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寡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第95章

作者:一木森 标签: 甜文 布衣生活 近水楼台 穿越重生

  “呜呜我好害怕……我好丑,不要看我……”

  “不怕,没事了。何况你也不丑,到马车歇歇……”

  张姝受了惊吓,但身体无碍,没想到的是,倒是救人的那位倒着了凉,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夜半时分,守在孟鹤棠身边的颂黎,再一次给少爷擦过汗后,发现少爷比之前平静了,情况似乎在好转,心里一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少爷身体一向强壮,几年都不曾生过病,这点烧对他肯定不是问题。

  这样想,困的不行的颂黎决定去隔壁耳房睡一会儿,走前,还给少爷吹掉了两盏烛火,只留一盏在床边。

  颂黎离开后不久,宽墙内传来一阵闷闷的转动声,角落位置的墙体打开了一道缝,一个小身影从里无声地钻了进来。

  来人脚步施施然,在睡着孟鹤棠的床边无声站定。

  为了散热,孟鹤棠此时只着单薄的衣衫,衣襟松松敞着,露着一片冒着细汗的胸膛。单薄的被单,只盖到了x缘下,虽然看不到下半.身,但被这柔软服帖的被单一勾勒,那紧z的腰kua,以及长腿,便令人更是不由遐想连篇。

  颂黎估算错误了,孟鹤棠并未退烧,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红的,他不再躁动,是因为汤药在起效果。

  也正因这汤药,他睡得很沉,整个人完全放松舒展,线条流畅的俊脸再没有平日的一丝锐气,睡得像个没有防备的孩子。

  来人也被他此刻的天真无邪吸引,久久看着他不动,直到来人看到他那两片干燥地微微发皱的嘴唇,才缓缓伸出手,摸了上去。

  它们看起来实在是太需要照顾了,只是指腹的摩挲,它们就抖动地张开了一道细.缝,并发出了细弱的低喃。

  “水……”

  来人自然是听见了。

  但来人不仅不会满足他,还打算让他更渴些。

  细圆小手在他唇上打了个圈后,便顺着他的下巴线条,滑下他的喉咙,挑开了将他柔软包裹的被单。

  本来还要往下探寻神秘的地方,男人蓦然浑身一阵颤栗,原本绵长平稳的呼吸顿时一促。

  来人见他这样的反应,朱红的小圆嘴慢慢勾起狭促笑意。被单里的小手,大大一张,贴在了那片滑如丝绸,烫如烈火的??上。

  男人如此敏感,只是这样,俊脸便难.耐地微微皱了起来,原本放松平放在被单中的腿,曲起了一侧膝盖,无意识支着微微摇晃。

  那只放肆的手,远还不打算停止作乱……

  男人已是难耐,被这么作乱,更是一阵绷紧,脸颊潮.红,干燥的嘴唇比方才又张大了两分,在沙哑地喃着。

  “水……”

  终于,一张娇.艳若滴的小嘴送到了他可怜的嘴上。

  他真的是渴极了,感觉到唇上来了这么个又r又润的东西,他便高兴坏了地连连喘了两声,微微仰起下巴,迫不及待张唇紧紧将这东西含住。

  他贪婪地吸.吮着,把这东西里里外外吸了个干净。每吮到一点甜.汁,他便会发出极舒服的一阵叹气,方才还难受的皱起的眉头,慢慢平缓放松了下来。

  可这下,却变成小圆嘴渴了,它显然比他还要贪心,不满足仅此动作,开始往他口中探入,勾他与其研.磨j缠。

  小圆嘴愈发急切,似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给他c息的机会,逼他承受其滚烫的气息,逼他吞下其象征着想吃掉他的甘露,逼他承受其凶狠的s咬,在他唇上下巴留下一片片醒目的红.痕。

  就好像主人在自己的物品上烙下印记,告诉世上所有人,这男人是她的。

  男人被这亲吻侵略地无法呼吸,体内的热被彻底挑起。

  “……肉一……”

  放在身侧的手抬起,要将这个需索着他的人紧紧抱住。

  然而,他只抱到一手的空气。

  孟鹤棠心陡然一冷,混沌而粘稠的脑袋,随之一清。

  缓缓睁眼,窗外泻进来的日光,明亮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场溺水,让张姝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她开始变得不那么畏畏缩缩。并且她不再戴人.皮,不再遮掩她脸上的青色胎记。

  因为孟鹤棠在救起她后,对她说,她不丑。

  孟鹤棠是她从出生到现在,唯一说她不丑的人。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孟鹤棠面前,说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想伺候他一辈子,在他身边为奴为婢。

  孟鹤棠皱眉看着地上的张姝,又瞥眼扫向一脸坏笑的冯四余。

  哼,他就知道是冯四余鼓励张姝的。

  孟鹤棠正要移回视线,蓦然看到冯四余身边紧挨着一个小身影。

  是白鸽。

  这两人坐在同一条长椅上,明明白鸽身旁还有很多位置,手臂却挨着冯四余。令人不由遐想,这两人紧挨的手,是不是在桌下偷偷握着。

  反观,应该与冯四余坐一起的师父,却坐在桌子另一边,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孟鹤棠胸口发闷,利目盯向白鸽,发现他罕见地没有扭着脸出神,而是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孟鹤棠冷冷收回视线,嘴唇动了动:“不用报答。”

  孟鹤棠没有扶跟前的张姝,而是退开两步,向她作了作揖,神色疏离淡漠:“我不需要女佣。”

  说完,不等张姝起来,转身大步离开。

  傍晚,孟鹤棠从外回来,正准备去后院把一根快做好的笛子一次完成了,蓦然听见里边有人说话。

  “白鸽,你教我的溺水方法不灵啊……讨厌!你看错了,他没有亲我,而是在我脸上点穴……”

  孟鹤棠瞠目,什么,溺水是设计的?

  “你再教教我别的方法好吗,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孟师叔接纳我?”

  孟鹤棠隐在墙后小心地往里探头。

  果然,里面站着白鸽和张姝。只见白鸽正把嘴巴凑到张姝耳朵上,显然是在说话。说完,还胸有成竹地对张姝一笑。

  “天啊!白鸽……”张姝被白鸽方才说的话羞红了脸:“你好坏……这种方法你都想得出来……我做不到的。”

  那白鸽鄙夷地瞥她一眼,又往她耳中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张姝又是一阵惊叹:“不会吧……师叔他他……他有这种癖好?”

  白鸽煞有介事点头。

  看到这里,孟鹤棠浑身血液都冰冷了,差点没忍住自己,冲过去将那少年杀了。

  好啊,冯四余,你和你的三个好徒儿,一个歹毒一个,竟没一个安了好心!

  砰!

  城西的一间茶馆里,冯四余手中的茶盏蓦然摔落地面,冯四余看着地面碎裂的杯盏,神色突变,迅速屈指一算。

  吴闫真发现他的异样:“怎么了?”

  “完了!”冯四余大呼,手紧紧揪住吴闫真的手臂:“师父!我遇到两个疯子了!你要救救我!”

  吴闫真都被他吓了一跳:“到底怎么了。”

  听冯四余说完之后,吴闫真反倒没有了紧张,还哈哈笑了出来,伸手掐了掐冯四余的脸:“你和唐掌柜都太顽皮了!”

  “我是为她打抱不平!”冯四余头疼:“我就说,为何之前她不愿意回来,后面回来了,又不愿走了,原来是……原来是要捉弄报复那小子……”

  “哈哈哈哈!这天下,也就只有唐掌柜能把鹤棠玩坏。左右也不是坏事,不教训教训鹤棠,唐掌柜也吞不下这口气,鹤棠也不懂得好好做自己。既然纸快包不住火了,不如我们直接退场,让他们两个人,自己解决吧。”

  冯四余神色一喜,可转念一想:“这,会不会不厚道?毕竟幼一也是我媳妇。说好帮她扛的,现在又溜了……”

  话没说完,又被吴闫真捏了捏鼻子:“还好意思说媳妇,就是你这声媳妇,害得鹤棠那三年,日日强颜欢笑!我还是带你这不厚道的婆婆溜吧,待他们成婚之日,再回来谢罪。”

  当孟鹤棠四处找冯四余与吴闫真没找到,却找到一封他俩留的信,说什么要去找一件宝物,将两个徒儿暂时交由他看管时,孟鹤棠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

  “师父和师公走了?”

  藏书阁里,张姝慌张地急看书信,旁边的白鸽倒是十分冷静,只瞟了一眼,便不感兴趣地扭开了头。

  坐在太师椅上的孟鹤棠,视线放在白鸽身上。

  这反应未免太平淡。

  或许是早就知道他们要走了。可不管多早知道,多少也会伤心,不可能如此豁达。

  难道,是突然想通了,主动与冯四余言断,冯四余伤心之下,与师父一走了之?

  突然扑通一声,张姝拉着白鸽跪倒在孟鹤棠面前,泫然欲泣道:“求师叔收留我们,我们孤苦无依,身无长技,出去外面,定是任人欺负……我们愿意为奴作婢……”

  身旁的白鸽忽然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扶地站了起来。他没好气地瞪了眼一脸错愕的张姝,掸了掸膝盖和衣袖,一副事不关己的站到了一边。

  张姝失措地看着白鸽:“白鸽你……”

  “张姑娘,有人不赞同你的话啊。”孟鹤棠在对张姝说话,眼睛却是看着那一脸不屈服的白鸽,缓道:“起来吧,我不会让你们做什么奴婢的。”

  “虽然我对你们师父不负责任的行为感到不齿,但是,一码归一码,我不会刁难你们。你们确定要留在我这儿吗?”

  张姝是求之不得,那白鸽看起来还没决定,眼神满是戒备。

  孟鹤棠:“若下了决心,便与我孟鹤棠签一份佣工协议,月俸待遇和我家工人一样,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他注意到那白鸽警戒的神色松动了些,更别提张姝,那是一百个愿意。

  “张姝,你会画画,便去书肆里帮忙吧,给书稿画书封。”张姝欢天喜地的应了。

  “至于白鸽……”孟鹤棠皱眉将少年打量了一圈:“你似乎没有任何擅长的,我还真想不出来能让你做什么。”

  白鸽对他的奚落丝毫不惧,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地别着脸。

  “不是的!白鸽他会……”张姝正要说下去,被白鸽一个利目瞪了回去。

  孟鹤棠:“说下去。”

  张姝小心翼翼瞥了眼白鸽,见他似乎也无所谓了,才答:“白鸽他会占卜。”

  孟鹤棠微愣。

  “占卜……”

  转而一笑:“这就可惜了。我这一不是道观,二不是庙宇,不然,也可以让白鸽小师弟在门口摆个桌椅,插个幡子,给人占卜算命……白鸽小师弟这特长,怕只能在自己身上发挥了。”

  看到少年那张冷白的脸越来越绷不住,要炸毛了,孟鹤棠才哈哈笑着不再戏弄他。

  “好罢,偶尔还是能给我占一个的……那就留在藏书阁吧,占卜完了,就擦擦灰尘,摆摆书,磨个墨……白鸽小师弟,这书童一职,做得来吗?”

  白鸽一个眼神都懒得丢给他。

  这些工作本来是颂黎的,如今颂黎去了书肆内帮忙,白鸽便代替了颂黎的工作,留在了藏书阁内做了个书童。

  寝室自然也搬到了藏书阁楼上,正是孟鹤棠卧室旁的那间耳房。