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第六房小妾 第35章

作者:九天画糖 标签: 系统 升级流 爽文 穿越重生

  “嗯,就算我下个月还是只赚16万,也还得起,拿来吧。”

  魏姣拿到了恶意反弹器,这是一个银色手环一样的玩意儿,科技感十足,可以根据宿主的情况任意变换形态,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认主。

  鉴于之前灵光珠的经验,反弹器的认主机制同样被改成了指纹式,她隔着包装袋拿着反弹器给琅哥儿手指贴了下,反弹器表面闪过一道闪电般的蓝紫色纹路,认主成功。

  以后,反弹器的唯一宿主就是琅哥儿了。

  魏姣将反弹器圈在了琅哥儿脚腕上,它自动贴合上去,变作一圈极淡的银色纹路与他的皮肤融合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现在,琅哥儿左手避毒珠,右手金刚镯,左脚反弹器,体内还有灵光珠,可以说被保护得密不透风了,她终于能够稍稍放心一些。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她再一次成了穷光蛋!

  得尽快赚开心值!

  魏姣可没忘记之前答应那些夫人们的事,将寻找手艺高超的雕版师傅这件事吩咐下去,让牡丹尽快找到人。

  不过这件事也急不来,就算雕版师傅顺利找到了,之后雕刻版图,印刷书册,少说也得十来天。

  再就是画搞笑漫画,她得抓紧了,争取在一个月之内搞一本出来!

  到时候漫画散落到千家万户,就算每个人贡献的量比较少,积少成多,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她之前一直在想到底要画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就在刚才,她从给琅哥儿讲的那个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里得到了灵感。

  魏姣将自制的绘画本拿出来,拿起笔刷刷开始画。

  灵感这东西,稍纵即逝,所以魏姣画得是废寝忘食,连琅哥儿都有些顾不上了,好在她的宝贝儿乖得很,很少哭闹,有沈妈妈和奶娘她们在旁边看着,也出不了什么事。

  当然,这也和小孩子三个月以内并不挑剔照顾者的缘故有关,一般小孩要到三个月以后才会产生一定的辨别力,也就是俗称的开始“认人”了。

  三个月以前的宝宝,大多都是有奶就是娘。

  沉迷于创作的魏姣,有些找回了以前熬夜画稿的感觉,若非沈妈妈看不过去,直接将她面前的灯给灭了,赶她去睡觉,她估计会继续画下去。

  晚上她做了个自己就是小白兔的梦,跑啊跑啊,一直无法摆脱大灰狼,她无力又气愤,然后就醒了。

  感觉手指陷在了一片温热濡湿中,一睁眼,就看见琅哥儿趴在边上,抱着她的手,津津有味地嘬着她的手指。

  沈妈妈就守在床沿边,见她醒了,道:“咱们琅哥儿就是会疼人,见你睡着,就算小肚子都饿瘪了,也不哭不闹的,可把我给心疼的。”

  语气那叫一个爱怜哦。

  魏姣忙将琅哥儿抱过来给他喂奶。

  果然是饿着了,嘬奶嘬得比平时更起劲,让她有些微的疼。

  她一颗心软得不行,侧脸贴着小家伙的脑袋瓜蹭了又蹭。

  吃过早饭,魏姣抱着琅哥儿在走廊上进行光合作用。

  平常琅哥儿也喜欢晒太阳,但今日晒着太阳,他那舒服得要升仙的小表情简直绝了,把魏姣乐得不行。

  她躺坐在软塌上,琅哥儿趴在她身上,哈喇子淌在她脖子上。

  擦了又湿,反复几次,魏姣索性放弃了,算了,小孩子的口水干净得很,她不应该嫌弃的。

  白白趴在雕花栏杆上,雪白蓬松的毛被太阳染上了金色,一根尾巴垂下来,悠闲地晃着。

  一人一宝一猫,在这个春日的早晨,构成了一幅绝美的慵懒画卷。

  魏姒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不由得被感染,露出了一抹由内而外的舒心笑容。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不过魏姣还是知道她来了,因为她闻到了一股陌生却又令人舒适的气息。

  她睁开眼睛,就见魏姒穿着她之前让人送去的胭脂色襦裙,款款走来。

  魏姒是一个典型的古典美人,脸上有着饱满的肉感,宽额,隆鼻,丰唇,相貌端庄明艳大气,气质娴雅温柔。

  这么美好的女孩子,居然被退了亲,魏姣在心里将韩家批了一通。虽然韩家这件事做得对,毕竟韩家不退亲,魏姒也没法找到更好的人家不是?

  “大姐,你不是病着吗?怎么出来了?”

  魏姒语气舒缓:“多亏了你让阿姝带给我的药,我吃下后睡了一晚上,今早上起来就好全了。”

  琅哥儿好奇地看着她,魏姒见到琅哥儿的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能与他好好亲近一番,正要坐过来,忽然想起什么,将头上的簪子、耳环以及身上所有有锐角的东西全都摘了。

  “琅哥儿长得真好。”魏姒将手指送进琅哥儿抓握的小手中,眼里的温柔似要淌出来。

  魏姣握住琅哥儿另一只手给她打招呼,“宝宝,这是大姨哦,来,叫大姨。”

  “啊,喔……”琅哥儿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单音节,小腿有力地蹬着魏姣的腿,有些兴奋的亚子。

  魏姒被萌得血槽立空,“姣姣,我可以抱一抱琅哥儿吗?”

  “当然可以了。”魏姣将琅哥儿递给她。

  魏姒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好半晌身体才敢放松下来。

  两人逗着琅哥儿闲聊了一阵,魏姒想到她出发时的情形,不由一笑,见魏姣疑惑地看过来,解释道:“你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祖母、大伯母还有三婶娘她们都恨不得跟我一块儿来了。”

  “都想来看琅哥儿是吧?”

  “可不是。”

  “我不是送回去了一本琅哥儿的画册吗?”

  说起画册魏姒也是好笑,“如今哪里还有什么画册?里头的画都被祖母他们瓜分啦。”

  魏姣噗嗤一笑,琅哥儿也跟着咯咯咯笑,她刮了下他的脸蛋,“看看咱们琅哥儿多么有魅力,才这么小就已经让这么多人为你争风吃醋了。”

  争风吃醋……这个词真是,不过魏姒想到先前众人争夺琅哥儿画像的情景,又觉得这个词儿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三婶娘偷偷嘱咐我,让我再问你讨一本画册呢,悄悄地带回去给她。”

  魏姣扶了下额,叹笑不已,“索性我现在就画几幅吧。”

  一幅魏姒抱着琅哥儿逗他玩,一幅琅哥儿和蝴蝶对视,一幅琅哥儿揪着白白尾巴不放……

  魏姣足足画了一上午,正好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便留了魏姒用饭。

  魏姒心满意足地带着画回去了。

  她知道自己回去后就要面对修罗场了,不过吸够了琅哥儿萌颜的她,无所畏惧!

  魏姣抱着琅哥儿散步消食,牡丹拿了一张礼单过来,礼单上都是魏姒这次带来的各种礼物,足足有一车。

  魏姣略略看了下,挑出几样滋补的药品,“将这些给双清阁送去,顺便替我看看晏姨娘的病如何了。”

  也不知道晏小小有没有受到恶意反弹器的反噬。

  作者有话要说:  ?(=?ω`=),,

第37章

  “奴婢瞧着晏姨娘病得愈发重了, 脸色白得跟什么似的, 在床上坐都坐不住,说话也有气无力的。”牡丹去了一趟双清阁, 回来给魏姣道。

  在床上坐都坐不住?哈, 指不定是她对琅哥儿恶意满满,结果遭到反弹器的反噬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她踩死了那条害人的玩意儿,让晏小小受刺激了。

  不管怎么样, 听到晏小小不好,魏姣就好了。

  傍晚的时候,宋砚来了, 手里捧着一只花盆,盆里插着一株植物, 不知道是花还是草,叶片凋零,茎秆上也光秃秃的, 寒碜极了。

  “这是我一个朋友养的一盆雪夫人(牡丹), 平日里照养得很是精心,比对自家夫人都要上心, 睡觉都要放在床头, 结果前几天没看住,让一头驴子给啃了。”

  宋砚一面逗着琅哥儿,一面对魏姣道。

  可惜魏姣正在伏案进行漫画创作,听得漫不经心的,完了很不走心地表示了同情:“你朋友真够倒霉的。”

  说这句话时头都没抬, 笔下不停。

  宋砚感觉自己被冷落了,以前他哪回来她对他不是笑脸相迎的?现在却看都不看他。

  “琅哥儿,你娘居然不理咱们,走,咱们去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宋砚抱着琅哥儿来到案后,看见魏姣在纸上画人,那小人眼睛大得不正常,看起来怪怪的,但看久了倒也觉得有趣。

  这就是漫画吧?

  魏姣边上还压着不少已经画好的纸,宋砚抽了一张出来。

  纸上左边画着一只雪团团的兔子,右边是个女人,那女人居然长着一对兔耳朵,相貌软萌清纯,穿着一身粉嫩嫩的裙子,笑得甜甜的。

  旁边写着两行字:兔妖涂乖乖,活了一千八百岁的兔子精,性格腹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扮猪吃老虎。

  这都什么鬼?

  他正要将纸放下,不妨琅哥儿一伸爪,将画纸抓在了手里。

  “撕拉——”

  魏姣被这一声直击灵魂的响声惊动,一抬头,就看见琅哥儿正在撕纸玩,撕的不是别的,正是她的人设图!

  宋砚一看她脸色都变了,心道不好,忙要将画纸从琅哥儿手里抽出来。

  不妨画纸边缘划过琅哥儿幼嫩的掌心,瞬间带出来一道细长的口子,琅哥儿受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魏姣重重捶了宋砚一拳,“你干什么!不知道琅哥儿手有多嫩吗?那纸是能随便抽的?就不能好好跟他说吗!”

  咆哮了一通,她一把将琅哥儿抢抱过来,一看他流血的手心,心痛得都要窒息了,抱着他快步朝内室走去。

  一面从商城里兑换了一盒外伤圣药白玉膏,将琅哥儿放在床上,小心地将药膏抹在他手心。

  药膏一抹上去,琅哥儿手心就止了血,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在了一起,转眼就变成了一道粉嫩的疤。

  琅哥儿自己都惊了,一时竟忘了哭,好奇地盯着自己的手看。

  “咿呀~”像是在问,这是怎么回事呀?

  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再配上那个疑惑惊奇的小表情,叫魏姣一颗心软得稀巴烂。

  她俯身吻去他脸上的泪痕,“都怪娘亲,没照顾好咱们琅哥儿。”

  宋砚跟进来,听见这句话,哪里能听不出来她这话实际上是在指责他?不过这件事确实错在他,他也没什么好分辩的。

  魏姣怕被他看出什么来,又给琅哥儿的手缠上了一圈纱布,打了个蝴蝶结。

  宋砚期期艾艾问:“琅哥儿的手……”

  “已经抹了药,估计过几天就能好了。”魏姣语气淡淡。

  沈妈妈听说琅哥儿手受伤的事,大惊失色,走进来,见琅哥儿的手都被包成了小馒头,痛得直抹泪,抱着琅哥儿又是亲又是安抚的,还朝着空气拍了一巴掌,巴掌声又响又亮,“天杀的小儿神,竟没保护好咱们琅哥儿,拜你有什么用!”

  琅哥儿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一听见他奶脆奶脆的笑声,在场的三个大人总算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