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之路 第238章

作者:笑佳人 标签: 宫廷侯爵 种田 穿越重生

她跟纪清亭好歹做了那么久的暗地夫妻,多少也是有些情分的,这当口她肯定不敢去凤来仪,但她还惦记着下次相会,如果纪家没被查出来,她想跟纪清亭继续维持下去。

永宁公主早就深思熟虑过了,懒懒道:“凤来仪若是一直都安然无恙,那你该去还是去,突然不去才惹人怀疑,正好再跟纪家通通气,就说有咱们暗中帮忙官府才没查到他们身上,叫他们嘴巴放严实些,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许对人提。另外,如意斋那边你叫他们别再出手了,可一不可二,这次是他们走运,再来一次,我也保不住他们。”

她恨如意斋这三个字,盼着借凤来仪的手除去如意斋,未料凤来仪那群人太胆大包天,连肃王两口子都敢下手。永宁公主乐于见到肃王出事,却更怕惹火烧身,谋害皇子的罪名她可承担不起。

左右以后的路还长,等将来她的老五坐上那个位置,肃王算什么?

永宁公主轻蔑地笑了。

潘氏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婆母没有禁止她去凤来仪。

紧跟着又提起心来,怕纪家躲不过这一劫,怕纪清亭被抓后将两人的事情供出去。这些年潘氏行事谨慎没有留下任何把柄,然女人家的名声最经不得玷污,婆母生性高傲,若因她这个儿媳妇丢了颜面,潘氏怕婆母对她下手,哪怕她没有证据。

可惜后悔无用,只能祈求纪家躲过此劫吧。

潘氏吃斋念佛求菩萨保佑纪清亭不要出事时,肃王府门前渐渐清静了下来。

到了第五日,少有人再来送礼了。

跟外面流传的肃王爷重伤难治相反,徐晋这几日过得十分逍遥。

天热,因为不用出门,加之手臂上绑着绷带,他便只穿着一条无袖褂子在屋里晃悠,比起早贪黑上朝办差出一身热汗舒服多了。外面有许嘉盯着,他也不用操心,每日只需享受傅容的温柔体贴,两辈子都没有这么舒服惬意过。

除了,傅容不给他碰了。

晌午傅容给他换药,徐晋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傅容俯身帮他,一圈一圈地先解纱布。

徐晋的视线,慢慢从她脸上往下移。

傅容冬日怕冷夏日嫌热,眼下在自己的王府,她穿的家常衣裳都很是清凉。譬如对襟褙子,她出门时穿的褙子衣领都比较高,只露出脖子,就是弯腰也不会泄露多少春光,但是在家里,衣领就低了很多,站正了都能露出锁骨跟一小片胸口,现在她弯着腰低着头,里面的景色可想而知。

明明是雪肌玉肤,徐晋却看得口干舌燥。

两人成亲大半年了,或许是得了他的辛勤滋润,傅容那儿明显长了许多,虽说照她十八.九岁的时候还差些,但也算熟了大半了,叫他喜欢得爱不释手。

男人呼吸重了起来,拂在她脸上。

傅容有所察觉,奇怪地斜了徐晋一眼,就见他呆呆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脖子,而且上半身脱离了椅背,比刚坐下时前倾了不少,看着像是要贴上她。傅容越发纳闷,垂眸看自己……

“王爷!”

傅容陡然站直了,红着脸嗔道。

徐晋看看自己早就止了血已经开始长出新肉的手臂,再看看面前好几日没碰的娇媚妻子,脑海里还在犹豫,胸口那股热却已经烧得他什么都不想顾忌了,迅速起身,在傅容逃跑之前用用右手揽住她腰,连提带抱的将人推到衣柜前,低头亲了下去。

葛川说过这个月徐晋最好不要行房的,傅容怕徐晋亲着亲着就控制不住了,坚决不肯给他,试图从徐晋右侧挤出去。徐晋不敢动左手,只将人紧紧压在衣柜上,也不用手拦,只小声求她:“浓浓给我亲亲,我真忍不了了。”

他身上的变化迅速而明显,光天化日的,傅容脸上热得厉害,低着脑袋道:“王爷身体要紧,还是先忍忍吧,等王爷彻底痊愈……”

“你不给我,我怕连今天都熬不过去。”徐晋沙哑地打断她,低头亲她耳朵:“浓浓乖,你让我好好疼一回,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恢复得快。”

耳朵被人恣意欺负,傅容努力往一侧闪躲,想推他,怕碰到他胳膊。

徐晋看出来了,左手故意虚扶住她腰,边亲边哄:“浓浓真心疼我,就别动了,你动我就想按住你,可我一使劲儿伤口就疼,浓浓都知道是不是?浓浓乖,你别动,都交给我。”

哪怕只有右手能动,他解衣服的速度是一点都没慢的。

眼看最后一件小衣也要失守,傅容无力地攥住徐晋手腕,“还是别,别这样了,王爷……”

“浓浓不想生儿子了吗?”

徐晋贴上她,趁她呆愣将手里小衣丢到地上,手在她腰间转圈,凤眼凝视她迷离水眸,“咱们一起在菩萨面前许愿的,结果许完愿却不努力,菩萨会怎么想?现在我受伤了还不忘生儿子,菩萨看了定会感念我心诚,定会给咱们一个孩子的。”

“你,满嘴胡言乱语。”男人脸皮越来越厚,傅容抬手去捂他嘴。

徐晋亲她手心,神情专注,好像那是难得的美味儿。

他认真的眼神比那碰触还叫傅容心跳加快,立即缩回手。

没有阻挡,徐晋再无犹豫,朝她朱唇凑了过去。

傅容闭眼之前最后哀求:“就这一次,王爷伤好之前不能……”

话未说完,被男人堵住。

傅容认命地抱住他腰。

他好像比以前更会亲人了,亲得她什么都忘了,完全随着他的节奏走。

“转过去。”

他低低地道,与其说是命令,更像是蛊惑。

傅容以为他要亲她的背,顺从地转了过去。

他确实亲了,却又一点一点地哄她往后挪。傅容慢慢后退,退着退着就只能俯身才能碰着衣柜了。她想抗议,徐晋太熟悉她的喜好,唇轻轻一碰傅容便忘了自己想说什么,紧扶衣柜忍受。

等她发觉自己掉进了徐晋的陷阱时,已经晚了,他像是料到她会埋怨,主动跳进了她的陷阱,说什么都不肯退出去,看似在向她赔罪,实则是鸠占鹊巢,否则为何她求他离开他都不愿意走?

衣柜轻微地晃了起来。

傅容没法抬头,只能看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看着看着,她瞧见有水珠落了下去。

是汗水吗?

傅容闭上眼睛,羞于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