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倒兜
宋世骞板着脸,“阿烨的心思我明白,放心,书玉那孩子没我允许不可能结的了婚。”
“宋世骞!”
应晴真一巴掌打翻手边的青瓷杯,啪的一声,这下不光是宋家佣人吓着了,连刘母都缩了下脖子。
宋世骞垂下眼,挥了下手,“这事我当初怎么说的就怎么定,王嫂,送客!”
这应晴真娘家这些年虽然低调落魄了不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也是他刘家碰不到的门槛,刘母和应晴真相处几十年,被她每天细声细语,悠闲浇花的样子蒙蔽了眼,都快忘了这位当初也是拿过枪上过战场的铁娘子。
听到宋世骞这么说,再见两人这风雨欲来的架势,刘母也不想多待,赶忙爬起来就跑。
几乎是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应晴真就抄起手边的另一个瓷杯扔了出去,宋砚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原地,看着那杯子直直砸向了自己老爹,嗯,老宋还知道躲了下,不然没一个月,怕是上不了班。
即便如此,杯子还是划过宋世骞的额头,留下一道血痕,打在了后面的地板上,茶水也撒了一身。
眼见自己娘亲眼睛瞄了下,又要拿起凶器,宋砚连忙跑上去抱住人,“妈,您可别砸了,书玉说不准明天还带媳妇回来呢,你要把家里都砸了,他明天回来喝啥?”
“书玉?”
“对,书玉,”宋砚见她眼神晃了下,忙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佣嫂,佣嫂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拿过她手里的杯子。
宋砚同情又无语地看了眼流着血的宋司令员,揽着应晴真回屋,拍了拍她的背,“妈,您可别气了,老宋他就是糊涂了,你打他,他躲了还怕不能给你出气,连躲都得找好角度,您就饶他一回,别书玉带媳妇回来,人家连公公的脸都看不清。”
应晴真也缓过神了,她躺在床上,握着宋砚的手,细声细语说:“不怪我气,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还当着宋梅那人面说,他能有个什么数!阿砚啊,我们对得住你宋叔叔了,对得住阿烨了,书玉跟咱们不亲,我也认了,他是个好孩子,你奶奶教的好,他知道我们的难处,心里再难受也不会怪罪别人,要不是你爸当初跟宋梅说那事被他听见了,他现在也不至于连家都不回了。”
宋砚笑着握了下她的手,“妈,您说这什么话,书玉今儿就是先去奶奶那一趟,改明儿他就回来了。”
应晴真瞥了眼门边的影子,冷哼:“他是想死了都没人给他上香,我可是还要儿子的。”
当晚,宋砚又见着自己这对老夫老妻的爹娘再一次闹分居,宋司令员又一次被枕头砸出来,抱着被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泰然自若地走进隔壁客房。
到了八点,宋砚从书房出来,正巧碰上宋烨从外面回来。
只不过,她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宋砚抬了下镜框,递过去一杯牛奶,淡淡道:“单位加班了?”
宋烨接过牛奶,勉强地笑了下,“嗯,哥,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这一个个的,宋砚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寂静的家,摇了摇头。
教师公寓。
鱼香躺在浴缸里,摆动着漂亮的鱼尾巴,宋书玉坐在她后面,给她搓澡。
小人鱼的肌肤很嫩,宋书玉不敢用力,手里拿着毛巾,只敢轻轻地给她上身擦了擦。
鱼香以前洗澡的时候总喜欢趴在水里吐泡泡,小嘴biubiu个不停,后来两人结婚后,有了羞羞臊臊的小日子,宋书玉就再也不允许她趴到水里了。
鱼香每每揉着酸痛的小手,也嫌弃水不干净,害得她尾巴上都是股难闻的味道。
“前面自己擦,还是我给你擦?”
鱼香转过身,“你给我擦嘛。”
结婚大半年,宋书玉自认自制力已经很强了,毕竟崽子都有了,再见到绵软胖胖的小白兔就激动脸红,那也太不算个男人了。
于是,宋书玉很镇定自若地撩起小人鱼乌黑长发,用皮筋给她扎了个丸子头,拿着毛巾给她细细擦了一遍。
小白兔调皮地跳一下,宋书玉的心就扑通一声。
浴室里有暖炉,小人鱼脸蛋被蒸的粉嫩粉嫩的,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鸦羽般眼睫扑闪扑闪,好像在说,你怎么还不亲我呀,你快点亲亲我呀~
宋书玉放下毛巾,笑着揽住她的腰,低下头,小人鱼很有默契地抬起脸,噘着嘴迎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爱你们~
宋书玉:小白兔白呀白,真呀嘛真可爱
有时候写到一些地方很想和你们讨论下剧情,但是我得忍住,哎呀好气
快好多呢,要不要夸夸我呀~
我去继续写了,因为下周考试,想把固定更新调到早上六点,今天要是能写出来,明早就发~
☆、第 68 章
浴缸里的水又不干净了。
宋书玉抱着娇娇软软的小媳妇, 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一个又一个滚烫缠绵的吻, 伴随着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白皙诱人的肌肤上。
鱼香刚才累着了,靠坐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抬起手, 皱着小鼻子闻了一下,好难闻!顿时嫌弃地拿开了,“臭臭的~”
小人鱼始终想不明白,香香的宋书玉怎么会有那么难闻的东西, 还有小书玉, 也丑丑的。
怀里的人嘟着嘴说完还瞅了他一眼,那嫌弃的小眼神看得宋书玉哭笑不得,抬起手拍了下她的小翘臀, “说什么呢你。”
“本来就很难闻, ”鱼香把手凑到他面前, “不信你闻闻。”
宋书玉握住她白白嫩嫩的小手亲了口,“不是洗干净了吗,一点也不臭。”
香香的软软的,握着他的时候又很调皮,宋书玉想起过去的每一帧画面, 看着面前的小白兔, 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念又涌了起来。
鱼香哼一声,扭了下屁股,“小书玉咯着我啦。”
“……”
小书玉什么的, 宋书玉每次从小媳妇嘴里听到,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受,兴奋又激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起的名字。
宋书玉红着耳根抱着小人鱼站起来,拿过架子上的毛毯把人裹起来,自己穿上睡衣,把暖炉关了,才抱起小人鱼往屋里走。
客厅的钟摆指向八点,窗外黑乎乎的一片,谢老女士那屋的灯没关,从狭窄的门缝里露出一丝光线。
鱼香搂着宋书玉的脖子,忽然想起什么,害羞地趴到他耳边,声音细细小小地说,“奶奶会不会听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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