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谦
呵!
大家都是京城里的老狐狸了,谁看不懂谁呢?
所以,说钦肃侯是看重亲情,根本不会有人信的。
既然不是因为看重亲情,那会因为什么呢?
不外乎就是利益。
郭氏看似聪明,其实却被自己误了。
卫皇后能坐在如今的高位之上,而且还跟冠宠六宫的梁贵妃斗智斗勇这么多年,足以说明,心计还是有的。
一听郭氏这话,初听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细想之下,便会看出来。
郭氏言语之间,虽然对于东姝全是心疼,但是其实仔细想想,都是不怎么待见的意思。
语调里总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而且,郭氏为什么要好碳好大夫的供着呢?
一个孤女,真的如此得钦肃侯府看重?
卫皇后觉得不尽然。
只是她今天只是先拖着郭氏和东姝,等到皇帝过来之后,其它的问题,由皇帝来解决。
“是个有福气的姑娘。”卫皇后笑了笑,说的话,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至少,人家表面上做到了完美。
所以,能当上皇后的,也是个厉害的。
心性,或是手段,忍耐力,便不是郭氏这样一个落魄侯府夫人可以比得了的。
第1915章 表小姐六嫁以后24
三个女人,在这里寒喧了半晌。
其实就是卫皇后和郭氏之间聊得多一些。
东姝只在卫皇后偶尔问起来的时候,小声回答一番。
而且十分小心谨慎,不多话。
这倒是让卫皇后高看了一眼。
是个通透的姑娘,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不像是郭氏这样……
这些年仗着表姐表妹这层关系,倒是在这里口无遮拦的。
不过,两方原本就是利益合作。
他们支持太子一派,卫皇后给她撑个脸面罢了。
只是今天,郭氏说话似乎十分小心,一看就是被交待过了。
钦肃侯啊……
卫皇后心里犯起了嘀咕。
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三个人聊了半天之后,这才听着大太监一声高高的声音。
“皇上驾到。”
东姝原本就是立于一侧,倒是不需要怎么样动,老实的跪好就行。
郭氏赶紧起来,卫皇后也跟着起身。
卫皇后身为一国之母,这个时候自然不需要行跪礼,只需要给皇帝问安就好。
帝王之妻,与其它人待遇自然不同。
不过郭氏和东姝就得老实的行礼了。
“侯夫人在呢。”皇帝伸伸手,示意平身之后,还笑呵呵地问了一句。
“回陛下,许久不见皇后娘娘了,想着进宫瞧瞧。”对于皇帝的问话,郭氏老实的回答。
总不能说,让东姝一个人进宫,我不放心,所以跟着进来看着吧。
大家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面上却不可能这样说出来。
所以,皇帝也只是点点头,没当回事儿。
来一个,跟来两个,对于他来说,也是没什么区别。
皇帝年纪也不长。
未到四十,男人保养的再好,到底不及女人精细,所以皇帝看着倒是没有卫皇后保养的好。
再加上还蓄着小胡子,所以看着成熟一些。
不过皇帝长得还算是不错,不过也只能算是不错,距离帅气,或是俊朗这样的长相,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面部轮廓不错,但是五官就差一些了。
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大的特色。
只是皇袍加身,再加上在位多年,所以身上自带一股子的气场,颇有些压人的意味。
东姝一直垂着头,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了一番。
同时也注意着他头上是不是有字。
果然,东姝匆匆看了一眼,还真发现了。
目标人物。
简单粗暴的四个字,东姝看完,眼皮子一跳。
想了想,自己这一次抽中的关键词。
宠妃系统。
所以,这是剧情男主吗?
宠妃系统的对应目标?
那么宠妃系统又是谁呢?
既然是宠妃,那么肯定不是皇后。
东姝心里转了转,把后妃想了一圈。
“丰氏女一转眼都这么大了,朕也是许久未曾瞧见了,抬起头,让朕瞧瞧。”皇帝在上首坐好之后,这才缓缓开口。
东姝刚在郭氏身后站好,听到皇帝这样说,自然不敢大剌剌的站出来,然后把头抬起来。
天子让你抬头,并不是真的让你直视天颜。
这个时候,真直视了。
皇帝脾气好,看重面子也还好,开个玩笑就过去了。
真计较起来,后果可是未可知的。
东姝自然懂这些。
所以,老实的走过去,跪好,然后微微抬头,却还是老实的垂着眼皮子,不敢多看。
不过饶是如此,眣丽的容色,还是直直的落到了今上的眼中。
今上眯了眯眼,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一瞬间的惊艳的。
是一个年轻漂亮,又透着几分灵气的年轻少女。
皇帝博爱,后宫无数美人,自然不能满足他。
这个时候,看向东姝的目光,不由深了几分。
这样的目光落到东姝身上,让东姝有些不太舒服。
这种麻麻赖赖的触感,让东姝下意识的想要直接反击。
但是,压制住了。
狗皇帝真不怕克夫名头,就是想强抢自己入宫的话……
哎哟喂,东姝造反的过程都省了,直接剁了皇帝双头,然后顺势上位。
朝臣宗亲不服?
不服就收拾到你服。
你不想当宗亲,有的是人想当呢。
所以,不服就走开,或是直接凉凉闭嘴。
皇帝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容貌艳丽又绝色的少女。
十分漂亮,又带着几分柔弱的即视感。
皇帝有一瞬间的心动。
当然,皇帝的心动,原本就不值钱。
说是心动,不过就是躁动的情欲罢了。
说白了,就是荷尔蒙的躁动而已。
管不住下半身的所谓心动。
不过,很快,皇帝便又想到了,东姝克夫的传言。
虽然说,他是皇帝,压得住。
但是坐上高位之后,都十分惜命,谁也不想死了,然后放权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