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十年代娇娇娘 第55章

作者:夏挽歌 标签: 时代奇缘 天之骄子 穿越重生

  “爸,真的不太好吃。”霍邵东慢慢道,“我觉得鸡蛋你是不是放两次盐了,还有生菜,你炒得太久了,软巴巴的,看着没食欲。”

  “安安做的生菜,她会拿蒜蓉去炒,加点酱油,翻两下就可以出锅了。”要不是太饿,他估计都吃不下。

  霍然呼吸一顿,目光沉重地看着他,语气幽深:“那以后安安不在,咱们家做饭,就指望你了。”

  霍邵东愣住了,很快他反应了过来,“爸,我……我不会做啊,我就只是看她这么做我就说了。”

  霍然才不搭理他,他吃完碗里的东西,直接起身就吩咐他们一会收拾桌子,打算去医院看看陈安安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霍邵东也起身,“爸,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会做饭。”

  霍然走到门口,回头看着他,“那明天跟你妈学,正好可以帮她减轻负担。”

  霍邵玲霍邵东吐了舌头,“叫你话多。”

  *

  霍然中午去过一次医院,本来以为陈安安很快就回来的,结果她到了晚上八点多才回来的,还是他去接回来了。

  陈长富因为退亲一事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他突然就发起了烧,身子冷热交替,有时候还说着胡话,钱红梅都吓傻了,整个下午陈安安都得陪床。

  霍然跟她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孩子都睡着了,他给她煮了碗面。

  陈安安今天一天都呆在医院里,她一身的药味和汗馊味,吃完后,她扔下碗筷就进了洗澡房。

  脱完了衣服,才记得自己没拿衣服。

  她想了一会,叫了霍然一声,“你帮我去拿一下衣柜最上面格子里的白色睡衣。”

  霍然关了水,应了一声后就去拿睡衣。

  天很热,但是这是井水,放了一段时间就很冷了,霍然是事先烧了热水放一边等着兑的,所以陈安安的这盆洗澡水很温。

  没有自来水,洗澡都是用木瓢自己淋的。

  陈安安自己舀了着淋了几下,没一会就听到男人敲门的声音,她微转身,躲到门后打开了门闩,将门开出一个小口,“给我吧。”

  拿到衣服后,她准备关门,男人却伸手用力抵住门,然后大腿一迈直接就走了进来。

  陈安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拿着衣服抵在自己面前,看着男人问:“你进来干什么?”

  霍然看着她缩在角落里,眸子里闪过一丝暗火,声音喑哑:“陈安安,我也没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47章作了小修,不影响大剧情

  明天大概就是直接关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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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厨房里没有装电灯, 洗澡都是带着煤油灯, 煤油灯此时还挂在一边,烛光摇曳,暖黄的柔光照着两人,陈安安看到男人眸底里蹙着的火苗。

  她明白他直接进来到底是想干什么,她今天才给他表态了自己的感情,晚上他就迫不想要进一步发展, 这速度也太惊人了,可见这个男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

  “那你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陈安安缩在角落里,跟男人保持着很大一段距离,“你先出去。”

  霍然站在原地, 脚下的步子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弹,反而他上前一步逼近角落里的女孩, “我给你打水。”

  陈安安心“噗通”的直跳, 她现实里没有这样子跟男人面对面的相视过,他的靠近让她有点无所适从,“不用了, 我很快就好了。”

  柔黄的光似一层黄纱笼罩在她周身, 她整个人溶在淡淡的光晕里,像是为故意勾人而布置的景致, 霍然深提一口气,觉得两人关系一直停滞不前,是因为自己太过听从她的话了。

  她说什么他就听,她说不要他就不去进攻, 这一点好像跟以前的自己完全不符,所以活该。

  思及此,他伸着手直接将她拽进自己怀里打横抱起朝浴桶方向走。

  “反对无效。”他声音深沉,语气不容置喙。

  陈安安吓了一跳,忙抱着他惊叫道:“霍然,这里是厨房!”

  厨房是东厢房改造的,出了门就是大院,大院是共用的,厨房一点动静只在站在院中就能听得清楚。

  霍然稳稳当当地抱着女孩,她身子瘦弱单薄,但紧抱着他感觉,让他觉得她在依赖自己,这种依赖感让他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让他觉得她真的把自己当成她的男人,她的丈夫。

  “厨房怎么了?”霍然微垂着眼去偷看她,“咱们的洗澡房本来就是安置在这,他们都知道。”

  “不行。”陈安安再气道,“你快放我下来。”

  “怎么就不行了?”霍然听着她微气的声音笑问,“洗澡房还里还不能洗澡了吗?”

  陈安安噎住,她知道男人的意思,但他说出来的话跟自己所想的不一样,所以让她没办法反驳,“我是说……我会自己来打水。”

  她嘴里一直叫喊着,男人觉得太聒噪,就低头弯着嘴在她耳边笑道:“现在才九点多,你太吵了,一会得把他们吵醒了。”

  他说完将她直接放了下来,将衣服挂在一边后打起一瓢水,视线不离她半分,“很快的。”

  衣服被拿走,陈安安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接受不了他这么看着自己,只咬牙转身过去,“你太过分了!”

  霍然眸光闪过得逞之然,他觉得这时候没有自来水还挺好的,要是以后他天天过来帮她的忙,那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他打了水后,然后抱住她,吻着她的脸,声音喑哑:“你是喜欢的对吗?”

  陈安安没有拒绝男人的吻,她不记得两人是怎么出了厨房的,等躺回房间看着霍邵熟睡的脸,她发热的脑子才记得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有孩子在,陈安安感觉被偷窥一样,便抬着眼看着男人深邃的轮廓,结结巴巴地拒绝:“孩子在,今天算了吧?”

  “不好。”霍然打断她,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一笑,“他很乖的,睡觉都老老实实,咱们不要太吵他就不会醒。”

  他的声音低沉,若是再仔细去听,就能听得出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颤意。

  这一刻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念了多久,想象了多久,他怎么能让一个睡着了的小孩就打断了?

  孩子睡得很老实,呼吸均匀,可是陈安安感觉自己没办法接受,“不行,影响不好。”

  霍然微顿,他低头想想好像确实不太好,便撑了身子起来,长臂一伸就将床头的电灯给关了,室内瞬间就陷入了黑暗。

  “关灯了。”黑暗中,他问着她。

  黑夜里,没有开着窗,伸着手不见五指的,陈安安好像也没什么话可以说,“那什么……”

  她脑海里不停地转,“那个什么……你的伤好了没有,一会动得太厉害会不会把伤口给蹦坏了?”

  霍然听着她几分颤动的声音,轻轻一哂,“早就好了,折腾到明天它都不会有事。”

  “那……”

  女孩的话还没说出来,男人就低头去吻她,将她还想要说出来的话全都堵住。

  到了这时候,陈安安再拒绝就很矫情了,一场博弈,浅浅的风缓缓从窗帘下吹了进来,将她嘴里不小心溢出来的声音慢慢吹散。

  房间已经关了灯,室内很暗,所幸黑暗很好地掩饰了所有情绪带来的面色反应,陈安安痛苦的,愉悦的神色霍然都看不到,到最后,她脑海里空白了许久。

  男人到最后也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地问她现在身子还好不好。

  陈安安躺了一会才回过神,她的脸很热,没心思应着他,也想极力的回避着他的问题,便转了话题道:“我好热,头发都湿了。”

  霍然伸手去摸着她头发,她的头发湿濡紧贴着她的额头,有点凉,他笑得发颤,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一直呢喃着宝贝儿。

  声音沙哑又带着宠溺。

  陈安安热了一身汗,想睡也不舒服,于是叫男人开灯:“你拉一下灯,我要去洗澡。”

  “太晚了。”霍然道,“水也太冷了,烧水还要时间,我拿点水壶的水给你擦点身。”

  霍然放开她,穿着衣服就下了床,他转身去将室内的窗帘拉起,窗帘被拉起,有皎白的月光挥洒进来,落了一地的银霜。

  随后,他拿着手电筒出去,没过一会就拿了盆水过来给女孩擦拭。

  重新躺回床上时已经很晚了,陈安安困得快睁不开眼了,偏偏霍然似跟吃了兴奋药一般嘴里叨着话,“明天得给这小子准备床了,都三岁了,应该自己能睡了。”

  要不然以后一直有个小孩在边上,他也有点放不开,“你说让他去隔壁跟哥哥姐姐挤一挤行不行?”

  陈安安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偏偏身边的男人还要说话,她打着哈欠用手按住了男人的嘴:“以后再说行不行,我困。”

  霍然闭嘴了,他其实对今晚自己有些不满,只碍着女孩她现在想要睡觉,最后再放弃了。

  这一夜,陈安安睡得极稳,惺忪睁眼时天色已经大亮,顿了好一会她想到了什么,她猛然转头打量,另外半边的床已经留空,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微微动身,像被车撞到一样的感觉全都慢慢涌上了四肢,她愣住了,再适时地动了一下,感觉四肢已经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她慢慢转个身,从床头拿起手表,时间已过九点半了。

  她叫了男人两声,没有回应,便忍着酸痛缓缓起身去换衣服。

  站在镜子前,陈安安傻眼了,镜中的自己,颈项上殷红点点,全是吻的痕迹。

  陈安安要气哭了,今天她答应了陈长富还要去医院看他的,这下子要怎么去,一会了出去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霍然这个禽兽!

  她这里也没有什么粉底遮瑕膏啊。

  “霍然!”陈安安哑着声音叫男人,可是男人却没有回应,她只得找了件立领的衣服穿上。

  这时候盛夏,她恨不得穿背心,现在却要穿立领,实在是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一会肯定要有人问的。

  她很生气地穿好了衣服,稍稍整理后就出去了。

  堂屋里,只有谭秀莹跟霍邵诚。

  霍邵诚看到她出来立刻起身跑过去,一脸沉色看着她,“妈妈,爸爸说你病了,你现在好了吗?”

  陈安安啊了一声,大概是自己今天起晚了,所以霍然给她瞎编了一个理由,“快,快好了,别担心啊,我明天就好了,爸爸呢。”

  霍邵诚就指着厨房,一双漆黑的眼微微弯起,薄唇咧开,“爸爸刚才杀了鸡,今天又有肉肉可以吃了。”

  “怎么他又杀鸡?”陈安安昨晚一直压低着声音,这会儿说话喉咙有点哑。

  谭秀莹听着她的声音就笑问,“你是感冒了吗?我那有之前医生开的中药,我觉得你应该能喝。”

  “不用了。”陈安安谢绝了她的好意,现在也不是什么药都能随便吃,“我一会去医院看我哥,也顺便去看看拿点药就行。”

  谭秀莹点点头,指着她的脖子,“你穿这件立领不觉得热吗?”

  “我可能是风寒了。”陈安安随意的说话,“最好是不能见风。”

  谭秀莹微微迷糊,风寒是这样的吗?脖子不能见风?难道不是头不能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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