺打开,里面的亡魂会跳出来?”顾景峰说。

“嗯。”陈悦雨说,“坟包上面的大朵莲花,是用道人的血水滋养的。”

说着话,陈悦雨问陈阳要那朵巨型莲花。

陈阳从腰带那取下来递给陈悦雨,陈悦雨拿在手里仔细查看。

明明大朵莲花已经被拔下来了,离开了槽道,没有血水供给营养了,可花瓣依旧美艳纯白,没有半点要枯萎的痕迹。

陈悦雨抓莲花在手,甚至还能感觉到莲花有灵气,只是灵气已经被后来的道人破坏了,现在看着不怎么纯净。

陈悦雨思忖再三,决定还是要打开棺盖,不然查不出来棺椁主人的死因,也不可能知道为何现在的邪道要用尖塔破坏整个晨曦中学的风水,甚至不惜屠杀上百个学生的性命,她在想,这个邪道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陈阳和林科又去开棺的时候,林科的手一放到棺盖上,一股极阴的寒气从棺材蔓延到林科的右手手臂,瞧见林科浑身发抖,脸色刷的下变白了,陈悦雨赶紧伸手推开他。

“你别碰这口铜棺了。”陈悦雨说。

其他人不知道原因,可林科知道,因为他刚刚第二次碰铜棺的时候,身子轻飘飘的,整个人神智混乱,好像整个身体不受控制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