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豹砸
顾修衍从她身后环抱着她,他抓着她的手,把他的上衣短袖的衣摆,一点一点往上提。
苏慕枝表情很是精彩,“哥哥你干什么?”
顾修衍的衣服被拉到露出身前完整的腹肌,“枝枝不是想摸哥哥的肌肉吗?给你摸。”
犹抱琵琶半遮面。
半遮半掩最销魂。
尤其还是从衣服里面撩出来一部分的那种……
苏慕枝转头,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我不,你放开我……”
顾修衍的脸贴着她,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声音中也染着笑意,“真的?”
苏慕枝:“真的!”
苏慕枝要起来,被顾修衍拉回去,“别动,陪哥哥看一会儿电视。”
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和多么暧昧不明的……
姿势。
顾修衍编了一个理由,把苏慕枝控制在怀里。
现在的书桌在两人的桌子和在一起。
苏慕枝看了一眼床,两张床离得好近。
苏慕枝写作业,顾修衍工作,两个小时相安无事。
十点钟,顾修衍会安排苏慕枝准时睡觉。
苏慕枝:“我知道别的高三考生十一点以后才睡,我睡得是不是太早了。”
顾修衍关了苏慕枝的台灯,合上她的作业,“你弄错了,你要竞争的对象,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
只要比这个圈子里的人努力,并且用对方法,你就能在高三问心无愧。”
苏慕枝:“我还有一道题没写完,让我写完我再……”
“啊……!”
苏慕枝被顾修衍抱了起来,直接扔在了床上。
有个词语叫……床咚。
这个词语的意思是,把你所在床和我的身体之间。
顾修衍把苏慕枝放下去的时候,自己顺势也压了上去。
顾修衍的身体虽然看着瘦,但对苏慕枝来说完全就是一座小山,完全动弹不得。
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顾修衍唇角原本的笑意,开玩笑的情态,在渐渐淡去。
呼吸在慢慢缓下去,直到听不到。
他的呼吸轻轻地触碰着苏慕枝敏感的脖子。
两人定定地对视着,相拥着。
顾修衍的一只手臂原本拖着苏慕枝的后脑勺,单膝跪在苏慕枝身边。
顾修衍的手慢慢挪到了苏慕枝的后劲边,温热的大手的温度给了苏慕枝异样的触感。
顾修衍的视线原本看着苏慕枝的眼睛,在慢慢地下移。
他的眼睛生得太好看,眼睫毛很长,视线的聚焦慢慢从怀里苏慕枝的眼睛上,来到鼻子,最后到了嘴唇。
他的视线仿佛化为实际,几乎像是有触感似的。
苏慕枝闭上眼睛,仿佛有人轻轻抚摸她的脸一样。
苏慕枝头被慢慢抬起来,原本早就松开她的那一只手,重新抱着她纤细的腰肢。
苏慕枝睁开眼睛,顾修衍不与她对视,依旧看着她的嘴唇,可人却在她上面。
那种自上而下,几乎不掩盖的视线,单单是角度和专注就已经有着让人呼吸不过来的炽热和暧昧。
这种炽热,仿佛有机强大的感染力,一层一层在苏慕枝身边铺开,包裹着她,让她骨子里都滋生一种无力的痒。
难受……
想推开。
但苏慕枝看着顾修衍,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拥抱他还是推开她。
苏慕枝被越抱越起,几乎像是坐在床上而已。
顾修衍的脖子,开始呈现一种男性独有的,仿佛是狩猎的时候才会有的一种的弧度。
夜,还很长。
有的是时间。
快要贴上的时候,苏慕枝呼出声:“哥哥……!”
尾音上翘,泄露了她紧张和不知所措的心绪。
似乎不是阻止,而是不知道,究竟该何去何从的弱者的求助。
但在顾修衍听来是终止。
顾修衍没有立刻放开她,终于正视了苏慕枝的眼睛。
男人的亲吻落在少女的眼睛上。
苏慕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缩。
但是再缩又能缩到哪里去呢……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
顾修衍将苏慕枝缓缓放平,给她盖上被子,嗓子里有些沙哑,“早点睡吧,哥哥关灯了。”
苏慕枝的脸颊红润,烟波含秋水,“嗯。”
顾修衍看了一眼弟弟。
关灯。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但刚才说了,夜还很长……
这是第一夜,两人的床靠得那么近。
听得到彼此的呼吸。
苏慕枝挣扎了一会儿,睡过去了。
顾修衍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刚才差点失控了。
但……就算真的失控了又怎么样……
现在是不是……?
黑暗中,顾修衍看着那张床。
床上睡着他心心念念的人。
一步之遥的实际距离,千里之外的心理距离。
两个小时后,顾修衍依旧醒着。
他从床上坐起来,薄被慢慢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精装的身体。
黑暗中男人的眼睛,更像是看中了猎物不撒手的猎豹。
顾修衍翻身起来,熟睡的苏慕枝丝毫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顾修衍居高临下看着苏慕枝,眼中闪烁着挣扎。
那么近,和他太近了。
甜蜜的负担刺激着他的神经。
顾修衍弯腰,鼻子里钻进的是苏慕枝身上独有,甜甜的味道。
这种仿佛是经过一整个劳作的春季秋季而成熟的果实的芬芳,让顾修衍心里的指标在慢慢偏离。
偏离到……一些不可控的方向。
如果是不可控了,那就是因为完全可以控制它的那个人,不想要控制了。
他想要的变得更多。
他渴望实质性的,躯体的接触。
他想要她在自己怀里温顺地缠着他的脖子,诉说她的心事。
顾修衍闭上了眼睛,任凭这种味道源源不断地干扰他。
苏慕枝的身体被轻轻地掰了过来。
换了一个方向,面朝着顾修衍。
她睡觉都穿着领口很高的运动汗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
苏慕枝睡觉都做了最高防护,什么都穿戴着。
顾修衍漫无表情,解开了苏慕枝第一颗扣子,仿佛现在的动作在割裂他的道德,在使他感到疼痛。
但强烈的渴望变成了最强的阵痛药,盖过了所有的疼痛,化成表面的和平。
仿佛强行镇压着背德的愧疚感。
愧疚感和渴望交织,顾修衍的脸越面无表情,眼睛越亮。
痛着痛着,痛苦被渴望给盖过了。
远到的冰山始终浇不灭越来越离开地面的,急迫想要喷发的火山。
火山的冲击力,胜过一切。
苏慕枝最近睡得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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